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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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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刀身入肉两分,宋知夏清晰的感觉到刀在肉中的奇特感觉,她还看到血一点一点的流出来,心中瞬间涌起一股快意。

你不是想逼死我么?逼了一次又一次,逼了我十几年,恨不得我死了干净,好啊,来啊,看这次究竟谁死谁活!

第3章 疯了

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中刀的宋勇毅更是动都不敢动,完全吓懵了。

宋知夏把匕首往外一拔,带出了一小股血液,没有匕首,伤口处涌出的血更多了。

见到血流得越来越多,宋知夏无声的笑了。

“啊,啊!”宋勇毅被疼痛一激,神智立马恢复,惊叫着朝门外狂奔而去,他要去找祖母,他要找郎中,太可怕了,妹妹她疯了。

张氏也跟着嚎叫起来:“天哪,夏儿,你怎么了!”张氏也以为小女儿疯了。

宋知夏手持匕首,一直冷笑。

这一刻谁也不敢接近她,生怕自己就成了下一个被捅人。

张氏想接近又不敢接近,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天哪,女儿疯了,女儿捅伤了儿子,这太可怕了。

紧接着张氏又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阿毅还带血跑出了院子,很快全府上下都会知道出了什么事,这要怎么瞒?婆母会不会打死夏儿?

满院子的仆妇丫鬟更是全都吓呆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该怎么办?接下来该怎么办?张氏强迫自己马上冷静下来,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对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夏儿送出府,阿毅肯定是去找婆母,婆母盛怒之下肯定会重罚夏儿,夏儿身上带着伤,不能再受罚了,得赶紧把夏儿送出去。

可是送出去要送去哪里?自己跟着夫君长年待在封州,在老家这里认识的人虽多,但是交情深厚的还真是没有,能把夏儿送到哪里去?

张氏急得团团转,但是还没等她想好女儿的去处,老夫人的心腹桂嬷嬷就来了。

宋勇毅跑到祖母处寻求庇护,他后背上一大滩血,差点没把老夫人吓死,听了孙儿的讲述后,老夫人心里也慌张了。

老夫人并不是真正的大家主母,她骨子里还是那个小门小户里的农家妇人,知道孙女持刀把孙儿捅伤了,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盛怒而是惊惧,她怕疯子。

小孙女要是真成了武疯子,还是敢杀人的那种,那就太可怕了,老夫人越想越怕,越怕越慌。

老夫人不敢亲自去打探,只能叫了心腹桂嬷嬷前去探看,桂嬷嬷心里也吓得要死,可是主子的命令她不敢违抗,只能战战兢兢的去了。

桂嬷嬷越走越不愿意去,二小姐连亲兄长都敢刺了,更何况她一个奴婢,她再有脸面,也只是一个下人,她万一真被捅死了,也只是主家赔上几两银子的事罢了,她何必冒着这样大的风险去探看呢?

想了又想,桂嬷嬷的脚步停住了,罢了,还是远远的看上一眼,到时候编个说辞应付下老夫人就是了。

抱着远远看一眼的想法,桂嬷嬷小心翼翼的迈进了院子的大门,她先是去茶水室看了看,结果那看门的小丫鬟不知道跑哪去了,没了可以打探的人,桂嬷嬷只能缩着身子,踮着脚尖,一步一小心的往内院挪去。

此时内院里围了一圈人,但这圈人都离位于院子中心的宋知夏有些远,原因无它,宋知夏手中还握着那把带血的匕首呢。

宋知夏此时正站在院子中央享受着月光,她睁着眼,眼中却空洞虚无。

又换了一个梦境么?

宋知夏举起匕首,匕首上的血迹已经半干了,宋知夏伸出舌头舔了舔血迹,铁锈味,咸的,是记忆中的血味。

宋知夏的这个举动又掀起了一大片的惊呼声,围着宋知夏的一圈人都齐齐往后退了两步,张氏吓得脸都白了,桂嬷嬷更是吓得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是要吃人呐!桂嬷嬷吓坏了。

在尝过了血迹,吓倒了一片人后,宋知夏又做出了一个更加吓人的举动,她抬起左手,右手拿着匕首,狠狠划过左手腕。

嗯,没血。

这是自然,因为匕首没开锋。

但是宋知夏没反应过来,她抬头望月,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果然是梦境啊,真是,现在梦境出现地越来越频繁了,也越来越真实了,都快猜不出是真是假了。

宋知夏很失望,除了发现这只是梦境而已,更因为这个梦境很不如她的意,如果她能选择,与其经历这种重回过去的梦境,她倒更愿意再经历一次复仇的梦境,上一个梦境就很如她的意啊。

上一个梦境中,她打开了宫门,放进了起义军,还带兵堵住了宫城秘道,截住了逃亡中的皇帝和他的儿子们,看到他们惊恐绝望的表情,真是令人舒畅啊,呵呵,她还亲手杀了皇帝,她的夫君,哈哈哈哈,血海深仇一朝报,多么痛快啊。

再一次回味了那一刻的痛快后,宋知夏睁开眼,眼中再次闪过厌烦。

啧,怎么一眨眼,她就突然跳到了这个重回过去的梦境里?

重回的梦境都做过好几次了,没一次做的久了,每次都在事情转好的时候就突然结束了,一次次的重来,烦透了!

想到一次次的重来,一次次的突然结束,谋划多次都没有结果,宋知夏心中腾地涌起一股子躁火,这股躁火烧得她浑身难受,宋知夏无法忍耐,干脆仰天嘶吼,手中还用力地挥舞起匕首,发泄着她心中翻腾的怒火。

好不容易再次鼓起勇气的桂嬷嬷刚一探头就看到了二小姐的疯魔样,二小姐身上穿着染血的衣裳挥舞着刀子,还不停地鬼吼鬼叫,活脱脱的一幅恶鬼样子,桂嬷嬷吓得心都要停了。

我的老天爷咧,二小姐真疯了。

吓坏了的桂嬷嬷一路跑回了老夫人的院子,经过她一番添油加醋的描述加天马行空的猜测之后,老夫人相信了二孙女真的成为了武疯子,于是她彻底没了底气,心里更加害怕了起来。

老夫人虽说是伯府的老夫人,但是她只是小地主家出身,娘家只有一百亩地,农忙的时候还得全家下田干活,嫁的老太爷也只是个普通人,身子还不好,一家人守着二十亩的祖田过日子,要不是生了个勇猛的儿子,儿子还凭着军功挣来了武定伯的爵位,她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家老婆子,别看她学着别家老夫人的样子,端架子讲规矩,但论起眼界和手段,她还真是一样也没有。

一个普通的老妇人遇到一个武疯子,会怎么想?当然想着该怎么躲了。

老夫人慌了神,底下的仆妇丫鬟们也慌了神,就怕老夫人点了她们去捆二小姐。

二小姐可是武疯子,武疯子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她们的命再是贱也是命啊,哪里会不怕?可是除了她们能去捆二小姐,谁能去捆?总不能叫外院的护院或小厮去捆吧,他们可是男人,怎么能去碰二小姐,先别说讲规矩的老夫人肯不肯,若是让伯爷知道了,那能活刮了他们,就连袖手旁观的她们也别想落着好。

老夫人慌了神,仆妇丫鬟们慌了神,连唯一能指望站出来主持大局的大公子宋勇毅也被刺伤了,现在全院里就没一个能拿主意的。

生怕担干系的仆妇丫鬟们齐齐劝着老夫人,劝老夫人先紧闭院门熬过这一晚,一切等明日再说。

另一边宋知夏的院子里,倒是比主院安静许多。

虽说经历了一整晚的惊吓,但是张氏的慈母之心最终还是战胜了一切,张氏鼓足勇气接近女儿,好言好语地劝了好半天才劝得她放下了手中的匕首,躺回床上好好睡觉。

宋知夏睡觉了,仆妇丫鬟们的心也就松快了许多,对于从小看着二小姐长大的她们来说,二小姐这一整晚的异常都是可以体谅的,因为她们都认为二小姐性子纯真和善,只要好好睡一晚,二小姐明日必定就正常了,所以在这样的心思下,仆妇丫鬟们全都安安静静的闭了嘴,轻手轻脚地回归自己的岗位,不敢吵到二小姐的安歇。

相较于突然失常的二小姐来说,她们更害怕来自老夫人的命令,这次二小姐捅伤了大公子,老夫人还不知会如何发怒呢,老夫人发怒了,二小姐顾然要受罚,她们这些奴婢也少不了一顿责打。

张氏也是一夜的担忧忐忑,这里毕竟是老宅,院里院外都是婆母的人手,她要护住女儿也是吃力。

看着女儿的睡颜,张氏却愁得一丝困意也没有。

在张氏和一整院仆妇丫鬟们的忐忑不安中,竟然平平安安的度过了一夜,没人来捆宋知夏,老夫人也没派人来传达惩罚的命令,真是意外的平静。

宋知夏痛痛快快的一晚好眠,待第二天醒来后,宋知夏说了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她对着一夜无眠眼下青黑的张氏说:“娘,我想回封州。”

张氏也想回封州,她想了一夜,要保住女儿,也只有回封州这一条路了,回去后至少还有夫君护着她们,留在老宅,那就真的是困死在这里,任人磋磨了。

第4章 前情

打定主意要回封州的张氏顺口应道:“好,娘马上叫人收拾,这就带你回去。”

张氏面露不忍的抚向女儿后脑的绷带:“只是苦了你,路上得颠簸大半个月,你这伤本来就忌动,这下可得受苦了,都怪娘,护不住你。”

宋知夏神情木然:“不怪,这是女儿的劫数。”

既然要走,那就要趁早,张氏让人马上收拾好行李,待行李收拾好后再派人去禀告老夫人,她则直接扶着女儿往府外走去,此时张氏不想去见老夫人,她恨这个老妖婆搅得兄妹失和、家宅不宁,连面上情都不想做了。

伯夫人要离开,自然没人敢硬拦着,门房只是尽责的问了一句夫人去哪儿,就不再多话了,对于下人来说,神仙打架,他们凡人还是得尽速避开,免得殃及自身。

老夫人没有派人拦下她们,此时她也巴不得她们尽早离开,欺善怕恶是人的本性,对于武疯子,老夫人选择了避让。

没有人阻拦,张氏松了一口气,但是直到马车驰离,眼睛都已经看不见老宅的围墙了,宋勇毅都没有出来,张氏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但她在失望之余又有些担心,她虽然失望儿子没有容人的肚量,容不得亲妹,甚至没有对母亲抱有应有的尊敬,连她离开都没有出来送送她,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他的伤势,想着他是不是伤的太重了,以至于起不来床来送她。

张氏又开始后悔,昨夜怎么没有去探望儿子,儿子伤得重不重,有没有怨她没有去看他?

在张氏满腹心事,宋知夏沉默无语中,马车缓缓驰离了祈州。

为了照顾宋知夏的脑伤,这一次回程的速度慢了许多,一出了宋家的掌控范围后,车队的速度就慢下来了,但饶是如此,宋知夏仍然吐得一塌糊涂,其间还晕阙过去三四次,张氏吓得不清,几乎也要跟着生一场大病了。

宋知夏气息奄奄地躺在被褥上,这几天的晕吐折腾得她不轻,她只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快飞了。

不是梦境么?不是虚假么?怎么晕吐竟然会这么真实?难道我没死在冷宫的折磨中,竟然要死在梦境的晕吐中?

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不行,我得撑下去,我还得活着看到他们的下场,看看他们到底怎么死!

软倒在被褥上的宋知夏,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虽然宋知夏晕吐严重,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张氏无法让马车的行程暂停,万一停在半路上宋老夫人派人强令她们回去,那就又是一桩麻烦,只有进入了封州的地界,宋知夏才能算是安全了。

因着天气炎热,宋知夏身上的擦伤还有了化脓的迹象,当日她从山坡上滚下来,身上到处都是擦伤碰伤,夏日薄薄的衣裳根本没法为她挡下多少伤害,她被救回来时,衣裳都破烂得不成样子,可想而知她身上的伤痕有多少处。

夏季本就是易引发伤口炎症的季节,再加上一直赶路,闷在马车里更加不利于伤口愈合,行到后来,宋知夏竟然还发起低热来,低热一连几天,反反覆覆,待回到封州后,她整个人都瘦脱形了,一幅形销骨立的样子。

宋力刚看到小女儿时,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他疼爱的夏儿了,回去时健健康康的孩子,回来时竟然是这样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这,这是怎么了啊?

张氏一路守着女儿过来,亲眼看着女儿受苦受难,心中更是绞疼得不得了,仔细安置好女儿后,她仍是不放心,一直守在女儿的床前,等得女儿入睡了,张氏才拭着眼泪来与夫君说话。

虽然在路上已经通过两次书信,事情的经过已经大致说过了,但是张氏还是有很多话要对夫君说,尤其是女儿受的苦,她更要好好说一说。

“我们路经程州时,与□□的车队遇上了,秦王亲自带着秋儿回来给婆母贺寿,这本是好事,我与秋儿也两年未见了,思念的紧,与她有说不完的话,两府车队自然合在一起走,但是谁能料想到,刚出程州的城门没多久,竟然就遇上了一伙匪人,他们有备而来,来势汹汹,手中还拿着钢刀,看到□□的旗号竟然还敢冲上来,根本不是一般的匪人。”

“当时情势危急,秦王身份贵重,自与旁人不同,秋儿身为秦王妃,也不容有失,两府的护卫自然要全力保护秦王和秋儿,只能分出少少的十几个人护着我和夏儿。”说到这里,张氏的眼眶又湿了,“当时兵荒马乱的,我只能拉着夏儿拼命往秋儿那边跑,谁料到,那帮匪人竟然舍了秦王,全力向我们娘俩合围而来,可恨我们身边的护卫太少,拦不住几个人,而秦王和秋儿那边的护卫们又离得远了,救援不及,竟然硬生生的让他们把夏儿给抢走了。”

想到当日的情景,张氏顿时压抑不住,掩面大哭:“可怜我的夏儿啊,才十岁啊,就这么被抢走了,后来秦王找到她时,她浑身是伤的躺在山坳中的杂草堆里,昏迷不醒,脑后还有好大的一块血洞。”

宋力刚脸色涨红,那是怒极之色,他不耐烦听张氏的哭嚎,单刀直入地问道:“夏儿的清白可有失?”若是遭在了那帮贱民的手中,他非屠了他们满门。

张氏收敛了哭声,拭了拭泪:“没有,可是,可是。。。。。。”张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什么!”宋力刚大吼一声。

张氏被惊得全身一颤,眼泪都憋回去了:“可是当时夏儿衣裳破烂不堪,袖子和裙角都破烂得遮不住手脚,而且,而且夏儿的腰背处还破了一道大口子,算是,算是。。。。。。。”衣不蔽体,也算是有碍清白了。

“她是怎么回来的?”宋力刚又追问。

“是,是秦王抱回来的。”张氏小小声地答道。

“有外人看见吗?”宋力刚虎目微眯,若是只有大女婿看到,倒是容易压下消息。

张氏垂下了头,不敢再看夫君:“有。”

宋力刚虎目怒睁:“还有谁?”

“有程州的郑家和于家的两位公子,他们正好游猎回来,带着两帮家仆,他们见秦王带人搜山,就自告奋勇,说要帮着一起搜寻,秦王不熟山路,便接受了他们的好意。”张氏的声音越来越低。

“那两人是嫡支吗?”是嫡是庶关系到宋力刚的压下消息的具体动作。

张氏赶紧摇头:“算不得嫡支,只是近支旁系。”

宋力刚微微眯了眯眼:“只要不是嫡支,那就好说话了。”郑家于家和宋家一样,都是地方上的望族,因着程州和祈州地理位置相近,两州间的望族也算是交情匪浅,宋力刚虽不是宋家嫡系,但这一代族人中,他的功绩最突出,在封爵后算得上是这一代宋家人中地位最高的了,族中对他很是看重,由他出面,让两个小公子并他们的家人对那天的事守口如瓶,还是很容易做到的。

张氏闻言心也安定了几分,但是她最愁的不是封口这件事,而是婆母的态度:“婆母她,她想让夏儿,出家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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