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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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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勇毅心中也有雄心壮志,自从揭杆而起,披上战甲,他便一直憧憬驰骋沙场,立下赫赫战功,青史留名,听得宋知夏这么一说,立时豪气顿生:“我去与父亲说,尽速挥剑南下。”
不过豪气之后,宋勇毅又有了转折:“征战的事,有父亲和我就足够了,你就乖乖的待在后方,若是不想回封州陪伴母亲,你也可在后方统筹安排后勤粮草,如此,也不枉费你一身的才华。”
这话,是话里有话?
宋知夏立即生起警惕心,一双妙眼杏目闪过危险的寒芒,她盯着宋勇毅,语气貌似轻和:“你是觉得我风头太劲,掩了你这宋家长子的英才伟姿?”这么快就要自相残杀了吗?
宋勇毅听出了小妹的不痛快,但他只以为小妹是不想退居后方,还想继续在前方冲锋陷阵,于是认认真真地解释他的用意。
“小妹,你毕竟是个女子,战场乃是大凶之地,虽然你武艺强于许多男儿,但是流矢乱剑之下,难保不会有闪失之时,一旦你的容貌,你的身体发肤,受了损伤,你又该如何伤心?日后与夫婿相处,再是如何相敬相爱,也到底有所缺憾。而且女子属阴,血腥之地莫去,易招惹不详,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你待的时日久了,难保不会沾上阴邪,还是留在后方安全一些。为兄这是为你好。”
宋勇毅的这番话也是时人的观点,女子重貌,相貎好是一大依凭,所以要好好保护,而风水之说,也是传播广泛,深受时人信重,女子属阴,种种拘束十分之多,所以宋勇毅这么劝说宋知夏,也的确出于几分真心实意。
宋知夏却听不进去,反而横了宋勇毅一眼,气势再次压迫过去。
“你这话,我只信一半,另外的一半,我还是相信你是害怕我抢了你的风头和功劳,怎么,你怕我仗着战功日后压你一头?”
宋勇毅闻言大怒:“你这话实在诛心!且不说我们同父同母血脉相连,我如何不护着你,反而要害你?就说你是女子,而我是男子,难道我还担心你会越过我去不成?”女子怎么能继承家业,更何况是王朝大业。
宋知夏笑了笑:“你的话,后半段且不提。”就她与宋勇毅这般针锋对麦芒的关系,她还真不放心把日后身家交托给宋勇毅,少不得要给自己争个镇国公主的名头。
宋知夏面带笑意,语含嘲讽:“就单说你的前半段,你与我,同父同母血脉相连,你会护我,不会害我,呵,当初逼我去死,逼我出家的,又是何人?”
这段旧账翻出来,宋勇毅的面色立时一白,白过之后就是难堪和懊悔。
当初他的确不喜欢小妹,其实,与其说是不喜欢,其实更多的应该是忌妒,忌妒她能长在父亲母亲的身边,忌妒她能得到父亲母亲最多的疼爱,忌妒她不用像长姐那般承担太多的责任,既要替父亲母亲孝顺祖母,又要照顾他这个弟弟,还要为了家族的未来做好联姻的准备,要贤良,要贞顺,要才华,要压抑自我,处处约束,也忌妒她不用像他那般要努力上进,学好国文,参加科举,步入仕途,好让宋家改换门庭,成为真正的望族。
小妹过的太舒心顺意了,她只要开开心心地长大就好,不必像长姐和他那般背负那么多的责任。
与舒心顺意的小妹相比,他与长姐,才是真正的同甘共苦,才是真正的血脉姐弟,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所以当年他对小妹的感情是很疏淡的,当小妹出事,他可以“理智”地舍弃小妹,保全自家门风。
可是时过境迁,他被父亲勒令回到封州,与小妹相处的时日久了,他渐渐发觉,小妹其实并没有那么不好,有时,还挺暖人心的,就像他要入军营前,小妹亲自去为他取护甲,明明贾青师傅去取就好了,她还非要跟着去,那时她还担心护甲太硬,把他磨破皮,想要加一个内衬,每当他想起这件事,心中总是暖暖的,小妹面上与他针锋相对,其实心里是关心他的。
等到他入了军营,与家人彻底隔离开了,他才渐渐的体会到思念家人的感觉,思念的次数多了,家人就是有什么不好,他也渐渐的不怨了,其实那些不好和偏心,都不过是芝麻般的小事,与他听战友们说过的那些事比起来,都是轻乎的不能再轻乎的事了,一家人分离两地,不得团聚,本就是左右两难之事,他又何必一味怪责父亲母亲没有把他带在身边呢,都是不得已啊。
后来卫所被攻讦无令调兵,父亲也突然遭受弹劾潮,京中还派了监察御史来接管廊军,卫所更是发生了纵火闯营之事,那一夜的他,无助,绝望,当他看着那些闯营之人轰破营门绝尘而去,心中想到的不仅仅是他的前途和生死,还有父亲的悲愤,母亲的哭泣,以及小妹的将来,他若是死了,父亲若是被降了罪,母亲和小妹又该如何?
如今渡厄转安,一切顺利。
揭杆而起,攻城掠地,势如破竹,充实兵马,收纳粮草,后劲十足,又有十州高门望族的臣服,开创新朝,指日可待。
所以他不想要小妹承担风险了,母亲和小妹都是女子,待在安全的后方就好了,征战四方就由父亲和他来做,待到新朝创立,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团聚,再把长姐一家好好的安置了,就是最好的将来了。
可是,小妹却不信他!
宋勇毅心中实在是委屈和不平。
宋勇毅按下委屈不平,低下头,第一次,正面的,认了错:“以前是为兄错了,为兄对不起你。”
宋知夏没有宋勇毅那么多的愁肠百结,心路历程九曲十八弯,她的柔软心肠在前世已经锻炼成了铁石心肠,就算他认错了,她照样不信他!
“你错了,你对不起我?呵,这句话太简单了,没有半点诚意,害不成人,道一个歉就抹平了,害人还真是没有负担。”宋知夏冷言说道。
宋勇毅没想到小妹竟然这般冷心冷肠,他又气又怒:“我们是同胞亲兄妹,我怎么可能会真的害你?”
“为什么不可能?”宋知夏呛了回去,“你和宋知秋不都逼着我去死吗?”
宋勇毅听小妹一直抓着以前的事不放,死活不相信他是真心实意地为她好,一急之下,他冲动的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往自己的左臂砍去。
鲜血喷涌,喷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雾。
宋勇毅眼眶泛红的看着宋知夏,手中的刀一直砍在伤口上:“你既然不信我,不肯原谅我,我也无法,只能以血偿还欠你的债。”
宋知夏没想到宋勇毅竟然会以自残来相逼,果然是够狠。
宋知夏虽然讨厌宋勇毅,但在知晓前世实情的情况下,对宋勇毅并没有讨厌到厌恶他的地步,她其实是心中憋着一股委屈一股怨气,她想发泄她想报复,可是偏偏今世宋勇毅并没有那么糟糕那么恶心那么恶毒,她不能莫名其妙的就报复过去,所以她的这一股怨气就只能憋在心里,憋得久了,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宋勇毅了。
前世的怨气,今世的憋气,打成了一道死结,宋知夏解不开,也不愿意去解开,她知道,要解开这个结,她只要放下前世的怨恨,重新去看待宋勇毅,接受今世的宋勇毅,死结便可以解开,可是她放不下,她太恨了,也太委屈了。
明明她才是最无辜的受害者,被算计被利用被迫害,一直到身死都没有人知道她的苦楚,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今世她就得大度的放过前世那个无情迫害过她的人?而那个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曾经犯下了多大的过错!他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切的委屈,一切的苦楚,无处诉说,都得自己咽下。
宋知夏不甘心啊。
可是这满腹的不甘心,在亲眼看到宋勇毅被她逼得自残明志的时候,突然就没有了。
他还了,他用他的血还了前世的债了。
虽然相比起她前世所受的苦楚,他还的太少了。
但是宋知夏不怨了,她的怨气消失了。
她想,她可以给宋勇毅一个机会,让他和她,从头开始,做兄妹。
手足之情,她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前世她至死都没有体会过真正的手足之情,今世,她也许,可能,能体会到吧?
第174章 允诺
宋勇毅还在鲜血淋漓的淌着血,宋知夏既然心中怨气已消,自然不可能看着他继续这么淌血下去,她手一提,肩一扛,宋勇毅就被她扛在肩上送出了宋府,来到了祈州城中最大的医堂,巧了,今日坐堂的正是当年给宋知夏包扎头伤的那位郎中。
宋知夏突如其来的亲近和关心让宋勇毅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当然了,其中也有失血的原因,一路上被扛在肩上的颠簸更让他多晕了几分,当他清醒过来时,他左臂上的刀已经被郎中握住。
啊,一声惨叫直上云霄。
郎中快速地清创、洒药、包扎,医堂的地砖上很快就淌了一圈的血水。
宋知夏在一旁面不改色地旁观着,她没有学过如何止血包扎,尤其这种大伤口,她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宋勇毅的自残正好给了她一个现场观摩的机会。
宋勇毅见宋知夏目不转睛的看着郎中包扎他的伤口,心中更暖,以为宋知夏是在关心他,他强撑着精神,安慰着宋知夏:“小妹,不要紧,一点小伤而已,你先去边上坐着吧,很快就好,别看了,免得晚上做噩梦。”
宋知夏刚想挑眉冷嘲,上过战场看过攻城战的她还会怕这点死不了人的小伤口?但是想起自己刚刚决定要与宋勇毅重新做兄妹,便硬生生地压住了要上挑的眉头。
“不怕,我只是好奇而已,没见过止血包扎大伤口,正好学学。”
说完,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太冷情了,宋知夏又补充了一句:“以后你要是受伤,我也可以给你包扎。”
这话还不如不说,宋勇毅本就因疼痛而有些发僵的神情更僵了。
郎中包扎好伤口,又开了药方和药膏,药童把药抓齐,装在了药袋中拿了过来。
宋知夏要结账,郎中却恭敬地行了一礼:“宋二娘子不必客气,宋小将军能来本店医治,乃是本店的荣幸,本店只盼宋小将军能够早日安康,他日驰骋沙场、建功立业,便是对本店最好的嘉奖了。”
郎中这话说的太漂亮了,漂亮的让宋知夏都不好意思再拿银两这等俗物出来了,郎中这话明显的是不要银两而要人情啊,看来在郎中的心中,宋家定鼎天下是很有赢面的事了。
宋知夏心情大好,虽然是件小事,但也看得出人心所向,人心是相信宋家能够开创新朝的。
宋知夏看向桌上安放的那把宋勇毅的佩刀,上面血迹一片,她随手一指,朝宋勇毅问道:“这把刀,你可能割舍?”
“怎么了?你想要?”宋勇毅反问。
宋知夏笑了:“我是想把这把刀送给这家医堂,你觉得如何?”
郎中的眼神立时亮了。
宋勇毅也笑了:“行吧,那就送给这家医堂了。”
宋勇毅朝郎中微微拱手:“多谢郎中医治了。”
郎中赶紧回礼:“宋小将军客气了,治病救人,这本就是医家的本份。”
宋知夏也朝郎中微微拱手:“前年我头部受伤,盛蒙郎中巧手医治,没有留下半点后患,不曾当面谢过郎中,今日我也凑个数,留副字吧。”
郎中没想到能好事成双,既能留下宋小将军的佩刀,又能留下宋二娘子的墨宝,他可听说宋二娘子师承明石先生,她的墨宝必定不俗。
“多谢宋二小姐。”郎中大喜行礼。
宋知夏轻缓铺纸,闭目静心,当她睁开眼,提笔挥毫,一口呵成,“悬壶济世”,这四个字力透纸背,更有一股雄厚的气势扑面而来。
宋勇毅和郎中都看呆了,他们都曾是文人,临窗苦练十余载,笔下之字都是他们一日一日练出来的,所以对于宋知夏的这四个字,他们的感受和体会是难以言喻,甚至是有些震惊的。
不愧是明石先生的传承,不可与常人相比。宋勇毅和郎中在心中暗暗叹道。
郎中清醒过来后,马上安排了马车送宋勇毅回府。
宋知夏和宋勇毅回府后,宋力刚很快闻讯前来。
“你怎么敢在妹妹的面前如此犯混!”宋力刚厉声喝道,他已经从下人的口中听说了儿子在女儿面前自残,女儿送儿子去医治的事,看到儿子手臂上的绷带,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受伤了,他都想动手揍他一顿了。
宋勇毅在父亲的喝问下脖子缩了缩,他此时理智回笼,也知道自己刚才实在是太过犯混了。
宋知夏倒是开口为宋勇毅说话了:“兄长之所以犯错,也有女儿的过错,是女儿言语过激,才激得兄长做下错事。”
宋力刚不知道儿子和女儿之间到底犯了什么口角,他问道:“你们到底吵什么了?怎么就吵成这样了?”
“我让小妹待在后方,不要再去前线了。”
“我翻了以前的旧账,又提当年兄长逼我出家的事了。”
宋勇毅和宋知夏同时开口,说完又看向对方,齐齐沉默了。
左一句前线的事,右一句出家的事,宋力刚把两件事一串联,大致就知道两儿女在吵什么了,估计是阿毅不让夏儿去前线,又说了一些惹夏儿不快的说教之言,夏儿被气到,就提了以前的事翻旧账激阿毅,阿毅受不得激,就自残相赔了。
唉,儿女都是债啊,不和睦的儿女就更是债了。
前世他到底是欠了多少债啊。
宋力刚长叹一声:“好了,以前的事,的确是阿毅过份了,夏儿你心中委屈也是常理,阿毅,来,向夏儿赔罪道歉。”
宋勇毅已经用自残来赔过罪了,再来一次赔罪,他反倒觉得没什么了,他刚要行礼,宋知夏却出言打断了他。
“不必了,兄长已经赔过罪道过歉了,之前的事,就这么算了吧。”
宋勇毅心中欢喜,宋力刚面上也带出了轻松的笑意。
“不过,”宋知夏又补上了一句,“我是不会退居后方的,我要在前线,我要做开国功臣。”
宋勇毅不乐意了,宋力刚的笑意也凝固了。
宋勇毅再次反对:“你在后方也可以做开国功臣啊,前线多危险啊,你做什么非要在前线呢?”
“因为我是战士啊,战士不在前线,又该在哪里呢?”宋知夏理直气壮地说道。
宋勇毅气笑了:“你是战士?”
“是啊,是比你强大很多的战士。”宋知夏忍不住又刺了宋勇毅一下。
“可是你毕竟是个女子,是宋家的二娘子,怎么可以在战场上打打杀杀的,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宋勇毅又开始说教了。
“我的名声不是早就坏掉了吗?品行不端清白不存的闺阁小姐,也是破门抄家杀人无数的女煞星女魔头。既然名声已经坏掉了,我要是不拼出一个杀□□号,岂不是白白遭受了这些流言?”宋知夏冷言笑道,此时此刻,她的眼神中竟然有了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宋勇毅气急,还要再说,宋力刚却拦住了他,不让他与女儿再硬碰硬。
宋力刚叹了一声,放软了语气:“夏儿啊,为父知道你心里委屈,不过你也不能委屈之下就冲动行事啊,虽然你的名声已经有些受损了,不过只要新朝创立,你便是公主,再不会有人敢乱传那些流言污语,只是你也要好好爱惜自己,如此日后才能过得如意。”
最后宋力刚还靠近女儿,小声地在她耳边说:“毕竟你迟早是要许配夫君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这事本来不该由宋力刚这个父亲来说,应该由张氏来说,可是宋力刚怕女儿冲动之下真的去做一个杀神,只能先把这事给提出来了。
原本宋力刚是希望女儿能因此而收敛,但没想到宋知夏却大为反弹,心中警笛大作。
父亲这是要把她联姻了?父亲已经有联姻目标了?
“父亲是嫌弃女儿了?想要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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