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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修真记-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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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选第一条!”金斗跪倒。
傅灵佩这才满意了,未免这厮临时反水,她接着道:“这样,你且放开丹田,让本君打下一道暗记,放心,此回过后本君必会及时撤了去,否则本君必受心魔誓之苦。”
言已至此,金斗修士只得蔫巴巴地垂头应是,不过到底得了条性命去,即便失去了下一轮的比赛资格。
傅灵佩临时得了个免费小弟,心中畅快,倒也就不去计较小弟的面色差了。
秦绵在外哈哈大笑,“傅师妹这个促狭鬼!”她已然预见了傅灵佩的胜出了。
比赛到得这时,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
几个公认的强者,无人去挑战,而一些瞧上去弱些的夺台修士,都成了旁人的攻击对象。索性散修各自为战,二十个莲台三十四个修士争,门派修士弱些的见自己夺台无力,干脆去帮助本派修士,这样一来,反是三大派修士统共得了十四个莲台,剩余六个才被散修得了去。
傅灵佩认识的几位,如妩清、武曲、楚兰阔、丁一、平阳、乾亦、坤杉、媚魇、如璧、沈清畴等人皆得了一席之地,但可惜的是,天元派本身并不以斗法见长,反是归一派一派便得了七座莲台,天元四座,驭兽宗仅三座。
以致当傅灵佩足踏莲台翩然而出之时,恰恰听到陆天行得意的大笑:“清玄老儿,如何?”
“我家儿郎,可都不错吧?”
清玄架起了二郎腿,朝天空啐了一声:“呀呀个呸,光会打架顶个鸟用!一天到晚,穷得抠搜!”
楚兰阔脸立时黑如锅底。
作者有话要说: 云涤:小有小的乐趣,可以玩养成□□系列。
清玄:我呸!为老不尊!
第328章 质疑
傅灵佩竟无语凝噎。
不论有多沉郁的心思,但凡碰上这位老不羞的祖宗; 她便再深沉也深沉不起来了。
她顺手解了那金斗修士丹田内的暗记,示意他离开,目光不自觉往一群蓝衫里扫,发觉丁一也正正地朝她看来,蓝衫染血,但看着精神头还算不错; 心下顿时大定,不由露出个甜得几乎可以捞出蜜来的微笑。
丁一也笑弯了双眸; 因瘦两颊微微凹下去,露出个涡团来,看着又可怜又可爱。他淘气地朝她眨眨眼,而后摆摆手; 也随之走到了归一派的一众人等中去。
云涤托腮; 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一幕,一双黑瞳幽幽的; 露出些兴味。
傅灵佩与天元派的几人一同走到了清玄老道面前; 作了个揖:“拜见道君。”
清玄现时并不待见他们,嫌他们没争过归一派,不耐地摆摆手,呼哧呼哧跟个老小孩似的:“走走走,别在这碍着小老儿的眼。”
那边厢,驭兽宗气氛凝重,她一边朝楚兰阔拱手作揖,一边问已走到身边的秦绵,“秦师姐,那边怎么了?”
秦绵叹了口气。
“我们派还好,个个滑溜惜命,天元派又战力强悍,没损人,倒是驭兽宗那边……死了一个。散修盟的话,”她摊了摊手,“呶,散修个个独来独往,虽死了好几个,倒是没什么人伤心。”
——没什么人伤心?
傅灵佩抬头,正对上沈清畴沉沉的目光,不自觉移开眼,想着若是沈清畴在这里命陨了,她可会伤心?
……大约,还是会伤心的罢。
往事已矣,谁欠谁的,已然不重要了。
风过了无痕,说的只有尘烟,而世事绝不会如此轻易就过去。前世她以为爱极他,今世她先是恨他,如今又不恨了。可若他死了,她总还能余出一丝伤心。
无关乎爱。
毕竟——沈清畴曾见证过自己的那一段岁月,而那段岁月即便是丁一,也不曾参入进去。
所以,若是他不幸死了,她自会去上一炷香,念一段往生咒,全了两人曾经的情谊,傅灵佩心想。
“……师妹,师妹?”
傅灵佩一哂,摇头道:“无事。”
远处的沈清畴,默默收回了视线,卢傲天翘了翘眉毛,瞪他:“师尊现在全力支持你去追那女修!师尊可打听过了,那女修又会炼丹,长得又好,还特别能打,你娶回来咱不吃亏!”
沈清畴懵了懵,“她有欢喜之人的。”
“呸!只要没办双修大典,那算个球!使出浑身解数来,凭你这小模样,任是怎样的天仙,还娶不回来?!”
“怕是不成。”
风七笑眯眯地道,走到沈清畴身边坐下,左手一撩,欲勾住他下巴,却被沈清畴利索地躲了开来,眉间有着隐隐的厌烦。她也不气,只垂了垂嘴角,讥诮道:
“卢道尊怕是没打听清楚,这位,可入了那位,”她朝云涤方向点了点头,“那位的眼了。”
卢傲天僵了僵,“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我风七虽然不正派了些,但诳语却是从来不打的。”风七抚了抚指尖的丹寇,斜飞的眼角似有若无地勾着沈清畴,“沈真君,倾城绝色固然难得,可前程显然更要紧啊。”
沈清畴蹙了蹙眉,“清畴此生无意□□,真君请回。”
“呆瓜!”卢傲天弹了弹他额头,“罢了,不管你了。”
风七禁不住呆了呆,她没想到,这般送上门竟还有人能拒绝得了她。毕竟她遇见的男人里,有一个算一个的,都是不占便宜白不占的王八,就是她那个爹,也是如此。
这一届玄东,难得出两个极品,不料竟都被一人给夺了心魂,一个是定了情,一个是干脆要做那不沾荤腥的秃驴?
她心里不由骂了句娘,深恨傅灵佩占着茅坑不拉屎,本想整她一整,可一想到云涤的手段,不免又泄了气。
——其实她不知道,沈清畴这人洁癖到了一定境界,便是没有傅灵佩,也不会去碰这么个千人睡万人枕的玩意儿。
卢傲天自然也知道徒弟这么个不大拿得出手的毛病,笑哈哈道:“风小友莫客气了,今日的赛程是否都结束了?”
风七摇头,“云涤道君不说结束,谁都不能走。”
话音刚落,云涤便已起身,略走了步,经过傅灵佩时顿了顿,雪白的绸缎如丝般滑过她手掌,傅灵佩莫名抬头,却只见到行云流水般离开的身影。
秦绵啪地拍了下椅子扶手,满脸红晕,“这位云涤道君当真是绝品!”口水都要掉下来一般。
傅灵佩斜斜地看了她一眼,“那你是要放弃你的玉白哥哥了?”
秦绵倏地一惊,对着傅灵佩露出个谄媚的笑来,“傅师妹傅师妹,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别告诉玉白。否则……”
“否则什么?”
秦绵顿时脸红耳赤,张了张口,半天没说不出话来。傅灵佩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时也呐呐的。
正尴尬间,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响起。
云涤拈指往下一落,二十座白玉莲台在半空中渐渐相互靠近,花瓣舒展,一而二,二而四,一座座连结在一起,茎柱也缩短展平,层层相连,成了一块宽阔的平地,与旁边的看台连在了一处。
云涤轻轻地踏上中间空地,清朗的声音如和风徐徐吹到每一个人耳边:
“诸位今日想必是累了,第一轮比赛的二十个名额已出,想必各位心中有数,本尊便不多作赘言。明日还是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聚在此处。”
“只是本尊这里,还有一言警告诸位。”
“私仇不论,但无论如何,不准在本尊的地盘上械斗,否则,本尊不吝提前送尔一程。”云涤说这话时,面上依然温柔不尽,似与情人絮语。
不过,傅灵佩却是很能明白,云涤此言的必要性。
第一场比赛下来,名落孙山之人积压下来的怒气和不甘,若不被震一震,还真不知会斗成什么样。
门派还好,有些约束;但散修联盟,虽占着个联盟的名头,散修却多是不服管教的刺头,要真来寻仇,还真是防不胜防。
——毕竟,琉璃台若是因此打坏了,才真会让云涤肉疼。
“道尊所言极是!我等必不相违!”
随着这一声话落,聚在一块的人群都起身,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傅灵佩本还要随秦绵和陆篱姝离开,丁一却拨开人群,旁若无人地走了过来,无视身后陆天行的目光站定:“静疏。”
傅灵佩诧异地瞪大眼,“怎么?”她以为丁一有什么事要与她说。
丁一定定看了她一眼,伸手撩起她腮边发丝挂在耳后,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傅灵佩一时看不清其神色,只听他轻声道:“无事。”
不过是想看一看,再看一看。
傅灵佩粲然而笑,也不惧大庭广众了,转了个圈,“你瞧,我无事,今日不曾受伤,莫担忧了。反倒是你……”
“我也不曾。”
傅灵佩摆摆手,背身往回退,一边退还一边朝他笑,灿若琉璃,刺得他忍不住闭了闭眼。
“早先回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还有一战,今日,我便不耽误你了。”
“好。”
丁一在原地站了一会,直到风微微凉,才转身往回走。陆天行竟等到他现在,见他来,眼里露出些复杂的意味来,“便这么欢喜她?”
“是,师尊。欢喜得想用命去丈量,都嫌不够。”
陆天行沉吟许久,“若是……”
罢了。
丁一嘴角露出了个讥讽的笑,啧,猫哭耗子。
……他并不惧于在陆天行面前露出些许挑衅,相反,陆天行反对他有着格外奇怪的容忍,这些许小事,他并不想与他计较。
这大约是,最后的慈悲。
~
傅灵佩心中微微有些异样,但到底另一事记挂在心上,她急于求个清楚明白,很快便赶上了秦绵和陆篱姝,楚兰阔不耐烦慢慢走,先一步回了房。
“哟,回来了,这么快?”秦绵笑嘻嘻道。
“没想到凌渊真君英雄气短,不过这么一会便舍不得了,还要腻歪一番。”陆篱姝皱了皱鼻子,被秦绵捏了一把,“听听,你听听,这话怎么就冒着一股酸气呢。”
陆篱姝讪讪地看了看傅灵佩,一把打掉了秦绵的手,“秦师姐你瞎说些什么呢。”
傅灵佩笑笑,见住所近在眼前,便一把卷着陆篱姝直接进了二楼,“秦师姐,我找陆师姐有些许事要谈,你且一个人呆会罢。”
秦绵嘟囔了两声,乖乖地进了自己的房间安顿下来。
二楼内。
傅灵佩将陆篱姝放下地后,面色便冷了下来,负手望向窗外。
陆篱姝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她一眼,欲哭无泪道,“傅师妹,我刚才那话真没什么意思,如今……如今我对凌渊真君并无他意,你,你莫误会。”
“误会?”傅灵佩哑然失笑,她对这一点并无担忧,有没有感情她自是看得清楚明白。
“陆师姐多虑了,我找你来,只有一事未明,不知师姐可否为静疏解惑。”
陆篱姝不安地抿了抿嘴,“你说。”
她觉得房内的气氛很不对劲,让她极想立刻破窗逃开。
“不知陆师姐,与归一派的陆家,是什么关系?与归一陆剑尊,又是何种关系?家族之女?是么?”
傅灵佩蓦地转身,面色沉沉。
陆篱姝顿时哑了,她张了张口,半晌说不出话来。
“陆师姐,为何不说话?”
“莫师兄与凌渊的关系,可是你透露给陆家?你为何隐姓埋名来我天元派,有何居心?”傅灵佩字字句句,重若泰山,朝陆篱姝压来,压得她喘不上气。
陆篱姝头皮几乎都要炸开来,反复张口,却再说不出一个字,为自己辩解。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秦绵OS:否则玉白会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把本姑娘当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煎啊。
佩佩OS:我懂。
**********任性的驴子,就想卡在这里来打我呀2333333
第329章 疑是故人来
墙边的一盏落地铜花灯突地发出一道哔啵的声响,打破了一室寂静。陆篱姝不自觉动了动; 指尖拽着袖口的一道纹饰,声音涩然:
“师妹,你这是……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傅灵佩一甩袖,人直直立在陆篱姝面前,往日里秋波潋滟的一双明眸乍一看有些厉,“我不知道; 所以,才需要来问你; 陆师姐。”
“是,我承认,我乃归一陆家之人,陆家家主之女; 但并非出自老祖宗一脉。”
陆篱姝抿了抿嘴; 语速变得很急,“我本无意瞒着你们; 只是一开始没找到机会说; 后来时间长了,便不敢说。我初时并不想做个纯粹的剑修,归一派那里不大适合我的性格。于是,我便自己来了天元派。”
归一派与天元派,始终是合作又竞争的关系,她一个归一附属家族的弟子,怎么想身份都尴尬。
“你是指,所有一切,均出自你个人意愿,并无家族在后操纵?”
陆篱姝抬头直直地看着傅灵佩,目光显得执拗而单纯,“是,并无其他目的。我陆篱姝虽隐瞒了出处,但也断不是那首鼠两端两面三刀的小人,并不曾做过任何一丝一毫对不起天元之事。”
对着一双清澈的杏眼,傅灵佩很想信她,声音软了下来迟疑道:“若……真依你所言,莫师兄之事又该当如何解释?”
“莫师兄?”
陆篱姝她歪了歪脑袋,一脸不解:“我是陆家之人,与莫师兄有何关系?为何如此问?”话落,她似是想起什么,脸色大变,“莫不是莫师兄出事了?”
傅灵佩一哂,“陆师姐,你可还记得,当年你与莫师兄互换魂魄之时,我可曾嘱咐过你什么?”
“师妹你说过,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
陆篱姝猛然一惊,抬头直直向傅灵佩看去,“师妹,你莫要告诉我,莫师兄此回来,是出了什么事。”
“这,就要问你了。”傅灵佩眼中飞快地滑过一丝怜悯,她重新转过身去,看向窗外。楼阁群落半浸在丝丝云气里,很是一副仙家盛景。
“你是否曾将莫师兄与凌渊的关系透露了出去,尤其是你,”她顿了顿,“陆家之人?”
陆篱姝猛地垂下头去,半晌似是想起什么,面色惨白起来,“若要说……我与谁提起过的话,大约只有那一回了——陆玄澈当初在天元一住那许久,走前来探望我这个族妹之时,我无意间提了一嘴,说漏了什么。”
是了,必是那一回。
她说完没几日,莫师兄就跟人回了归一,陆玄澈很快便也回了去。
“你是说陆玄澈?!”
傅灵佩蓦地转过头来,窗外的强光打进来,仿佛给她镀了层柔光,一双眼怒气勃发,明丽耀眼,“你是说你透露给了陆玄澈?”
“是。”
傅灵佩手攥得咯嘣响,咬牙想着,昨日便该直接扭断了那厮的脖子才是。与他废话言语,是自己太蠢。人的皮相会骗人,她不是第一日知晓。什么清澈如水的双眸?不过是善于伪装罢了。
可陆篱姝想不通,她疑道,“即便如此,那要如何?莫非是我陆家要对莫师兄不利?"难道是莫师兄的师尊与老祖宗不对付?不该啊,莫师兄的师尊虽然是元婴大圆满,可还不在老祖宗眼里。”
“这,要你自己去判断了。”
傅灵佩无意做那开解道人,时间有限,她也没时间坐下来细细解释,只道,“莫师兄约莫是被你家老祖宗囚禁在归一派的什么隐蔽处,指掌俱断,元力一溃千里,已然是个废人。”
陆篱姝的泪倏地扑簌簌落了下来,她猛地一抹脸,稳住神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说吧。”声音坚定,却尤带着丝哭腔。
聪明的姑娘。
傅灵佩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五指在另一手上滑过,一个翠盈盈的小瓶蓦地就出现在她手中,她径直丢了过去,陆篱姝顺手接了,触手冰而润,“这是什么?”
“能救你莫师兄的良药。”傅灵佩顿了顿,接着道,“你今日便回去,趁你老祖宗不在,想法子用你陆家人的身份混进去,打探清楚后将莫师兄救出来。”
“放心,凌渊在归一有些得力的人手,你到时去找刘黑石,他自会帮你。”
如今归一派大部分高阶修士在此,正是能救人的好时机。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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