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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八年-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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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清河呢,她一感冒,又是感冒药,又是零花钱,还有他亲手做荷包蛋面。你不知道你外公那手艺真是一绝,一般日子根本吃不到,只有别人做红白喜事,请去,或者家里来很多客人,他才会动手。
可是路清河呢,想吃就吃,天天吃都可以;我们呢?想吃?自己做去。不,还有很多时候,根本就不给我们吃。家里穷呀!
那荷包蛋白的清,蛋的黄,大小一样圆,可漂亮了。看着我们都流口水,你知道路清河不吃蛋类对不?她特别的可恶,她明明知道我们馋得要死,她居然当着我的面丢掉,没错,你没有听错;她就是当着我们的面赤/裸/裸的丢掉,然后一脸神气的看着你。
你说说,这样的人都有,我以为这件事是路清河做得最恶毒的事,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爸对她和我们四姐妹的差别待遇,真的是无法容忍。
我们读书的时候,每次考试都要交试卷费,因为试卷都是老师自己出师印的。每次都要收个一两块钱。我爸给我们是,我们要一块就给一块,给路清河就是,要一块给三块,说好好学习,把其他两元就当零花钱。
你想想,那个时代,听我大姐说,两元钱可以是幼儿园一个学期的学费,两元可以让全家人吃上一次过时过节才能吃上的一斤肉。我爸就那么随便的给了路清河,还当着我们的面给。
这不算可恶的,路清河从小被娇养,十指不沾阳春水;有次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忘记吃药了,说一定要给我们做一顿饭,好听,抢着哭着要煮饭。你知道吗?那个时候煮饭,不像现在有电饭锅,有蒸锅之类的东西,更没有煤气,煤之类的东西。
那时我们只用屁股尖尖的铁锅,烧的是木柴;先要把锅里的米放一定的水,这个量是每个经常煮饭的人才能把握住的。路清河把米淘了,就随便加了点水,教她,她就说学会了学会了。
淘好米,要先煮开,锅里的水起很大的泡泡,然后就冷却八到十五分钟,再开小火煮十分钟左右,饭才能熟。那次路清河把饭给煮焦了不说,还差点把屁大点的厨房给烧了,我和二姐,三姐,通通都罚跪了一根香,饿了一顿饭。第二天才给吃的。这还不算狠的,狠的是第二天我爸和路清河的对话。
当时我爸是这么说对我说的:路梦之,你是妹妹,你做饭给清河吃不是应该的吗?你怎么能让她做这种粗活呢?烧伤了怎么办?
我当时就眼泪流满面,从来没有过的委屈,有木有?
超想死,有木有?我才是妹妹,我才是那个比路清河小了五岁的人。
当时路清河是这样对我爸说的:爸,姐姐和妹妹故意让我做饭,我差点把厨房给烧了,还我把饭只是煮焦了。
你听听这话,是人说的话吗?
真的想打死她,有木有。
不过,我爸那次虽然生气了,却没有打我们,只是骂了我们几句,以后再也不许路清河进厨房。然后含着感动的泪,一边吃那烧焦的饭,一边感动的说:这是我的清河给我做的第一顿饭,真的特别好吃,比我做的还好吃几百倍。
其实,当时我们都知道,那饭要多难吃,就有多难吃,甚至不能吃,我爸吃的不过是路清河第一次做的饭,第一次收到了他教育了那么多年的女儿亲手做的饭;只是因为他宠着爱着护着捧着,所以才觉得一顿饭,烧焦了的饭,都能吃得特别香。
用现在的话来解释我爸当时的表情就是一个字:矫情!
这么多年的我,一直都是生活在这样的火深水热的家里,偶尔可以对他们很爱,有时恨得他们都死。这样的生活,想想,却比现在有趣多了,你说这是不是犯贱?
有次又有村子里的人欺负我了,路清河从家里。操。了一把镰刀,直接把那人追着在整个林古村,跑了两圈。你想想,上古村走到下古村那时就得半个多小时。现在扩大这么多,得追多久,多累?后事这事一出,闹得整个林古村的人,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家的姐妹。
有吵有闹,有哭有笑,有逗的乐,那才叫生活;不管发生什么事,割断了血,还连着筋,那才叫家人。
是吧,我就说了,说到我爸,一定跟路清河这死女人脱不了话题。
一家人,生活这么多年,哪个话题能离了谁?
算了,偏离的话题,我们还是继续说我爸吧!
你看过男人哭吗?看过自己的爸爸哭吗?那感觉种,真的让你辈子都刻苦铭心。我见过我爸哭过三次,一次是因为他的结拜兄弟,路清河的干爸爸年纪轻轻四十多岁就去世了,那时他痛苦。那是跟我爸从小玩到大,一起读书,一起放牛,一起辍学,一起结为义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但同年同月山日死的兄弟。
那时候他们的结拜,是真的把对方放在心上。听说谢长松,也就是路清河的干爸,当了十年兵,我爸却是回家直接结婚生孩,养起了家。十年当兵期间,谢长松结了婚娶了老婆,嫁出去的姐姐妹妹,一个都没来。
嫌弃他们穷,后来谢长松第一任老婆,怀孕难产,二老送他们去医院,路上又出了国宝,一失四命。当时可哄动了,肇事司机根本不愿意赔钱,后来还是军队出了压力才得到赔偿金。
只是这赔偿金让谢长松在林古村,变成孤家寡人,亲戚们的那些可恶的嘴脸,到现在整个村里的老人一提起,都想骂娘。后来这谢长松也是好运气,娶了当时乡长的哑巴妹妹。
那时到处都在传他命太硬,克妻克亲,经人介绍就娶了反正是过日子不是?哑巴老婆也是隔了几年才怀的孕,结果又难产,保了儿子,失了大人。后来升职去了县里,听说工作一直很忙碌,老忘记吃饭,得了胃癌,晚期。
总之那次之后,我爸就天天盯着我们好好吃饭,餐餐准时准点吃饭。若是你注意观察路清河,就会发现,她从不乱点吃正餐,正点时,她肯定会好好吃正餐,吃主食。
后来两次流泪,都是为了路清河,一次是路清河未婚先育后,还算计你那渣爸来了个先上车后补票,在省会办了酒席才告诉家里人,一吵一闹那开始了全家人的冷战期。
再一次就是路清河为了你的未来,给你渣爸的小三让位,离婚净婚出户后,还闹个离家出走,你说幼稚不幼稚?三岁小孩都不会做出这么丢人没脑子的事,还得家里人去领。
唉,说多了都是累也是泪,不想提了。
你还想知道什么,去问问你大姨和二姨,实在不行三姨也可以。她们与路清河小时候呆的时间更长些,我的记忆里,都是她很厉害,很坏的样子。
形象严重受损。
人都死了,还提这些有什么用?
这个死女人,该死,真的该!
不过也好,还是顺了我爸的意,生在林古村,埋在林古村;就像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没有离开过这个家,这个村,这个属于我们的根。
………………这是前世番外,路清河死后的采访。。。。。随后不定时放同前世番外,所有家里成员,还有一些与路清河关系好的人的番外。看起来也会是一个属于前世路清河完整的故事!(未完待续。)
252 医院的争执
为什么要到医院?
路清河到了医院后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小梦在三天前早上去玉云小学的路上,突然就被一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成年男人的疯子拿着刀追着砍。
早上正是上学时间段,都是些孩子,根本就没人敢上去拦。小梦又是个胖子,跑不快,中途还摔倒了,被那疯子拿刀划伤了胳膊。正巧碰到张兰带着张尚冬一起去万路商场买东西,张尚冬看到小梦被疯子追,在马路边随便捡了个棍子就上去帮小梦。
疯子哪有什么理智,张尚冬怎么说也是个孩子,但是他不要命的打疯子;和疯子一拿着刀一阵狂砍,张兰和一群孩子们的惊叫声,终于引来了不少大人,一起把疯子给制止了。
离得最近的老五和路清源赶到后,就给路强、路云之他们打了电话。
现在太混乱,张兰看到张尚冬被那疯子砍了好几刀,想上去帮忙被那疯一推就再也没有起来。还好医院近,送医院的送医院,送派出所的送去了派出所。
等路强他们都到了医院后,立马就把小梦、张尚冬和张兰一起送到了县城的医院。
正是六月六号早上发生的。
张尚冬本来就是个‘哑巴’又被砍伤了手和脚,还好都没有伤到骨头;小梦也都是被砍是看到了一大块肉,和张尚冬一样缝针就好。最严重的是张兰,一天的抢救,到现在还在重病室观察。
医生是让张一梅他们做后事准备了。
路清河就看到张非刚扶着脸色苍白的二姐坐在小梦的床边,在小声的说着什么。妈妈也是一脸的疲惫,坐在张尚冬的床边。
“小梦,乖,别哭了,没事了。”
路清河一听着爸爸说事情的经过,都吓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疯子,拿着刀在集市上乱砍人,怎么就让小梦她们给碰到了?
小梦看到路清河过来,扑到路清河的怀里,二姐在旁边一直提醒让她们注意手胳膊上的伤。
“呜呜,小四,我以后一定好好减肥,再也不贪吃了,呜呜,吓死我了。”
“那个疯子看到我就砍,我跑不快,小云她们都摔伤了。还有很多同学都跑开了,没有帮我,呜呜。”
“胖子一点也不好,呜呜,我难受,很害怕,小四,我以后一定好好听你的话,好好减肥,好好跑步,多走路。”
小梦真正的哭泣的时候,都是很小声的,只有假哭才会鬼哭狼嚎。
事情都发生三天了,小梦还在后怕。
也许是因为跟路清河从小就亲近,这下就抱住路清河哪也不让她走,然后颠三倒四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外婆,外婆。。。我不是故意的,她会不会有事呀?还有冬冬,他很好,帮了我,保护了我。呜呜,我真的好害怕,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都以为要被砍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路清河轻轻的拍着怀里的小梦,都能感受到小梦整个身体因为后怕而颤抖,小个半小时,才把小梦给安慰好,又便让张非刚扶着二姐回去休息,孕妇,总是不太好太伤神。
“二姐,你现在怀孕,先陪二姐夫回去,然后做些吃的送过来。”路清河又和张非刚注意,去菜市场买些什么菜。
才去重症室去看张兰,并不能进去,路清河只能站在外面看。
张金水蹲在重症室门口,抽着水烟。
听说,护士已经说了他好几次,不许在医院抽烟,但是张金水就是控制不住,他直接对护士说:“我不抽烟,我就站不住了。我还得闹。”
从他被路强一起送到县城的医院后,他就每天只睡三个小时,一睁开眼睛就守在这门口。除了医生,谁也不让靠近。确实闹了好久,才消停。
“外公,你不如先去休息一下好不好?冬冬那边还有一张空床,离这里很近的。”张一梅告诉路清河,谁也劝不走张金水,他这样的身子骨,继续下去,根本就受不住。不然,不等张兰好起来,他就得先走了。
张一梅眼睛也是亦红得吓人,他给三个弟弟打电话了,到现在一个也没有来。大弟张宏维,就在玉云乡;张宏利也都经常在县城混,也没来;三弟在广东东莞,打了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到现在也没一点人影,没消息。
张金水甩开路清河要来扶的手,摸着后面的门,慢慢的站起来,有些站不稳起来,直接拿着水烟头就砸在了路清河的头上,路强赶紧冲过来,把路清河护到身后:“爸,你做什么打清河,这事跟清河没关系。”
“爸?别叫我爸,我不是你爸。你一个几年不来我张家的人,我可不敢当你这一声爸。咳,咳,咳。”张金水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退了好几步,又蹲到了门口处,指着路强身后的路清河:“不关她的事?若不是她,我家二儿子一家怎么会变成这样?儿子儿媳到现在还在牢里,孙子也是个哑巴,却帮你那个胖女儿给救了。”
“她这样的短命鬼早就该死,早就该死了。把我张家闹得如此不得安宁不说,现在还要把自己外婆的命也给搭上了。不怪她,我怪谁呀?我一个马上就要入土的老头了,没了老太婆,我怎么活?你告诉我,我们告诉我啊。”
张金水说完,手盖住眼睛,似哭了起来。
“外公。。”
路清河还想说什么,直接就被张金水给沙哑声音打断了:“你不要喊我,我不是你外公,你们现在都给我滚开点,滚得越远越好,我不想见到你们,滚蛋呀。”
路强对着还要上前的路清河摇头,拉着回到了小梦他们的那个病房。一检查路清河的头,被那水烟给烫红了,头发也被烧了一点点。
张一梅皱眉着过来:“怎么了这事?不是看爸妈吗?”
“刚才被你爸拿水烟给砸了,你在这里,我去叫医生过来,弄点药涂一涂。张宏利他们还没有消息吗?张宏维那边,我让清源去找吧。”路强转身就出去了,拿着手机就给路清源打电话。
“清源,你去找找清河她大舅,现在在哪里?找到人,把他给我送到县医院来。”
这个时候,也是有自己的儿子在,张金水可能会好受些。
结果根本就不用等路清源去把人送来,他们成群结队的找了进来。以张宏利带头,张宏维站其一旁,他们身后,还有四五个清源村的几个与年轻的小伙子。一股凶神恶煞的样子,就推门进来了。
张宏利走到张尚冬病床旁边,指着他的伤口处,对着张一梅笑道:“大姐,冬冬可是为了救你家胖妞才受的伤,这钱得赔吧?路强那死穷鬼,一直骂我们张家没好人,骂我们无情无义,你要是不赔个二十万,你们才是那白眼儿狼。”
“没错,必须赔钱,至少二十万。”
“不赔钱的话,我们就把这里砸了。”
“对,就你样这样的老弱病残,随便弄弄就死了。”
后面跟在张宏利后面的几个年轻人,从口袋里直接掏出了水果刀,张一梅给吓到了,刚才睡着的张尚冬也被惊醒,一脸惊恐的看着张宏利。小梦也是拉住了路清河的手,害怕得全身直抖,指着那水果刀:“刀,刀,刀,小四。。。”
“哟,路清河也在呀?呵呵,你这胖妹妹,还真是吓傻了吧。就这样一把水果刀也能吓得这样,真是好笑。”说着好笑的张宏利直接就变成了大笑,之前他找路强他们一家子借钱,只借到了一万元,那一万元还是张一梅偷偷给的。
一万元能干嘛?
他们家那么有钱,就拿这么点出来打发叫花子?
当他今天一早醒来听到消息,说自己的侄子为了救路强的女儿,被疯子给砍伤了,送医院没多久就转到县城来了,张宏利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在家里喊上几个小混混,再去喊老大,结果张宏维并不在家。
是他转了好几个地方,才把张宏维给拉过来。
大哥给毕家做上门女婿,就是怂,没胆,一句话也不敢吭。
连张一梅和路强的电话都不敢接,一路上也没敢多说话,就是叶唯唯若若的跟在张宏利的后面。
而张宏利到现在,也只知张尚冬被砍伤,并不知道一起的张兰也出了事,且没几天了。
路清河拍了拍小梦的手,让她放开自己,走到前面,与张宏利对质:“小舅,就算我们家赔偿,也不会是给你。三天前就联系你们,你们到现在才来,好意思吗?再说了,砍伤冬冬又不是小梦,是疯子,治冬冬的钱,你们做伯伯的,不该赞助一点吗?”
烦死了这种人,发生事,连这句关心都没有,就知道要钱,简直不要脸。
此时,路强已经带着医生过来,要帮路清河上涂药,谢长松带着小胖子也过来了,看到张宏利这架式,谢长松直接就让护士喊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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