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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香-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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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修颐早知父亲的顽固,可又不敢公然说不要父亲的家业。

这样就是他的不孝。

一时间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受了一肚子气回了静摄院。

原本打算昨天把结局放完,可昨天有些事耽误了……不会让大家误以为结局(2)之后,就没有后文了吧?o(╯□╰)o,放心吧,每个人的结局都会交代的O(∩_∩)O~

☆、第261节结局(4)

这件事,盛修颐没有告诉东瑗。

他也不准备再提。

一则父亲身子健朗,现在说这些言之过早;二则盛乐诚年纪太小,盛乐郝又太敏感,盛修颐怕吐露一点,他的长子盛乐郝会多心。

自从诚哥儿出生,那孩子就一直心里不安。

这件事倒也没有让他纠结很久,到了四月中旬,金陵周家派了门客,来给盛修颐的庶女盛乐芸提亲。

周家是金陵望族,他们府里从前出过两任尚书,在金陵是一等富饶人家。周家曾经任户部尚书的那位老爷,和盛昌侯交情匪浅。

后来他致仕归乡,每年都让人给盛昌侯送年节礼。盛家也时常送些盛京的特产去金陵周家。

如今求娶芸姐儿的是族长之次子,姓周名延,字经年。今年已经十八,是个秀才。

从前周家也是想着等他考取进士之后,再替孩子说亲。

可周老爷不知从哪里听说,盛昌侯有个孙女,正是待嫁的年纪。周家估计是想着,过了这村就没这店,还不如先娶亲。

再者,世人常说,科举乃“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能考取一个进士,哪里是一蹴而就的事?要是周二公子一直不中,难不成一直耽误下去?年纪再大些,好人家适龄的小姐,都出阁了。

周家门客前来提此事,受到了盛家热情的款待。

一家人议论起这桩婚事来。

盛昌侯看中周家的门第,周家前任尚书又是他的挚友,孙女能嫁到这样的人家。他是很满意的,对盛修颐道:“周家是本朝的百年望族,门风清贵,与我们家是难得的等当户对。”

他很看中家世渊源。

盛夫人也看中周家的门风。对东瑗道:“颐哥儿尚未承爵,京都那些人家,要么就看上了颐哥儿帝师的地位。要么就是家境落败想攀上盛家的,总归用意太过于世俗。周家就不同,他们看中的不是颐哥儿在朝中势力,这样很好……”

盛夫人的意思是,盛乐芸到底只是庶女。那些人家若是想借助盛修颐的势力而求娶盛乐芸,不仅仅将来盛家会为难,芸姐儿嫁过去也委屈。

从前盛家孩子少。芸姐儿是盛夫人当宝贝般看着长大的,并没有因为她是姨娘生的而轻待她。

盛夫人哪里舍得芸姐儿受半点委屈?

东瑗则看中了芸姐儿未来夫君是“次子”这个身份,她对盛修颐道:“芸姐儿自幼就文弱善良,且这些年也没人带着她,教她如何管家。她若是嫁给长子。将来定要主持中馈,我还怕她露怯。现在只是嫁给次子,她又不是个惹事的性格,只要长嫂稍微有容人之量,日子就不会差,落得清闲。况且芸姐儿也不是那贪慕掌权的孩子。再有,周家那个二公子,也要访访,最好是个温和性子……”

听着家里众人的话。盛修颐也挺动心的。

他当即就喊了林久福,让他派人去金陵看看周家二公子。

周家那边得了信,居然借着北上置办端阳节礼物的契机,让周经年亲自给盛家松了端阳节的礼品。

盛修颐在外书房见了他。

回到内院,盛修颐把相看的情况说给盛昌侯和盛夫人听:“年纪虽小,老成持重。心事稳妥,很是难得;模样也好,面相斯文。只是……”

盛昌侯和盛夫人听到他说只是,都望着他。

东瑗也有些紧张。

看着大家急迫的目光,盛修颐咳了咳,苦笑道:“只是学问不够扎实,问了他几个题目,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东瑗先是噗嗤一声笑出来。等她留意到这里非静摄院,而是元阳阁的时候,忙收了笑声,小心翼翼看盛昌侯的神色。

盛昌侯和盛夫人也都不禁含笑。

盛昌侯甚至打趣盛修颐道:“是让你相女婿,还是让你选状元?”

盛修颐道是,语气里还是对周经年不太满意。

盛夫人觉得盛修颐相看的不得法,对盛修颐道:“你让周公子明日再来,就说我们家也备了些礼品,让他带回来。我和阿瑗隔着帘子瞧瞧,看看到底如何……”

盛昌侯却不同意,道:“哪有那么多麻烦事?老周的孙儿,我还是信得过的!孩子学问差算什么缺点?我也没认识几个字,还不是照样领兵打仗,行走朝堂?”

众人顿时不敢有异议。

这可是触到盛昌侯的痛处了。

盛修颐忙道:“爹爹说得对。孩子人品性情很好,这就足够。我看,不如咱们也派了人去,应承这门亲事吧?”

盛昌侯这才满意点头。

芸姐儿和周经年的婚事,等于说定了。

盛修颐犹自不甘心,回到静摄院和东瑗说话时,不经意间说起翰林院的陈大人,他家的儿子才十五岁,比芸姐儿小一岁,满腹经纶,才华横溢。

他很喜欢那孩子。

盛修颐虽然习武,可他并不是盛昌侯那样的武将,他骨子里透出这个年代文人的气息。相看女婿,他首先看中的是孩子的学问。

不过翰林院陈大人家的公子,东瑗也是知道的。她就趁机反驳盛修颐的话:“勤能补拙。太过于聪慧,倒也不是好事。陈公子的确是少年才华过人,却太傲气。他现如今不也还是个秀才?周二公子也是秀才了。这足见周二公子更加过人……”

“或许只是运气呢?”盛修颐还不甘心在念叨。

东瑗就哈哈笑起来:“运气好才是最好的。没有时运的人,不管多么聪明也是一生蹉跎。你啊,别再多想了,就定下周二公子吧!”

盛修颐这才开怀,搂着东瑗笑道:“你这张嘴,我是越来越爱了。”说着就要吻她。

东瑗就躲开他,哪知他已经压过来,两人就笑倒在炕上。

“爹,你欺负我娘吗?”门口传来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

东瑗和盛修颐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就见四岁半的诚哥儿站在门口看着他们。那目光清澈无邪,表情认真,却愣是让东瑗和盛修颐脸红不已。

东瑗整了整衣襟,冲诚哥儿招手。

诚哥儿就跑到东瑗怀里,差点把东瑗撞到了。

刚刚满了四岁的诚哥儿,嫣然像个六七岁孩子的身量,东瑗现在都抱不动他。不过他也不给人抱。

只是偶然在静摄院,还是会在东瑗怀里撒娇。

“娘,刚刚我爹欺负你吗?”诚哥儿还在东瑗怀里问。

盛修颐轻咳。

东瑗忍不住笑,道:“没有。你爹对娘亲最好了……”

盛修颐又有些不自在:“怎么在孩子面前说这个?”他在东瑗面前怎么恩爱都不过分,却不愿意让外人知道。

特别是在这么小的儿子面前。

东瑗又是大笑。

诚哥儿迷糊了,看了看盛修颐,又看东瑗,莫名其妙的转动着似墨色宝石般漂亮的眸子。

盛修颐转移话题,轻声问诚哥儿:“不是让你在祖母那里描红吗?描完了吗?”

诚哥儿非常老实的摇头:“没有!祖父说,将来找个师傅教孩儿功夫,就不要舞文弄墨了,认得几个字就好,不要整日描红……”

盛修颐脸色变了变。

诚哥儿继续道:“祖父还说,家里有个像爹一样的就够了,将来让嘉哥儿跟父亲学吧。我跟祖父学!”

语气既真诚坦荡,又有几分盛昌侯说话时的无奈。

盛修颐脸色就彻底黑了。

东瑗笑得不行。

她抱着诚哥儿,笑得前俯后仰,把盛修颐又是气的半死!

盛修颐在孩子面前向来温柔,这次难得板起脸教训诚哥儿:“不读书识字怎么成?爹又不是只会读书,爹也懂武艺的。”

诚哥儿歪着脑袋看盛修颐,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反问他:“爹厉害,还是祖父厉害?”

盛修颐语噎。

这怎么回答?在儿子面前承认自己不如人?估计盛修颐做不出来。可承认自己比盛昌侯强,就是不敬父亲。他都不敬自己的父亲,将来诚哥儿会尊敬他吗?

这是个两难的问题。

诚哥儿真的很会问啊。

东瑗又是爆笑。

诚哥儿却不明白东瑗为何笑,见盛修颐回答不出来,他自己理解,小声道:“爹,将来你长大了,也会和祖父一样厉害。诚哥儿扳手劲赢不过祖父,祖父就是这样说的……”

已经从心里肯定了盛修颐不如盛昌侯。

盛修颐顿时就换上一副郁闷致死的表情。

东瑗彻底笑得不行,肚子都疼了。

诚哥儿的这番回答,盛修颐一字不落学给盛昌侯听。

次日,东瑗带着盛乐嘉和盛乐莹去请安的时候,盛昌侯本想问芸姐儿的婚事,却先解释了诚哥儿的事:“……现在不仅仅是调皮,还学会了偷懒撒谎!我可是让他好好练字的!”

在盛昌侯的心里,读书和习武是一样重要的。毕竟这个年代文人的地位总是比武将高。

他也怕东瑗夫妻觉得他耽误了诚哥儿的启蒙。

只是诚哥儿那么小的孩子,居然撒谎都不眨眼!

众人都看向他,他就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茫然回应大家的探视。他那清澈乌黑的眸子,让人很难相信他会撒谎不描红!

盛夫人笑着,把诚哥儿拦在怀里,问盛修颐夫妻:“芸姐儿的事,让谁做媒人?”

就这样把诚哥儿的闹剧岔开。

☆、第262节结局(5)

关于芸姐儿的婚事,金陵周家请了京城魏南侯做媒人。

魏南侯是第267章。

不过到了第267章,东瑗带着孩子们去薛家参加宴席。

诚哥儿又得了薛老侯爷的喜欢,整个宴席就带着他,让他坐在旁边跟朝中元老、大臣说话。

宴席散了之后,回到荣德阁,薛老侯爷心情极好,兴致也高。一手抱着诚哥儿,一边跟满堂儿孙说诚哥儿的趣事:“……枫哥儿带着皓哥儿和墨哥儿,诚哥儿一个人,愣是把他们仨给扳倒了。最后交玉佩的时候,皓哥儿准备用后头推诚哥儿一下,却被诚哥儿反手撂倒了。我正好上前,问诚哥儿怎么知道皓哥儿偷袭。你们猜诚哥儿怎么说?”

枫哥儿是四姐薛东婷的儿子,已经十岁了;皓哥儿和墨哥儿都是六姐薛东瑶的日子,一个七岁,一个五岁。

诚哥儿只有四岁半。个头却快赶上了七岁的皓哥儿。他天生一幅好臂力,盛修颐也常夸诚哥儿力气越来越大。

诚哥儿也爱四处显摆他的力气。

不用说,看到表兄们。肯定又是和表兄们赌扳手腕。

这次,因为薛老侯爷在场,他们就赌起东西来。

诚哥儿连十岁的枫哥儿都赢了,剩下七岁和五岁的那个,哪里是他的对手?

七岁的皓哥儿在家里是嫡长孙,最受宠爱,也是个小霸王。皓哥儿输了自己最爱的玉佩。给诚哥儿胜利品的时候,他不甘心,想要偷袭诚哥儿,让诚哥儿也吃吃苦头,在外曾祖父面前挽回些面子。

别看孩子小。这种事也是明白的。

哪知被诚哥儿识破,反而被诚哥儿打了。

七岁的皓哥儿想暗算诚哥儿,反而被诚哥儿暗算了,薛老侯爷不教训孩子们,反而当成趣事说给大家听,六姐和六姐夫感觉挺尴尬的,都微微低垂了头。

东瑗和盛修颐也想说点什么,怎奈大家都围着,已经有人开口接了薛老侯爷的话。

薛老侯爷不说诚哥儿偷袭成功时说了什么。反而哈哈大笑,把诚哥儿放在地上,拍了拍他的头,当场问诚哥儿:“诚哥儿,你刚刚怎么绊倒皓表兄的?”

诚哥儿根本没有怯场的概念。

他看着满屋子人,眨巴眨巴大眼睛。眸子黑的闪亮,声音清脆道:“我祖父说,受降如受敌,切不可大意!我早有防备呢,皓表兄绊不倒我……”

全场都是一惊。

倘若一个大人说出这样的话,大家也许觉得没什么。

受降如受敌,每个带过兵或者读过兵书的人都知道啊。受降时,敌军士气虽然低落,却是到了拼死一搏的时候。他们被打入低谷,反而无畏,一个不慎,就会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每个受降的将军,都会谨慎小心。

当然了,能在成功之后还能保持冷静低调,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可诚哥儿不过五岁啊。

他小小年纪能明白“受降如受敌”这么深奥词的含义,已经是非常不易!能明白,还能运用在实际争斗中,这孩子不是神童,是什么?

诚哥儿的话刚刚落音,薛老侯爷又是一阵欢喜的笑。

他对诚哥儿是满意之极。

东瑗的大伯父延熹侯从老侯爷手里把诚哥儿接了过去,抱在怀里笑道:“好小子,力气大,身手好,还会念书,将来还了得?”

然后延熹侯又喊了六姐薛东瑶的儿子甄皓,一副做和事老的架势,把甄皓拉到身边,笑着问他:“皓哥儿,下次要记得,背后使绊子的,非君子!”

虽然小孩子闹脾气打架,可薛老侯爷这样偏袒诚哥儿,大伯父怕六姑娘夫妻俩心里不舒服,所以想着让孩子们和好。

这样,也不着痕迹化解了大人的尴尬。

孩子打架,大人肯定心疼孩子。要是生气,显得小气。可做父母的,见孩子被人打了,岂有不生气的?

大伯父在给东瑗和六姐两边台阶下。

甄皓已经被母亲低声呵斥了很久,听到长辈还是这样冷着脸跟他说话,心里很不高兴。他在家里是嫡长孙儿,他的祖父祖母也是将他当宝贝一样宠着。有次他不高兴,把一杯滚滚的茶泼到丫鬟身上,祖父还要罚那丫鬟跪在大日头里半个下午呢。

甄皓的认知里,全世界都要让着他。

可怎么到了这里,大家分明就是喜欢诚哥儿?

小孩子有些时候比大人还要敏|感。

所以甄皓恨恨看着诚哥儿,又恨恨看着东瑗的大伯延熹侯,大声吼道:“你们都是坏人!我要回家,我再也不来你们家了!”

说罢,他猛然推半蹲下跟他说话的延熹侯一把。

延熹侯不慎,被他推得四脚朝天,很是狼狈。

诚哥儿瞅准了甄皓要跑,忙一个蹿步上前。伸脚就把甄皓绊倒了,而后又把把甄皓按在地上,反剪了甄皓的双手,啐他:“小杂种。居然敢推大外祖父!”

他那声小杂种,虽然声音稚嫩清脆,却带着十足的兵匪气。这不用说。肯定是盛昌侯教他的!

大家都是这样的猜测的,盛修颐却是身子一颤。

看着盛乐诚像个土霸王似的把比他大三岁的甄皓压在身后,让甄皓动都不能动弹一下,众人又是一愣。

盛修颐一个快步上前,把儿子抱了起来,低声呵斥道:“诚哥儿,不得放肆!”

大家回神。手忙脚乱上前。有人扶东瑗的大伯父延熹侯,有人抱起被诚哥儿打在地上的甄皓。

东瑗反而被挤了出来。

她从没想到过,孩子们会闹得这样厉害。

东瑗的六姐薛东瑶紧张上前,抱住了儿子,检查儿子的双手。连声问:“皓哥儿,弄疼了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皓哥儿虽然调皮,却很会察言观色,见母亲柔声细语满是担忧,他就放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哼,银样镴枪头!”诚哥儿又语出惊人。

这回东瑗也是心田一激。

诚哥儿终日跟着盛昌侯,东瑗不觉得盛昌侯会教他这样的词语。瞧着他那麻利的身手,又会讨乖卖巧。别人怀疑他时,他又是一副非常无辜的模样。

谁敢说这孩子可爱聪明,东瑗真想跟谁拼了?

哪里是聪明懂事?他分明就是个怪胎啊!

生下来不爱哭,长得又特别结实。才满了四岁不到两个月,把七岁的孩子按在地上打,还出口成章。让众人觉得他打得有道理。

结果七岁的孩子不干了,委屈哭起来,诚哥儿又来落井下石,说什么银样镴枪头,鄙视七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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