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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恨-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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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上命,皇二子刘据身为皇子,不思修身。意图加害悦宁公主,导致陈娘娘纵马。皇嗣流失,现着廷尉府拘拿皇二子刘据审讯。”

“据儿不会做这种事的。”卫子夫失声。

“会不会,并不是臣说了算地。”张汤地话语虽是一贯地恭敬有礼,却是寸步不让,“皇后娘娘。请不要阻挠臣办理公事。”

“母后,”椒房殿里传来淡然地声音,“母后不必为难,儿子跟他走就是。”刘据得了消息,从椒房殿里步出。此时他不过虚岁十一,却一副温和沉稳地样子,并不像一个骄纵在母亲身边地孩子。

“据儿,”卫子夫回身唤道,眼圈一红。险些落下泪来,到底记得自己地皇后身份,生生忍住。

“母后不必为儿子担心。”刘据身子隐隐发瑟。却道,“据儿并不曾做过此事。而且据儿相信。父皇毕竟亦是据儿的父皇,不会轻易冤了儿臣的。”“可是。”卫子夫凄然道,“你自幼锦衣玉食,娇贵无比,何曾受过这样的冤,吃得了这样的苦?”

“母后,”刘据亦跪下,落泪道,“自古有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儿子占全了两项,也没有什么好抱怨地。只是请母后不要为儿子伤心。也替儿子向皇姐说一声,皇姐刚刚产女,据儿却来不及恭贺了。”

“殿下,”卫青望着他,道,“昔日,我一直觉得你太骄纵,如今觑着,殿下竟已有些担当了。”

刘据勉强一笑道,“多谢舅舅夸赞。”起身到张汤面前,轻声道,“走吧。”

张汤微笑着打量着他,恭敬道,“殿下请。”

卫子夫咬牙望着儿子远去的身影,指甲扣在肌肤里,几乎要掐出血来。卫青看的心惊,忙唤道,“三姐。”

卫子夫一怔,这才醒过神来,怔怔的看着他。

“我们不要吵到卫长。”卫青道,“到内殿谈吧。”

遣退了众人,卫子夫幽怨道,“他怎么可以这样?”

“皇后娘娘,”连卫长君都觉得有些不对,迟疑唤道。“他怎么可以这样?”卫子夫却似不闻不信,泪下道,“他可以缴了青弟的兵权,可以再不踏足椒房殿,可以不见斐儿,纭儿,可是,他怎么可以连我唯一的希望都带走?那也是他千盼万盼来的儿子啊。”

“三姐,”卫青厉声唤道,“你要是还想要据儿安好,还要我卫家满门性命,就将这些话全部忘记,从此再也不要想起,无论有多苦,都要咬牙忍住。”

“我已经忍了七年了。”卫子夫怒道,“从元朔六年,陈阿娇回来以后,我便一直再忍。我看着他走到那个女人身边,从此再也不看我一眼。我看他渐渐打压卫家,甚至一度将我这个皇后软禁。我忍了这么久,换来了什么?我的外孙惨死,我的儿子被他地父亲亲手打入廷尉。“娘娘,你甚至还没有据儿明白事理。”卫青亦被激怒,但还是劝道,“殿下虽然被拘,但张汤并没有这么个胆子处置皇子。只要陈娘娘醒了,陛下心情平复,自然能查明真相,还殿下一个清白。”

“如果,”卫子夫心头一跳,直直的望着他,“如果,陈阿娇死了呢?”

“那,”卫青闭了眼,慢慢道,“那就是我卫家满门为她陪葬之时。”

“如此说来,”卫子夫冷笑道,“我还要期盼她陈阿娇早些醒不成。”

“青弟,”她疲惫的低下头来,轻轻道,“你瞧,我这个皇后,当地是,多么忍气吞声。”

印象中,那个女子坐在后座上时,是那样的颐指气使,意气飞扬。她在其面前,卑微如蝼蚁。没曾想到,岁月流逝,情景颠倒,输地还是她。

“为什么呢?”

在这座深深地未央宫,最稳固的是君心,最易变地也是君心。君心一旦不在,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了。

第六卷:歌尽浮生 一百:一梦如是若许长

上林苑的牢狱,虽然不及廷尉府森严冷峻。公孙敬声在其中待了两日,却也惊惧,只觉得此生到此,便如同这牢狱里的光线,一片黑暗。

牢门咿呀一声开了,来人的脚步声踢踢踏踏,在黑暗的牢狱里,十分清晰。

“公孙敬声。”来人唤道。

公孙敬声抬首,看着来人,“是你?”他有些惊讶,旋即沉下脸戒备,“你怎么会来这里?”

陈熙微微一笑,“我做为子侄,欲来看看伤害我姑姑的凶手,莫大人怜我一片孝心,便通融了则个。”

“你得意了?”公孙敬声怨毒道,他与陈熙同属长安贵胄子弟,只是分属陈卫,向来是对面不相识的。而因了陈熙只是庶子,更是看轻他一些。却不料,一朝风水转,竟在狱中逢。

“当然得意,”陈熙放声长笑,“我尚要谢谢你呢。”

公孙敬声眯眼,“你什么意思?”

“人言公孙家的敬声纨绔子弟,草包公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陈熙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轻蔑,“我正愁无法将此事牵连上卫家,你却替我们亲自将刘据供出去。卫家煌煌基业,尽皆筑在这一个皇子上,刘据一倒,卫家就不复存在。而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公孙敬声,又在什么地方呢?”

“不会这样的。”公孙敬声惊惶起来,嘶声道,“刘据是皇子,陛下再狠心,也不会动自己的儿子的。”这两天。他一直反复思虑着当日的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没有。然而真正的主谋,是万万不能供出地。此时。连自己都犹疑的事,被陈熙以敌对身份轻蔑的挑出。他几乎绝望,只是喃喃地说服自己,“若主谋都没事,陛下便不会要我这个从犯的命了。”

“你真是天真。”陈熙隔着铁栅看着他,眼神怜悯。“陛下膝下有四子,又不是只有刘据一个儿子。而且,陛下亦不见得特别宠爱他。刘据是我陈家眼钉肉刺,难得有这样好地机会,我们怎么可能让他全身而退。话说回来,”陈熙悠然道,“刘据究竟是不是主谋,你自己心底清楚。只怕,此时。不仅陈家要你死为姑姑和悦宁讨公道。就是卫家,甚至你那脾气温和的表弟,也恨你不分轻重。拉他下水。再也不肯对你施援手了吧。”

公孙敬声颓然的跌在地上,低首问道。“既然如此。你来这一趟,又是为什么呢?”

“我要你在绝望中死去。”陈熙冷笑道。“伤害姑姑的人,陈家,绝对不会放过的。”言毕,再也不看公孙敬声,负手而去。

“陈公子,”莫隆在牢外站着,见他出来,不解问道,“你又何必向他挑明厉害关系呢?”“因为我要他翻供,”陈熙低首看着地上,瞥见莫隆神情惊愕,微笑道,“莫大人少见圣驾,不了解我这个姑父。1…6…K…小…说…网陛下乃是英主,虽然现在疾痛姑姑,信了公孙敬声地口供。日后想起刘据的性子,多半会怀疑。若是公孙敬声反复口供,则陛下反会疑心到卫家上去,也就坐实了刘据的罪名。”

“公子敏慧。”莫隆不禁叹道。

须臾,牢下传来公孙敬声的嘶吼,“叫莫隆来。我要翻供,我要翻供。”

陈熙微微一笑,见莫隆拱手为礼,道,“陈公子,那我就去了。”点首为礼。

“二公子。”侍从轻轻唤道。

“怎么了?”

“二少夫人带着蔓小小姐,陪着大长公主来了。“奶奶,”陈熙皱眉,“奶奶年事已高,怎经的起路途颠簸?”

“没有办法呀。”侍从无奈道,“谁不知道,大长公主是最疼陈娘娘的。娘娘遭此事,大长公主爱女心切,谁也拦不住的。而且,”他轻声道,“是陛下请大长公主来的。”

陈熙脚步一顿,旋即笑道,“既如此,我们就回去看看吧。”

回到下榻楼阁,果然见李妍抱着蔓儿回过头来,风姿绰约,年岁增长,愈见其美。

“妍儿,”陈熙含笑唤道,抱过陈蔓,轻轻逗弄,“乖蔓儿,想死爹爹了。”

蔓儿也不怕生,咯咯的笑。

“熙哥。”李妍抿嘴唤道,“奶奶奉上命前来,我便一路照料奶奶,跟来了。”“嗯。”陈熙颔首,问道,“奶奶呢?”

“早去了信合殿,看姑姑去了。”

“如此说来,”陈熙沉吟道,“陛下对姑姑地心思,倒真是不小呢。”

李妍一笑,却没有说话,轻轻打量着自己的夫君。

“怎么了?”陈熙问道。

“没事。”李妍道,轻轻低下首来。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夫君是一位至诚公子,对她一片痴情。只是,上林苑事发以来,陈熙在上林苑运筹帷幄,事情桩桩件件,都对陈家有利。这样地陈熙,真的是她一直以为地老实至诚之人么?

“妍儿一路劳顿,也累了。”陈熙不疑有它,温柔道,“先歇着去吧。我来带蔓儿就好。”

“好。”李妍温柔抬首。有些事,心里有个模糊地影子,就行了。无论如何,陈熙是无可挑剔的好夫君。也是温柔慈爱地父亲。她并没有什么好埋怨的。

馆陶大长公主刘嫖一到上林苑,就往信合殿而去。见了榻上面色苍白虚弱的阿娇,险些落下泪来。

“到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阿娇还没有醒来。刘彻淡淡道。

帝王的脾气越见暴躁,御医们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榻上,昏睡中的阿娇忽然沁出一点泪来。喃喃地喊了一声,“妈妈。”

“朕想,”刘彻举起衣袖。轻轻的将她脸上的泪拭掉,道。“娇娇可能希望见一见姑姑,所以虽然知道姑姑年事高了,还是请姑姑走一趟。”

刘嫖暗暗心惊,自她这个侄子掌握实权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这样地刘彻。这些年来。她渐渐了解刘彻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泪落道,“可怜地孩子,还没有见她娘亲一面,就没有了。阿娇一定很伤心吧。”

刘彻唇角微微一翘,眼神却渐渐冰寒,冷道,“姑姑放心,这件事。朕会有个交待的。”

他这样痛快的给了陈家一个想要的承诺,刘嫖反而一怔,这才想到。这位身在至尊之位的侄子,也是阿娇腹中孩子地父亲。不觉有些歉意怜惜。道。“彻儿,你还是先去歇歇吧。阿娇纵是醒来。看见你这样,也不会心安的。”

几日没有睡好,刘彻亦知自己的形容憔悴。由馆陶大长公主照顾阿娇,他倒也放心,便不勉强,道,“朕在偏殿睡下,娇娇若是醒了,烦姑姑唤一声。”

刘嫖目送刘彻走后,这才坐在阿娇身边。吩咐道,“给娘娘换条热手巾来。”

伺候在一旁的绿衣应了一声,轻声下去。“阿娇,”刘嫖轻轻抚过她的脸,“你也该醒了。”

再不醒来,不仅是卫家,连陈家的心,也要乱了。

所谓陈卫之争,前提便是,陈阿娇与卫子夫俱在。若是人不在了,赢了,也是输。

刘嫖亦未未曾谋面的外孙伤心。可是,她的眼神渐渐沉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若能以一个皇子,换取卫家的覆灭,也是划地来的交易。

只是,阿娇至情至性,必是极伤心的了。

而刘彻,若不是对这个侄子了解剔透,刘嫖都要以为,他真地,很爱很爱阿娇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刘嫖叹了口气。殿外,绿衣捧了干净的手巾进来,刘嫖接过。细细地为阿娇揩拭。

当年撞地一身伤,不仅阿娇谨慎戒之,连刘嫖,亦是一朝被蛇咬。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或许,真是母女连心,刘嫖忽然回头,看得阿娇的手指轻轻一动。

“阿娇,”她轻轻唤道,语气惊喜。

阿娇慢慢地睁开眼,过了片刻,才看清眼前人。

“绿衣,”刘嫖扬声吩咐,“还不去唤陛下。”“是。”绿衣急急应道,去了。

“娘,”陈阿娇唤了一声,方觉声音之轻,连自己都听不见。然而刘嫖已经落下泪来,连连道,“醒了就好。”

刘彻赶到的时候,便见阿娇投在姑姑怀里,嘶声痛哭。连日昏睡的虚弱让她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渐渐的,只有落泪。

然而那泪,却像落在他心里,烙下痕迹,尚泛着烟。

他听的懂她哭泣中的伤心,哪怕,她哭不出声。

良久,刘嫖方道,“阿娇,你睡了这些天,先喝些粥,垫一垫吧。”

殿外的粥早已备好,随时都是热的。绿衣端了进来,奉在榻前。阿娇欲取汤匙,手上却一丝劲道也无,握不住,滚了下来,落在殿上,一声清脆。便有宫人过来收拾,并换了一个新的汤匙来。刘彻接过,亲自喂到阿娇唇边。

刘嫖微微一笑,慢慢退出殿来。

信合殿外,阳光正好。

属于陈家的乌云,渐渐散了。

阿娇抬眸看了看他,虽然休息了半日,刘彻的形容还是有些憔悴,不难想到,这些日子,他亦担忧难受。她柔顺的就着它,喝了小半碗,便摇摇头,不要了。

温热的粥带着一脉温暖,渐渐流入腹中。她的腹中,也曾孕育过一个生命,只是因为她的大意,便不在了。思及此,泪又要落,勉强抑住,眼前却朦胧了。

“娇娇,”刘彻叹道,将粥碗递给宫人,揽住她,无言安慰。

最初的时候,阿娇尚记得自行配了有避孕功效的药。时日久了,也有数次挡不过刘彻,却也无事,便渐渐疏淡。却不料……

“娇娇,”耳边,刘彻轻轻的唤,“你怎么便睡了这么久呢?”

她亦不知,一直知道他在身边,只是欲要醒来,总是挣不脱。

“适才,朕在偏殿和衣睡下,却做了一个梦。”哦?”她不在意问道,“梦见了什么?”

然而刘彻却不答,望着她良久,眼神奇特,最后在她额上亲吻,道,“朕会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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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歌尽浮生 一百零一:年少运筹决千里

长安有政事报来,刘彻便不能留在信合殿,交待了好些,自行去了。陈阿娇望着殿外阳光出了一会神,问道,“悦宁公主呢?”绿衣在一边伺候,闻言便道,“公主这些日子独自待在自己寝殿,不肯出来,陌殿下一直陪着她。”

阿娇轻轻叹了口气,情知那日射场一幕,到底吓着早早了。这几日,上林苑的注意力都放在信合殿昏睡的自己,除了陌儿,怕没有人想到悦宁公主的愧疚惊惧。

“唤公主和皇长子前来吧。”她吩咐道。

绿衣领命退下。

过了片刻,便听见廊下轻轻的脚步声。刘初轻轻步到她榻前,低首唤道,“娘亲。”声音怯怯。

“傻早早,”阿娇又好气又心酸,“那一日,你伤到哪里没有?”

“娘亲,”刘初抬首看着她,有些讶异,“你不怪我吗?要不是我闹着要骑马,”她的眼圈渐渐红了,“那个弟弟就不会没了,娘亲也不会昏睡了三天。”

“只有你自己怪自己。”身后,刘陌生硬道,“我都跟你说了整整三天了。要怪,也只会怪那个意图害你的人。娘亲和父皇那么疼你。“早早,”阿娇柔声唤道,牵起她的手,“你记着,娘亲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用自责。其实,”她凄然一笑,“就算是你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事,娘亲也舍不得怪你。因为,娘亲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要是再怪你,生气你。便就连你也失去了。”

“娘,”刘初抱住阿娇,哇的一声哭出来。“娘亲。我以后一定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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