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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当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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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晴悠悠道:“还能哪儿,去四哥哥那儿瞧瞧。”

浅春道:“四少爷今儿早晨就出去了,说是会友,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宅院变小了,消息便传得灵通,一举一动各处尽知。

覃晴闻言,顿了顿,道:“那行,备车,咱们去二姐姐那儿。”

“是。”

…………

车轮慢慢,覃晴闲闲地靠在车里头,手上把玩着一把新打的长命锁,那是她得知覃韵怀孕的时候便派人去打的,只是至今都没有机会亲手交给覃韵,也不知她的外甥如今在覃韵的肚子里头什么样儿了。

车上缓缓的颠簸,覃晴靠在大引枕上头托着脑袋,便觉着有些昏昏沉沉,或许是早晨吃多了的关系,连着肚子也有些隐隐的不舒服。

覃晴放软了身子半躺在了引枕上头,道:“快到了没有?”

“大约快了吧。”浅春闻言,便掀了车帘往前头看去,却是眉心一皱,“咦,怎么走到巷子里头来了?”

“嗯?”

话音方落,马车便停了下来,覃晴支起了身子往外一瞧,只见对面的巷子中还停着一辆马车,帘子一掀便走下了一个人来。

“下车。”浅秋抓住了浅春浅夏的手,便连拉带拖地迅速将车内多余的人给清了空,简单行了一礼,拉着浅春浅夏便上了另一辆马车。

“王爷。”覃晴靠回引枕上头,“你怎么来了。”

言朔进到车内坐下,道:“自是来看你的,怎么样,分了府的感觉可好?”

马车立即便缓缓驶动了起来,覃晴抬头看向言朔,只见他的眼中布着红血丝,眉宇间显露的是不加掩饰的倦色。

“奉了圣上的御旨分的府,我自是极好的,就是不知王爷了,瞧着是一夜没睡的模样,怎的不回王府中去好好歇息?”

言朔的唇角勾了勾,“回王府中去,不过是本王一个人待着,不如来寻你一道,都是歇息,本王自是愿意同你歇在一起。”

这话中有歧义,什么叫同她歇在一起?她才不要同他一起歇息。

自相处以来,言朔也时常在话语上占尽她的便宜,每次覃晴难免要同他争辩几句,可这会儿看着言朔面上的倦色,便也算了。

“王爷用了早膳没有?车上备了点心。”

虽不知言朔昨儿个到底干嘛去了,覃晴仍是问了一句。

言朔轻笑,“你不提都忘了,叫你一说,本王倒是才觉着饿了。”

覃晴伸手开了车上的小柜子,“叫王爷饿肚子,那王爷身边的人可真得罚了,王爷身边也该找个人提醒王爷饮食起居了。”

言朔自己伸手取了糕点出来,道:“是了,本王身边从来都缺个能知冷知热的,这不便就等着你进门了么。”

覃晴的面上一红,“难道偌大的王府还没人提醒王爷吃饭么,那云销日日跟在王爷身边,叫他照顾王爷的饮食起居是最方便不过的。”

言朔看着覃晴,悠悠道:“王府里的人是多,可难道你要本王在你之前先找个女人,还是男人?”

这是什么混话,找个女人,还男人?

覃晴撇过头去不再看言朔,“王爷自己吃吧。”

言朔慢条斯理地吞了一块糕点入腹,看着覃晴愠怒的模样,调笑道:“瞧你这般醋坛子的模样,本王可是不敢找别人的,免得你一生气,我那王府里的味道都变了。”

呸!真是没一句好话的,覃晴冷哼了一声,白眼都没翻言朔一个。

马车缓缓驶出了城去,言朔安静吃着糕点,再没故意逗弄覃晴,直到马车停下来,言朔简单收拾了车中的杯盘进柜子里头,掀了帘子下了车,再扶了覃晴下车。

“咱们去哪儿?”覃晴问道。

马车外边,云销早已牵着马等候,言朔接了缰绳过来,先将覃晴抱上马背再翻身上马,一抖缰绳,道:“山上。”

☆、第95章 ;

不似上一回顶着寒气上山,四月里的天气暖融,迎面吹在面上的风也是和煦的,山崖上的枯树抽芽,遮下一片小小的树荫。

言朔将马停了放在一边吃草,揽着覃晴便径直到了那树下坐了,拉着覃晴往后一靠,把人抱在怀里便阖上了眼睛。

这还真是拉着她来睡觉的?覃晴被言朔压在胸膛前头,微微抬起头,偷眼去看言朔,却也不敢多动,仍由言朔抱着自己小憩。

山顶的凉风轻柔,覃晴睁着眼睛待了一会儿,只觉着身上也涌上来一阵慵懒的倦意,索性便反手抱住了言朔的身子,闭上了眼睛。

阳光轻薄,阵阵的春风轻柔,带着树影缓缓摇晃,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没多久,言朔的手掌轻轻抚上了覃晴的脸颊。

“阿晴,本王昨日在兵部待了一日一夜。”

“嗯。”覃晴的脸颊紧贴着言朔的胸膛,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言朔的指尖在覃晴的面颊下颌上流连来去,继续道:“你有听说过去年年关时的那件军饷贪墨大案吗?正好有你父亲经手。”

“嗯。”覃晴闭着眼睛懒怠睁开,又是淡淡应了一声。

去岁年末那件贪墨的大案子牵连甚广,流的血都能将护城河填满,便是他们二房正暗中闹着分家同大房老太君势同水火,她也依旧是有耳闻的。

言朔的眸光悠远,抬眼看着远处的天际,缓缓道:“这件案子牵扯太广,兵部官员被清洗,边关的守将也大半被撤换,但边关形势向来不稳,契丹人虎视眈眈,如今朝廷急需调派新的守将过去,除了从北方其余城池调拨大将,父皇还点英武伯父子前去,可这些都还不够。”

“哦。”覃晴又应了一声,朝堂政事她一知半解,军政更是上一窍不通,言朔说的调派边关驻将的事情她并不甚明白。

“边关戍防关乎国家命脉,有了上回地方大员盘剥军饷,戍边大将狼狈为奸的前车之鉴,朝廷希望能有一位皇子代帝驻守边疆,以行监军之职。”

派皇子驻守边疆?覃晴的身子倏然僵硬。

言朔的手臂紧紧环着覃晴娇软的身子,低下头来看这覃晴的额头,“阿晴,我要去边关了。”

言朔的嗓音很轻,仿若是一声叹息,覃晴抱着言朔的身子睁开眼来,迟迟没有开口。

言朔一直都是以书画诗词见长于天下,玉树临风儒雅温文少了一分在战场上拼杀的霸气,是以在军政上很难信服于人,可若是能戍守边疆,与军中滚打厮混一回,沾染上一些军功那便能大不相同。

北方边关有契丹人虎视眈眈,危机四伏,却也含着更多的机会。

他是皇子,又是御派的驻守监军,虽然兵权落不到他的手里,可一旦边关异动赢个大小仗,报上去的军功薄上便能有他的一笔,若是能有旁的作为,更是锦上添花,他日回朝,便能有军功傍身,于驻守期间又能在军中立威。

撇去边关苦寒危机重重,这便是一桩一本万利的绝好差事,以言朔的经营本事,想是回朝之时便是脱胎换骨。

“王爷要去多久。”覃晴问道。

言朔的眸光黯黯,“少则大半年,多则几年,全看形势变幻,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是多少年呢?覃晴的手缓缓攥紧了言朔的衣衫,“王爷会忘了我吗?”

不管前世今生,从她认识他这个人起,他们之间的分别至多不会超过几个月,真正的分别更是从来没有。

覃晴不知道,在不知多久的分别之中,言朔会不会忘了她,被边关的风沙磨淡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在心中只有她一个人。

“我,忘不了。”

不是不会忘,是忘不了,若是能够忘却,他便不会从上一世再追到这一世。

“王爷什么时候走?”

“边关戍守之事等不得,圣旨已经下来了,最快,七日之后。”

七日,这么快。

覃晴眸光一颤,手心紧握,简直要把言朔的衣裳揪出一个口子,默然良久。

“王爷,我舍不得你。”覃晴终于说出口。

这是他的前程,是他的宿命,是他的抱负,她拦不了,也不能拦。

她想不顾一切地跟他一起走,可是不可以,她很想他不走,她很舍不得他。

边关茫茫,关山千重,她是真的舍不得。

本王也舍不得!言朔的眸光波澜,将下颌抵在了覃晴的头顶,双唇轻轻吻着覃晴的发间,若是她能够再大一点,若是他能够娶她为妻,他一定将她一起带走,觉不单留她一个,可是不行……边关艰苦,戍边风霜,便是她已是他的王妃,他也不能带她走的。

“阿晴,等我,等我回来娶你为妻。”

路是他选的,分别在即,承诺什么都是空话,可他唯一能够说的,也只是这一句话。

所幸,她也还没有及笄。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王爷,记得要写信给我。”

哭着诉衷情未免矫情,形势已定也不可更改,心中离愁千言万语,却终是说不出口。

一时两两无言,言朔抱着覃晴,低头埋在覃晴的发顶。

“王爷走的时候要来找我。”覃晴低声道。

“嗯。”言朔点了点头,“我会在京中留下人手,浅秋会照看你周全。”

覃晴又窝在言朔的怀里许久,恨不能就这般抓着他到出京戍边之前,但总归是不能的,皇子出京戍边,要做的准备不知多少,上辈子言朔再厉害,也从没去过边关,以言朔的谨慎周全,想必府中的谋士已经聚了一堂,他回府之后怕是又是几日几夜的不眠不休。

她知道得太清楚,反而没了任性的底气。

“王爷,我饿了,咱们回城里吃饭吧。”覃晴道。

“好。”言朔闻言,松开覃晴,便扶着站了起来,“你想吃什么,立即叫人去做。”

“随意吃一顿便饭就是。”覃晴拉着言朔一道向马边走去,“我还想去二姐姐那儿呢,对了,王爷这回远赴边关,二姐夫是否要跟随?”

二姐夫,沈厉?言朔听着这一声依旧极是别扭,伸手便要将覃晴先托上马去,眸光却是定在了覃晴裙上的一抹鲜红上,“他……”

言朔的眸光倏地一滞,眸底光芒猛地翻腾了一下,转了话锋,“阿晴今日可是觉着身上乏累,肚子也有些不舒服?”

“嗯,”覃晴一愣,“王爷怎么知道?”

话音方落下,言朔托着她的手上便猛地一松将覃晴放下了地来。

“王爷……”

“阿晴!”言朔将覃晴拥进怀里,唇角止不住地往上勾去,神采飞扬。

“我的阿晴是大姑娘了!”

“嗯?”覃晴听得懵懂。

“我的阿晴是大姑娘了。”言朔低下头,贴着覃晴的耳边道:“能嫁人生小子了。”

生……

覃晴的眼睛蓦地瞪大,然后迅速涨红了脸,拍打着言朔,“王爷快放开我送我回去!”

真是,小姑娘的日子过久了,竟然连女人每个月的这一茬也忘了,还当着言朔的面,真真是丢死人了。

言朔将覃晴从怀里拉出来,重重地在覃晴的红唇上嘬了一口,“在我面前还羞什么,你的什么我不知道?倒也是我疏忽了。”

“王爷快送我回去!”从早上到现在,又是雪青色的淡色裙子,覃晴真是不想去看裙子后面是怎样一片光景,只想赶快回家去。

言朔只是看着覃晴笑,“临走之前能亲眼瞧着阿晴变成大姑娘,本王也是无憾了,这可真谓是阿晴送本王的开门红了。”

“王爷!”覃晴的脸上更红,简直就要恼了,“还不赶快送我回去!”

“好了好了,本王这就送你回去。”说着,便同覃晴一道上了马了,往山下而去。

春风迎面呼啸,却是吹不散言朔唇边的笑意,紧紧环住了身前的佳人……如今,真的已经长成了佳人。

……

四月下旬,院中荼蘼除开,皇帝戍边的谕旨传下,英武伯府整装待发,覃子懿的院中难免离愁满溢,却正是这时,江南一地运漕银的船忽然在同别的船撞沉了,官府一查之下竟是查出了一桩极大的私盐案子,抓了一串掌管运河的漕运官来,再往上,不仅事关京中高官,更是牵扯进了皇室宗亲,登时整个案子便又变了味儿,不仅宗人府介入,其余官更是要三司会审。

可大理寺卿却正好同犯官带着姻亲关系,叫御史先上了折子弹劾地贬官三级,皇帝谕旨要换人替补,可三司会审本就聚齐了三法司的堂官,新任大理寺少卿又是从外放的官里提拔上来的不通京城形势,临时到哪里去寻精于刑狱之事,又够品级资历之人?

正是焦头烂额之时,便有刑部尚书提起守制丁忧在家的覃沛。

事态紧急案情重大,几经权衡之下,一日夜里,从宫中传出口谕到了内阁,翰林院连夜拟旨上承内阁审阅,加盖玉玺,起复的圣旨便到了覃府加封覃沛为大理寺卿,是为夺情。

紧接着没几日,英武伯父子按旨出京戍边,夹在浩荡队伍里头的,不仅有本就在军中领过职军功在身的陶惠然,还有覃子懿。

既然覃沛被夺情起复了,那覃子懿这个没有官职军籍的孙辈随军出京便也没有了什么。

四月月底,裕王言朔奉旨戍边代帝监军,临行前的一夜,裕王辞别了皇帝,早早便回了府中歇息。

是夜,夜深人静,一双修长的手推开映着烛火昏暗颜色的屋门,低声道:

“阿晴。”

☆、第96章 ,

烛火暗暗,整间屋子只余下了一盏烛火笼着灯罩立在八仙桌上,已是深夜时分,府中烛火俱寂。

光线昏暗处,西边墙边的小榻上,覃晴一身藕色的寝衣抱着膝蜷缩在榻上。

屋中的丫鬟早已歇下去了,连着陪夜的丫鬟也一道叫她赶了出去,夜凉如水,从洗漱完毕到将人都支开,覃晴蜷缩着身子,指尖微凉,轻轻摩挲着手中墨玉令上的纹路,微弱的烛火映在她清亮的眸子中。

言朔。

言朔……

覃晴蜷紧了身子,握紧了手中的墨玉令,听着隐隐的打更声从外边传进来,双眉揪起,将头埋进了膝盖间。

屋中寂寂,微凉的夜风从耳边一阵而过,拂起了几缕发丝,有轻微的声响在门边响起。

“阿晴。”

仿若是一道雷电划过心中,覃晴的身子轻轻一颤,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门边的位置,一动不动。

言朔的唇边勾着浅柔的弧度,反手关上了房门一步一步走至榻边,侧身在榻边坐下。

“夜深了,还在等我?”

覃晴看着身前清俊浅笑的面容,忽然猛地扑了上去双臂勾住了言朔的脖子,将自己塞进言朔的怀里。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覃晴将脸抵在言朔的胸膛,闷声道。

从得知准确的那一刻起到现在,从早上到晚上,她一直都在等着,等着言朔接她出去,等着言朔来找她。

“对不起。”言朔伸手揽在覃晴的腰上背上,眉宇间凝起一层不忍与心疼,“朝中的事情太多,也有太多双眼睛盯着我……阿晴,对不起。”

“没有。”覃晴在言朔的怀中摇着头,脑袋从言朔的胸膛上爬到了言朔的肩窝上,更紧地抱住了言朔的身子,“我只要你来。”

“呵。”言朔轻轻一笑,仍由覃晴将半个身子都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低声在她的耳边道:“我倒从来不知道,原来我的阿晴是这般黏人的。”

“黏得我……”言朔垂下头在覃晴的耳边低低一笑,抱紧了怀中娇软的身躯,“黏得我都要迈不动道了。”

覃晴却是不曾脸红,依旧紧紧抱着言朔,道:“我若真是黏你,必定随你去边关。”

言朔笑道:“那可不行,我可舍不得你去边关吹风。”

覃晴一下从言朔的脖颈里头抬起头来,看着言朔道:“那难道你就舍得离开我吗?”

烛火微薄,可仍是映出了覃晴眼眶之中的点点莹润,言朔的眸光微黯,指尖轻捏过覃晴的脸颊,“更是舍不得。”

言朔的嗓音低沉,缓缓闭上眼在覃晴的红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又是一吻,再向上,落在了覃晴的眼角上。

如若可以,他想打造一座可以移动的金屋,将覃晴藏在里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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