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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悍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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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怒喝猛地响起,镇住了气愤的傅雪,也让其他人大感意外。谁也没想到,一向疼宠傅雪的傅明诚,竟会在这个时候呵斥起她,反倒帮起傅颖来了。
老师说,把一个单词默念十遍,它就是你的了,于是乎,啊白默念: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的十次方)
十六章外人?
司空墨和傅阎天虽然诧异,但是傅明诚对傅颖如此明显的维护,让他们此刻心情大好,也懒得再去询问什么,傅颖则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
反倒是傅雪跟姜幼荷最无法接受,她们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傅颖一回来,爸爸(明诚)就总是性情大变?这一次,更是为了她厉声训斥自己(雪儿),这叫她们如何能够服气?
傅雪不可置信地盯着傅明诚,不情愿地叫嚣起来,“爸爸,明明就是她找来的人欺负我,你怎么还偏帮着她啊?我也是你的女儿,凭什么她是长女,就一直霸占着嫡女的位置啊?她妈妈都死了这么久了,现在我妈才是你的老婆诶,按道理,我才是嫡女才对!”
“闭嘴!”提到前妻,傅明诚原本不善的脸色顿时遍布阴霾。死去的前妻一直是他心里过不去的坎儿,而今被小女儿拿来说事儿,还是当着大女儿的面,羞愤难耐的血液瞬间席卷了傅明诚的整个身体。
傅雪还想着要辩驳些什么,却在看到他铁青的脸色和高扬的手之后,气得嘴唇都颤抖起来。爸爸这次是来真的,他真的要为了那个废物打她了!
就当空中那只大手正要落到傅雪脸上时,一道慵懒的嗓音带着漫不经心的调调响起来了,“爷爷,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人家一家三口的事,我们这些外人就不插手不围观了,反正也没有我们的事儿,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一句幽幽的“外人”,让傅明诚高举的手霎时僵在半空。这些年,他冷落颖儿至此,亏欠她如斯,竟让她在自己家里还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感受到一只大掌轻拍着自己的手背,傅颖侧头朝傅阎天笑了笑,然后挽着他走向饭厅。途经那“一家三口”面前,她的脚步也未曾停下,只留下一个脆弱的背影。
谁也没有看到,在傅颖与傅明诚的身体错开一道小距离的时候,清冷的嘴角忽地邪气地一样,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幽深的瞳孔里,潋潋波光泛着诡异的魔性,转眼即逝。
如果傅明诚知道,从一开始他听到消息急匆匆从公司赶回家开始,就掉入了傅颖布的局里面,为的是利用他心里的愧疚感来对付姜幼荷母女,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大女儿是那么脆弱无依呢?
有时候,小白兔也未必就一定是弱者。在亏欠了自己许多的父亲面前,与喜欢争强斗胜的妹妹相比,“软弱可欺”的废物姐姐,似乎更容易勾起他的保护欲呢!呵呵……
司空墨这次没有搀着傅阎天,而是跟在傅颖身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对着她悄悄竖起了大拇指,笑眯了的眼透着贱贱的味道,像是偷吃到鸡肉的小狐狸。
一顿晚饭,同一饭桌上的六个人分为两大派,各吃各的,谁也没有开kou交谈。除了偶尔傅颖会给傅阎天夹菜,伴随着一句“爷爷,尝尝这个”,就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比起傅颖、司空墨和傅阎天三人吃得正high,傅明诚这边就愁云惨淡多了。就连一向喜欢表现的傅雪,也因为刚刚傅明诚呵斥她的事情而心生不满,只顾低头扒饭,再也没有献殷勤的劲儿了。
姜幼荷看到傅明诚时不时用眼角余光扫向傅颖,底下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紧握成拳,红艳艳的指甲都掐进肉里了。一粒米一粒米地往嘴里塞,阴寒的目光低垂着,让人看不清楚她眼底的真实情绪。
晚饭过后,傅颖陪着傅阎天在客厅里闲坐聊天,便见姜幼荷笑容满面地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拼盘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满脸不情愿的傅雪。
“爸,明诚,吃点水果吧!来,颖儿,小墨,雪儿,你们三个也一起吃点儿吧。这些水果是从藏北运过来的,味道挺不错,试试?”姜幼荷殷勤的态度让司空墨挑了挑眉,不留痕迹地望了傅颖一眼。
傅颖倒是不怎么在意,说了句“谢谢阿姨”之后,便伸手取过了一块哈密瓜,随手递给了身边的傅阎天。那样陌生客套的说辞,比司空墨这个真正的客人还要拘谨。
看着傅颖如此端庄疏离的态度,姜幼荷知道,傅明诚又要不高兴了。果不其然,当她回过头,便看到傅明诚脸色泛青,浑身散发着掩不住的落寞。
见状,姜幼荷赶紧拿起一块哈密瓜,递到了傅颖面前,亲昵地说着:“怎么这么客气呢?这里可是你的家,虽然你不常回来,但是啊,你爸爸经常念着你呢。你这孩子,就算心里不痛快,也别跟你爸爸置气不是?来来来,赶紧拿着,再这样客气,阿姨可是会不高兴的哦!”
嘴角轻扯出一个浅得不能再浅的弧度,傅颖伸手接过了姜幼荷手里的哈密瓜。就在傅明诚和姜幼荷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又转而将哈密瓜塞到旁边的司空墨嘴里,然后自己靠上前去取了一颗红得发紫的葡萄。
“你——”傅雪看到她这么不客气地落她妈妈的面子,气得就要发作,却被姜幼荷给拉住了。
轻轻咬了一口葡萄,傅颖并不认为自己的举止有丝毫的不妥,老神在在地说道:“我不喜欢吃哈密瓜,而且,阿姨刚刚也说了,这里是我的家,墨才是客人,先给客人递水果,有什么不对吗?”
“对,对对,我们是自己人,自然不用那么多规矩。小墨,你多吃点,千万别客气啊!”傅颖刚说完,傅明诚便愉悦地接过话头,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傅雪。很明显,傅颖当自己是傅家的人,这个事实让他很是开心。
尴尬地干笑几声,敷衍地应和了几句,姜幼荷便寻了个借口,将怒火挠心的傅雪给拉去厨房了。在拐入厨房之际,她回过头看了看气氛“和睦”的四周,嫉恨的目光淬着毒,狠狠地挖了一眼安然享受着傅明诚递过来的水果的傅颖。
客厅里,漫不经心地咬着葡萄的傅颖,细长的桃花眼灵活地往左边一瞥,被右手挡住的唇边忽地讽刺地勾起。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个女人,又想玩什么把戏?希望,不会让她太失望了才好。
万恶的禁字,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审核的居然自己想歪了,无语ing……
十七章挨打
姜幼荷跟傅雪进去厨房没多久,便又再搬着一套茶具走了出来。比起进去时的怒气冲冲抱怨不满,这会儿的傅雪倒是换上一副盈盈的笑脸。
哦噢,看来是达成协议,准备好布局算计她了,傅颖如是想着。
姜幼荷走在前头,优雅从容地在傅明诚身边坐下,一边摆弄着手里的茶具,一边笑着说道:“来,我们一家人好久没有在一起喝茶聊天了。难得今天颖儿回来,不如就乘此机会,大家好好聊聊天,免得生分了不是?”
面对某人热情过头的态度,司空墨挑了挑眉,漂亮的星眸里多了几分戒备。虽然明白老大有自保的能力,可是保护好老大,是他们这帮人从小就深植脑海的宗旨。一旦碰上任何与老大有相关联系的事情,他们便会自主自觉地在心里竖起防线,随时做好保护她的准备。
不过,显然司空墨是想多了,傅颖如果真的那么没用,又岂会被这帮桀骜的官家子弟奉为老大这么多年,且地位无可撼动?
“姜阿姨,你还是叫我傅颖吧。这个小名是我妈妈取的,我不习惯除了我的亲人以外的人这样喊我。”换言之,你姜幼荷不是她傅颖的亲人,只是居住在她傅家的客人而已。
话语一落,姜幼荷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了。
人家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这话,放在傅颖身上,那是万万行不通的。不按常理出牌,不喜察言观色,这是这位臭名昭著的废物大小姐的最基本特点。即使是习惯了伪装的姜幼荷,也无法顺利躲过傅颖的毒舌攻击,一枪倒地,杀人不见血!
看到自己的妈妈被傅颖这个废物如此呛声,傅雪如果还能忍得住那就有鬼了!她气呼呼地站了起来,指着傅颖的鼻头吼了起来:“傅颖,你别太过分!我妈够对你忍气吞声了,你居然这样说她!她可是爸爸的妻子,傅家的女主人,你给我道歉!”
“傅家的女主人?”傅颖嗤笑了一声,冷眼对上怒眸,哽咽着怒喝道:“我母亲已经死了十九年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傅家的女主人早就死了,不然,你以为你们能在这里跟我喝茶聊天?傅雪,你别给脸不要脸,就算我再怎么没用,也不是你一个小三的女儿可以比得上的!”
傅颖的咆哮,让整个客厅里的人,都震撼了。佣人们也不明白,一向冷静少语的大小姐,怎么会突然爆发起来了呢?
傅明诚本来也是觉得傅颖的话重了,毕竟现在姜幼荷才是他的妻子,前妻的女儿对她如此不礼貌,着实是有些不好。刚想出声劝阻,便被傅颖接下来的话给镇住了。
“傅雪,你以为,我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你一直在背后骂我是野种吗?到底谁才是野种,咱们心照不宣!”
“一个在我两岁的时候就勾引了我父亲,正大光明带着女儿上门,逼死了我们傅家正牌女主人的女人,能高贵到哪儿去?”
“是谁在我母亲死了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一直欺负我,干了坏事就栽赃在我头上,逼得我的好父亲将我送去国外?”
“又是谁一直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将我说得狼狈不堪,你们自己心里有底。我为什么回国之后不回家?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
“当着父亲的面就表现得对我有多好,父亲和爷爷不在的时候,对我非打即骂,冷眼嘲讽还算是轻的呢!”
“逼死我母亲,夺了我父亲,占了我的家,夺走了我所有的亲人,到底是谁过分?我跟父亲之间之所以会变成这么僵,不都是你们的功劳吗?这不是你们最喜欢看到的场景吗?”
“你们这两个贱人,不就是欺负我是孤儿吗?母亲死了,父亲又被狐狸精迷眯了眼,对我不管不顾,爷爷年纪又大了。整个傅家都被你们操控着,就连个佣人都能够给我脸色看。你们说说,这不是你们两母女的指示,谁敢这样做?”
“我都忍了这么久了,一直想着家和万事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你们呢?我母亲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们居然连个死人都不愿放过,仍旧要拿她来说事儿,是非要让她死不瞑目吗?你们,就一定要逼到我走投无路,学我母亲一样跳楼自尽才甘心吗?”
看着声泪俱下的傅颖,听着她一字一句地痛斥着姜幼荷母女,傅明诚刚才对她们的那一丁点儿怜惜,全然被愤怒所替代。他不知道,他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颖儿会这样厌恶跟他亲近,一直都那么孤僻,不喜欢说话。
如果不是今天她被逼到极点,没有全部爆发出来的话,他又怎会明白,他的嫡女,到底是遭受了些什么样的非人对待!
看着她如斯悲愤的模样,傅明诚心底搅成了一团,疼得几近窒息。他猛地站了起来,对着姜幼荷的脸就是一巴掌,在傅雪冲上来想要拦住他的时候,又赏了傅雪几巴掌。
姜幼荷没有想到,一直任由她们拿捏的傅颖,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撕开脸面,将内情都说了出来。她还没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的,傅明诚便飞来一巴掌,彻底将她打懵了。
傅雪脑筋直,被打了之后还想着要反驳叫嚣,却被傅明诚堪比阎罗王的黑脸给吓坏了。她从来没有看过父亲这么恐怖的模样,惊恐地倒退了两步,瘫在沙发上,哆嗦着不敢说话。
傅明诚转身看着满脸泪痕的傅颖,心里的疼,揪得他全身都颤抖起来。犹豫着朝着傅颖走了过去,却在靠近她的时候,被她一手甩开。
“你不要碰我!”拍开傅明诚伸过来的手,傅颖哭着跑了出去,司空墨见状也赶紧追了出去。
傅阎天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狠狠地用拐杖敲了敲地板,恨铁不成钢地骂骂咧咧:“都是你这个混小子造的孽!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说完,他就丢下客厅里的三人,径直拄着拐杖上楼去了。
谁也没有看到,老参谋长在拐过楼梯口的时候,余光瞥了瞥楼下呆滞的三人,布满皱纹的脸上,余怒未消,眼底却是游着狡黠的光……
还是有很多人在问,这文会不会虐?放心吧,虐的只会是渣男渣女,好人一生平安!
男女主的感情之路,会有小波折,但都是为了两人情感增进而设置的,不会虐,也不会有大误会的,男主会是个超级好老公的!
十八章她的准则
傅颖捂着嘴,一边呜咽一边飞身跑了出去。路过的佣人们只看到她低着头,看不清楚她的神色,但是从她的低泣声不难判断,大小姐现在心里肯定很伤心,很难过。
司空墨沿路跟在傅颖身后,一直来到了刻有雕花飞檐的亭台楼阁处,前面狂奔的人才停了下来。伸手朝四周的佣人挥了挥,示意他们退下,司空墨才慢慢走上前。
漆黑的夜晚,明月当空,庭院里四下望去只有两女一前一后站着,一个是低着头耸动着肩膀,一个则是无奈地将双手插在裤兜儿里,默默地等待着。
直到……某人真的是忍无可忍了,闪身跃到那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色窘迫地问:“老大,人都走光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就不用再演戏了吧!”
孱弱的女子徐徐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两串未干的泪痕,只是,那样子着实不像是在哭,反倒是……笑?
傅颖猛地扑到司空墨怀里,将脸埋在她的胸前,整个人像羊癫疯抽风一样痉挛起来。从背影上看,确实很像是伤心欲绝悲痛不已,可是司空墨知道,她家老大这会儿可高兴着呢!她是开心得抓狂,笑得抽风了!
待笑够了,傅颖才正儿八经地从司空墨身上爬起来,懒懒地坐在亭台里面的石椅上,头抵住柱子,一脸平静地闭上了眼。
如果不是几秒钟之前亲眼看到老大窝在她怀里疯狂大笑,司空墨绝对无法相信,面前平静如水的人是刚刚那个疯女人。
十八年了,她已经十八年没有看过老大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了,尽管,那只是在做戏。若非自己对她够了解,也被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荼毒了不少日子,恐怕她也不会相信,刚刚在宅内大厅那般深切的痛哭狂吼,其实都是假的。
没有人比他们这帮发小更加了解,老大究竟有多冷漠。亲情,对她而言,就只有一个爷爷而已。父亲什么的,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
从小的那些经历,让她对父母之爱没有任何的期待。她的世界里,明确地圈出道道门,把不相干的人全部排除在外,不怨,不恼,不恨。
她是世上最重情的人,对于自己在乎的人,她护短,包容他们所有的一切;同时她也是世上最绝情的人,将所有的血缘撇得一干二净,冷眼旁观世间的种种,冷心冷情,凭借着傅叔叔对她的愧疚凌迟着他的心。
试想当年,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孩子,平静地笑着告诉他们,这个世界,她珍惜的亲人,只有爷爷和母亲,而那个男人,只是为她的出生提供了精子而已,父亲……他还不配!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感到心惊胆寒。该是什么样的伤害,才能让本该纯洁的她,如此浅笑盈盈地说着如斯心酸的话。一个不被承认的父亲,还能称得上是父亲吗?
回国三年,老大拒绝了傅叔叔的一切示好,就连他的关心,她也视如空气,只当是路人的碎碎念。伤到极致,便不是恨了,而是视之无物,不必为那人浪费任何情绪。
若不是今晚为了借傅叔叔的手来打压那对母女,老大又何尝会摆出那般痛彻心扉的表情,让傅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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