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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画骨香-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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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蔚强忍住心里的笑,故作认真道:“难不成南王您的病在见到我后就突然好了?”

“你这丫头胆子大的很……”好半天,南王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叶芷蔚淡淡一笑,“胆子小的话如何能配得上南王你的儿子。”

南王眼睛眯了眯,“以前都是本王看走了眼,你确实配得上寒儿。”

南王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虽然让她有些意外,不过她却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他承不承认自己从来就不是她所关注的事情。

“南王今天叫我来不知有何事?”叶芷蔚一副公事公办的腔调。连坐的意思都没有,看样子只要南王把话说完,她马上就要走。

“本王就这么讨你厌烦么?”南王苦笑。

“我怀着身子,不得不小心着些。”叶芷蔚一手放在腹部。

南王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不知凌钰生了个……”

“是个千金。”叶芷蔚淡淡道,“摄政王亲自给她取了名字,叫凌暮妍。”

南王只觉心头一阵抽痛。

若说之前他还抱有着一丝希望,觉得凌钰就算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早晚也会原谅他,可是现在听了风暮寒给这孩子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后,他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别看凌钰性格温和,有时她也倔强的很,当初她生寒儿的时候不喜欢吃鸡蛋,本王几乎磨破了嘴才劝得她吃了几口……”南王喃喃自语。

叶芷蔚站在那里听着,突然心里竟有些同情起这老头子来了。

“南王不必担心,母亲那里自有我们照应着,你这边打算怎么着……是准备喝药好起来,还是准备看白晴她们为你继续操办白事?”叶芷蔚的话说的毫不留情,一旁的小莲跟柳烟吓白了脸。

“你的意思呢……”没想到南王竟没有动怒,而是别有深意的看向她。

“我想王爷定然也是抱了这样的心思,想瞧个热闹,不然也不会由着我在这里安排。”

南王目光闪烁,突然躺了回去,“知道了,既然这样,本王的丧事便由你来帮衬着操办吧。”

他翻了个身,不再说话了。

南王府,后宅。

三少爷风绍文抱着冯采珍的腿,哀求道:“娘,你就帮帮孩儿吧,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么个机会,咱们要是错过了,你就真的忍心看孩儿回军营待着么,那地方又脏又臭,我经常还要被那些军士嘲笑,你若再让我回去,不如就打死我好了。”

冯采珍犹豫道:“可是现在府里仍是白晴在把持……”

“娘只要让父亲按个手印就好了。”风绍文突然从怀里拿出一张奏折来,上面清楚的写着由三子风绍文承爵,承南王世子位。

冯采珍吓的一把揪住风绍文的衣裳,“小祖宗,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上面的字迹分明是伪造成了南王的笔迹。

风绍文低声道:“我早有准备,娘不必担心,你只要找机会去父亲那里,让他把手印按了,自然有人会帮着我将奏折递到皇上跟前。”

“你找了谁帮忙?”冯采珍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她自己的儿子她最清楚不过,在朝中根本就没有认识的人,哪里会有人能帮他往皇帝面前递折子。

“娘放心,我心里有数。”风绍文道,“我结识了些五皇子身边的人,他们答应帮我。”

冯采珍瞪圆了眼睛,“他们凭什么会帮你,还是你许诺了要给他们什么?”

风绍文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能有什么,娘还不清楚么,我只是答应他们,若真能当上世子,定也会竭尽所能帮衬着他们。”

见冯采珍仍在犹豫,风绍文急道:“娘,你就别担心了,他们是五皇子的人,就算他们以后有事求到我头上,也不会是什么大事。”

冯采珍想了想,觉得自己的儿子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于是将那张假奏折小心的收进怀里。

☆、第485章 各路人马全到齐

一连几天,叶芷蔚都到南王府去,这大大出乎于白晴她们几人的意料之外。

南王如今除了叶芷蔚,谁也不见。

一时间,南王府内充斥着怪异的气氛。

三位姨娘都想知道南王近况如何。但叶芷蔚安排了府里的侍卫,将南王住的院子整个围了起来。

四天过去了,南王府里已经筹备了香烛白绫等物,白晴掐着指头计算着日子。

“死了没了?”每天叶芷蔚一离府,秋双就急着去打听。

风易扬紧紧跟在秋双的身边。缩着肩膀,盯着树上挂着的白绫,“娘……我有些害怕。”

秋双怒冲冲瞪了她的儿子一眼,“怕什么,府里这么多人。”

“父亲要死了么?”风易扬脱口而出。

秋双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冤家,快住口,当心让人听见。”

两人顺着小路绕过南王住的院子,从后面的脚门进到了院子里。

这里平日极少有用通过,所以没有侍卫守着。

风易扬颤颤巍巍的往前走,时不时伸手去拽他的母亲,“娘,你说。父亲要是死了,二哥和三哥会不会把我们赶出府去……”

秋双沉了脸色,她儿子虽然年级才不过十三,可是只要一想到风暮寒当年才十岁就入了军中,跟她的儿子比起来,还要小上三岁,为何她的儿子就像是没长大一样,什么也不会,什么都要依赖在她身上。

“所以我们现在才要去寻王爷,问他要个话,咱们母子才能有个安稳的活路。”

“咱们要离开南王府么?”这几天只要一提及这个问题,风易扬就像被开水烫到一样。

“只要我们手里有钱。就什么也不怕。”秋双带着风易扬从后面进了院子。

南王身边的侍从正好从屋里出来,抬头与秋双撞了个正着。池丰东亡。

“三姨娘?”侍从一脸的惊讶,“你这是……”

“王爷呢?”秋双挺了挺脊背,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王爷刚睡了。”侍从连眼皮也不抬。

秋双带着风易扬直接往里便闯。

“三姨娘?”侍从伸手想去拦住她,却不想秋双怒冲冲向他喝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碰我!”

侍从犹豫的功夫,秋双直接就进了门。

屋子里光线很暗,床上的帐子垂着,南王侧身躺着,朦胧中看不清他的面孔。

秋双进了屋子,风易扬紧贴着她,两人站在床前。

“王爷?”秋双战战兢兢的唤了一声。

床上的南王动也不动。

“王爷,您醒一醒……”秋双又仗着胆子喊了句。

见南王一动不动,她一眼看见桌上放的药碗,悄悄凑过去。将碗拿起来,把药倾倒在了屋角的盆栽里面。

这个时候还喝的什么药,不如早死早利索。

风易扬缩着手脚站在一边看着,一声不吭。

床上的南王突然身子动了动,秋双吓的忙把药碗放回到桌上。

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侍从的说话声:“二姨娘,王爷才睡着,您不能进去……”

门帘一挑,冯采珍带着风绍文进了门,正好看见秋双他们站在床前。

秋双不禁挑起眉毛,没想到她们也来了。

“采珍姐姐,你们这是做什么?”秋双故作不解问。

冯采珍冷笑一声,“这话问的好。我倒想先问问秋双妹妹,大半夜你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多日不见王爷,妾身有些不放心……所以才带着易扬过来瞧瞧。”

没待冯采珍开口,风绍文翻了个白眼,嘲讽道:“你们有什么不放心的,不会是想来瞧瞧王爷断没断气吧?”

这就像是一道遮在人们头上的遮羞布,一下子就让风绍文给挑开了。

“哟,我说大老远就闻着股腥味,原来大伙都在呢。”白晴不知时候时候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她的儿子,风明辉。

秋双紧紧咬着嘴唇,她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跟她打着同样的心思。

“既然大伙都在这,就别再藏着掖了,索性全都说开了,王爷现在就在这,你们想要什么,不如早点说清,也免得我们大伙起了冲突。”

秋双咬了咬牙,道:“我要的不多,只要我那院子所有的家当,再给把南王府的家产分给我们三分之一,我们立马就走。”

白晴扬了扬眉毛,“三分之一的家产,你也真敢要!”

“我有什么不敢要的,我生的是儿子,你们生的也是儿子,你们又没有比我们尊贵多少。”

白晴咬着后槽牙,“依我说,最多可以让你带走你那院里的东西,别的你休想拿走一分一毫!”

“你……”秋双气的用手指着白晴,“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狠毒的女人,你是想让王爷快些死了,然后好把我们娘俩赶出去!”

白晴一瞪眼,“就算是把你们赶出去又如何,现在这府里可是我说的算!”

白睛跟秋双两人正在对峙着,一旁冯采珍的儿子风绍文悄悄移到床前,突然猛地挑起帐子,俯身一把抓住了南王的手。

“唉?三少爷这是要做什么……”等白晴跟秋双发现时,风绍文已经狂笑着扬起手中的一张奏折。

“那是什么?”白晴猛地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

风明辉反应最快,伸手便想去抢那张奏折,可是风绍文却将身子一闪,躲开了。

“你们别白费力气了。”风绍文得意到,“等我承了世子之位,到时有你们好看的……”他正笑的得意,忽觉手上一空,那张奏折不翼而飞。

“本王倒想看看,你想如何承那世子之位。”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只把众人吓的一哆嗦。

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帐子里,南王的身影缓缓坐起。

刚才还气若游丝的南王,在瞬间之内已经恢复了活力,目若寒星,正盯着他们。

白睛吞了一口唾液,“王……王爷?”

秋双只觉得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风易扬更是吓的魂飞魄散,抱着脑袋大喊着:“诈尸啦!父亲诈尸啦……”

风易扬不可置信的看着帐子里的那只手,慢慢扬起,手上还拿着他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印有南王手印的奏折。

那张奏折离他是如此之近,仿佛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把它抓在手里。

可是现在,它正被南王握在手里。

他看到南王攥起拳头,那张奏折转眼间便在他的掌心缩成了一团。

☆、第486章 女施主,贫僧有一物相赠

叶芷蔚站在院中,平静的听着屋里传来南王愤怒的咆哮,与女子嘤嘤的哭泣之声。

小莲跟柳烟陪在她的身边,连同那些王府的侍卫跟摄政王府的近卫军,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

廊下悬挂着的白灯笼在夜色中摇曳着。显得分外凄迷。

听着屋里的声音,叶芷蔚觉得,这本身就是一场闹剧。

它让某些人看清了身边的一切,也让某些人暴露出了她们原有的姿态。

只是接下来要如何选择,还是要看南王自己。

“薇儿。”身后突然传来风暮寒的声音。“回去了。”他向她伸出一只手来,幽暗的光线中,妖冷的侧脸恍如含霜。池妖吗划。

“再等会……”叶芷蔚指了指屋里,她还想把这出戏看到最后呢。

风暮寒却迈步上前来,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该说的该做的,你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两人刚刚转回身准备离开。忽听屋门口传来白晴等人凄厉人呼喊声:“王爷……王爷您不能这样,贱妾好歹也服侍了您这么多年,您把我们都赶走了,以后谁来照顾您,明辉他们可是您的儿子,您总不能连他们也要一起赶走吧……”

随着白晴等人脚步踉跄着出了屋门,南王的身影随后也出现在了门口。

“本王留了你们性命便是最大的仁慈,至于他们,无需你们操心,从今以后,你们若敢踏进这王府半步。本王定斩不饶!”

“父亲!”风易扬等人全都跪在地,“孩儿错了,求父亲饶了孩儿这次吧……”

南王嘴角扯了扯,向院里的侍卫一挥手,几名侍卫一涌而上,抓住风易扬等人,直接按倒在地——

“盼着本王死?”南王冷笑,看着侍卫们当众将他们的裤子褪了,打起了杀威棒。

“父亲!父亲!”

“求父亲饶了孩儿这次吧……”

“父亲……孩儿错了,再也不敢了……”

院里立时响起三位公子尖锐的惨叫声,三位姨娘嚎啕大哭。

若有那不知道的,听着这哭声,再看着这满院的白绫。定然以为是南王归天了。

风暮寒扬起衣袖,掩住了叶芷蔚的视线。

叶芷蔚原本正瞧在兴头上,看着三个人白花花的屁股转眼间被打成血葫芦,突然眼前却被挡住了,不由得撅起嘴来。

“看看又怎么了……”她小声嘀咕。

“当心脏了眼。”风暮寒冷冷道。

南王这时才发现他的长子风暮寒站在院里,正将他的王妃抱在怀里,用衣袖遮挡她的脸,不让她看向这边。

耳边响起的是他那三个儿子凄厉而绝望的呼喊。

南王微蹙双眉,在他的记忆里,从来不曾有过风暮寒向谁屈服的记忆。

就算在军营里负了重伤,险险丧命,他也从不来不曾向自己诉过一句苦。不曾喊过一句累。

原来最值得他自豪的东西,早就在他身边了,可是他却被猪油蒙了心,错将鱼目当成珠宝。

就连叶芷蔚都感觉到南王目光里那抹凄凉,风暮寒却连头也不抬,揽着她的腰身带着她往院外走去。

“晚上在这边吃的可习惯?”风暮寒低声跟叶芷蔚说着话,“想不想吃明月楼的千层酥?回去时我们顺路买些回去。”

叶芷蔚的馋虫立时被勾了起来,“好啊,我还想吃荷叶蒸糕,要加多多的枣泥……”

“知道了。”风暮寒应承着,唇畔渐渐舒缓,不似刚才那般冰冷。

南王看着他们的侧影,几次想要开口,但从始至终,他的长子都没有再向他这边看上一眼。

他引以为豪的东西,他的长子不屑一顾,而这些人……却不惜一切代价也想要弄到手,哪怕要赔上他的性命,她们也在所不惜。

南王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杀威棒打在他那三个儿子的身上,血肉翻飞,他的心,如同沉如湖底。

叶芷蔚在离开院子时,最后回头瞥了一眼南王,只觉他的目光就像将要被人遗弃的小动物一般。

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可是他在盼望着能有一个机会,足以让他们留下来,哪怕只是跟他说上一句话也行……

叶芷蔚乘马车离了南王府。

风暮寒命马车停在明月楼底下,他自己则带着两名近卫军进了楼里。叶芷蔚只好乖乖地坐在车厢里等他带食盒回来。

荷叶蒸糕制作的时间久一些,她闲来无事,挑了车帘看着外面的夜景。还没到宵禁时分,街上人流如织,一派繁华的景象。

隐隐的,她似乎听见街上传来铃音,清脆的,时隐时现。

“小莲?”她唤了句,“哪里来的铃声?”

小莲跟柳烟正守在马车外面,听到她问话于是道:“回王妃,街上有个和尚,正在求布施呢。”

和尚?

叶芷蔚向车窗外张望着。

铃声似乎更加清晰了,突然间,她看到街对面走来一个身穿僧袍的出家人,他一手持着金钢铃,一手拿着化缘用的钵,步履从容。

“叮……”

和尚晃动手里的金钢铃。

叶芷蔚的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震,两世为人,她对和尚分外的敏感。

“女施主。”那和尚不知什么时候竟来到马车前,就连那些近卫军都没反应过来,这人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和尚笑眯眯的将钵伸过来,“请女施主布施些……”

叶芷蔚只觉那和尚脸上的笑容让她有种全身都不舒服的感觉,她下意识的向后躲了躲,唤了声:“小莲。”

小莲立即拿来了荷包,掏出块银子放进了和尚的钵里。

“多谢女施主。”和尚单手作礼,诵了声法号。

一旁的近卫军上前来,打算将那和尚赶开,要是风暮寒这时候回来了让他看到,这些人定是又要受罚。

和尚看着这些腰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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