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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画骨香-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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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问了身边相熟的下人才知道,南王罚了她们禁足。
叶芷蔚心中不屑,不过是禁足而已,那些吃人的嘴还在那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又张开来咬人。
从进了南王府后,小莲与柳烟便寸步不离的跟在叶芷蔚身边。
她现在已经显了身子,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这些跟她出来的下人一个也别想逃开风暮寒的处罚。
宣旨的仍是宫里的刘公公,因着与叶芷蔚有些熟悉了,上前来拱手道贺:“世子妃大喜啦!”
尽管不知道这旨意内容,不过看刘公公这么说,想来是好事,于是她回礼,“这次又要劳烦刘公公了。”
刘公公又与她寒暄了一阵,一旁南王的脸色却有些阴晴不定,不过当着宫里人的面,他一直没有什么表示,不过目光时不时的会落在叶芷蔚的肚子上。
不管怎么说,叶芷蔚肚子里怀的是他的第一个孙子,或是孙女,为了安全起见,他便将秋双跟冯采珍全都禁了足,省得今天这些女人再出来闹事。
因为府里没有主事的主母,所以白晴不得不忙前忙后,俨然像是王妃一般,只是她那身量与气度,却怎么看都不是王妃的料,处处都透着小家子气。
刘公公正式宣旨时,小莲为叶芷蔚拿来了厚厚的垫子,两人小心的扶着她跪下接旨。
等到她稳稳的跪好,刘公公才开始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南王世子风暮寒,奉旨剿灭叛军有功,护大皇子棺柩回宫,忠心可见,朕心甚慰,特封威武侯爷之爵,叶芷蔚,安逸郡主因已有一品诰命在身,特赐封地百亩、锦缎百匹、黄金千两……”
刘公公圣旨尚未宣读完毕,南王府内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
竟封了风暮寒威武侯爷的爵位?
虽说侯爷的爵位比起南王爷的位子来小了些,不过听着圣旨里的意思……好像是要另立门户了。
南王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果然,末了,刘公公道:“特赐威武侯宅院一处,允其归还南王世子之位……”
南王只觉胸口像被什么堵着,喘不上气来。
没想到,一直以来,他用来震慑众人的世子之位,却被风暮寒弃置如履,他宁可自请封号也不要他老子的世袭爵位。
刘公公宣旨完毕,上前拱手对南王笑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南王袖子里的手在颤抖,可是他却只能笑着与刘公公寒暄。
叶芷蔚让柳烟拿了红封打赏刘公公,刘公公笑着接了,带人回宫复旨去了。
王府下人全都过来给叶芷蔚磕头道喜,叶芷蔚出手也大方,每人都是双份的红封,那银子如流水般从手里出去,只看得白晴眼睛都直了,南王嘴唇抽动几下,只吐出一句:“败家!”
叶芷蔚却根本就不在意南王怎么说,这钱是她的,她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风明辉在一旁一时间也有些傻眼,不过更多的,则是高兴。
风暮寒放弃了世子之位,那么南王只能从他们兄弟三人中挑出一人继承世子之位。
而三人中,只有他年纪最长,最适合接替这位子,想到以后他也能官袍加身,无论走在哪里都会让人高看一眼,他的心里兴奋的不住发抖。
南王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叶芷蔚打赏那些向她道贺的下人,心中涌起浓浓的苦涩。
凌钰走了,现在她的儿子也毫不犹豫的弃了那唯能显示出他与南王府有联系的爵位,这分明就是想与他划清界限。
想起当初,王府里所有人都为了这个位子明争暗斗,几个儿子打的头破血流,女人们各使手段,可是现在,风暮寒将这位子拱手送上。
威武侯爷……
南王看向叶芷蔚,以后她生下的孩子,也要继承那威武侯爷的爵位……不管风暮寒再立多少战功,也无人会再提及南王府半句。
这道圣旨就像一把刀,直接斩断了风暮寒与南王府之间的最后一丝牵绊。
☆、第408章 父不父,子不子
皇上的旨意一下,相信用不了几天,这消息便会飞遍京城千家万户。
南王世子竟自请弃了世子之位,皇上便封了他一个威武侯爷,这背后隐含的意义已不言而喻:皇上是看重着威武将军的。
叶芷蔚打赏了下人后便吩咐柳烟带人去清月居收拾东西。
难得皇上赏了宅子。那可是威武侯爷府,以后她的身份便是侯爷夫人了,只要想到再也不用天天待在南王府里。面对那帮女人的尖牙利嘴,她觉得就连周围的空气也跟着清新起来。
“你就那么急着搬走?”南王冷哼一声。
叶芷蔚平静的看着南王,“王爷何出此言?”
“风暮寒那小畜生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么。”这个儿子太过优秀,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将他控制在手里。
叶芷蔚脸上神色微凛,“想必来王爷也早就盼着让我们搬出去了吧,您又何必现在倒打一耙?”
南王闷哼一声,“本王知道,这小畜生早早就想离开府里,你别在本王跟前装糊涂。”
“就算他想要离开,也是您逼出来的。”叶芷蔚毫不示弱,反正皇上旨意已下,就算这时候撕破脸,她也在所不惜,以往她不敢说的。今天她都要说出来。
“你说什么?”南王蹙紧眉头。
“难道不是么?在您眼里何曾把他当做自己儿子一般对待,既然老子无情,做儿子的又何苦自寻死路。正所谓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君不君则犯,臣不臣则诛,父不父则无道,子不子则不孝,您口口声声骂他是小畜生,但不知您有没有想过,他是王爷您的儿子,他是小畜生,那老畜生又是何人?”
“你……”南王紧攥起拳头,额角青筋乱跳,还从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骂他老畜生。
川明等人就站在不远处,见南王脸上神色变化。悄悄往这边移了移,他们的任务便是保护世子妃……啊……不,现在应该称其为侯爷夫人了。
“王爷。”叶芷蔚突然恭敬的向南王深施一礼,“在他的心里,您永远都是他的父亲,这一点任何人也无法改变,可是在您的心里,他只不过是您众多儿子中的一个,您会想着他。不过是因为他能撑起南王府的这块牌子,这么多年来,他的心已经被您伤透了,求您手下留情,放他一条生命吧,您的养育之恩,他早已用血偿还过了。”
南王就像被雷击中似的,心中的暴怒竟在叶芷蔚的三言两语中,全都化成了苦涩。
是他错了吗?他只想保住南王府的这块牌子……
他记得,他的父亲,他的祖父,都是这么做的,只有撑住南王府的这匾额,才能护得住一家老小,有了圣眷下面的子孙后代才能有好的出路……
叶芷蔚一礼过后,直起身子,“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妨碍王爷的决断,您想立谁为世子,都与他再无干系。”
“可他还是本王的儿子!”南王好不容易才吼出一句。
“没错。”叶芷蔚坦然面对南王,“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可是您再也不能左右他的决定,您不心疼他,逼他去带兵打仗,可是妾身却是心疼的紧。”
自立威武侯爷府,这便是风暮寒挣脱开枷锁的第一步。
“请王爷好自为之,妾身告退了。”叶芷蔚转过身去,命柳烟留下,将清月居里的东西彻底清理出来,能带走的全部带走,然后将清月居整个封了起来。
叶芷蔚最后看了一眼清月居里熟悉的一影一物,毅然转身。
这里,曾经是风暮寒的家,可是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只要有她在,他便不会孤独,她在何处,家便在何处。
出了南王府,叶芷蔚问,“皇上赏了哪处宅子?”
川明恭敬道,“离皇宫很近,听说是先帝在位时,长公主跟驸马的府邸,后来一直空着……”
叶芷蔚的脸上露出笑容。
长公主跟驸马的宅子,看来皇上是赏了他们一处喜房。
“侯爷还在宫里,他说让属下先带您去瞧瞧,天气太冷,要到开春才能修整院子,现在只能先让人收拾了,凑合着住着。”
叶芷蔚点了点头,上了马车。
马车一直驶进了威武侯爷府,小莲挑起车帘,扶着叶芷蔚下了马车。
院子里风景极好,东西两园,通往后宅大门在南侧,经门厅、花厅,至大厅前小门可直接进西园。
北院有藏书楼,与后宅相通,自后宅往东是一处大园子,假山水池,草堂清幽,另有一处重檐楼屋,下有主厅两间,上设重楼复道,竟能通向后宅。
川明道:“夫人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属下这就安排人去办。”
叶芷蔚在园子里走了会,觉得有些累,于是让小莲取了垫子,坐在沧浪石亭内。
“不用做什么改动。”叶芷蔚道,“让人来打扫了,我也好尽快接了母亲过来住。”
庄上虽然好,但总归是靠着山根,气候远比城里要冷得多,随着她怀的月份增加,还是住在城里比较方便,有时还可以出门散散心。
川明将叶芷蔚的要求都记了下来,转头吩咐人去办。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
皇帝身上搭着明黄绣龙的袍,时不时清咳几声。
面前的棋盘上,黑白双方战势正酣。
他亲封的威武侯正坐在他的对面,神色淡然的盯着棋盘。
“风爱卿棋艺越发精湛了。”皇上叹息道,“想当年朕还能在你手下赢个几回……”
“微臣不过是时常带兵于阵前,所谓熟能生巧,自然融入到了棋盘里。”风暮寒修长的手指捻起一枚白子,稳稳落在棋盘中。
皇帝摇了摇头,将手里黑子丢了,“朕又输了。”
“皇上承让。”风暮寒淡淡道。
内侍总管这时从外面进来,小心翼翼凑到皇帝身侧,低声道:“皇上,兵部的大人们都在殿外跪着呢……”
皇上头也不抬,“不急,让他们多跪会。”系布肠划。
内侍总管脸色发青,“外面天寒地冻的,只怕大人们的身子……”
皇上不再理会内侍总管,将棋盘一拂,“风爱卿,陪朕再来一盘如何?”
风暮寒一言不发,却是将白子重新收回到一起。
一个时辰后,内侍总管又进来一次,围在皇上身后团团转,可是却不敢随意插话。
皇上又连着输了三局,以袖掩口,咳了一阵,苦笑道:“风爱卿当真是一步也不让。”
风暮寒依旧从容落子,“两军阵前,臣从不手软。”
皇帝笑起来,呛咳了半天才平缓下来,只说了一个字,“好。”
大殿外,兵部的官员们跪在那里,有的手里还捧着血书,自从风暮寒回京后便向皇上提起了叛军与北番勾结之事,皇帝大怒,一连捉拿了数名兵部官员入狱。
兵部一时间人心惶惶,有人便跳出来指责风暮寒依仗皇威排除异已。
对此,风暮寒并没有任何解释与回应,再加上皇上又准了他三日休沐,朝中对此质疑的声音更大了。
原本以为皇上心里定会有所动摇,可谁知今日早朝,皇上竟下旨,封了风暮寒一个威武侯爷的爵位。
某些人物再也坐不住了,要在风暮寒完全得势之前就将他消灭在萌芽中。
☆、第409章 殿前施压,威武侯爷出手
御书房内,气氛异常压抑。
内侍总管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皇帝回了龙书案前,看着桌案上风暮寒前些日子递上来的折子。
“死谏?”皇帝哧哧冷笑,“他们以为朕老了。是好糊弄的么?”
风暮寒微垂凤眸,一语不发。
“风爱卿以为,朕当如何?”
“臣……”风暮寒似有些犹豫。“臣有一物,请皇上过目。”
皇帝抬眼看了看他,“呈上来。”
风暮寒从怀中取出一摞信件,内侍总管上前来,接过信,放在桌案上。
皇帝随手抄起一张信纸来,不看则已,刚看了几眼忽地脸色大变,接连看了几张,猛地一掌击在桌案上。系叉何号。
“去,将锦衣卫严大人请来。”皇帝气的脸色发白,怒声吩咐道。
内侍总管颠颠的跑去了。
皇帝越看眼前的那些信件越气,抓起白玉镇纸,直接就砸到了地上。
风暮寒平静的站在一旁。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皇帝的怒气。
过了一会,皇帝似乎平静下来,看向风暮寒不悦道。“你为何到了今日才把此物拿来给朕看!”
“此事关系重大,臣不想引得朝堂动荡,原本弹劾臣的折子已经不少了,臣的妻子好不容易才怀了子嗣,臣不想再出风头,唯想保她们母子平安……”
皇帝嘴唇抖了抖,缓缓摇头,“你这是想把朕架在火上烤!”
“臣只想保住妻儿。”
“你想明哲保身?”皇帝怒冲冲坐回椅子上,“你们都想躲得远远的,把朕一个人丢在这里,等着那些狼子野心的畜生们吃了朕不成!”
“微臣势单力孤……”风暮寒话音未落,门外内侍通传:“锦衣卫严大人到!”
锦衣卫指挥使严岐山走进来,向皇上施礼:“不知皇上召微臣所谓何事?”
皇帝理也不理严岐山,抬手从龙书案后取下一把宝剑,丢在风暮寒面前,“你去……带着锦衣卫。替朕把这差事办了!”
“臣,尊旨。”风暮寒垂首应声,凤眸内暗流翻涌,道道血芒闪烁着嗜血的光华。
大殿外。
兵部众位官员跪了足足好几个时辰,有些上了年纪的,早就受不住这天寒地冻,旁边还要有人搀扶着。
他们已经私下商定,今天只要皇上不肯拿出个主意来,他们就绝不离开。
这朝堂中。莫不是官官相护,可是风暮寒竟连提前的知会都没有,便直接向皇上奏了一本,将北边官员勾结北番的事牵扯出来。
那些官员若是被押解回京审问,连累的官员会更多,他们只得在风暮寒将事情弄大之前把这苗条掐死,更何况这兵部里,各个势力盘踞,互相牵扯,真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们正低头窃窃私语,忽见远远地,风暮寒走过来。
头戴七梁冠,一袭大红赤罗衣,青领缘白纱中衣,赤罗蔽膝,腰横玉带,结黄、绿、赤、紫四色花锦绶……
风暮寒走的很慢,步履从容,如同在逛自家庭院一般。
所有兵部官员的脸色全都阴了几分,有几人甚至还在暗中露出不屑的冷笑。
虽然皇上封了他威武侯的爵位,可是离了南王府,他在朝中便是孤身一人,而且他的背后又没有其他势力撑腰,就连那些皇子都与他搭不上关系。
就算他带兵杀敌再英勇无敌,也敌不过朝堂悠悠众口,皇帝怎么可能会为他一人而得罪他们整个兵部,想来他失宠也是早晚的事。
风暮寒缓缓来到众人面前,停下脚步,“各位大人可是跪得累了?”幽幽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冷清的好像一潭寒泉。
众官员纷纷抬起头来。
风暮寒站在那里,神色与以往别无二致,狂妄不羁。
“威武侯爷这是什么意思,想来看我们的笑话?”兵部侍郎不屑道。
旁边有人悄悄碰了一下兵部侍郎。
兵部侍郎微微一愣,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风暮寒身后不远处,一片绯红正逐渐充满了他们的视线。
清一色飞鱼服的锦衣卫,带着腰刀,威风凛凛的聚拢过来。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所有跪在地上的官员全都绷直了身体。
锦衣卫严岐山腰间佩着绣春刀,走在最前面,来到风暮寒身边后,拱手:“威武侯,人我已经都带来了,不知要拿哪一个?”
众人听了全都惊得瞠目结舌。
什么要拿哪一个?这可是在皇宫大内,他怎么能直接拿人!
“风暮寒,你这是什么意思!”兵部侍郎叫道。
“住口!”一旁锦衣卫喝道,“威武侯爷的名讳岂能是你能叫的!”
风暮寒毫不在意,微侧过身子,有人眼尖,一下子便看到他的腰间悬着一把镶嵌着各色宝石的佩剑。
虽然做为兵刃这样华丽的剑并无多大用处,可是不少人却能认得上面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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