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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妻镇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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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为夫。”

“我特么就是信了你才这番田地!”

“不是夫人你想考验为夫……”

“考你娘,我说了啊——”

眼看就要脑门撞大石脑浆迸裂,却才闭眼等死竟就觉两脚踩实了地。

瞧着怀里的人狐疑的模样跺了两下脚,确认是不是真踩着地面的可爱模样,赫连靖再度爆笑出口便止不住。

水云冉一恼,抬膝就顶他,却被他大手提前挡住。

“为夫不过看夫人可爱才笑了笑,夫人恼羞成怒再喷喷唾沫就是了,何必断子孙这么狠?”赫连靖啧啧推开她的膝盖:“再说了,伤了为夫,夫人你往后可就要守活寡了,何必呢?”

“哼,天下又不止你一个男人!”

水云冉撇嘴,却也自知自明的不再跟他动手,抬头由下往上仰望这个山崖,更加黑线,却还是果断的一把撕裂裙摆,搓了搓掌贴上去。

赫连靖挑眉:“夫人该不会想就这么爬上去吧?”

“我想插双翅膀飞上去!”水云冉没好气的应了一声,继续使用攀岩技巧往上爬。

正规途径皇城至倚天山庄需要半天,是按照马的四条腿脚程算的,她可不敢说自己两条腿能比畜牲四条腿强,所以,她宁愿爬这悬崖大半个时辰回去,也不愿绕道跑一整天!

“夫人,为夫可以带你上去。”赫连靖莞尔:“而且,你这么爬裙底全走光了。”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与其求你还要用不知道什么的代价去换,我还不如自己上去。”水云冉稍停顺便休息,啪啪的拍了拍自己的腿:“再有,我穿着裤子的,走个屁光!”

赫连靖笑得肩头直抖:“回去之后,你该不会告诉别人你的裙子是我撕的吧?”

“这回答不错,采纳了。”水云冉哼哼着,继续往上蹬。

之后,不论赫连靖再说什么,她也不再理他,摆明要保存力气,别说,还真爬得挺快。

赫连靖笑笑,倒也没再打扰她,却也没跟上去,而是就近寻了个地方坐下,仰头看戏似得望着她一点点往上爬,由快至慢,逐渐变喘,甚至好几次摸到松石险些摔下来……

终于爬上崖顶,水云冉累得跟烂泥似得,瘫在那里就不想再动了。

察觉有人在身旁蹲下,水云冉气不打一处来:“你特么是看我还不够狼狈还是显摆你……”

赫连靖好笑的抱起她,瞥了一眼她都磨破皮了的手,没好气道:“又蛮又倔,你属牛的吧~”

“我属老虎的!”水云冉有气无力的瞪他一眼,便闭目养神的安分待他怀里由他抱。她已经累得半死,有免费的人力车不乘偏要逞英雄再把自己累个全死,就真是脑子被门给夹了!

赫连靖失笑,张嘴还要说什么,可低眸见她闭上了眼难得乖巧任他抱,也就改变了主意抿起了唇,却是不想,她竟然在他怀里就那么睡着了……

“就真不怕我怎么了你?”

赫连靖失笑间,余光便见有人往他们这边来,旋即手疾眼快点了水云冉的昏穴,以免她忽然醒过来。

“你竟然放她往那边去。”

赫连靖轻笑:“反正这些迷阵也拦不住她不是吗?越拦她也只会让她越好奇越起疑。”

“……随便你!反正到时候有麻烦的也是你!”

“要不你劳动一下大驾,改改迷阵呗。”顿了一顿,似笑非笑:“除非你觉得你改了也没用,最后还是会被她轻而易举闯破。”

转身的人倏地回头,额上青筋跳跃:“她到底哪里值得你这么信任!”

“首先呢,她是我的女人,我没理由不信。其次呢,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得不信。再有呢,她是我的女人,我肯定要信,于是呢……”

“听你鬼扯我才是脑门被驴踢了!”

话脱口而出,把说话的人也惊愕住了,而赫连靖则是默默的看着他,而后,缓缓勾唇而笑却不达眸:

“我说过吧,她是我的!”

【47】豁出去

水云冉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半夜,饿醒的。

房里没留灯,但好在今晚月色还不错,透过窗棂映进房来,朦胧还是可以看出房中摆设的轮廓,以及软塌上,妖孽庄主正睡着……

蹑手蹑脚下床,蹑手蹑脚路过,再慢慢的,轻轻的,几乎无声的开门,却还是把那妖孽庄主惊醒了,或者说,他其实早醒着,只是为了吓她而保持挺尸状态……

“为夫发现,夫人真的特别喜欢夜里外出。”

低沉的声线,带着些微初醒的暗哑,朦胧不清的夜里更显惑人,水云冉激灵的抖了抖鸡皮,毫不掩饰的直接道:“我饿了。”

略顿了瞬,赫连靖才噗哧的笑出来。

水云冉囧:“你有必要特地顿一下再笑吗?”跟着腿就迈了出去:“不跟你说了,越说越饿,我走了,你继续睡。”

“等……”

赫连靖才一字出口,水云冉却已经跑离老远,除非他扯高嗓门吼她,否则她是不会听到的,而且,估摸着就算她听到也会当成没听到跑更快!

如此一想,赫连靖不禁轻笑出声,干脆起身跟了上去,反正……

“我也饿了。”

他如此跟那个缩在厨房一角偷吃,却因为他突兀出现而险些噎到的小人儿解释。

水云冉狠狠拍下哽在喉中的食物,没好气瞪他一眼:“庄主大人的恶趣味真是愈发让人不敢领教了。”都告诉他只是找吃的而已,竟然还要跟!

“怎么缩到这儿吃?好歹是庄主夫人不是?被人瞧见了多难看。”

水云冉鄙视的看向在她边上蹲下的赫连靖,更鄙视他抬手就分食她盘中的食物:“既然如此,那庄主何必跟着一起丢人!”

说罢,就蹲着往一旁挪了一大步,还故意转侧着身让手中的盘子离他远点,虽然如此行为确实小孩子气了,可对他这种人,手段不重要,目的达成就行,只是……

她忘了,他不但跑得比畜牲快爪子比她长道德更是毫无下限可讲!

她挪一大步,他抬抬蹄子就能跟上,她转侧身把盘子离他远点,他也就贴着她的背照样一伸手就能拿到,还说:“为夫这不是看夫人一个人丢人寂寞么?”

嘴角抽搐了两下,水云冉倏地回头,赫连靖都以为她要开骂或者怎地,却没想到,她竟是忽的一把就将手里的盘子塞给他:“拿着。”

赫连靖还以为她是生气不吃了,就见她熟门熟路的转眼又找出大堆东西来,并毫不客气的直接把他当餐桌,膝上头顶,基本能刚下食盘的位置都没闲着。

哦,她倒是给他空了只手可以拿东西吃,或者,她是懒得侍候他所以给他留了只空闲的手……

看着她又旁若无他的继续吃了起来,赫连靖没来由的想笑:“放眼天下,恐怕也就夫人敢对为夫如此放肆,胆子着实不小。”

水云冉兀自吃吃吃,不理他。

赫连靖勾唇浅笑,冷不丁就道:“既然夫人有如此胆量,却为何不敢试着相信为夫?大方的把目的告诉为夫,说不定为夫还能帮你一把呢?”

水云冉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吃吃吃,直到饱了拍拍手站起,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不久之前有个人问我想要什么,说只要是我想要的,他都会为我实现,然后,你知道然后怎么样了吗?”

赫连靖看了她一会儿,就低眸看向还搁在他身上的那些食盘,开口更答非所问:“夫人不打算帮为夫把这些盘子端走吗?”

他没说,但岔开话题就明显是已看透了她,看透她此刻笑脸之下的伤悲,而可笑的,她却原本以为能把那份悲伤掩饰得很好,甚至可以用来讽刺他,却……

不管他目的为何,这样的温柔都让她霎时间如骨哽喉一般,眼眶也忽然就跟着酸胀得难受起来,似有什么东西要冲出眼眶。

倏地转头,水云冉逃似得跑离。

“云儿!”

脱口而出的轻唤,却没能唤住疾步跑离的人儿,赫连靖拧眉,三两下将食盘叠起便随手一放就追了上去。

他不知道她说的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那个人和她是什么关系,但,很清楚的从她眼底看到,那个人让她背负了难以想象的伤痛,她委屈,她痛苦,却无处诉说!

倒是,他忘了,她很擅长逃跑,就算只是前后脚出的门,他功力还远胜过她,但只要有夜色掩护,她就能让他一时半刻找不到她,而这一时半刻间,她又能离他更远……

秋风徐徐,树摇影动,沙沙叶响反而更衬得夜深人静。

水云冉只是暂时不想回房不想见到赫连靖,却漫无目的,竟走到了药房来。

大半夜的,正常人都在睡觉,何况药房看似简单平凡实际机关重重,却是稍不留神就能夺命无痕,根本不需要特别放人看守,只是……

她不知道,她进药房之前就已经有人在里面,等她发现他时,他已把她默默的泪脸看了去。

一个在房梁之上侧卧低眸,一个在下蛇信兰旁扬眸滑泪,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匆匆转脸扣上面具,她慌忙抬袖抹去泪痕。

无话可说,静默尴尬,水云冉转身就想走,却到门前忽然停下,慢慢回首泪痕犹在,而眸却已清明平静,定定看向梁上的人:“蛇信兰……为何是一百二十七盆?”

她听说尧天寒长相俊逸,却从未有人用倾国倾城来形容过他的长相,不过,她知道这世上有种技术叫易容术,且,极端的怪癖换个角度想就是最好的掩护……

所以,就算姚先生给她一种是尧天寒的感觉,却也不能排除此刻房梁之上的乐罗刹,就一定不是尧天寒!

乐罗刹静默不语,狰狞的面具更挡去了他所有神色,就连外露的瞳孔,也在他侧身躺平之后离开了水云冉的视线。

水云冉咬唇,心一横豁出去了:“明明应该是一百三十二盆才对,为何只有一百二十七盆,还有五盆哪里去了?”

【48】好大胆

如果水云冉没有理解错,药房里摆的每一盆蛇信兰就代表是一个去世的天尧人的话,那么……

数目不对!

她记得很清楚,留守药王谷的天尧人老少算尽总共一百六十七人,其中十八个是孩子,而为了保护这十八个孩子逃出来,除了她以外还有十七个是青壮年的天尧人一起逃了,也就是说,那一夜药王谷里实际上还有一百三十二人,都被杀了的话,这里摆放的蛇信兰就应该是一百三十二盆才对!

她当然知道,尧天寒不信任她,就算她说了他也不会信,但她还是冒险特意说了,只为提醒他——

不信她没关系,赶紧去找那些有可能的生还者给予他们及时救援,亦或者,运气再好一点说不定就跟那个天尧族的叛徒所言有所出入,直接让他起疑!

而,她的话果然没换得乐罗刹一字半声,虽是预料之中,但水云冉还是忍不住有些小失望,黯然的就那么离开了,自然不知道……

她走后,乐罗刹便取下了脸上的面具,侧身低眸默默的看着那些蛇信兰,仿佛,那里还有个默默对着蛇信兰倾诉委屈的身影,明明娇弱,却身姿笔挺,倔强的坚强。

水云冉离开药房,虽没有一步三回首,却走得很慢很慢,潜意识的还是希望乐罗刹如果是尧天寒的话就追出来,这样一来事情会变得简单许多,只可惜……

她想多了!

乐罗刹没有追出来,她一路走一路神思游晃,再慢,也还是不知不觉就回到了灵轩阁,只是很意外,房门竟然大敞着。

水云冉还以为,是赫连靖出去的时候没带上而这会儿他还没回来,或者,是回来过但发现她不在又出去找了,却不想……

他竟然好好的躺在软塌上,只是任门敞着而已!

突兀的,水云冉一阵心暖,却,又莫名的很想笑……

一场意外让她身陷异世,一场算计害她负罪天涯,在她最是孤立无援的时候,有个人默默的为她留门,非常简单的举手之劳,却也是她数月以来唯一感受的温暖,只是,这点点温暖又表现得太过夸张,简直就像是“我怕你看不出我是在给你留门所以特意把门留大点”!

“夫人是准备在那里当门神到天亮吗?”

略显戏谑的声音让水云冉回过神来,瞥了软塌上的人一眼,转身关上门便往床走去:“我以为你睡了。”

虽然缓了很久,但声音里还是带着一点点哭过的鼻音,不仔细是不可能听出来的,而他却听出来了……

却是问:“嗓子不舒服?”

水云冉惊了一下,顺势应道:“嗓子确实有点干。”

说罢又转头去倒了杯水喝才折回来,却从他身边过时忽的被扣住腕,一惊想挣却已天旋地转着就摔进了软塌里,更眼一花,他已支身虚覆上她身……

“你……”

“那个人这样过你吗?”

怒声被打断,他的大手捧住她的小脸,略显粗糙的拇指轻轻抹过她的唇,窗棂透进来的月色朦胧,咫尺之距她却仅能看到他眼帘微低青影迷蒙着眸,神色更是隔雾般朦胧不清,暧昧弥漫,却又隐隐带着几分威胁,似乎回答不如他愿,他会……

心跳失控,怦怦,怦怦的愈发剧烈起来,说不清是悸动还是惶恐,水云冉倏地别开眼脸:“当然没有!”

“啊~也有可能……”赫连靖忽然想起来倏地,轻笑道:“残忍的摧毁你的一切,让你孤立无援除了向他求救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变相的让你主动去依附他。”

“那可真是抱歉,我跟他之间不是……”

拇指再度抹上她的唇,一下便让她闭上了嘴,而罪魁祸首却勾唇笑道:“夫人,你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也太低估男人想要占有时的心机和手段了。”

他的拇指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唇,看似很轻,却总给她一种她一张嘴就会滑进她嘴里的感觉……

她不敢开口反驳,也不敢动,虽然他其实是撑着身子虚覆在她身上并没有真正压着她,但她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低了,似乎她稍微动一动都有可能跟他碰到,可干柴烈火什么的,她真心不想玩。

“报复他如何?”

赫连靖冷不丁的忽然提议,俊美绝伦的脸也缓缓压低下来:“投入我的怀抱,让他白忙一场。”

这死妖孽,越让他反而就越得寸进尺……

青筋窜起的同时,水云冉忽的仰脸迎向他压下来的脸,气势汹汹好像要撞他,却在他捧着她脸的手微使劲不再让她向前时忽的张口,一举咬上他漂亮而柔软的薄唇!

柔软的唇尖利的齿半点不客气的力道,又痛又快乐,顿时让赫连靖也不禁倒吸了口凉气,想要推开她,她却不肯就此放了他,不但追咬他不放,还借势逆袭一举骑上他的身……

香舌蛮横入口,柔荑撕衣凶残,俨然就是与其让他占她便宜,不如由她来强他的架势!

时机不对,赫连靖却实在忍不住爆笑出口,却这时,忽然有东西趁他咽喉大开滑了进去,转瞬药香弥漫……

他一惊想吐,她的小嘴却立马凑近堵住。

衣袍半敞气喘吁吁,从未如此狼狈的他有一瞬想扔她出去,可转念,他也只是抬手点上她的昏穴。

将不省人事的水云冉接在怀,赫连靖好气又好笑:“你这家伙好大的胆子,就真不怕我一怒之下杀了你吗?”

而,她已晕厥过去,是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而且,就近了看,她真的很美,此刻长发披散杏眸轻阖,比起平时确实少了份随时都可能有鬼主意的灵动,却,又多了一份温顺恬静,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

“虽然不知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可你总不至于毒死我。”

轻笑着,赫连靖抱她往床走去,却万万没想到,享受半夜暖香在怀的后果,竟然是……

三个月内不能人道!

赫连靖黑着脸瞪着乐罗刹:“你再说一遍。”

“说一百遍一千遍也一样,中毒的两个时辰内你来我还有办法,可是现在已经超过两个时辰了……”乐罗刹顿了一顿,又道:“要不你去找阿乐试试……”

瞪着乐罗刹面具下那双眼,赫连靖眯了眯眸,长指忽然轻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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