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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寡妇也有春天-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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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案优美,绣工精细,美轮美奂,华美无双。
墙壁一律用红漆及银殊桐油髹饰,吊着一盏双喜字大宫灯,鎏金色的朱窗上有粘金沥粉的双喜字。
拔步床的两边为紫檀雕龙凤,床头小几上有瓷瓶、宝器、如意等陈设,窗前的紫檀案桌之上陈设一对双喜桌灯。
案桌前的墙上挂有一幅喜庆对联,正中是一幅牡丹花卉图,靠墙放着一对百宝如意柜,金玉珍宝,富丽堂皇。
在新房的西窗下设有一张玉案,案上前列有像征夫妻同席宴餐的豆、笾、簋、篮、俎,几名侍女毕恭毕敬规规矩矩的立于案前。
桃花的目光还未收回,柳惜言已是一身轻便常服在侍女的引领之下再一次回到了寝房。
依旧是一袭红色锦缎长袍,另配红色掐金封腰,腰带上绣着缠枝莲的花纹,眉目如洗,冷傲犀利却是别样的光华琉璃。
女官已是在那玉案前设了坐褥,恭请桃花与柳惜言相对而坐。
同食合卺宴,共饮交杯酒。
再食长寿面,并尝子孙饼。
花烛良宵,夫妻合卺,结发夫妻,恩爱不疑!
作者有话要说:俺家子贤的好,他的付出,很快就会揭晓。
其实,他是个傻子啊,傻子,痴情的傻子!
不过,俺家桃花却是在子贤的玉石俱焚中嫁给了惜言为妻……
造化弄人,姻缘际会,唯有“无常”二字也!
另外,中秋快乐!!!
宝贝们,团团圆圆,开开心心!
某遥要去旅游了,今天就走,后面有存稿,会陆续发,只是有些虫子啊大家多担待。
四个人的洞房花烛夜
花烛良宵,夫妻合卺,结发夫妻,恩爱不疑!
柳惜言静静的坐在床边,凝视着他今夜的新娘,手轻轻的拂上了桃花的黑发,如丝如缎,水一般的顺滑。
柳惜言像是在欣赏抚摸着一白玉瓷瓶,手指滑过桃花的脸,落在她那火红华美的嫁衣之上,珍视流连,那手指终于落到桃花的封腰束胸之上,轻轻拉开了那袍带。
封腰滑落,露出里里面红色的绣着交颈鸳鸯的肚兜跟略略曝露于空气中的凝脂一般的肌肤。
不知为何,桃花本就莫名有些忐忑的心会在柳惜言的手那微微用力的时候突然的瑟缩了一下,身子也是瞬间的颤抖。
桃花的心上像是被穿了一个细细的线,慢慢的随着柳惜言的动作,那根线像是锯齿轻轻的拉扯着她的心脏,打成结,收紧,用力的勒着,一下又一下。
桃花艰难的张了张嘴巴,胸口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但终究,还是紧紧的咬住了下嘴唇,用力的闭上了眼睛,什么都没说。
只是□的肌肤却是开始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一室的红光烛影中轻轻战栗着。
柳惜言凝视着桃花的神情,他的手微微一顿,终归没有继续下去。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揽过桃花的肩,紧紧的用力的抱了一下,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的抱着桃花,偎依在那鸳鸯戏水龙凤成对的绣花枕头上,放任纷飞的思绪在那一室的喜庆中流浪,像是两个互相取暖的孩子。
桃花的身体始终是僵硬冰冷的,在柳惜言的怀里还有些微微的瑟缩,柳惜言的唇边泛起一丝苦笑,伸进袖袋里拿出一个朱红色精致异常的木盒,轻轻打开来,递到了桃花面前。
桃花轻轻的靠在柳惜言的胸膛上,放松着精神,见柳惜言并无进一步的动作,终于慢慢的暂定心神,她接过柳惜言手中之物,凝神一看,竟然是一副泪滴状的珍珠耳环,颜色微蓝,流光溢彩,很是精致。
不知为何,桃花看着这珍珠耳坠竟有一丝的眼熟。
这,这不是自己当初颠沛流离走投无路时在那边城小镇当得那一副吗?不过这颜色貌似略有不同,那一副是蓝紫色,而这一双是淡蓝色,除此以外,倒是一模一样。
桃花凝眉疑惑不解间,柳惜言已是随手将那耳坠帮桃花仔细的戴上,他侧头端详半响,浅浅的笑了笑,解释道:“怎么?不记得了,这就是当初你在于城当了八十两银子的那耳饰啊。”
“可,那明明是蓝紫色啊。”桃花困惑道,而且,这东西怎会到了柳惜言手里?
“这耳饰本叫珍珠泪,世间罕有,仅此一双,这泪滴状的珍珠奇特之处便在在于它会随着一年四季的变化而微微的改变色泽,这是当年我送你的定情之物,你一向视若眼珠,若如不是这珍珠泪的因缘成全,当初我也找不到你。”柳惜言说的万分苦涩,他的璎珞啊,从不离身的东西竟然就那般被轻易当掉了,眼前的女子,如今果真确实终归已不是他的璎珞。
柳惜言的目光瞬间有些失神,仿若看到那年,在那花开如矩落英缤纷的樱花树下,她的璎珞笑着说将来要带着这珍珠泪做他最幸福的新娘。
如今,她是戴着这珍珠泪,也做了他美丽的新娘,却不过是他一个人的如愿以偿!
桃花却是没发觉柳惜言的黯然神伤,她的心在听到那最后一句话时仿若已然停止了跳动。
若如不是这珍珠泪的因缘成全,当初我也找不到你。
难道……
“惜言,你告诉我,你当初是怎么找到我的?”桃花焦急撑起身子,盯着柳惜言的眼睛,唤回柳惜言的神智,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不知为何,她的心焦躁不已,她觉得长久以来,有些被她忽视的东西正在破蛹而出。
柳惜言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头,对桃花的激动颇为疑惑,便细细的告诉了她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或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当初柳惜言得到了司徒睿要娶大周璎珞公主为妻的消息,虽觉得万般不可能,却终归不能放过丝毫可能找到璎珞的蛛丝马迹,明知这昭国是龙潭虎穴也力排众议带了几名死士,只身前往,他只有亲见了才确定这消息的真假,他不能错过一切可以找到他的璎珞的可能!
到了于城,短暂的停歇休憩,心事重重的柳惜言住进了当地客栈,在那简陋的地方,却没想到收获了此行的意外惊喜,他一眼便看见,那个对着他搔首弄姿眼波传情的风骚老板娘耳朵上带着这珍珠泪!
是的,是珍珠泪!
他送给他的璎珞的珍珠泪!
原来这老板娘是那当铺老板的老相好,两人勾勾搭搭明铺暗盖已是有些时日了,那日这老板娘无意中见这当铺的老板得了这般漂亮的一对耳饰,便要讨来,那当铺老板知道此乃旷世奇宝,那日半蒙半骗的忽悠了桃花这拿着那几文银子还沾沾自喜的门外汉,八十两银子捡了这天上掉的馅饼,早已当成了镇店之宝,千两黄金都不换,怎肯轻易割爱?这老板娘软磨硬泡的使尽浑身解数都求而不得,便退而求其次,讨来佩戴两天,图个新鲜,也显摆一下。
这老板娘又见这柳惜言龙章凤姿,一时间爱慕不已,有心勾引,便特意带了这耳饰来冲冲门面,谁成想,柳惜言五年来时刻不忘寻访璎珞的踪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在这边城小镇找到了璎珞的线索。
这般顺藤摸瓜,走访查询,终于在大半年以后,在昭都的那个小小的院落里找到了他朝思暮想之人的落脚之处,也意外的见到了在此的李子贤,他日思夜想了这么多年,而今一朝得见,几乎不敢相信李子贤口中那个去肮脏的集市卖什么卤猪下水的女人会真的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富贵荣宠七窍玲珑的可人,终归等不得桃花卖猪下水回来便去集市找她,也因为一时的情不自禁高调作为,而引起的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对手的觉察,为他们的返程之路带来了预料之外的灾祸,也是这一连串效应间接给桃花带来了后面那终生难忘的伤害,这一点,让柳惜言一辈子想起来都追悔莫及!
如若不是桃花今日问,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提及,那些懊悔与自责,如跗骨之蛆,日日啃噬他的心脏,他柳惜言间接害了他的璎珞啊,他不想承认,不想去想,却无法忽略,这一□裸的无法改变的真相!
“那,当日,不是李子贤通风报信暗中告诉你我的所在的?”桃花的目光有些呆滞,连唇瓣都开始发白。
“李子贤?我们虽是旧识,曾经惺惺相惜,引为知己,但从他几年前退出朝堂辞官归隐便再无联系,那日我在你处见到他也颇感意外,自然不是他告诉我你的所在,不然,我何须如此大费周章。”柳惜言凝眉答道。
“那,你那日,为何对他说谢谢?”桃花觉的这句话已经开始像个钉子,正随着那真相的慢慢揭晓一点点的凿进她的血肉里。
“谢谢?”柳惜言有些迷茫,他回想了片刻,终于记起了当日的这个细节,恍然大悟,“这李子贤自然知道你的身份,虽然我那时不知道他是如何无意中找到你,但那些年月在你颠沛流离之日,对你多方照顾,暗地里护你周全半载有余,你完好无损,生命无虞,你我才得以相见团圆,作为旧识,自然要诚心道谢,感激五内!有何不妥吗?”
没有不妥,句句在理!
是桃花先入为主的认为李子贤出卖在先,却不知这机缘巧合,李子贤不知为何,确实是蓄意接近,但自始至终,原本竟然未曾出卖或是背叛分毫。
原来,一切都出自于这想当然!她自己的理所当然!
桃花苦笑着阖上眼睑,手臂终是撑不住身子,无力的躺了下去,她静静的躺在她的新郎怀里,心中像是通了一个洞,听得到命运的风吹声。
烛泪嫣红,滴滴蚀心。
那一夜的洞房花烛夜,柳惜言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新娘,呼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璎珞,柔情百结,白桃花安静的偎依在自己新郎的怀里,描画着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子贤,寸断肝肠。
殊不知,这不同寻常的一夜,还有一人在暗夜里策马驰骋,甩断了无数的马鞭,那血红的眼眸,充斥着那个一身嫁衣的女子的人影,咬断了银牙,揉碎了心肝!
另有一人,站在那高高的楼台之上,遥望着烟花四起热闹无边的驸马府,形影相吊,酒入愁肠!
作者有话要说:俺家子贤,就是个杯具啊,杯具!
当然,不可以否认,俺不喜欢闷骚男,俺还是喜欢俺家司徒,
有些变态但是执着的司徒!!!
某遥13号已经启程去苏杭了,这是存稿,随后还有,会按编编的安排陆续发上来,
亲们,我会在西湖之畔想念你们。
一念之间
另有一人,站在那高高的楼台之上,遥望着烟花四起热闹无边的驸马府,形影相吊,酒入愁肠!
“公子,四海钱庄跟五湖酒楼,这次挑起了北周叛乱,烽烟仍在继续,已是蔓延到了十几个州郡,如今,北地已是硝烟弥漫,乱作一团了,我们潜伏的人马根据公子的指示全力协助赵祖之乱,如今北地自顾不暇,只等公子帅南地之师长驱直入里应外合,将北地风雨飘摇的小朝廷一举攻破即可大功告成,大周一统,重振雄风已是指日可待。”
“恩,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李子贤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说,一切早就尽在掌握,与既定的计划分毫不差,他行棋之日便早就预料到了,对这个结果毫不吃惊。
“只是,公子,您几年来苦心经营的产业如今已是根基全毁,恐难东山再起,公子的财力也在这动乱中悉数投入,以后,如何打算?”那老者尽量找些温和的词语斟酌道,眉目间一片惋惜。
四海钱庄,五湖酒楼啊,八年的心血便这般的付之一炬啊!任谁不痛的心里滴血啊!
“李伯,不用为我费心,我如今不是这大周的一国之相吗?钱财乃身外之物,那些产业何足挂齿,不用放在心上。”李子贤的目光仍然落在那城中灯火通明之处,看不清风景。
“可,公子,您当初一心远离朝堂做那财力倾国的闲云野鹤,此次为何又将自己推入这暗涌漩涡之中,且不惜毁了自己多年的苦心经营,公子,这一切老奴不懂,您可是值得?”李伯几乎是看着李子贤一步步的走来,如今又一样样的放弃,李子贤虽无所谓,他却不能不心疼。
“李伯,我自有分寸,你下去吧。”李子贤面无表情道。
“公子……”那老者还想多言,见那长身玉立的公子已是轻轻的挥了挥手,他知道事到如今,那庞大的连锁财团,他的少爷一手创立的财富帝国已然毁于一旦,多劝也是无用,便叹了口气,摇着头退下了。
李子贤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楼墙外空旷的街道上已是传来了打更的声音,两长一短,在这寂寥的夜色中越发的清晰。
他苦笑了一下,值得?不值得?
对他而言,从来就不存在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他用自己的一世基业换她与别人的大婚盛世,却还是那般的甘之如饴。
他傻吗?是傻得吧,不然,为何连这清酒醇香都品出了黄连入心的滋味?原来,那赫赫有名的大周男贤竟然是个痴儿傻子啊。
他轻轻的啜着杯中的苦酒,目光落在那满目的喜庆跟漫天的烟花上,不知为何,竟突然间想起了那个除夕之夜,在大雪纷飞的昭都小院里那些廉价的却也不失美丽的烟火。
他的生平,这二十多年来的点点滴滴,如今像是走马灯,在他迷蒙的眸光中一页页的闪过,像是街道的光影,重叠成梦幻般的幕景,朦胧,却是清晰。
他李子贤出身贫门,自幼孤苦,父亲早亡,寡母无奈,倚门卖笑将他养大,身体换钱供他读书,过怕了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千人嘲讽,万人唾弃的他为此奋发图强,想着一朝金榜题名权倾朝野,衣锦还乡,让母亲扬眉吐气。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他声名鹊起蟾宫折桂那一日,他的含辛茹苦养育他的寡母,不想给他凭添污点带来耻辱,一根绳子结束了她浮萍沟草般的一生。
李子贤觉得,他的人生仿若一下子失去了航向,他发奋读书的初衷是什么?他头悬梁锥刺股的努力又是为何?
朝堂纷争,他淡然处之,先帝说他风口浪尖皆可无悲无喜,独善其身不让分毫,不争不妒,无欲无求,有大将之风,堪当大任也,拜他为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先帝不知道,他这番不争不妒不是大将之风,而是真的不知所求,多年以来,支持他出人头地的唯一的理由早就瞬间倒塌,他不知道他还这般蝇营狗苟的玩弄着手段权谋,还能为了什么?
他第一次扪心自问自己该怎么活,该要些什么?虽然他不知道,也想不出,但他很清楚这些你死我活的权谋争斗不是他想要的。
天下大定,万民康乐,虽然宝华王爷拥兵自重,可先帝尚能应付有余,他李子贤忧国忧民呕心沥血数载自认还清了先帝的知遇之恩,便毅然决然的远离庙堂,辞官归隐,他想后半生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闲来无事,他便投身商贾,不是为了那些铜臭之物,只是隐隐的心疼着当初母亲一个一个数着铜板节衣缩食的心酸摸样,要是有钱,寡母当初也不会沦落如此,自毁尊严,在那些满身横肉的男人身下摇尾乞怜。
上天应该是眷顾他李子贤的,做官经商信手拈来,便是游刃有余,他的四海钱庄跟五湖酒楼短短几载便初具规模,日进斗金,甚至雄霸商界。
自从他无意朝堂,这世事纷争,三国鼎立早就与他毫无关系,他只是一介商贾,为了引人耳目少些麻烦,向来都只愿意在暗处掌控他的生意,世人皆知这四海钱庄与五湖酒楼的老板是世外高人,难窥其真言,却不知道,大隐隐于市,那个众人口中名不见经传的木姓商贾,就是他声名显赫的大周名相李子贤。
几年的时间,他耗尽心血创建了那闻名遐迩的四海钱庄跟五湖酒楼,如今,身家丰厚,却无意于争名夺利的他,只愿意这般闲云野鹤的四处游走,看雾霭流霞,看大漠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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