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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欢-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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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欢头痛的想了想,从荷包里捡出一块糖来,递给她看了看道:“那不管谁去扔东西,你都翻翻去,若是瞧见有这种糖,替我全捡回来。”

赏心认真的看了看那糖,这才点了头:“我记下了。”

舒欢不太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最好别教人瞧见。”

赏心一笑:“二奶奶放心,这个我省得”

说着,她辨了方向,就转身去了。

正文第一百三十一章太君震怒

第一百三十一章太君震怒

生梅阁内,院门紧闭。

桌上摊着一堆糖果,都是赏心捡回来的,舒欢正皱着眉头仔细检查,将上头没有标记的那些都扫到一旁,但累得头晕眼花,最后仍然无奈了:“没有这些糖都没有问题。”

顾熙然低头沉吟了一会,剥了一块糖,拿刀子剥开,里头果然没有夹杂小黑丸,不觉点了点头道:“全都被掉换过了。”

舒欢瘫到了椅子上,灌了一杯茶下去,歇了半晌才道:“掉包糖果,这事只有顾萱能做到,我让巧云旁敲侧击的打听过了,这些天小三都没往落霞院里去,昨日事发之前,只有顾萱去过,说是找方氏借花样儿,闲话了两句,没多坐就走了,今天不用问了,我们都瞧见她跑了两回。”

“嗯。”顾熙然颔首道:“她是去掉包糖果的,但把有问题的糖混进去容易,要一个个再挑捡出来就麻烦了,关键是不能让人留意到,她只好分次将掉了包的糖再换回来,若是我们去得晚些,那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舒欢扁了扁嘴,其实查出来照样一头雾水。

方才他回来时,说过拿毒糖试验的结果,吃下那糖的马,过上一刻钟会突然发狂,但癫狂之后只是脱力,不会死,也查不出任何中毒的迹象。

一场蓄意谋杀,被安排成窥不出什么端倪的坠马意外。

先不说凶手需要对顾熙天往常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知道他喜用糖果来喂马,单说那糖里裹的毒药,本身就成分复杂,不是容易到手的寻常货色,这绝对需要长时间的谋划和安排,不是一时心起杀机就能办到的事。

那么,究竟是怎样的动机在支撑这长时间的预谋……

“我们不知道顾萱的动机。”舒欢摇了摇头道:“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真凶还是帮凶,而小三的动机,我们也只是推测的,没有任何实际证据,说不定他对这事也一无所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顾熙然很顺口的答道:“睡觉”

舒欢黑线道:“顾熙然,不要开玩笑”

顾熙然一掀唇角,笑道:“不睡足了怎么有精神应对之后的事情?就像你说的,证据不足,我们只能推理,凶手未必承认。何况这事要真揭出去,顾家就该彻底大乱了,得知一场意外变成了手足相残,老爷恐怕会活活气死。我看,这浑水咱们还是别趟了,留点心眼,撑过这段日子,再想法子搬出去,远离这些险恶的勾心斗角吧。”

这原就是他的本意,尽量少管闲事,再说不论真凶是谁,杀人动机总是在顾家这扭曲异常的人际关系里滋长出来的,有因有果,老太君和顾达用不着喊屈,他和舒欢呢,就算想插手都力不从心。

被他这样一说,舒欢也觉得倦了。

是了,死一个就已经足够,起码顾家这些人还能看似平和的相处下去,若揭出这事情来,就连这表面的平和都维持不下去了,再死两个人她都不奇怪,其他人也会加倍的相互猜疑,估计这个家就真毁全了。

还是留神别让人害了,尽早离去吧

两人一时默默,都没有再谈论的兴致,只是将那些带毒的糖妥善收好了,再草草洗了把脸,稍缓了疲劳,就让丫鬟端饭来吃。

这极度劳累混乱的一日,总算没有余波的揭了过去。

次日早起,按规矩舒欢是要去给长辈请安的,尤其是在这种非常时期,不能教人挑出错来,将丧子失孙的悲痛都发泄到她身上,只是走前,她顺便问了顾熙然一句:“你要不要一起去?”

顾熙然今日起的也早,此刻正在书架上翻那些还未看过的香品书籍,闻言低头沉吟了片刻,摇头道:“不去,要是他们问起,就说我夜半赶路,受了疲累风寒,病了。”

这种时候,当然装病最低调安全,不用担心那两位长辈看他身体好些,就脑子抽筋的让他去接管顾家生意,要不然,还不知道会不会落到同顾熙天一样的下场呢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道理,舒欢略一思忖也懂了,微微一笑,带着良辰和美景去了。

他们都不是高风亮节,喜欢把送上门的钱财往外推的人,但是知道比钱财更重要的,是能无拘无束,轻松惬意的活着。

松鹤堂里,照旧围了一屋子的人,才大清早,就有管事的过来禀事,说是寻了副好板子,请老爷到院子外头过目。

顾达都已经病重了,听见这个,仍然支撑起病体,让人搀着出去了,刚巧同舒欢擦肩而过,却对她的停步问安充耳不闻,甚至没有多瞥她一眼。

舒欢自嘲一笑,也不在意,候着他去得远了,就进了正厅,规规矩矩的请了安,照着顾熙然的吩咐把话说了,见老太君点头不语,就侍立在旁假装自己是尊雕像。

没想林氏倒多看了她两眼,同老太君将先前没说完的正事说完后,忽然问出一句:“听说你和熙然怀疑熙天的死另有原故,还查出了点线索?”

舒欢心里猛的一跳,还没想好如何应对,紧接着就听见“哐”一声响。

老太君往林氏脚下掼了茶碗,勃然大怒的喝斥她道:“平日里你们背后算计什么,老婆子我都睁只眼闭只眼,总想着家和万事兴,能混过去的就混过去了,可是如今老爷都病成这样了,熙天媳妇有了身孕,还半死不活的歪在床上,你这当家太太,不说尽点心力,替熙天把身后事料理妥当,让他安安心心的走,反倒拿这事做起文章来了,你到底还有没有将我这老婆子放在眼里”

一番话说得疾言厉色,老太君是动了真怒,慌得丫鬟们连忙上前,替她抚胸捶背的顺气。

林氏原想在旁撩拨一句,引得老太君去问舒欢调查经过,她自己隔岸观火,却没想到往常一向对她和颜悦色的太君冲她发了怒,话还说得极重,这一惊非同小可,慌忙站起来,低了头跪倒在地:“太君息怒,媳妇只是听说熙然他们在查此事,担心其中真有隐情,教熙天含冤九泉,一时心忧就失口问了一句,媳妇发誓,当真没存别的心思,也不敢存别的心思。”

说着,她又泣道:“太君是知道媳妇的,媳妇进门这些年,虽然愚笨了些,没能替太君和老爷解什么烦愁,但也从来不敢挑事生非,何况媳妇如今膝下有子,余生有靠,哪里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要行那些不顾身份体面的事呢?”

老太君怒气稍敛,盯着她喘了半晌,这才道一句:“你知道就好熙天出事,差点就要了你老爷的命,这节骨眼上,绝不许再出什么让他忧心的事,有什么话,缓一阵,等丧事办完你来对我说”

这话已经点得很明白了,老太君甚至还顺带的扫了舒欢一眼,目含警告,瞧得她心里一凛:果然不管闲事是对的,否则老太君方才那只茶碗,砸的就不是林氏,而是她了。

只是这边想将事情压下去,却不知纸终是包不住火的。

林氏刚答应一声:“媳妇谨记太君的话,再不敢多言半句。”

门外忽然就有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来:“究竟是什么事不敢多言?你最好现下就说出来”

舒欢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事情混不过去了,再抬眼一瞧,见顾达扶着门框立在外头,脸色阴沉之极,闪着狠戾之色的眼里,仿佛随时都能喷出火来。

正文第一百三十二章抵死不认

第一百三十二章抵死不认

满屋里鸦雀不闻,姬妾和丫鬟们连呼吸声都不由自主的放缓了。

老太君深知顾达的脾性,一见他那模样,就知道方才她和林氏的对话,教顾达听去不少,不追究出真相来,他绝不会罢休的,再解劝也是无用,干脆就不开口了。

林氏被吼得慌了一下,见老太君又不接言,越发无措,只张口唤了声:“老爷……”

“说”顾达逼近两步,盯视着林氏。

林氏硬着头皮反问道:“老爷教我说什么?”

顾达冷哼一声:“你不是担心熙天的死另有隐情,怕他含冤九泉么?你知道什么,快说”

林氏这才顺水推舟道:“这事我只影影绰绰的听人提了两句,说是熙然和他媳妇在查,老爷不如直接问熙然媳妇吧。”

一句话,将事情推给了舒欢,反正无论如何,具体的事情林氏是打定主意不肯自己说的,免得事后顾达和老太君迁怒,那她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

见顾达阴沉的目光扫到自己这里,舒欢低了头道:“回老爷,我和二爷昨日才回来,对大爷的事知之不详,只深感震惊哀痛,二爷想起就伤心,哭了好几回,都病倒了,我忙着在旁照料了一夜,无端端的,我们怎会想到要去查什么?不知是哪个人影影绰绰说给太太听的,不如唤来问问,想是那人说岔了。”

她又没缺心眼,林氏都不肯说的事,她为什么要说?直接赖得一干二净,难道谁还能拿出证据来说她撒谎不成?

没想这番话一说,不提顾达立逼着林氏唤人来问,单说老太君,倒是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不过目光里没有指责,只有深思。

林氏被追问起说话人时,顿时无措了,那是她得知生梅阁白日闭门商谈事情,觉得内中必有隐情,当晚软硬兼施的从顾熙和嘴里逼问出来的,要她把自己儿子推出来,她怎么肯,支吾了半晌,见顾达耐不住性子要发作了,才苦着脸道:“是生梅阁的丫鬟良辰说的,只唤她来问就是。”

良辰

听见这个名字,舒欢面上没露异样,心里却有说不出的苦涩滋味。

原来顾家上下,个个都下得一盘好棋

慧云是老太君的耳目,而林氏当初送丫鬟给她挑时,也早就有布下眼线的盘算了吧良辰不可信,那么美景呢?难道也不可信

想到美景,舒欢心里的苦涩转浓,这两个月来,她同美景朝夕相处,隐隐将她视为心腹,若是美景也不可信,大概她从此就没人可以相信了

她再悄悄抬眼往老太君那里望去,见老太君面上丝毫不露异色,想是见惯了这种安插丫鬟打探消息的手段,都视作寻常,压根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了。

舒欢只好暗自叹息。

良辰就在门外,一传就至。

顾达喝问:“说你给太太说了什么?”

良辰却不惊慌,只是稍稍有些躲避舒欢的目光,开口就道:“婢子瞧见昨日二爷和二奶奶回来就紧闭了院门,喝退了丫鬟,不知在房内商议什么,生怕有什么事,就回了太太一声,除此之外,再没说过什么。”

她说的是实话,但林氏有意拿她顶缸,哪肯这样轻轻巧巧的放过她,当下抬了眼,望住她道:“就这样?我怎么记得,你还回了我,说你二爷和二奶奶在查大爷的事?”

良辰低垂的眼睫轻轻一颤,但语态如常道:“回太太,婢子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想是太太记错了。”

林氏见她心思机敏,善解人意,这才送去生梅阁做耳目的,此刻见她不顺着自己的话往下接,顿时就恼了,牙一咬,憋出两字:“撒谎”

良辰只答:“婢子不敢”

林氏还待继续诱问,满心焦急的顾达却等不住了,直喝一声:“刁婢再不实说,还等着打吗?”

良辰默然片刻,跪下道:“老爷明鉴,婢子说的已是实话,若是要打,婢子吃不住痛,就不知道会不会满口胡话了。”

一般丫鬟吃这么一吓,早就什么话都吐出来了,而良辰态度如此坚决,不是问心无愧,就是心机深沉顾达一时判断不出,但他急着知道自己长子究竟是死于意外,还是被人设计谋害,哪里有耐心跟着耗下去,当即喊道:“来人,拖这丫鬟下去,打到她肯说为止”

一面说,他一面还用阴鸷的目光扫视着林氏,恨她到这节骨眼上,还百般顾忌万般推脱,不肯亲口将事情说个清楚明白。

候在外头的小厮进来拖人时,良辰也不哭喊,只是自己站起来,认命的要随着他们出去,最后还是舒欢心里一叹,出言制止道:“且慢”

“怎么”顾达微眯起眼望过去,讥讽道:“你要替这丫鬟求情?”

“不是求情,只是说句实话。”舒欢稍提了声道:“昨日生梅阁关门闭院,丫鬟们都被遣回了屋内,良辰压根不知我们说些什么,怎能告诉太太说我们在查大爷的事?她一个丫鬟,扯这样没边的大谎,图什么呢?”

林氏抢道:“大白日的,你们关门闭院做什么?”

舒欢答得流利:“二爷大恸之后身体不适,请了纪大夫回生梅阁诊脉,怕丫鬟们大惊失怪的胡传消息,夸大病情,替太君和老爷添愁,因此暂闭了门户,遣退了丫鬟,太太若不信,只传纪大夫来问话便知。”

林氏还待再说,忽听有人唤了声:“太太”

她转眼一瞧,却是顾熙和过来请安,立在门口望定了她,心里顿时有些不安起来。

顾熙和是急躁脾气,昨日被逼不过,才把事情说了,没想自个母亲会借此生事,恼起来不管不顾,迈步进门就直道:“太太不是答应儿子,不将这事往外传的吗?如今怎么逼问起二嫂来了?”

林氏死缠着舒欢不放,就是千方百计的想让顾熙和从这件事里避开,哪想他直接就说出来,这一慌,差点就要上前捂他的嘴了,谁知顾达比她更快,抢到顾熙和面前就冲着他喝道:“孽障,你知道点什么,还不快说出来”

顾熙和被顾达吼得一缩脖子,咕哝了一句:“说就说,老爷也不用这样凶,儿子又没做什么错事……”

老太君也半直起身,急着喊:“不许吓唬他快,到我跟前来”

顾熙和飞奔至老太君跟前,一头扎到了她怀里,委屈的唤了声:“太君……”

老太君立刻心肝肉儿的连声唤起来,听得舒欢只觉肉麻,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再看顾达,也是无奈,不敢忤逆老太君,只好沉着脸,耐着性子,等这祖孙俩先肉麻完。

正文第一百三十三章相煎何太急

第一百三十三章相煎何太急

顾达此刻的耐心极其有限,顾熙和也不敢过分,撒完娇,倚着老太君,就将他觉得绝影突然受惊十分奇怪的揣测说了。

老太君先摇了头:“单凭这个,什么都不能断定。”

顾达也有些不以为然,冷哼道:“稚子之见”

顾熙和没有争辨,只从荷包里摸出一块糖,搁在了桌上,仰头望向顾达道:“大哥喜欢给马喂糖的事,老爷知道吧?”

顾达点了头,这事他的确知道,有时出门在外,随身带的糖喂完了,顾熙天还会就近找家糖果铺子,买上半包糖果,时不时的给绝影喂上一块,而绝影也偏好这一口,得了奖赏,每每总要欢嘶一声,凑近顾熙天,亲昵的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想起往事,他眼圈蓦然又红了起来,负手长叹。

老太君见他伤心,也低下头,拿帕子抹了抹眼角。

气氛有些哀沉,顾熙和忙道:“那大哥出事前,老爷有没有见到大哥拿糖喂绝影呢?”

顾达回过神来扫了他一眼,再看看桌上的糖,沉吟道:“难道这糖有问题?”

顾熙和默点了头。

顾达蓦然眯起了双眼,思绪跳回出事前的那一刻。

当时他坐在车上,掀着车帘,看着顾熙天利索的翻上了马背,还俯下身去,附在那马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最后亲昵的轻拍了拍马颈,至于喂糖,他似乎没看见……

他刚要摇头,眉头就忽然紧拧了起来。

不对他看见了

撂下车帘的那瞬,他记得眼角余光瞟见一样微小的红色物事飞扬而过,当时没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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