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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爱成疾总裁大人别妄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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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她用手去推他,折腾什么这句话才只说出一个字便被他堵上了唇。

而某处,心黎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缩在他的怀里不敢动。任凭他温热的气息顺着她的唇,她的锁骨一路向下蔓延。

他眸光沉沉的看似波澜不兴,但额头上却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大掌也不安分了起来,向下探索。

心黎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他下一步的动作,“庭深……”

薄庭深沉眸看了她好一会儿,将手拿了出来,却没离开,呼吸有些不稳。

心黎伸手去推他,“你去奶奶房里把衍衍接回来吧,我帮他收拾一下,送他去上学。”

他沉眸,搂着她不动如山,“已经迟到了。”

她蹙眉,“迟到了也得去,衍衍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你起开,我上卫生间。”

她态度一贯强势,决定的事情就不容改变,薄庭深蹙了蹙眉,微微侧开了身子。心黎得到了空隙,猛然推开他下床往卫生间跑去。

他看着她的背影眸一深,低低的笑了起来。

心黎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换衣服,背上那条长长的疤痕格外的狰狞,心黎蹙了蹙眉,去包里翻卫生棉。

卫生间里没有了。

她无意间将包翻倒在地上,包里的瓶瓶罐罐滚了出来,她蹙了蹙眉,弯腰去捡。

薄庭深听到声音回过头来,一只白色的瓶子滚到脚下,他弯腰捡了起来,看着上面的字眯眸。

刚刚还带笑的眸沉了下去,将手中的小瓶子紧紧的攥在手中,周围的空气仿佛翻腾了起来,大有涌起风浪的意思。

心黎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强烈的眸光,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

薄庭深强烈的的眸光盯得她有些不自在,她愣了一下,“怎么了?”

薄庭深将自己手里的小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掉了东西。”

她只是一愣,微挑眉心,“哦,谢谢!”

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没有因此而感觉到心虚,她淡淡的迎上他的目光,肆意坦荡。

薄庭深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线,沉沉的看着她,“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吃避孕药?”

心黎直起身子,点了点头。

“不想要孩子?”他沉沉的问,低哑的嗓音携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心黎下意识的顿了一下,抬起眸盯着他看。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扬起唇角朝着他走了过去,伸手将他大掌中用力握着的药瓶拿了过来,一双清明的眸盯着他淡笑。

那笑意暖暖的,仿佛将周围的寒意融化了一般,薄庭深眉尖抽动了几下,将眸底翻滚的阴沉压了下去。

他盯着她看,眸光淡淡的却咄咄逼人。

心黎有恃无恐,点了点头,“衍衍已经让我忙不过来了,要个孩子,我怕会照顾不了。而且……”

“而且什么?”

她眸光闪了闪,“我们才刚刚结婚,还没适应一个妻子的角色,你好歹也心疼心疼我。你也不想要的对吧?”

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脆弱的如同一层玻璃,她已经很对不起承希了,不能再对不起另外一个孩子。

薄庭深依旧沉沉的看着她,他不想要?他不想要会每次一点措施也不做?

“薄家这么多人,不会让孩子受到委屈。”他额头的青筋隐隐可见,嗓音却沉沉的和平时没什么变化,“还是说你想随时像七年前一样一走了之怕多个孩子累赘?”

她蹙眉,抿着唇瞪他,“你胡说什么,我从来不觉得孩子是我的累赘。我也没想过离开。”

顿了顿,她继续道,“庭深,我现在真的没有精力再去多照顾一个孩子,我知道薄家不会让孩子受委屈,但我更希望孩子生下来就能感觉到爱和幸福,而不是成长在一个只有物质的环境下,你懂吗?”

她话里带着强烈的暗示,薄庭深的幽深的眸眯了起来,淡淡的落在她的身上,唇角微微的抿着。

心黎眉梢轻蹙,往他跟前走了两步,双手环住他精壮的窄腰,往他的怀里靠了靠,他身上的肌肉硬梆梆的如同一块炙热的铁,但她依旧觉得很凉。

“给我点时间,等衍衍身体好一点……他现在只剩下我这个姐姐了,我不想分心。”她咬咬唇,抬眸看他,“别人给的再多,终究代替不了我们,我希望我们的孩子会因为他是薄庭深的孩子而自豪,而不是像你和爸爸之间那样……”

她有她的顾虑,薄庭深的眸沉了下去,连同眸里翻滚的戾气一起沉了下去。她在为他们之间考虑,也在为孩子考虑。

她生在豪门长在豪门,曾经父亲出轨,给她的母亲她的家庭还有她们兄妹带来的是不可磨灭的伤疤和伤害。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和薄成晋不和甚至剑拔弩张,舒晴长期游走在外,他从小是孤孤单单的长大的。父母之间的关系对一个孩子的成长至关重要。而她和他之间,还夹着一个阮欣然。

她的衍衍不就是个例子,她甚至无法想象,万一哪天衍衍知道了真相能不能接受,会不会怨恨她,六岁的孩子,已经懂事可以辨是非了。

薄庭深菲薄的唇紧呡着,伸出双臂抱着她,将那个白色的药瓶从她的手里拿过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敌人,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以后药不准再吃了。”

她直起头,坦荡的眸闪了一下,点了点头,“去把衍衍接回来?”

她柔软的发丝在他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聊拨着,他身体渐渐的僵了起来。

被什么抵着,心黎咬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要推开他。

薄庭深哪容得了她这么轻易逃脱,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丝毫不理会她怒气冲冲的眸光,在他看来,那是属于小女人的娇嗔。

“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现在想跑?”

心黎噗嗤一笑,抬起头调侃他,“五天你都忍不了,这要是让你忍十个月,会不会憋坏?”

他眸一深,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用别的帮我?”

心黎一口气卡在喉咙,脸色一青一红的,她以前怎么不觉得这男人这么无耻呢?

“快去把衍衍接回来,我收拾一下。你上班迟到了,薄总。”

薄总两个字,她刻意拖长了尾音。

薄庭深蹙了蹙眉,“心黎,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不会让那些情况发生的。”

他松开了她,“我去把衍衍带回来。”

心黎愣在原地,看着那扇门开启然后又关闭,她忽然间湿了眼角,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了一下,铭心的痛意袭遍全身。她觉得自己众叛亲离了。

随即唇角又扬了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也这么多愁善感了。她低眸看了一眼垃圾桶里药瓶,下意识的咬了咬唇。

她一直以为,不要孩子是两个人的共识。

……

薄庭深站在老爷子和老太太的房门外,正要准备敲门,里面却传出了两人说话的声音。

他要扣门的手顿了顿,然后垂了下来,笔挺卓然的站在门外。

虽然有老爷子和老太太说话的声音,但并未听到衍衍吵闹的声音。

老太太的情况时好时坏,但自从衍衍来了之后,她的情况明显好了许多。

年轻的时候两人一起打拼,老了只求做个伴,老爷子其实是挺感激心黎的。十四年前,她奋不顾身救了自己的孙子,为了薄家的利益将这件事深埋于心绝口不提。

现在,她又给老太太带来了衍衍。衍衍是谁不重要,只要老太太开心就好。

衍衍躺在床上睡着了,唇角微微张着,老太太摸着他稚嫩的脸颊,“老伴,你看这孩子和庭深小时候多像,早上我还听见好几个人说衍衍不是庭深的孩子,这么像,怎么可能不是。”

老爷子眉心一蹙,苍老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怒意,他不是说过,薄家以后不准提起衍衍的身份吗?

“谁说的?”

“我不记得了。”老太太想了一下,还是想不起来是谁说的,她慈祥的目光依旧落在衍衍的脸上,“庭深小时候也是这样躺在我们房里睡觉。你都不知道,心黎那丫头,当初怀孕了还一个人跑到医院里打胎,要不是被我撞上了,我们可就没这么可爱的曾孙了。”

老爷子眸一深,直起眸看着她。

她继续喋喋不休的说着,“当时我还不知道是庭深的孩子,后来知道了,可把我给高兴坏了,后来呀……”

她突然停住了声音,狠狠的皱起眉来,“后来……后来……”

后来怎么样她又想不起来了。老爷子叹了口气,显然对她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说法习惯了。

刚开始他还会信,后来时间长了,他也明白了大多数的事情都是她臆想出来的,就好像现在,这根本就是没可能的事情,衍衍已经六岁了,当初黎意怀孕的时候大家也都看在眼里。那个时候,慕心黎才十七,和薄庭深基本上没有什么来往……他转眸看向床上正在熟睡的孩子。

小孩子五官还未长开,根本看不出来什么。慕家的孩子,个个都长得很精致,他们家庭深长得也是数一数二,这么看来,确实有那么点相似。

眼看着老太太又开始急了,他急忙安抚,“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现在孩子不是好好的在你跟前待着呢。”

老太太立马笑了起来,眸光再次落在衍衍的身上,“我的心肝……”

……

老太太的话悉数进了薄庭深的耳朵,他蹙了蹙眉,并没有敲门,转身离去。

心黎已经收拾好了,看着他一个人回来有些疑惑,“衍衍呢?”

“衍衍睡着了,再让他在家里玩一天,明天再去上学。”

心黎抬了抬眉角,明天周六,去哪上学?

薄庭深盯着她看,幽深的眸像是要把她看穿。

她蹙眉,“怎么了?”

“奶奶说你当初去医院打胎被她撞上了……”他似是无意,又显得刻意。

心黎唇角抿了抿,眸里并未有什么变化,“你在怀疑什么?”

“没什么,出去吃早餐,我送你去上班。”他神色淡淡的。

她笑,“奶奶是个病人,你不会被奶奶传染了吧?”

两个人心知肚明,却都在装傻,谁也不提那份DNA报告的事情。

“心黎,奶奶的话未必都是臆想出来的。”他沉着眸。

☆、096 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掐死你?

096 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掐死你?

心黎愣了愣,凝眸看他,眸中带笑,却不达眼底,“你觉得哪句是真的,我打过胎?还是衍衍是你的儿子?”

这是第一次,她这么坦荡的站在薄庭深的面前问他是不是怀疑衍衍是他的儿子,她的眸平淡却又紧紧落在薄庭深的脸上。企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任何的情绪。

一股寒风从未关严的窗子吹了进来,薄庭深看着她,她温静的眉目之间没有一点慌乱,甚至还挂着若有若无的讥诮。

薄庭深蹙了一下眉,淡漠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扫了过去,“先出去吃饭,今天要是不想上班就在家陪陪衍衍。”

他菲薄的唇瓣紧呡着,心黎愣了愣,他淡漠的脸甚至可以称得上冷漠的深情映在她的眸底,然后,映在她的心底。

他不该是这个反应的,他不是应该追问下去,或者勾勒着嘲讽的弧度?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好像是不管哪一句都和他无关,又好像是他在逃避,逃避真相。

这不是她期待的那个样子,她心里突然涌起了不甘,讥诮,甚至还有……失落和失望。

自己在期待什么?她其实心里很清楚,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贱,她再怎么样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自私。

薄庭深见她愣在原地,看着她轻轻蹙了蹙眉,“不走?”

“你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她突然扬起头,明艳的眸中是薄庭深从未见过的表情,惊骇的波动,“你在怕?你怕他是你的孩子还是怕我真的打过胎,你的孩子被我打掉了,遗弃在医院腐臭的下水道里……”

“慕心黎!”他淡漠的神情终究还是起了变化,额角隐隐可见的青筋泛着肆意翻腾的怒气,似乎要把她凌迟一般,“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掐死你?”

心黎如梦初醒,终于被拉回了理智,她愣愣的看着他,眸光闪动,“我……”

其实这么多年,她是有怨过他的吧……不然她隐忍压抑多年的情绪也不会因为他的一个眼神而崩塌。

她咬着唇,微微低下了头,“对不起……”

“不需要说对不起。”薄庭深过来扯她的手,“是我的错,你说得对,奶奶是个病人。先出去吃饭。”

他音色很低沉,眉心也蹙着。数据往往比一个痴呆病人的几句胡言乱语更能表现事实。

那份DNA检验的报告已经清清楚楚。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仅仅因为听了几句流言蜚语就去怀疑,他到底是在期待什么?可当她把问题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为什么又不敢面对?

他和衍衍那孩子是比较投缘,可那只是她的弟弟,除了她超出一个姐姐的举动之外,他甚至没有其他的证据就开始怀疑。

事实上呢,他查到了什么?种种迹象表明一切都只是他多想了,衍衍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而她一直以来的态度很明确。

他扯着她的手往外走。

柔弱无骨的手被他有些粗粝的大掌包围,心黎的意识被一点点的侵袭,她抿抿唇,没再说什么。

两人到前面大厅的时候林菁正在和凌薇说话,看到他们出来便热络的跟他们打招呼。

“庭深,心黎,你们起来了?”最先说话的是林菁,她看着一旁的凌薇使了个眼色,凌薇也看着他们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去和林林玩了起来。

薄庭深依旧沉着一张脸,对林菁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心黎应了一声。

林菁笑着,“以后你堂哥堂嫂是要留在茉城的,但来的突然,也没提前给林林找个学校,心黎,我记得衍衍上的学校环境挺不错的。”

闻言,心黎抬头看了林菁一眼,淡凉如水的眸光从凌薇和林林的身上扫了过去,凌薇只是抬起头和她对视了一眼,她笑了笑,“环境是挺不错的,我帮堂嫂问问。”

林菁点点头,也不再和他们多说什么。她和薄庭深之间一向没有什么闲话,和慕心黎之间也只是表面关系。她是薄成晋的夫人,自然不会巴巴的贴上去。

两人只在家里简单吃了点便去上班了。

关于心黎将乐娱告上法庭的消息传的很快,很快,薄氏集团官微便公开了对乐娱的诉讼材料。

要告人的人是慕心黎,做事的人却是薄氏集团的法务部,事情已经很明朗了。再加上薄氏集团的刻意打压,乐娱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心黎看着网上的那些消息,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有人总喜欢在老虎的屁股上拔毛。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紧接着就闯进来一道人影。后面紧跟着蓝溪。

心黎淡淡的转过头,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中年男子挑了挑眉。

“黎姐,抱歉,我没拦住。”

她淡笑,“没事,你先出去忙吧。李总交给我。”

她当然认得出面前的男人是谁,乐娱的董事长李明。

蓝溪看着她有些担忧,迟疑了一下还是出去了。

整间办公室就只剩下李明和她两个人,她淡淡的笑了起来,“李总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她明明笑起来那么明艳,但被李明看在眼里就是一种赤果果的嘲讽。

“你自己不知道?慕心黎,你自己也是干这行的,这么绝情不怕遭报应吗?”李明恶狠狠的看着她,有薄氏和欢美的联合打击,乐娱已经成了濒临死亡的鱼。

不仅公司没了,李明还面临着一笔巨额的赔偿金。

心黎寡淡的看着他,“愿赌服输,李总,你自以为有靠山就有恃无恐,你早该想到今天的。”

她确实在笑,以一种嘲笑的姿态,“如果李总愿意把背后的人告诉我,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乐娱一条生路。”

李明一掌拍在桌子上,“慕心黎,你他妈会有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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