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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恶不作:八岁皇帝要纳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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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他竟莫名的寂寞……很寂寞。

仿佛在他的心间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唉声叹气。

翌日,整个海国都知道皇帝派了亲信去了御狐族,按照皇帝自己的说法便是两族同为鲛,许久没走动了,需要好好联络感情……但那个亲信是谁,无人知晓。

凤轻尘一如既往的陪在他身边,身份亦没有变化,她始终是那个最低下的奴婢,又是整个帝宫无人敢惹的奴婢。

谁不知晓王对她的宠爱,每每经过都要绕道而行,凤轻尘除了每日见到他之外,便是在他累的时候为其抚琴,按摩。

再也没有那种动人心魄的感觉。

他与她相处也好像少了什么感觉,明明知道她是他爱的人,但是他就是拿不起过多的感情。

淡了些吧。

自他昏迷醒了后,眼瞳同发色总也变不过来,总以为时间久了就好了,谁想时间久了,却只越来越黑——

身体逐渐出现了症状。

每每到了夜晚,便会骤冷无疑,纵然加了多少被子,将自己裹的多么严实,总也不管用,到最后,他环着轻尘的身子熟睡,这才得到了温暖。

那是区别于每个女子的体温,有些淡淡的香,并热量不断。

他养成了习惯,每晚都要抱着她,将全身靠在她身上,吸取着她的热……

凤轻尘奉献着自己的身体。

又一晚。

她为他铺着床榻,凝神看他望着自己的背影,轻尘整理好一切后,等候着他躺上——

他却从后环住了她的腰。

耳边的亲吻,使得他着了迷,手指拂下,顺着光滑的脖颈抚摸了起来——

轻尘制住了他,推开他,使得他躺在床上。

他暗自留了一分地方给她。

他在也看不到了……便在这时,一抹荧光暗自走向凤轻尘,慢慢的同她重合,她凝神望去,凤皇对她探了手。

很自然的贴于怀中。

十一不晓得这是第几个晚上,她每每晚间而来,每每看到他发病的样子便为他取暖,她想起自己方进宫那会,他也是如此,虽然是个孩子,但是那会他也要抱着女人身子睡觉。

那时候她还嘲笑过他,还讽刺过他,说他是不折不扣的大色胚。

然而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她自己开始成为他的暖炉。

伴随着凤轻尘躺于他怀中——

手指紧握,她不知道自己这种贪恋的行为叫什么,每晚的眷恋,每晚的肌肤相亲,他却看不到她。

这时候他为她拢去了发丝,宠溺的亲吻她的耳边,十一闭眼,自己也只有在这样的虚幻中得到安慰——

口中唤着的,却是尘儿。

曾经她很讨厌他这样叫她,总认为她与她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但是当她看了前情后,她不禁开始怀疑,她到底是谁,轻尘,到底是谁。

因为她一直记得他口中的缨儿,一直记得那个神女村。

临近半夜的时候,她从轻尘身边下来,看到他已熟睡,已经不在发冷,她便离开,如此反复,这段时间她便做着这样的事情……

直到,有一日的夜晚。

观察着天外的天色,差不多将近黎明了,她从她身上下来,暗自坐在床边。

他睡的正熟,感受不到她的存在,十一无聊的在殿中晃荡了一番,突然眼瞳盯上放在一旁的琴——

那是自己曾经见过的琴,雪所抱的琴,当时刚认识雪,他还教了她弹奏……十一像着了魔般坐下,手指轻抚,琴弦古老,手指触碰上的时候,竟发出了声音!

她吓了一跳。

下意识看到那方,睡中的两人并没有听到,她便又抚了一声。

果然,是听不到的。

她意识到这个认知后,便学着雪的样子慢慢放于上,一点点弹奏着,她只是瞎胡的弹,毫无章法,但是声音流泻出来后确实完整的乐,想起雪曾经夸过她是个用琴的天才,她这时也开始怀疑了。

自己莫非,真的会么?

……

声音清脆入耳,逐渐扰了他的睡——他缓缓睁开眼,突然捂上了心脏……

这是…什么感觉……?

曾经说的永远3【三千字】

如此静谧的夜,流泻的琴音从帐外传来,惊扰了他的梦。

他慌然坐起,心中凌乱,此刻那琴音一点点透入,竟将他的心弦挑起,随之欢喜。

心口传来的痛,一遍遍回响,正当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时,扶手看过,轻尘躺于侧……这样说,不是梦,这个屋中,确是还有另一个人在!

帘帐被倏然打开!

他探身朝外看,紧张的握住五指,额间渗出冷汗,望着外面——

无人。

无人……

仍不信的他,光脚下了榻,绕过了轻尘,他便凭借着那声音朝着她走去……借着天窗前的月影疏斜,逐渐看到了他不可相信的画面。

那是一副画。

画中,女子周身荧光环绕,她是坠落人界的仙子,白色的莹光时不时泛着点点光芒,那渗入光中的容颜被隐藏,瞧不见过多的神情,只有一抹淡淡的笑。

她在笑。

手指纤细抚在琴上,一弦拨弄,一弦轻挑,微侧的容颜被流泻的月色包容,温和的刻进他的心中。

心不合时宜的跳动了下。

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他再熟悉不过,那是心动的声音,他的心,此刻在为她跳动。

明明只有一个笑颜,却牵动了他神经。

要融入进去。

他一步步上前,想靠近她,想看清她的长相,何耐他越是靠近便越模糊,她的脸容总有一抹光,无法瞧清,他深呼了口气……

心中不禁要问,这个人是谁,她是谁。

为什么他明明觉得陌生却又有种心爱的感觉,心脏的跳动告诉他,她在他心中是个独特的存在。

到底是什么……

然而,曲终人散。

当荧光逐渐黯淡,她惊恐的发现他时,慌忙站起,裙角刮住了琴的尾部,她急躁的低头,凌乱的整理自己的裙角,眼角还要看着他缓缓而来,十一从未像今日这般凌乱过,嘶拉一下,她撕掉了裙子的角布。

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一下子就转过了头。

“站住!”他竟然看到了她!十一暗惊,不晓得他又为何能看见,然而屋中偌大,她若是真的跑了,他也不见的能追上。

便提着裙裾而跑。

落荒而逃……她像极了童话故事中的灰姑娘,在午夜之时,快速离开王子的身边。

“朕唤你站住!”他猛地上前追去,心间绞痛,那种感觉使他想起了什么,又使他忘掉了什么,他撑着身子朝着殿门前跑去——

她始终留给他一个背影。

探过手去,欲抓住她,两人还有一段距离,奈何他越是想,越是难受。

单膝跪下!

手撑着地,心脏地疼痛使他无法追赶,见前面的光影有了停留,他这才缓缓说道:“你是谁……”

“……”

她纠结于到底要不要回身望他,此刻听到他问自己的名字,忍了忍,唇边浮出了笑容,“独一无二,十全十美……”

终究还是要这么说。

她希望他想起,用自己的记忆想起。

他将那八个字记在心中,低下头,剧痛袭来,生生倒地,翻过身去,大口大口的喘气。

“别走,朕不让你走……别走……”

眼瞳紧缩,身子微躬,他的呼吸急促而剧,脸色惨白,十一忍不住的回头瞧去,他痛苦的样子她实在无法离他而去……

想了想,轻轻转身。

行到他面前,她手中捏着一方丝帕,在他即将要看到自己的时候用丝帕蒙住了他的脸……俯下身去,轻轻跪在他身边,手指放在他掌心处。

那方帕子,恰遮住了他的眼。

独剩他姣好的薄唇,十一的指尖轻轻滑过,深呼了口气,为他渡了一口气。

她亲吻上了他。

亦如曾经众多次的亲吻,情愫传遍两人的身体,像触电般,十一深闭的眼睫轻轻翘起……

那一瞬,他的十指紧紧攥住了她的手。

仿佛都有了感觉。

仿佛心脏要跳出胸口。

一口气过,她起身看到他呼吸逐渐顺畅,不似方才那般,这才绽了笑,手指轻轻将薄纱拿开……依然是女子樱唇闪耀,他只瞧见了那个。

心中刻满了那八个字。

此间,整个殿中响起了悦耳的歌谣,似乎在唱着一个凄美的故事,然他却反复听到了那几个字——

“望做君红颜…同枕共长眠。”

眼瞳,逐渐有了困意……

翌日。

凤轻尘起来时侧身瞧见身边空荡,不禁一惊,穿鞋寻去,她发现凤皇躺在殿门前的过道上。

心中起疑,蹲下身子就去推他,不想手指方触上就瞧见他倏然睁眼,盯着她望了几分后上前抱住:“不要走——!”

轻尘浮起了笑。

“凤皇,我刚起来,上哪里走?”随着她的回答,他一下子推开她,明明想说什么,然而到眼前发现全部忘记了……他全部忘记了。

昨晚的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躺在地上?

轻尘拂他起来。

询问着,他是不是做梦,或者是病情发作了,他只摇头,无法说出那种感觉,然而当他瞧见轻尘琴上所挂着的衣角碎布时,他三两步便走到前拿起。

回身问:“这是…你的?”

轻尘凝视这块奇怪的布,心想为什么这个帝宫里会有女人的衣裳碎布,一时间想起了昨晚,结合凤皇的神思,慢慢转了脸色。

匆匆将布子拿在手中,塞入自己的袖中,“我说怎么那衣服破了,原来是挂在这里了。”轻尘撒了谎,见凤皇似看非看,有些恍惚,问道:“昨晚,到底怎么了?”

“……”

他不在说话。

手指抚过琴面…。。深深而望。

此时,碧海城外。

负责护送风溟回宛城的几名护卫们行在前,保护着风溟的车鸾,路上风大,吹起几人的发丝。

这时候天面上有了变化。

好端端的太阳被遮挡,几人正觉奇怪便看到了从天而降的黑色毛羽,落于地面上,几名护卫感到危险,不禁加了警戒。

却不晓,那股力量太快了,快到无法掌控,几人还未看清,已经丧身刀下,只有缓缓走来的男子,一身黑衣,满面肃萧——

风溟掀起了帘帐。

两人对视一笑,这时候她竟发现男子身边还随着一个女子,一身绯红似不欢迎她。

风溟下了车。

翙羽过来迎接,手中还有死人的血迹,只见他当着风溟的面霸道的揽过浅妆将十指全部塞入她的口中,让她一根一根帮他舔干净,另一只手不忘肆意鼓弄。

浅妆只剩下呜呜而唤的份。

“我帮你解决了这些人,公主可以尽心的返回碧城,我们等着你的消息。”翙羽说着,优雅的拿出手帕来擦拭手,睨了眼风溟,暗示她怎么还不走。

风溟却从怀中掏出了一包东西。

将之交给翙羽,“你瞧瞧,这东西,是什么?”

翙羽打开而闻,半晌之后,他笑了,说道:“公主从哪里得到的,这个可是个好东西,吃多了,会让人……痛心而死。”

“是么?……”风溟笑,挑了眉望向浅妆,“她是她的妹妹?”

“嗯。”

“你知道这东西是谁的?原来,凤轻尘也不是真的爱凤皇,她接近他,却是为了要将这东西长期放入他的饮食起居中……”

风溟方说完,浅妆大惊,似有不信,翙羽想了想,问:“这东西你怎么会有?”

风溟冷笑:“凤轻尘怕是到了最后不舍得下手了,故而将那药扔掉了,谁晓得恰被我看到了,上天便是这样准,那日逛园,果然没叫我空手而归。”

“……”

翙羽的眼瞳明了又暗。

他斟酌着什么,忽而勾起唇瓣,将那包药重新放入风溟手中,“公主,我可助你回去,但是你要答应为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翙羽挑了挑手指,暗示她靠近。

此刻他将浅妆推到一旁,不允许她靠近,风溟附耳过去,听到了他的计划,半晌之后,她终含笑而言:“翙,你果然是天地间毁天灭地的生物。”

翙羽不语。

暗自盯了浅妆一眼,心头的欲念陡然上升,便也不顾风溟,独身揽过她,不管不顾的转身而走,他给风溟留下了线索,让她去何方找他,风溟望着黑衣的男人远离时,轻轻靠在浅妆耳边暧昧言语——

“小奴隶,这次想让我怎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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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剧情快速发展中。。即将结束回忆,各位亲们可以讨论下,关于十一孩子的问题。。】

曾经说的永远4【三千字】

东海边境。

大军停顿,驻扎于此,凤祁盯着御狐族的边境地图看了许久,始终未下任何指令。

几个领头的军士站于侧,有些焦急的看着他,只因他已叫大军在这个无人烟的地方待了两天两夜了,若是在没有进一步的计划,他们到真的要急了。

凤祁的悠闲愈发刻在几人心间。

开始怀疑他莫不是故意的拖延时间,说不定他早已派了亲信去御狐族去通风报信,到时候他们去了便可扑个空。

试探的问了句:“公子?”

凤祁暗然的抬头,眼中**,他蓦地将地图收回,吩咐道:“大军在此原地不动,我一人先去御狐族打探情形。”

“不可,公子!”

几人慌忙阻止,眼中躲闪,凤祁冷笑,“怎么,怕我跑了?四哥叫你们来,根本不是来协助我的,而是监视我的对不对?”

“……”

他说着瞬间用十指做了一个印,默默探向自己的额心,这时候便见身体里有一缕白烟带出,他将那东西放在其中一人手心,淡笑:“你们若不信,自可攥着我的神,若是我迟迟不归,你们可以一掌掐死它……”

他作出了最毒的宣誓,使得几人无法反抗,凤祁转身戴上些随身物品,执起一件风氅披在身上。

一匹马,一个半大的水壶,一把剑,便是全部行当,他翻身上马,扯着缰绳远离了众人。几个护**将领目送,不多时便吩咐手下人说:“飞鸽传书,告之王这里的消息。”

……

孤身深入的他身骑骏马,翩翩而来。

东海之境有一片属海国的祠堂范围,那里同周围甚有不同,偏偏御狐族就靠近此处,所以凤祁害怕自己这个身子会被不容。

祠堂内海国的历代祖先皆在此,若是他们地下有灵知晓有鲛魅的合体进来,恐怕会勃然大怒……

凤祁往身上涂满了鲛油,只为掩盖自己的气味——

简单的村落逐渐显现。

他将马停下,独身倚靠于一颗树前,随手抄起一根树干,将上面的叶子取掉。用刀子削了几分,直到树枝变得十分细小,这才在上面书上了字体。

口哨声响,从远方飞来了一只通黄色的小雀鸟。

衔起树枝,它顺着御狐族的方向飞去……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

片刻后。

锦绣欣喜的从族中出来,终在一颗树下寻到了闭眸的她,她蹑手蹑脚的行到他身后,用一根狗尾巴草去蹭他的鼻尖——

瘙痒难耐,他蓦地睁开眼,探臂一勾便将那个罪魁祸首勾到怀中。

锦绣笑了起来。

他捏起她的鼻尖,轻轻笑,“下次在弄我小心我不饶你——”

“我高兴……祁——”

许久未见,她恨不得立刻扑到他怀中,凤祁任着她闹,盯着她鼻尖析出的汗珠……

“出来时可让人发现?”

“没……”她摇摇头,“知道你小心,我特意观看了几分,没人的。”

“嗯,给我找个住处。”他揽着她,将头靠在耳边,喝着气,“最好,能挨近你屋子的房子……”

“那可没有。”锦绣蹙眉,想了想,突然双瞳亮然,“你若是愿意,只有村子后的后山可以住,否则,你住在哪里都会被发现。”

“那好,就住那里。”

凤祁不挑,深深站起身拂了身上的尘土,他牵起马让锦绣带路,少女似乎还未从他温热的怀中挣扎出来,有些失望他干嘛这么快就撤了……

领着他上了后山。

黑漆的洞中,锦绣在旁挽着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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