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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狂魔住隔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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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并没有想过跟初语分开。因为除了他身份有所改变,其它没有什么不同。然而任宝军仗着初语的名号一次又一次找上他,逼他多赔些拆迁费,成了事情的导。火。索。
任宝军自己得逞后,在外炫耀,造成别家的不满,一时间拆迁工作遇到阻碍,这让贺景夕怒从中来。
等终于全部协商成功,初语在贺景夕眼中早已跟那些贪婪丑陋的人没有区别。
再后来……
来电铃声打断贺景夕的思绪。他按下接听键,不过一分钟便匆忙挂断。
走到书房,将电脑打开,邮箱里赫然是一份调查报告。从医院回来后,贺景夕回忆起刘淑琴的态度和初语说的话,总觉得另有蹊跷。
他滑着鼠标将资料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的看完,整个人如同雕像一般,僵立了很久很久。
……再后来,他将剩下的工作交还给父亲,找了个借口跑到国外,一走就是五年。
他记得分手时初语哭泣的样子,记得他说要离开时她可怜的表情。可是这些,仍然没有把他留下。
他忘记是到美国的第几天,那时他的号码还没有换,有一天他接到了初语的电话。电话里她声音很平静:我被车撞了,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
贺景夕死死盯着屏幕上的“车祸”,“骨折”,“自杀”等灼眼的字词,忽然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答她的。
他忽然起身,大步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朝自己头上淋去。
不凉。夏天的凉水是温的。与他心里的凉相互冲击,竟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发颤。
他丢掉花洒,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狼狈的男人。
是了,他想起来了。
在她想追到机场送他而出车祸后,他给了她这样的回答。
他近乎鄙夷地问:这样有意思吗?
“哐啷”一声,镜面炸开一个网状,那张俊脸瞬间变得扭曲难辨。
那时他以为这是初语挽留他的手段,再加上拆迁时看多了那些人的嘴脸,他毫不犹豫的以为初语在骗他。
这样有意思吗?
有意思吗?
鲜红色液体沿着镜面缓缓流下,贺景夕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冷。
他闭上眼睛,喉头哽咽。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Chapter 16
出院当天,初建业过来了。
他询问过情况,见没有什么大碍,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准备离开。初语安静的走在他身边,一直送他到车前。
“路上注意安全。”
初建业看着她清清淡淡的面容,心头感觉十分复杂。这孩子,感情太极端也太分明。有时候真的让人有些无力。
“不管怎么说,她们……终究是你的亲人。”初建业张了张嘴,仿佛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般,收住了声音。
她们,自然指的是徐玉娥和杜莉芬。
初语脸上带着不明的笑意:“爸,人与人相处还是顺其自然吧。我做不到一味地去讨好她们,她们也不可能毫无芥蒂的接受我。总之……”她顿了顿,“就是那么回事吧。”
初建业叹口气,上车之前嘱咐她:“让你母亲把那些营养品都吃了。”
初语点头。
她看着清透的有些刺目的蓝天,微微眯起眼。
有些“亲人”,也就只能靠那么一点血缘维持。
……
这两天初语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以前。
平静,简单。
而刘淑琴觉得自己完全没事后,不由分说开始赶人。
“快回去吧,让我清静清静。”
初语佯装受伤:“妈,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刘淑琴看她:“赶紧去找个男朋友,要不我看着你闹眼睛。”
被自己母亲如此嫌弃,初语没了脾气。知道刘淑琴怕耽误她的事情,初语只好服从安排:“再呆一天我就回去?”
谁知刘淑琴直接拿起包塞到她手里:“现在就走!”
就像计算好了一样,初语刚进店门没多久,初苒来了。
初语走到临窗的一台方桌旁,将红豆双皮奶轻轻放下,随后坐在另一侧。
“今天不忙?”
“刚忙完,顺路就过来看看。有打扰你吗?”
初语说:“没什么打扰不打扰。”
初苒笑笑,看着面前的白瓷碗,犹豫片刻,最终没有动。
“我在减肥。”她说。
初语嗯了声,不置可否。
“我的体质像爸爸,跟你和妈不同,吃多了就要长肉。”
初苒一身职业套装,留着齐耳短发,干练的装扮跟初语休闲清新的着装大相径庭。只是两人坐在一起,不难看出有着相似的轮廓。
初语对她的说法不做表态。
她们虽然是亲姐妹,但是没有经历过一起上学校,一起疯狂的追星,一起偷偷分享自己喜欢的男生等等这些小事。所有一同长大的小女生该有的经历,她们不曾拥有过。她们对彼此的人生经历是陌生是空白的。
她们也没发展成朋友,不会像这样,闲来无事坐在一起聊一些琐碎的事情。
她猜到初苒会来,毕竟那天贺景夕是初苒请来的,最后却跟着她走了。换谁,心中都会有芥蒂。
终于闲话说尽,初苒问出重点。
“你和贺先生认识?”她眼中笑意变淡,“那天他跟着跑出去吓了我一跳。”
初苒喝了口水继续说:“难怪他会主动提出要参加宴会。”
静了片刻,初语开口道:“我并不知道他会去,还有那天的事我很抱歉。”
当时她很着急,所以贺景夕提出送她的时候她并没有推辞。粗糙大意的后果就是没有考虑到初苒的立场。这点她确实理亏。
初苒听完,摆摆手:“算了,都是一家人。”
随后,初语又听她说:“其实我有时候挺羡慕你的,你总能说出我想说又不敢说的话。但是,”她顿了顿,“有时候还是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话已至此,初苒没再继续说下去。
初语顿时闹不明白她今天到底是为何而来。
送她离开时,初语看着车水马龙,意味深长的说:“有时候,需要把眼前所有的后路斩断才能看到别的方向。”
——
许多人说婚姻和恋爱是两回事。也有人说不管男人女人,结婚之后都会改变。但是不论怎样,结婚都是一件终身大事。绕是袁娅清这种“勤俭持家”的人,到关键时刻花钱也不带眨眼的。
“结婚就是在烧钱啊!”
“那是因为你专挑贵的买。”
袁娅清哼一声:“头一次结婚,不买好的对得起自己吗!”
头一次……初语笑了笑,没出声。
钱是花爽了,但坐车却成了难题。
“我靠,有钱人不都应该开车来吗?跟我们挤什么出租车啊!”
初语说:“叫个快车得了。”
“不要!”袁娅清拦住她,“那玩意太不靠谱了,前阵子你没看新闻?我宁愿继续等。”
没办法,初语只好陪她拎着一大推东西继续站着。没一会,两人身后响起喇叭声。一辆奥迪q7停在她们面前。
“上来。”
看到车里的贺景夕,袁娅清心头狂跳,有种抽到大奖的感觉。她笑了笑,显然是受宠若惊:“怎么好意思麻烦贺总。”
贺景夕扯扯嘴角,看着面无表情的初语:“一会后面人会催,要一直这么僵着?”
没办法,初语将后门拉开,把东西放上去,对袁娅清说:“那你快点上车吧。”
看出初语的意思,袁娅清一把拉住她。贺景夕摆明了是冲她而来,她走了怎么收场。
“好初语,咱就上车吧。”袁娅清低声说,“那是我领导啊!拜托拜托。”
……
初语很讨厌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一上车就把头扭到一边,看向窗外。
贺景夕侧目瞧了瞧初语,出声问:“阿姨出院了?”
初语看着滑过的街景淡淡的“嗯”了一声,显然是不太想说话。
静了片刻,袁娅清装做没察觉两人诡异的气氛,主动搭话:“初语,你说我买多大的房子好啊?”
初语透过后视镜看她一眼,有些莫名,买房子心里没有底吗?
“够用就行吧。”
“我也觉得是,但是我婆婆要来,以后还得要宝宝,最起码要三个房间。”她看着贺景夕,笑眯眯问,“贺总,咱们员工买房有没有福利啊?”
贺景夕道:“可以申请折扣。”
袁娅清立刻接一句:“你看我跟初语这么好,折扣能大一点吗?”
“娅清!”
见初语有点生气了,袁娅清摆出求饶的姿态:“开玩笑,开玩笑。”
等袁娅清下车,那种吃了苍蝇的感觉还在初语心头扩散。
一路寂静,初语将视线转过来,看着前方。眼角却不经意扫到方向盘上一抹白色。
那是贺景夕包着纱布的手。
她抿了抿唇,当没看见。
过了红绿灯,初语开口:“我在这里下就可以。”
这是一个公交站台,离她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贺景夕没说什么,顺从的把车停在一旁。
“麻烦你了。”
初语下了车,没走几步从后面被他拉住。
她皱起眉头,看着他。
贺景夕放开她的手,将苦涩藏起:“你上次说的那样我做不到。”他看着她,眼神温和,语气坚定,“我没有办法看见你时装不认识,所以,对不起,初语。”
——
很久很久,初语都没生出这种无力感了。她感觉最近自己的生活一团糟。
路灯将她的影子拉长,那一道黑色随着她的脚步移动,也显得那样寂寥。
她走过学校,路过精品店,然后在广场边停下。
这里是晚上最热闹的地方。家长带孩子出来玩耍,情侣手牵手着散步。以往她每次路过都只是匆匆看一眼。从没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仔细地认真地感受别人的喜悦和温馨。
耳边传来动听的音乐,几乎所有人都朝同一个方向看去。
一束水柱忽然冲出地面,拔得老高,跟着围成一圈的水柱被多彩的灯光照的色彩斑斓。美轮美奂的画面将众人兴致调动起来。小孩子纷纷冲进去欢快的打水仗,大人们边嘱咐他们边眉开眼笑的感受这沁人心脾的凉爽。
初语忽然很想像那些小孩子一样,肆无忌惮的疯一场。
蓦地,她感觉手腕被一只温和干燥的手掌握住,下一瞬脚步被他带起,裙摆微微飘荡,一步一步跟着他冲进音乐喷泉。
初语胸腔鼓胀,脑中对叶深的出现有些反应不过来。如果是幻觉,他此刻上挑的眉眼,手腕上五指的触觉又是如此真实。喷泉里的叫声笑声,初语分不清是自己还是别人的。但她知道,从始至终,叶深牵着她的手没有松开过。
他拉着她,躲过几个恶作剧的小朋友,却不小心挨到一处泉眼。没一会,两人身上尽湿。可是没人在乎。散落的水花洒在两人之间,晶莹的水珠纷纷滴落,像仙子挥着仙女棒时摇曳出的魔法。不知是谁捣乱般的用手劈开水柱,霎时水流四处飞溅,周围人群无一幸免。叶深迅速调换两人位置,替她挡下大部分。
初语见他头发湿透,细小的水珠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有一部分滴落,还有极细的一股沿着喉结一点一点淹没在领口。
她心尖微痒,仿佛那股细流点点滴滴落到她心上。
初语仰着头看他,神情有些怔。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湿身了。”
叶深眼光清澈,往前迈了一步,身体微微前倾,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引诱:“嗯,你负责吗?”
☆、Chapter 17
月朗星稀。
欢声笑语渐渐远离,让人有种从童话返回人间的错觉。
两人衣衫尽湿,活像刚从水里被人捞出来。叶深穿的是白衣黑裤,上半身精壮的身躯已经基本显露无疑。被水浸透的白色t恤紧实的贴在身上,胸腹部肌肉轮廓清晰可见。
初语走在旁边,若有似无地看过去,只觉一阵脸热。这一出湿。身诱。惑配上他清冷俊逸的面庞,活生生呈现出禁欲又撩人的强烈反差。初语撇开视线,心想好在裤子是黑色的。
……她不知道怎么会冒出这种想法。
一阵微风掠过,初语打了个冷颤,手臂渐渐冒出一片小疙瘩。
湿透的发被她挽成发髻,露出小巧的耳朵和白皙的后脖颈。宝蓝色长裙湿后并没有变得透明,只是颜色加深。那让她看起来又白了一个度。
叶深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遮住他眼里那些即将藏不住的迫切。垂在体侧的手微卷,仿佛怕掌心诱人的触感溜走。
路灯尽职的为他们照亮,耳边有人们的谈论声,也有车子突兀的喇叭声。
但是,沉默一直在两人之间游走。
直到出了电梯,初语似乎才想起来问他:“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叶深看见她肩膀微微露出的内衣带子,眼神暗了暗,随即撇开视线:“吃饭。”
昨天因为莫远那边出了问题跟他视频了一晚上,而到了白天却怎么也睡不着。压制住内心扰人的焦虑感,他连饭也没吃,直接栽到在床上。再睁眼,已经八点多。
洗完澡,他终于良心发现地去祭拜五脏庙。
心里盘算着她那边怎么样了,问题大不大,边走边想,等注意时就看到她在喧哗热闹的广场,呆呆的看着喷泉。那时她的神情让他觉得难受,那感觉就像是被所有人都遗忘了,孤零零的样子有几分可怜。
待他走近,看清楚她的面容后,想也没想就拉着她跑进喷泉。
她的表情从低落变成错愕。等回过神,那双眼里只有看到他之后的惊喜。
那一刻,他确定,他没有办法等了。前有狼后有虎,越等威胁越多。
又是一阵寂静,些许的尴尬在空中浮游。
初语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那……我回去了。”
关上门,她靠在门板上,深深地吸口气。
刚刚,她差一点被他那魅惑的语气勾进去。
你负责吗?
初语捂住脸,那是调戏不成被反扑的窘迫。
他在明目张胆地撩拨她!
——
清晨五点钟。天色微亮,连太阳都还在浅眠中。齐北铭却被电话铃声吵醒。他不耐的皱着眉头,将枕头放到脑袋上企图隔住那可恨的声音。片刻后,室内终于恢复安静。当他正准备继续梦周公时,铃声再一次响起。
齐北铭骂了一句“我操”愤愤地下床接起电话。
“这么催赶着过清明?”
那边静了一会儿,才传来低沉的声音:“北铭。”
“有屁快放!”
“出来喝茶。”
齐北铭默了半晌,有些不敢确定他听到了什么。
喝茶?
这么早不睡觉跑来扰人清梦就是让他去、喝、茶?
有病吧!
齐北铭忍着骂人的*,忽然脑筋一转:“发生什么事了?”
叶深拿着手机,微乎其微地笑了笑:“见面说。”
——
齐北铭比叶深大两岁,齐成林和李云开结婚时他七岁,叶深只有五岁。七岁小孩子已经开始懂事,那时他很排斥他们母子。有时候趁大人不在还经常欺负叶深。叶深性格闷,不像他嘴那么甜,导致这件事一直持续到小学毕业还没被发现。
直到后来,齐北铭……欺负不动了。
因为上了初中,叶深身高猛抽,眼看着跟他不相上下。高中毕业后,齐成林毅然决然的将叶深送出国。由李云开陪着,跟齐北铭同一所大学。到这,齐北铭一直觉得叶深是个人高马大的包子。
刚进大学没多久,有一天叶深鼻青脸肿的回来,齐北铭不知发生了什么。见他这样只有一肚子气。
但无论他怎么问,就是撬不开叶深的嘴。后来几天叶深早出晚归,每次回来身上都挂着彩。而后齐北铭才知道,叶深刚进学校被白人学生看不惯,三人合伙把他揍了。接下来那几天,叶深不声不响,找机会趁他们落单时,挨个讨了回来。带头那个是第一个被他解决的,也是最惨的。
自那以后,齐北铭才算是真正了解叶深的为人。
能忍,遇事并不着急,而是徐徐图之。能让,在自己欺负他这件事上充分的体现出来。但是,一旦炸毛,后果不可估量。
就这么个做事不急不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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