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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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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银子多到车队驮不动了?!”
兰颜的眼睛成了星星眼,额滴神啊,这么多银子就是被砸死也好啊!
薛以安见兰颜神情恍惚,歪头看了看,唤道:
“嫂嫂,你没事吧?”怎么这憧憬的眼神,就跟看到女神一样崇敬呢?
“呃……没事没事,你继续。”
兰颜回神,薛以安也点点头,继续道:
“反正就是这样罗,那时候爹爹和哥哥们老忙生意,没人照料我,就找了个妈妈来带我,谁知道那个妈妈居然是垮掉青楼的老鸨,因为生意周转不济,青楼关门大吉,她就出来赚外快。后来爹爹知道了这个事情,怕我被学坏,就拿了银子打发她走,结果没想到老鸨用这笔银子又重新开了家新妓院,我就常去找她玩,自然而然就耳濡目染了。嘿嘿!”
一席话,兰颜听得脑袋直如小鸡啄米般猛点。
原来孟母三迁是非常必要的,那以后宝宝生出来,也一定要离这个满口淫…话的婶婶远点。
是夜,薛以安强忍着睡过去的欲望,鼓大眼睛盯住身旁的人。
狴犴呼吸平稳,嘴巴微翘,似乎在做什么美梦,这模样……应该睡着了吧?
薛以安试探地动了动身,却未料梦中的狴犴呢喃一句,居然粗臂一挥,拥住了自己,使得彼此面对面靠得异常亲密,狴犴有条不紊的热气也全喷在了薛以安脸上。
薛以安颇有怨言地看向狴犴,却发现狴犴不仅睡得香甜,一张俊脸也是微微泛红,眼睛虽被眼皮盖住看不见那如清泉般的眸子,但眼角却微微上扬,长长地睫毛温顺地搭着,英挺的鼻梁让薛以安极有欲望去刮一刮。
此情此景,薛以安突然看得有点发呆,不知为何……总觉得经过那晚后狴犴变得越发情动,果然……自己是色女吗?
薛以安咳嗽声,强逼着自己埋下直勾勾的眼神,还忍不住小声啐了句:
“长那么好看不是逼我犯错误吗?”
语毕便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可腰间一沉,狴犴搁在薛以安芊芊细腰上手臂居然又把她拉回了被窝。
“啊——”薛以安惊呼,再抬头,就见狴犴幽幽睁开闪亮的眸子,少了份清澈,多了些许深邃诡异。
“你去做什么?”狴犴声音沙哑,似乎还未睡醒。
薛以安挠挠头,随便扯个谎道:
“我要去茅厕。”
“你胡说,”狴犴嘴唇微翘,“我和同床多日,你何时晚上起过夜?”
“嗯?”这混蛋还挺细心的,薛以安抬起眼皮扫了扫狴犴好看的薄唇,压住想流鼻血的冲动转过身去。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克制压倒你的冲动,一定是今晚人参吃多了。
薛以安狠狠深吸了几口气,才道:
“你怎么也醒了?”
狴犴被一问,也顿时忸怩起来。
“干什么?”薛以安感觉背后传来炽热的目光,忙转身看去。
狴犴蹙眉,吞吞吐吐道:
“我……好像毒没解干净。”
!!!
薛以安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毒没解干净?什么意思!
狴犴见状,竟神不知鬼不觉牵起薛以安的手,撒娇道:
“是你害得,要负责。”
薛以安找回自己的声音,扔掉狴犴的手惊道:
“我,我负什么责?又不是我叫你吃的那个药。”
“可是是你让我试药的——”
狴犴湿漉漉的眼神对上薛以安,瞬间,四目相接,空气中电光石火。
薛以安翻个白眼,自己有那么贱吗?一次用手助你升天就很不错了,还想得了便宜卖乖?!
“我,我真的要去茅厕,走了!”
语毕,薛以安连外衣都没拿就飞奔出了房间。只剩下狴犴一人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见薛以安没了影,床上的美男才莞尔一笑,被,逃了吗?
呵,没关系,机会还多的是。
PS:俺知道很多亲们看到这会很疑惑,摸摸大家,请不要怀疑我们狴犴小朋友
他依旧是纯情、可爱、憨憨的小笨蛋,下章解密。嗷呜……
第十七章 庐山面目
前章提要:薛以安答应替兰颜剖腹,趁着狴犴睡着之际去采荨麻草,可是没料到狴犴却突然醒了……
薛以安逃出房自然就没敢再回去,摸摸索索地来到暮云山,薛以安就开始漫山遍野的找荨麻草。
可是,此时天色黯淡,寻荨麻草又哪是这么容易的事情,薛以安在暮云山找了大半天也没看到一星半点荨麻草影子。
“累死了!”
薛以安挫败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正踌躇着下一步怎么办就闻远处隐隐传来呼唤声:
“薛大小姐,薛小姐——”声音忽远忽近,说不出的诡异静谧。
薛以安蹙眉,环视四周,哪有半点影子,到底谁在叫她?
“谁!”
薛以安警惕地站起来,心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难道是山贼?可是山贼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薛大小姐,薛大小姐——”飘飘荡荡,声音渐渐传到耳边。
一阵阴风吹过,薛以安毛骨悚然地回头,眼眶欲裂,舌头压着连惊叫声都发不出,见呼唤自己的来者头皮直发麻。
良久,薛以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但依旧是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
这不是已经死翘翘的杨凤美是谁?她后悔了,大大大的后悔了,她应该把狴犴带上,把他带上,至少这种时候不用一个人面对。她早该想到了,自己亲手将杨凤美的儿子、儿媳妇送进监狱,谁能不恨?谁能不怨?所以,杨凤美的魂魄回来报仇了!
杨凤美恍恍惚惚,一袭白衣下边也见不到脚,就这样空荡荡地飘在空中,但其面容还算正常,除了有点惨白并不是非常骇人。
幽幽出声,杨凤美又唤了句:
“薛大小姐。”
薛以安被这么一叫,腿早发软地定在了原地,呐呐道:
“你,你想怎么样?”
杨凤美甩甩脑袋,浑浊的眼眸闪了闪。
“薛大小姐,我不过是一个死人,还能怎么样?我只是想来告诉你,我儿媳妇不是故意杀死我的,求您放过她啊。”
闻言,薛以安渐渐定下了神,杨凤美说得对,她不过是一个没有实体的魂魄,能怎么样?
“不是我不放过她,其实,我知道真相后也很难过,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儿媳妇杀了人是事实,杀人者就要偿命。”
“呜呜——”听了薛以安的话,杨凤美低声呜咽起来,“求薛大小姐放过他们啊,放过我儿媳妇吧,她还怀着我们杨家的骨肉啊。”
薛以安抿抿唇,这才鼓足勇气眼神复杂地看向杨凤美,一字一顿道:
“恕难从命。”
闻言,杨凤美眼眶突然流出红血,骨瘦如柴的双手胡乱地抓扯着头发,整个人都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到最后,杨凤美突然怒吼着向薛以安冲过来:
“为什么你不放过我儿媳妇?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带你一起下地狱!!”
“啊——”
见鬼魄化为修罗,张牙舞爪地直向自己扑来,薛以安也是吓得抱头尖叫起来。可是,一切想象中的恐怖、疼痛、血腥都没发生,有的只是寂静。
薛以安颤巍巍地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刚才还骇人发麻的杨凤美魂魄早没了踪影,淡淡的月光下,只见一俊美男子抱着明晃晃的玄黑墨刀冷漠倪视自己,纤细的影子在地上拖得老长,不知什么质料而成的云纹细鳞甲泛着宝蓝色的耀光,镂金月白披风翩翩而起。
薛以安不敢相信地揉揉眼,这才看清极品美男居然就是自己未来相公,高兴得哇哇乱叫,连爬带扑地就冲过去抱住狴犴。
“呜……毕安,吓死我了。”
“唔唔,你穿这衣服真好看,样子也很俊美!”
薛以安趁占便宜的机会,把眼泪鼻涕一股脑地全擦在了狴犴身上,等豆腐吃够了,才微微蹙眉地抬头,好像……有点不对劲。
薛以安粗神经地仰望,这才意识到狴犴竟比平日高出了一大截,再低头一看,狴犴竟是悬空站着的!
“你——”薛以安惊悚地抬头,见狴犴也正意味深长地盯住自己,而他的头上竟长出了弯弯的犄角,耳朵也呈尖形状,最为惊骇的是,身后还有着一对如蝙蝠般的大翅膀。
见状,狴犴也终不耐烦地问了句:
“怎么上茅厕上到这来了?”
那语气,就好像在问“明早我们吃馒头成吗?”一样平淡,薛以安不可置信地往后推了推,但眼睛仍死死地盯住狴犴。
“你是妖怪?!”
闻言,狴犴微微蹙眉,“妖?”
对龙族四少爷说“妖”,简直就是有辱他尊贵的身份,狴犴半眯眼眸,凛冽道:
“我是龙之四子。”
自己如果没记错,明明有告诉过薛以安。
谁料,薛以安听狴犴这么一说,却瞠目结舌地指住他,良久才狂叫起来:
“救命啊,龙妖啊啊啊!!!!!!!”
语毕,便发疯似地跑了开来,剩下狴犴一人在原地叹息。
这个……笨女人,你有听说过龙是妖的说法吗?
砰!
桌子被厉掌一排顿时化为粉末,“胡闹!简直胡闹!”
睚眦负手咬牙,眼光冷冷地扫了扫站着的兰颜和薛以安,指着兰颜大怒道:
“剖腹?你还有没有更新奇的想法通通说出来!”
兰颜哪有怕老公的,撅嘴道:
“剖腹生子在我以前居住的时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再说孩子胎位不正,不剖腹你想我难产而死吗?”
“你!”闻言,睚眦气得怒发冲冠,咬牙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坐在睚眦旁边的狴犴听了这话,默默地叹口气,抱胸道:
“嫂子,仙界不同凡间,你诞子之日自有慕女祝福并陪伴你生产完侄子,怎么可能出现难产?”
“慕女?”兰颜眨眨眼,“什么人?仙界的产婆?”
“可以这么理解。”
狴犴点头,慢慢踱步到兰颜和薛以安面前,从头到尾都没看薛以安一眼。
兰颜撅撅嘴,委屈非常地看向睚眦,拖长声音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
“你有问过我吗?”
兰颜自知自己理亏,便卖乖地对睚眦说好话,睚眦哪里绷得住,兰颜没几句话就逗得其莞尔。
睚眦失笑道:
“算了,这事就此作罢。四弟,你嫂子身子沉,我和她先回房了,至于……”睚眦顿了顿,看看依旧没回过神来的薛以安,扬扬上唇道:
“你的家务事就自己解决吧。”
“不要!”
见兰颜要走,一直呆若木鸡的薛以安也终于有了反映,拉着兰颜惊恐道:
“姐姐,你不能走!”
兰颜和睚眦对视一眼,道:
“为什么?”
薛以安心有余悸地看狴犴一眼,拉低声音道:
“他是妖怪,有翅膀。”
“噗——”兰颜笑出声,调皮地眨眨眼,指指睚眦道:“他不仅有翅膀,还有爪子,你要不要看一下?”
听了这话,薛以安手猛烈地颤了颤,往后虚浮地退步道:
“你,你们也是妖怪?”
睚眦冷哼地看老婆一眼,啧啧道:
“这哪是妖怪,是妖孽!”
兰颜怒道:“滚!”
睚眦被老婆骂,不怒反笑,牵着兰颜的手道:
“四弟,不是说要报仇吗?我们就不打扰了。”
兰颜好奇地歪头:“报什么仇?”
睚眦和狴犴两兄弟有默契地鬼魅一笑,这才道:
“回房,我慢慢说与你听。”
语毕,就果真和兰颜退出房去。听到门嘎吱的一声被关上,薛以安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攥紧手指地回身,已恢复成往日模样的狴犴也正幽幽看着薛以安。
薛以安吞了吞口水,鼓足勇气也问了句:
“报什么仇?”除了识破他龙妖的身份,薛以安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狴犴。
谁料,这话一出口,狴犴的眼眸却冷上三分,冻得薛以安一哆嗦。
原来,早在“春…药事件”以后,狴犴就觉得隐隐不对劲,他虽不熟识凡间的生存规定,但也意识到事态不一般,便悄悄向二哥打听了一番。打听的结果,不言而喻,于是,纯情的狴犴小盆友在意识到自己被吃豆腐以后,决定反击。
此刻,满脑子想着如何复仇的狴犴脸上也就显得越发狰狞起来,斜眼瞥向薛以安,狴犴冷哼道:
“你猜。”
这两个字犹如定时炸弹,把薛以安炸的魂飞魄散。
薛以安结巴了半天,才说:
“我不猜,你,你不要过来!”
望着渐渐向自己靠近的狴犴,薛以安吓得鸡飞狗跳,却依旧躲不过狴犴的魔爪。
“啊,啊!救命啊!”狴犴哪里管这些,铁臂一挥,就把薛以安拥在了怀里,果然,这只小猫咪要抱在怀里才安心,刚才如果自己晚赶去一步,说不定安安就……狴犴甩甩头,这才发现怀里的玉人儿竟也渐渐停下了挣扎吵闹。
原来,薛以安被狴犴这么一抱,如往日般美好的温暖也渐渐袭上心头,意识到狴犴并无恶意的薛以安一愣,停止呼救地垂下眼睑。
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
“你,真的是妖怪?”
闻言,狴犴再一次叹息,“我是龙子。”这个身份是他们九兄弟最引以为豪的东西,为什么这个未来老婆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呢?
薛以安沉吟,不管什么龙子也好,妖怪也好,反正就是异类咯?
咬住下唇,薛以安怔怔道:
“你不是人类,我们不可以成亲。”
狴犴眨眨眼,成亲和是不是人类有什么关系?
薛以安别扭地垂下头,手不老实地在狴犴胸口划圈圈。
“你,我……”为什么不能成亲,怎么一时半会儿自己也找不到理由?
狴犴见薛以安忸怩的模样,微微蹙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抱起薛以安就往卧室走,能不能成亲待会就知道了。二哥已经教会了他“米已成炊”这个成语的深沉含义。
这边,身体突然被悬空的薛以安却是吓得大叫起来:
“啊啊!你要干什么?”
闻言,狴犴稍微顿了顿,舒展眉头露出个好看的笑容,道:
“安,我前半夜说过了,我的毒,好像又犯了。”
第十八章 米盼成炊
前章提要:薛以安一个人偷溜上了暮云山,却遭到杨凤美魂魄的袭击,所幸狴犴及时赶到,可也因为这样薛以安终于知道狴犴的真实身份。
屁股着地,薛以安被狴犴直接丢上了床。
腰撞得生疼,薛以安却没了骂人的力气,抬头凝视正专心脱衣服的狴犴,薛以安下意识地往床脚缩了缩。
“你到底想干什么?!”
狴犴停下动作,保持解玉带、双手悬在空中的姿势,玩味地对薛以安一笑,不语地继续剥恼人的衣衫。
薛以安吞了吞口水,这哪是在脱衣服,简直就是引诱!狴犴慢吞吞的动作使得其一抬手、一垂眸都如行云流水般潇洒恣意,抽丝剥茧下,狴犴完美线条的身材,蜜色的肌肤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薛以安两眼看得发直,嗓子发干,连叫“不要啊”都忘记了,狴犴就已上了床,可是……
薛以安见步步逼近的狴犴,又紧张又期待的闭上了眼睛,她只闻身旁“砰”的一声巨响,有什么重物落床,掀起一阵凉风外就再没了其他感觉。
怎么搞的?
薛以安掀起一条眼缝,顷刻,气得圆目怒瞪。
插着腰,薛以安翻白眼地看着身旁脱得只剩裤衩的美男。刚才那个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又犯毒、要以牙还牙报仇的人现在居然给她睡着了!!
薛以安不甘心地挠挠狴犴,小声唤道:
“喂,喂!”
睡梦中的狴犴呢喃一句,似乎不满被人吵醒,嘟囔道:
“别吵,好困。”
语毕,又径直越过薛以安拖了被子搭在身上,完全当薛以安透明。
薛以安:“……”
啊啊啊!
刚才还以为要抵死缠绵的两人此刻居然相安无事,你能理解此刻薛以安的心情吗?高兴?No,No,大错特错!你们根本不明白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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