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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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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毕安看着笨了点,可待我却是一心一意的。”
蓝落垣扯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最后升起的一丝希翼也烟消云散。
“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薛以安摩挲东海之珠,良久才递到蓝落垣面前道:
“安儿只是一介凡人,不能控制七情六欲。蓝哥哥你走后,我恨过、绝望过,整个帝都都把我当笑话看,说我嫁不出去,刁蛮任性,就连未婚夫也吓跑了。我当时就发誓,定找到你碎尸万段,今日见你这般……倒什么念想也没有了,这多年的心结也终算打开了,东海之珠……物归原主。”
一直不能释怀,是因为想不通为何当初信誓旦旦的情人会一去不复返,现在见蓝哥哥这般模样,倒像有说不出的苦衷,自己也已为人妇,两人重逢,除了叹一句“有缘无分”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蓝落垣见薛以安郑重其事地将发光的宝珠搁在自己手里,心底一阵阵发酸。
“解开你这心结的,哪里是我?怕是……你家相公吧?”
薛以安倒也大方,听了这话含笑道:
“那个笨蛋,整天不出状况我就阿弥陀佛了,哪会解什么心结?”
薛以安说得一脸幸福,蓝落垣看在眼里,却痛在心底。
若安儿真说忘记自己了倒好,越别扭、越不愿勾起的往事就说明越在乎,安儿如今却坦诚从未忘记过自己,这不恰好证实自己已成为过去,活在了安儿的记忆里?
薛以安道:
“蓝哥哥,当初悔婚的事情……你是不是有苦衷?”
“是。”
闻言,薛以安长长地吁了口气。
“那我也不为难你了,只要我知道,你不是那言而无信、无情无义之人就好。蓝哥哥教会我很多东西,安儿不会忘记你的。”
蓝落垣怔了怔,安儿就连真正的原因也不追究了,自己自怨自艾又有什么用?望着薛以安澄清的眼神虚应道:
“我也不会忘记安儿的。明日,你就和你相公离去吧。”
薛以安点头,“东海之珠完璧归赵,我也再无遗憾了。”
蓝落垣再无留下的理由,说罢作揖告辞,走到门口又突然折回来道:
“慕女说这几日东海有鸾星之象,说的是你吧?”
听了这话,薛以安背脊一僵,害羞地低头去绞手绢。
这鸾星之象,除了暗示情缘将至、喜事临近之外,在凡间还有一个说法,即是有人怀胎害喜。
蓝落垣微笑,“他知道吗?”
薛以安咳嗽声,才抬起俏红秀脸,“我都不大确定,等过些时日再说吧。”
暮夜将至,狴犴才脸色铁青地回来。
薛以安因为慕女的话,芳心大乱,此刻也没大注意到狴犴的异常,随口就问道:
“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狴犴凝神盯住薛以安,心道案子查得如何,你还不清楚?
“东海之珠找到了。”
本在收拾包袱的薛以安心里咯噔一下,踌躇蓝哥哥的动作还挺快,心虚地也没多问,只“哦”了声算回答。
蓝落垣的事情,薛以安不准备告诉狴犴。不然不论什么样的理由,以狴犴的暴脾气,要去为自己报仇和蓝哥哥打一架也说不准。
薛以安哪知,自己的沉默反倒酿成了大错。
狴犴凑近薛以安,眯眼道:
“你怎么不问问怎么找到的?”
“有什么好问的,只要案子了结就好,我们明天就离开这。”
薛以安一边说,一边继续收拾包袱。
狴犴见了,脸色反倒更加难看。
“我一回来你就在收拾包袱,预先就知道东海之珠找到了?”
经这么一质问,薛以安下意识地停住手下的动作,瞅瞅狴犴,琢磨怎么笨相公变聪明了。
招招手,薛以安转移话题道:
“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狴犴深呼口气,才迈着铅重的步子挪到薛以安面前。
薛以安奇怪,歪着脑袋道:
“傻站着干什么,坐。”说罢,又拍拍自己的旁边。
狴犴乖乖地坐下,心却跳得咚咚作响,他知道,薛以安定要和她说蓝落垣的事情。
薛以安戳戳手指,才不安道:
“毕安,你觉得我们成亲以后怎么样?”
狴犴心中一紧,生怕薛以安说出半句分开的话,忙拥住她就往下压,“安安,你是我的。”
“唔——”
薛以安受不住重,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狴犴霸道地吻住薛以安的唇,狠狠蹂…躏一番,直到双唇红肿,才满意地放开娘子。
薛以安气喘吁吁,娇嗔地捶狴犴一拳,才流光四转道,“别闹,我有正事和你说。”
“嗯。”狴犴见薛以安这副模样,食指大动,虚应一声便低头去解娘子的衣带。
薛以安踌躇片刻,拐着弯子又道:
“你觉不觉得成亲后,就我们两个人很无聊?”
狴犴停下解薛以安衣带的动作,诧异地盯住薛以安。
两个人很无聊?什么意思?
薛以安被看得秀脸通红,猜测这个笨蛋定是不懂,就又补充道:
“我的意思是……你说多个人陪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
这话已点到嘴边,若换了旁人,早已猜出娘子有喜,不好意思直道,委婉地在叙述,偏狴犴听了,气得浑身发抖,再一联想下午的事情,顿时把事情歪到了一边。
安安虽然不打算离开自己,但却也不想放开那个蓝落垣,竟想效仿齐人,享尽齐人之福!今晚的柔情密语都是假的,她真正的目的是想让他答应“一女共伺两夫”。
“不好!”狴犴咆哮着起身,挫败地扯起头发来。
“我不想多一个人!!!”
薛以安本是一脸幸福,听了狴犴的话,目瞪口呆地起身。
“为什么?”
前段时间在龙谷,狴犴还一个劲儿说要生个宝宝,现在才多长时间,他就变了。
“不为什么!”狴犴青筋尽露,气急败坏道,“我就是不愿与别人一起分享你!”
薛以安闻言,却扑哧笑出声。
哦……原来这个笨蛋在吃孩子的醋。
转转眼珠,薛以安才拉住狴犴坐下道:“其实多一个人也不会怎么样,”揽住狴犴的腰,薛以安温柔地把脑袋搁在其怀里,“我答应你,一定不会因为他冷落你。”
狴犴眼眸转冷,咬牙一字一顿道:
“我,说,不,可,以!”
“你——”
薛以安话未毕,狴犴就推开薛以安暴怒地说:
“我绝不要多一个人,如果你真要这般,我现在就写休书!”
……
两人成亲多时,狴犴何时吼过薛以安半句?又何时用“休书”威胁过薛以安。
薛以安颤巍巍地从床上走下来,难以置信地瞪住狴犴。
“你再说一次?”
狴犴咬牙,如果真要与蓝落垣一起分享安安,的确……不如分开来得痛快。
如此踌躇,狴犴眼神坚定地看向薛以安。
“你若执意要这样,我立马写休书!”
“啪!”
薛以安一掌打去,自己的手却火辣辣地疼起来。
“你既然不想要这么个人,当初为何要碰我?”
语毕,狴犴的背脊却狠狠地僵了僵,似被抽了龙筋般难受。
昨晚,两人欢爱甚喜。而之前,薛以安从睡梦中尖叫着惊醒,当时……自己听得清清楚楚,她喊的是,“蓝哥哥”!!
既然不想要这么个人,为何当初要碰我?
说了半天,自己竟只是蓝落垣的替身,彼此云雨之时,安安最喜闭眼呻…吟,以前自己以为她是害羞,现在才知,她闭着眼,怕是想的是另一个人!
狴犴不知所措,所有的血全往脑门冲,攥紧拳头,用尽力气地牵制住薛以安。
“你是为了他,才让我碰的?”
“屁话!”行夫妻之礼不就是为传宗接代?这还是她那个好婆婆教的!
听了这话,狴犴的一口银牙差点齐齐咬碎。
神经质地点头,狴犴双眼通红。
“!”
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休书”,薛以安终也忍无可忍,想不到,狴犴竟是如此不负责任的人,一提到孩子,他居然这般反映。
“嘭!”
花瓶落地,薛以安凄厉的尖叫声从房里传出:
“滚——”
第四十七章 各安天命
“什么事情这么吵啊!”
薛以安的尖叫声第一个惊动的,就是隔壁的白珍珍。
珍珠公主一个跃身从床上坐起来,顶着黑眼圈就开始骂人。
“哪个不想活的居然敢扰本公主的美梦?!我扒了他的鳃!”
原来,白珍珍跟着蒲牢、狴犴调查了一天的案子,本就累得四肢酸软,谁知那东海之珠却莫名其妙地失而复返,蓝落垣答应明日便放兄弟两人上岸,这可把珍珠公主急的,翻来覆去大半夜,好不容易刚睡着又被薛以安给吵醒了。
“混账东西,小月小蝶!”
听到公主发飙,两个丫头赶紧屁颠屁颠地跑来,把打听到的消息一一道来。
“公主,这是薛大小姐在嚷呢,听说和四公子打起来了。”
“哦?”白珍珍闻言,瞌睡醒了三分,“倒是奇了,他们俩不是恩爱情深吗?居然也能打起来。”
“千真万确,”亲眼所见的小月鼓大眼睛道,“公主您是没看见,他们小两口现在都打到玄关了,连宫主都惊动了。那薛姑娘又哭又嚷,四公子倒是不发一言。”
“这么热闹?”白珍珍眼眸闪光,当即就下床梳起头发来,“更衣,我去看看!”
“这怎么行?”
“是啊,”小月帮衬道,“公主您是金枝玉叶,怎么可以去看那些市侩骂街,而且……我这还有个好东西献给公主。”
“什么东西?”白珍珍见小月一脸神秘,疑惑地接过那张薄纸,一瞅其中内容,顿时神采飞扬。
小蝶道:“有了这个东西,明天公主说不定就可以把三公子、四公子都留下来了。”
白珍珍扬扬眉,拍拍小月的肩膀赞道:
“做得好,哈哈!”
小月乐得嘴巴弯了弯,“谢公主夸奖!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趁着他们争吵,瞥见薛姑娘怀里突然飞出这纸来,便赶紧拾了立马呈给公主。”
白珍珍宝贝地折好那纸,心道这下还不闹个翻云覆雨,让你们明日出不来东海?
“小月,你这次立了大功,我把龟丞相送给你。”
“啊?”小月嘴巴张大,刚才的傲然神情消失殆尽。
“怎么?做丞相夫人你还不满意?!”
“小月不敢。”小月低头,心里却踌躇,丞相夫人是好,可老乌龟怎么比得上天下第一美男的宫主好。
白珍珍哪里管得了这些,摸摸怀里的纸笑得嘴巴没了边。这纸上到底写的什么,又能兴起如何的风波暂且不提,此刻,狴犴和薛以安的客房倒是闹得甚欢。
被蓝落垣派来的慕女和蒲牢好说歹说才将薛以安拉住,蒲牢拉着兄弟去望星台说话,慕女这才扶着薛以安进房。
坐在床边,薛以安依旧哭个不停,眼睛越发地红肿起来。
慕女摇头,倒了白开水递与薛以安道:
“这样的哭,伤了你的身子不打紧,这孩子怎么养得好?”
听了这话,薛以安一怔,果真收了泪。
“我,我真的有了?”
慕女含笑,托腮歪头道:“慕女统管凡间婚配、生育,若这也把不准,那还做什么慕女?”
转动美眸,慕女伸手抹了薛以安脸上的泪珠。
“再言,夫人有没有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薛以安焦躁地戳着手指,结巴道:
“确实……有一个月没来那事了。”
“那慕女真要恭喜夫人了。”
闻言,薛以安眼眶顿时红了圈。
“可是,他说若我执意要这孩子,就休了我!”
见薛以安抽泣,慕女柳眉轻蹙。
“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薛以安露出抹苦笑,“我一提孩子,他就大发雷霆,说要休了我。”
(小喵突然蹦出来,镜头转换,哗啦啦……对准望星台:)
狴犴苦恼地埋着头:“她说,要把蓝落垣娶回来,三个人一起生活。”
(镜头转回来)
薛以安:“当初嫁他,念想虽然笨了点,可人还算老实、实诚,没想到今日,竟这般混账!”
(望星台)
狴犴:“当初娶她,念想虽然粗鲁了点、野蛮了点,但至少直率可爱,没想到今日,她竟如此霸道!”
两人异口同声:“我是真心待他(她),他(她)为什么要这样?”
(小喵总结:小两口还挺有默契的,啊哈!)
慕女叹息地拍拍薛以安,“快别想了,你现在本就是非常时期,哭多了以后会病的。”
薛以安咬牙,“瞎了也那么大回事儿,他都不要我们母子了。”
“胡说!”慕女啐道,又劝慰两句才服侍薛以安上床歇息。薛以安虽心灰意冷,但却也敌不过疲倦,一小会儿就抽泣着睡去了。
慕女掖好被子,意味深长地看薛以安一眼,才款步退出房间。
这厢总算消停,慕女便回了东宫向蓝落垣复命。
刚跨步入房,就闻蓝落垣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两位请吧。”
原来,蒲牢听了四弟的苦衷,说什么也不愿相信薛以安会做出如此荒唐的决定,便拉了狴犴来寻蓝落垣,当场对峙。
这一对峙下来,两兄弟面面相觑。
“这么说,安安从没背叛过我?更没想过跟你在一起?”
“我要当爹了?!”
提到“爹”字,狴犴的声调明显地扬了扬,还带着些许颤抖。
蓝落垣早瞅见静立在门前的慕女,含笑道:
“慕女刚从安儿那回来,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撞见狴犴急切的目光,慕女忍不住莞尔。
“四夫人的确怀有身孕,而且……如果算得没错的话,应该有一个月的光景了。”
闻言,狴犴不知所措地张张嘴,硬是没发出半点声音来。
一旁的蒲牢见了,却重重地叹息一声,拍拍狴犴的肩膀提醒道:
“四弟,好像你现在高兴得有点不是时候。”
狴犴莫名其妙地看向蒲牢,蒲牢咬咬牙,还是泼冷水道:
“你把时间往后倒退两个时辰,想想自己都干了什么。”
慕女听几人的话语,也揣测出大概小两口有什么误会,忙颔首道:
“四夫人现在很伤心,说四公子是不负责任的花花少爷,自己一提及孩子,他竟出言休妻威胁。”
“不是!”狴犴惊呼,抓耳挠腮道,“我以为安安她,我……哎!”
慕女见状,用袖子遮住嘴笑得珠花轻摆。
“四公子有什么还是去向夫人解释吧。”
闻言,狴犴拔腿就跑。
蓝落垣苦笑着摇摇头,再抬首,却见蒲牢依旧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
咳嗽声,蓝落垣下逐客令道:
“夜也深了,三公子明日还要启程,现在回去休息吧。”
蒲牢嬉皮笑脸地坐下,撑下巴道:
“这长夜漫漫,我睡眠也不大好,和宫主聊聊天岂不是更好?”
蓝落垣见蒲牢挑衅,危险地半眯起眼睛来。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安儿并没与我旧情复燃,我们现在是各,安,天,命。”
“现在是各安天命,以前呢?”
蓝落垣一怔,心里恨得牙痒痒,脸上却依旧如沐春风的样子。
“四公子什么意思,我不懂。”
蒲牢冷笑,“蓝落垣,我四弟傻我可不傻,你还喜欢薛以安吧?当初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放弃爱人而悔婚的呢?”
慕女抢先一步,答道:
“既已是陈年往事,三公子又何必咄咄逼人,勾我主人伤心回忆?”
蒲牢鬼魅地笑道:
“你主人的陈年往事我自然没兴趣,不过我怕有人妒心作祟……慕女神,你刚才去我弟妹房间,不会做了什么不干净的手脚吧?”
这话锋一转,反把慕女质问的哑口无言。
蓝落垣听了,大方一笑,坦言道:
“三公子好厉害,这你也能看得出?”
蒲牢依旧懒散地坐着,丝毫不畏蓝落垣进攻的模样。
“珍珍曾说过,当初你向薛家求亲,薛采曾给你出了三道测试。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一去不复返,继而悔婚真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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