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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传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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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像占几分道理;罢了,且去看下一个。”
父子俩转到了北边地字号墙,现上面也如是,便作阅读:“天象为乾,乾对脑,身体之宗,百神之会,道合太玄,尽在幽明,关乎性命,理当修养——所谓诀窍,可分动静,动者多方,琴棋书画,工业礼法,皆能学习,切忌闲散,言语笑谈,活颈磨牙,亦显效果,适宜最好,起居有度,静者盘坐,收敛专一,调运丹田,推行精气,至手三阴,积聚劳宫,再三阳经,汇入百会,而后依此,足三阴阳,数次轮回,待其热火,意下三寸,内视泥丸,无限开放,遨游虚空,光芒万千,日头喷吐,冲天门,灵魂出焉;相辅相成,坚持以恒,勤思冥想,省己晓外,取长补短,顺应自然,勿要听任,选择尤重,平衡人事,进化常,智慧豁达,长生不老。”
“爹,这是否练的头脑,还‘长生不老’?!”
“是呀,能让人变得聪明智慧,至于这长生不老……倒难说!”
“天下竟还有此等功夫?那我倒要练练!”
“你是要练练;不过似乎比较难呵,没有一定的功底……所幸这‘运气行经’咱们并非陌生。”
“运气行经?哦,爹说的打通任督二脉,我们从小都练过,也没什么。”
“这仅为小周天!”欧阳极稍微一顾,声色变化低压:“刚看那梅家‘气功’应该已突破大周天,能够见到自身经络、穴位……且每部武学均要运用。”
“真的?哎哟,这可难了!”欧阳武顿顿道:“我们从小练到大也未曾把全身经脉贯通,还常常就因为气不怎么接得上而拳脚无力。”
“对呵……但彼人也、予亦人也,只要坚持不懈,总会成功,今天即为最好的明证!”
“对、对……真是太好了,终于得到传说中梅家武学,这下……哈哈……咳咳……”
“瞧你乐过头了吧?哎……不对!这‘地墙’怎的变成‘天脑’?”
“对,是哟,这不明明大写地字吗,难道还会弄错了?”
“不会,那边已有……算了,先放着,再去看看其它的。”
………【第三十章 获悉(下)】………
二人又来至隔壁,点亮灯,现其上则有个大“山”字,剩下却一片空白,如何面对,连忙接着到达“水”、“风”两者,不巧亦然!
“爹,这边全空的呀?”
“看来江湖传言都是真的!”欧阳极目光一黯,气息透谅,“可惜……可惜呵!”
“江湖传言?是说那个……呀,这‘天’……诚告后世子孙:我梅家原本关中名门望族……武学……乾坤无……爹,真的有、真的有啊!”
“没有了,下面写着呢!”
“哦,江湖三教九流……趁火打劫……分崩缺失了,真正如此!唉呀,这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幸好这里还有四部,已经算很难得啦。”
“爹——爹你看:几部掉落南岭……不正说的咱们这儿?”
“虽如此说,谁知真或假?”欧阳极微摇摇头,淡定道:“即便真的有以岭南这般大、时隔这般久,又何能寻找,恐怕也已经没着落,否则他梅家还不卷土重来东山再起?”
“也是、也是……对了,爹,我家不获得一个水部吗?”
“对,这样算起来八分有五,过半数!”
“是呵,只要练好它,还怕不称霸中原武林成为第二个梅家?”
“嗯,这梅家……”欧阳极稍作一笑,“然而若难以得全,则无法练成神功,终不为美!”
“爹说的没错,就是不美;哎,冯军师去很久了,那小娘皮有未抓住?”欧阳武用手一推,亦打开暗门,“瞧这地道:乌黑黑、阴冷冷……挺复杂!别遇到什么危险吧?”
“当人家是你,能有什么?对,其它墙壁!”欧阳极转身而去,一下推开“泽门”,所见正为那个小吃间,“果然如此,想也不会仅孤零零的大厅!”
“哟,还分房呵?可就……巴掌点,太小了!哎,这东西是……”
“是仙草灵芝!真好大,该有很多年。”
“原来它就为灵芝呀!有意思、有意思……”
“少见多怪!快看看别的。”
“别的?这地方倒不少酒坛嘛,蛮能喝的!呀,像是还有个未开,肯定很好……”
“好了,赶紧仔细找!外面仅为抄作,一定藏有原本锦书。”说着便摸查起青灰的围墙。
欧阳武则翻遍室内器具,东西之少、空间之小,哪能藏得住甚末,净落个毫无结果!
“爹,没呵,一看便知道是个……耳房!”
“莫非真没?那……那这房型倒比较奇特?哦,‘八卦加弧线成个圆’!必定还有……走!”
两人依法打开“火门”,果然形如,内中长条案上亦亮着盏陶灯,柔弱光晕照出几副碗筷和一只干瘪的麻袋,现里面仍剩余点稻米,颜色虽苍黄,却无多大异味,另于边侧则有小灶、砂锅、木柴、扇子等设备,乌黑杂陈,犹感余温。
“应该算厨房,难怪能呆那么久?”
“是、是……可也没什么呀?这锅里倒有些吃的;嗯,挺香,不错嘛,还带肉!”
“瞧你:记吃不记打!”忽见灶旁墙上正开个口,欧阳极蹲身投目,却只得到一片漆黑。
“爹,看到什么没?”
“看不到呵,太小这个通风口!然由此推知外面空气一定流动的。”
“肯定是嘛,要不我们怕活活憋死了?爹,走吧,再去下一个看看。”
“好,那走,无论如何总归有一个!”
恰于此时,听闻右端“地”墙处声响大起,从而现出两人来,腿脚沉滞,神色奋,岂非欧阳军和冯胜?
“大伯……六哥……哎呀,终于到了,真够累的!”
“阿军,你来了!路上还好吗,有未碰到蟒蛇?”
“哦,没;只感到有些酸软乏力,好在多亏冯军师帮带!”
“刚开始都这样,走走就好了。”欧阳极点头而笑,“如何,那贼人已抓住吧?!”
“对,小娘皮呢?人在哪,害得我全身……”
“六哥,听说你又受伤了?怎么样,要不要紧?”
“没事、没事……也就一点小伤;快说:她到底怎样,现在何处?”
“这个……跑了。”
“跑……跑了?!”欧阳武立即一僵,眼珠不停转动,“你、你们干什么的,竟然让她……”
“都怪我、都怪我!”冯胜俯身一拜,“属下失误被她劫持,方才……办事不利,请主公治罪!”
“这……冯胜呵,你一向很小心谨慎又怎会轻易被劫持?再者还有阿军!那么多人呢?”
“是,这事其实也怪我——当时情势危急便没听冯军师劝告,擅自做主放过他们。”欧阳军亦一顿,“请大伯处罚!”
“唉呀,七弟,那你可以再追嘛!知道不这一下咱们获得梅家武学的消息会很快传播出去,要引来多少麻烦?”
“罢了,变成这样,谁都有错,怪谁也没用!”欧阳极望向大厅,如此封闭严实、如此宽敞适宜,眉宇渐而舒展,“不过话说回头,以我们如今在岭南之利相信倒并无多少人敢来。”
“对,大伯说的是;也只除了梅家女,以及那两个废人!”
“嗯,他们往哪里去了?”
“往北,像要返城。”冯胜接口道:“亡羊补牢犹未晚,卑职愿带人前去追捕,保证戴罪立功,请主公下令!”
“就是、就是……我也去!爹,千万不能再让她跑掉啊!”
“算了,人都走远,还追什么?况且……交给家统那边吧,另外召回探亲弟子,全面加强岛上防备!”
“是,属下已让耿管事传令执行。”
“唉,真是……又让她……爹……”
“阿武,给我闭嘴!你俩来得正好,现在便一起察看这些墙后面有何情况……”
三人闻言作分头行动,几多轻快激越,热闹顿生,但见欧阳极则来至余下西北之山字墙,一连尝试数次,均无反应,正像为死物!
“爹……爹……”又伴随一阵磨合声,欧阳武从附近慢跑过来,“那里面更加没什么,仅有方水池!”
“水池……说清楚点。”
“是,大约半人高,水快要满了,房顶还不住往下滴,可旁边刚好设个小槽,却通到墙内……”
“哦……房顶滴水?!”
“嗯,一滴一滴,真怪事!对,小槽上另有只漏壶,时刻好像还蛮准的。”
“是吗?滴水、小槽……”
“主公,‘风门’后应为茅房,一股臊味,通向外面;然奇怪在于墙上开道口,竟不时有水流到下方瓢桶中?!”
“这样……这样看水则是来自隔壁‘水房’?!”
“对、对……她梅家倒也算应有尽有周到方便呵!”欧阳武不觉笑起来,胡须直飘,“哎哟,被你这么一说,我真想方便——先去了。”
“这小子……真乃听风就是雨,吃得多拉得多!”
“大伯、军师……”欧阳军缓步而来,两手同样空无,脸上更没丁点表情,“那‘雷门’后像为卧室,内中摆放张狭窄型床榻,外加一箱子。”
“箱子……有什么?”
“也没什么,一些日常简便衣物与草药方子等。”
“就只这些吗,看仔细了?”
“呃……再有个包袱:装着一块面饼、甘蕉、橘子和几件比较喜气良好的男人衣裳。”
“这些呀,那丫头昨晚拿的;对了,主公,你有何现?里面是……”
“不清楚,未能打开,好像无门!”
“当真?”冯胜亦推几下,一样丝毫未动,“奇怪,唯独缺了这个,不应该呵!莫非另有机关?”
“然此处平整、实在又无缝,看不出……大伯,或许可能秘籍锦书另有其地便未加设置。”(整面墙壁为门,上下型)
“另有其地?不大可能呵,全找过了,老夫估计就藏在此墙后!”
“哎呀,舒服、舒服……那茅房真很特别,只有个小坑,非常整洁平滑,水一冲便下去了!”欧阳武拍着肚子晃悠过来,“你们都站在这干吗?怎么样,爹,找到没?”
“找到个屁!”欧阳极又摸索一番冷冷的石壁,眼望欲穿,“势必还有什么机关呵?这梅家……”
“这梅家确实……就算是;大伯,但秘籍不已经刻在此吗,若无差别,反正一样的练法!”
“七弟说的对;爹,反正一样练法,也没什么区别,打不开就打不开吧。”
“主公,既如此,你还是专心研习梅家功夫要紧呵!而它应该时机到了自然则会打开。”
“你们话皆有道理,那且暂不管它。”欧阳极环视一圈,流露出笑容,“这儿倒真是个练武的好地方,清静平和、凉爽适宜……看来老夫今后便要在此安身了;守得云开见月明、学到功成临天下!”
………【第一章 背水一战】………
青山之脚,长江之畔,一场战斗悄然展开。
一声尖锐呼啸撕破沉闷的拂晓,挟卷点点寒芒,如星如雪,光华暴胀。
“不好……”声音乍出,又是一连串的闷哼,切肤刺骨。
“兄弟们,杀他个片甲不留!”体格强壮的男子眉宇激昂,臂腕拖出道剑虹,夺目惊心,立见一簇随从,衣衫简便、形式差别,咬牙切齿、义愤填膺。
“勇士们……上!”身板精瘦的汉子寒目一凝,手指绽开朵刀花,凄美妖娆,映出了队武士,同样装束,色彩微异,面色稍慌,却毫无惧意。
双方一触即,刀来剑往,拳打脚踢,交相混杂厮杀成片,似蜂拥、似潮流、似云卷……气焰张狂,冰冻三尺,酣战个不休,真乃非尔死则我亡,莫非功名就万骨枯。
群峦起伏之中,草木苍翠茂盛,凸出画角斗檐,连亘不断,建筑格局沿袭古风,但见当中有所大宅院,两侧则颇具几所小些,互成犄角之势,最外遭便为高大坚实的护墙,紧紧围成一片,真可谓单挑江山、独领风骚,只是显得有些空荡而冷清,原乃正为声名显赫江东薛家。
正门,当先矗立一名年轻男子,白衣胜雪,身量伟岸,长相清峻,目光清远,恰是薛家现任之主:满山。
“少爷……启禀少爷……”一名满身血污汉子风火而来,“已陷入混战……五爷让小的来问……可有……”
“快说情况如何?”
“贼人果然中计,不过……”
“不过怎样?”
“敌人疯狂反扑,阴狠毒辣,咱们亦伤亡惨重……”血水一滴滴滑落,巍然有声。
“折损几何?”
“已、已伤亡过半,七爷亦不幸没了……”
薛满山面色坚冷,双唇似刃,“对方多少?”
“他们差不多有、有四五十人,少爷快……”
“知道了,你去告知五爷:务必顶住,支援马上就到!”
“是,小的遵命。”说罢一溜烟疾奔而去。
不多久,又有两名年轻男子疾疾而来,白袍似雪,一人身骨精悍,见之生惧,另一人气质文雅,观之可敬,“九哥……”原是薛家晚辈,分别唤作:满怀、满意。
“十弟,十一弟……”满山连忙迎上,“你们可回来了。”
“九哥,你看——卧虎堂!”满怀劲臂往后指去,只见二十余骑滚滚而来,额前皆裹以好像虎皮,气势雄壮,领头之人立即下马趋前一拜,“卧虎堂胡仲俫参见薛家主公!”
“二当家快不必多礼。”薛满山沉吟道:“事态紧急,绝鼎门人已至,得马上助五哥一臂之力。”说罢当先翻身上马,率众人飞驰而去,唯留一幕烟尘,蒸蒸不息,朝阳喷薄如血。
苦战中人士皆杀红了眼,濡湿浑身,脚下狼藉,惨哼痛呼声不绝于耳;薛满楼利目一扫,唯有其八弟满堂与几名近卫家丁还在强撑,不意如此精密布局,竟也落败于此,可见对方战力之强,应变之利;略一分神,敌人又是阵抢攻,两名家丁亦倒将下去,偕同那丝毫不屈的目光,激荡九泉。
“满堂……”薛满楼猛地挺身扎去,手臂挥舞得如风如雨,狠狠逼退几名对手,“怎样,没事吧?”几滴殷红的液体从其前胸极为兴奋地挤了出来,一览朗朗乾坤,如画江山。
“没事!”薛满堂左手一摁一抚,仿佛早已习惯,略显稚嫩的脸上浮现出干净爽快笑容。
“薛五爷,早点投降吧,毛某敬你是条汉子,还可留个全尸。”那汉子冷笑,狭长的双目微敛,似镰刀一般。
“呸!毛千钧,手下败将,何敢言勇,若有种与我单挑,必取尔项上人头!”薛满楼一手护着满堂,一手握紧长剑,目光如炬,经过如此惨厉之战,绝鼎门人竟还有二十许,不由心头打个冷颤。
毛千钧面颊不由一抖,冷厉道:“薛五爷风华不减当年,可惜英雄末路,今日便是你死期了。”
“毛堂主,废话少说,格杀勿论!”一位着冷青色长袍的高壮男子挥动手臂,气势慑人。
“是!”话音刚落,绝鼎之人再次扑将而去,光影迭起,如潮狂涌。
满楼与满堂相视一眼,心照不宣,长剑同时绽放开来,瞧见水银倾注,层层叠叠,密不透风,光辉眩目至极,忽然竟变成巨大雪球,形似蚕茧;霎时,叮叮当当之声急如爆豆,四面而来的绝鼎众人,却刀剑难入,不禁满面惊愕;豁然,蚕茧激胀、撕裂,两只飞蛾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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