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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传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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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
“妈个巴子……也太缺德了吧,这就为你们干的事?!”
“没有照看,自然如此;皇陵还破坏,更何况你家?再说人死了多么体面不也就那个样?”
“狗贼,你们会遭报应的;我爹在哪?”
“在……在前面,好像是的。”
过了这段混乱困苦的距离则为一块稍高处,周围亦种植数棵常青树,很是繁茂挺拔,于当中排立几座内圆外方石雕坟墓,然也比较简单,况且脏污颓废,境遇好不多少,忽地现皆朝向北面并透出赤红色,倒可算稀奇,在紧挨着旁边有两个土墩,平顶矮身,更无碑铭,同样潦草随便!
“右边的则是乃父,而左边应为祖上,我家主公念他年迈方才也安葬于此处。”
“那、那我娘呢?还有小宝……”
“都在这里,已经一起——正为乃父临终遗愿,我们算作成人之美吧。”
“少臭美了你!就这样?”
“爹……娘……”
梅宛不觉扑倒下去,双手紧抓抠进土里似要扒开,直翻得满目伤痕,多么难看,对之何忍?
“梅姑娘,快别、快别……哭一场便好了,双亲肯定也不希望见到你这样!”
“对、对……梅姑娘,你可要振作起来呵,只有报仇才能最好地告慰他们!”
“报仇、报仇……拿什么报仇?现在连唯一武学圣地也遭敌手——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这怎么是你错?要怪就怪他,没别的本事,只会投机取巧偷鸡摸狗!”钟宁猛然一踢人家腿膝弯,使其跌撞几下,差点跪倒。
“轻点儿……凭什么怪我?昨晚又没见到你等走法!”冯胜冷哼了声,“其实这多年来咱们早就摸透此阵诀窍,只是一时尚难以断定而已,加上恩师主公聪明如神洞察万物突然觉那梅家大堂字画秘密所在,适才成功破解!”
“哦……是吗?”
“对,不过差点毁于两条蟒蛇!”
“蟒蛇?我家保护神!果真……怎么样?”
“怎么样,还保护神?死了!”
“什么……死了?!”
“不错,可还算它幸运,跑了一条。”
梅宛一愣,拾起长剑腾地竖起来,“好呵,狗贼,竟敢又害死我家保护神,这便先杀了你!”
“梅姑娘、梅姑娘……不要冲动呵!现在并非时候,且留着他狗头。”
“想杀我?”冯胜轻微笑笑,悠然道:“杀我何易呀,但你们却怎样离开呢?”
“你……你这狗贼杀了一样能离开!”
“是吗?看你带着这两个走路都成问题的残废人要安全离开——别忘记还有咱七公子!”
“行……行……狗贼,你先别得意,本姑娘迟早总要回来一举收拾、杀个精光!”
“好……我等着;可现在你还是先收拾收拾坟丘吧,弄得这鬼样!有女如此,也该欣慰了。”
“爹、娘:对不起、对不起……女儿没用、女儿没用……难以给你们报仇、给你们报仇……”
“好了、好了……梅姑娘,双亲地下有知会明白你苦心的;时候已不早,咱们快走吧。”
“是呵,妹子,先离开,往后……哎,要不给亲人立个碑?”
“对!当年就想……”
梅宛起身左右观望却无甚材料,又感悲愤,突地目光转至一旁柏树粗直的枝干上,好像还能凑合,忙前去运剑蓄力将其砍下,随后截出大端并分成两半,这样快爽利,剖面明显均匀平滑,便用脚夹住开始作刻书,笔画倒可谓严谨通融、娟秀有力、入木三分。
“对了,狗贼,我那三位兄弟的尸身究竟如何,你怎可能不知道?”
“冯某人……还就不大清楚!具体只有问耿管事。”
“耿管事?便是那个……你们最好给我仔细安葬,否则休怪钟某再杀过来,以狗头献祭!”
这时,梅宛完毕,赫然以指血涂抹,各插坟前,见其上曰:“显祖考梅公太府君之灵,天人同悲,不孝孙女宛儿谨立;显考讳炫梅大人之灵、显妣戚氏太夫人之灵,流长追远……”
………【第二十八章 离别】………
太阳高升,灿烂无比,十分燥热刺眼,所幸还有风吹,送来阵阵清爽,远处江海之水奔流不息,几多波澜、几多炫耀,吸引一群群沙鸥飞舞追逐,这般欢快繁盛,鸣叫脆响而吵闹;然在岛的南端倒较为冷淡,泊口内数只船舶停靠安稳,旗帜轻轻展放。
“不对呀,这都什么时候,总该有个结果了吧?!”
“是呵,到现在也无一点消息,等得我快要打瞌睡。”
“你小子……吃饭喝酒精神那么大?没消息不是很好吗,证明一切顺利!”
“兄弟,这没消息才更让人悬心啦!你说主公他们会不会又出事儿?”
“别瞎放屁!出什么事,主公可已经破解那鬼阵法闯过关去,此刻大概在察看秘籍呢。”
“是……是,不过阵里毕竟还有妖怪呵,再说梅家娘们和那贼头也非吃干饭的!”
“不错、不错……奸夫淫妇!真他娘的……杀掉咱多少人哟,特别包总管……”
“所以呀,实在很难说;最怕便是让我们空高兴一场,贼人又突然冒出来!”
“这……这倒是,但我相信主公即便碰到再大困难也会解决,妖魔鬼怪统统让路!”
“对,就这话;况且有七公子,你怕什么?瞧:都来回走了多少趟,也挺着急的。”
一人独自漫步于堤岸上,头脑低垂,手脚背负,显得疲惫虚弱,凑近则看出面色暗黄、眼睛空茫、粗直眉毛已无限弯折、乌墨丝亦有些散乱,不时地长吁短叹,好像生病,甚感压抑难禁,小金冠却仍然精致光亮,恰为欧阳军,旁边树叶哗哗、波浪唰唰,如此轻舒悦耳而单调厌烦,透明花朵激动绽放又相继破灭,只能由它重复,忽闻清啸传来,望见是对大雁并齐飞掠过去,这般飘扬快活、这般和谐完美,拥抱纯彻广阔的蓝天,任意翱翔!
“七公子……公子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你怎的一下跑出来?”
“我……哦,公子,你直走一早上了,歇会儿吧,到舱里坐坐?”
“不、不用。”欧阳军昂挺胸,一辨日光,“好像已巳时,那里面情况到底如何呵?”
“公子放心,应该没事的;再说有你在呢,他们狗男女就算想跑也决不会……”
“好了……到船上呆着去,没事别跟我瞎猜说些废话!”
“是、是……小的告退;哎……听:号角!难不成……”
“肯定是……肯定是……”
“这、这……谁弄的,把我家全变了!”
“看来只有从那堤上……哟,狗贼……”
“我都说了行不通,还偏要过来?”
“狗贼、狗贼……算你……”
“狗贼,你在咱们手上,怕什么?梅姑娘,走!”
这时,牌坊处当先冲过来两名守卫,满面愤慨,待一见到冯胜不禁张惶失措,哪敢上前半步?
“狗东西……叫呵?”钟宁挺起腰杆大刀还未挥出,对方却争相而遁,“真溜得比狗都快!”
“站住!跑什么?”
“七公子,不好了!冯军师、冯军师……”
欧阳军一惊,瞧见三人正押着冯胜赶来,心骤然提到嗓子眼,“怎么……怎么回事?”
“七公子,且别管我,快拿下贼人要紧!”
“冯军师,你……我大伯和六哥呢,他们在哪?”
“放心,没事,咱们已成功到达梅家地下密室……”
“狗贼……还说?!”
“别、别伤人!”气息莫名一软,欧阳军含笑道:“梅姑娘,有事好商量,不要动刀剑嘛。”
“商量?!”梅宛一哼,“欧阳狗贼,你们欠我家的世世代代永远均没有商量的余地!”
“正是,欧阳狗贼,咱们永远均没的商量!”钟宁一览,对面仍有七八个,兵刃握得死紧,“想不伤他可以,全给我退下!”
“公子,不……不可呵!”
“你这狗嘴……阿水,先抓把土塞进去!”
“大胆恶贼:实在太胆大!快放人,不然非教你等好看!”
“公子,贼人好像伤得很重?咱们上,定能宰了他给死去兄弟报仇!”
“别冲动!”尖锐的眉角连耸几下,欧阳军平定道:“好……好,我让你们走便是。”
“算你还识相,让开吧。”
“你……你们先放人!”
“滚你娘的蛋!和我玩这招?”
“你这贼头:本公子向来说话算数一言九鼎,只要先放人……”
“老子我还‘一言十鼎’!”钟宁啐了口,亦咳嗽两声,“小子,你再不闪开,咱们可就动手!”
“对,快闪开!他乃为你家军师,必定相当重要,而我们却只是一般小人物。”
“欧阳狗贼尽是些衣冠禽兽恬不知耻毫无信义可言!”声若挫骨,眼紧如针,梅宛一转剑锋,贴上了身旁之人喉管,微微抖动,“让开!本姑娘数到三……”
“好、好……”手臂一摆,双腿跟着迈开,欧阳军又严肃道:“梅家姑娘,我相信你是个明白人——请!”
“七公子……七公子……”
“大胆毛贼……快快投降!”
声音如此之响,直引一阵耳鸣,见有辆马车疾驶过来,未及停稳已从中跳下个人,原乃耿聪。
“耿管事,是你呀……没甚问题,别紧张!”
“这……七公子,你、你岂能让他们离开?”
“没看冯军师在他们手上吗?”
“冯军师……冯军师又怎么会……”
“好了,先过去!”
须臾,通过堤岸到达泊口,这般奇异突出、这般平和空闲,钟宁打量一番便选择边上那艘较为寻常的前后双舱船只,觉倒也蛮干净整洁、坚固结实,甚合心意。
“梅姑娘,可以,上船!”
“一群狗贼:鸠占鹊巢、为虎作伥,必不得有好结果!看本姑娘是否会放过你们?”
“梅家姑娘,你是否现在也该放人吧?无需担心,我绝对不会食言中途作梗!”
“狗贼,你有本事则来好了?!”梅宛把人解开一推,跃上船去,“这次没完,咱们改日再算总账!”
“欧阳小儿,后会有期!”钟宁突然一顿,继而将钢刀使劲抛下,“物归原主,多谢了;以后好点照看吧。”
“七公子,就……就这样放过他们?”
“那还能如何?你的性命要紧,再者我大伯已然成功,相比之下跑掉他们又算什么?”
“可是……”
但见三人勉力撑篙摇橹,配合默契,船身顺势移动,终于脱离水道折入海流,扬帆起航。
梅宛转头望去,景象丛生,难以计数,竟连倒影似乎亦在漫延,渐而变得迷茫起来……爹、娘、爷爷、小宝……极星没人间,风光浮山岩;盈手故乡水,明镜照我还!
“其实公子说的倒没错,军师你呢所幸也无碍,这次还真可谓因祸得福,尽管代价大了点。”
“罢了、罢了……七公子,走,咱们去见主公。”
“哦……好、好……”
一丝叹气钻出,经久未息,欧阳军只得调头毅然离开,所历种种仿佛皆落入这无边涛浪之中。
——冤家曲折道路窄,生死相逢因缘会;纵使有心追君去,奈何插翅也难飞!
………【第二十九章 获悉(上)】………
“不错、不错……难怪、难怪……这梅家可真乃奇技妙法博大精深啦!”
“真的?真的就为武功秘籍——看来我这一下也总算没白挨!”
“你呀……怎么过来了,快别乱动,再去歇会!此次已伤及命门,差点则……”
“好、好多了;小蹄子,真够阴的,要再让我抓到,非……非扒下她皮不可!”
“还是省省吧。”欧阳极一哼,厉色而道:“沾花惹草,屡教不改,真要哪天丢掉性命看才收手?况且可都成家的人了,媳妇多贤惠,模样又好,孩子站起来马上也快有你高!”
“唉呀,爹,知道……”欧阳武脑袋一垂,点点晃晃,“不就玩玩吗,有什么要紧,只是没注意,真动起手来谁能经得住打?再说了男人天生风流寻花问柳婆娘还多少,瞧瞧我才几个?!”
“你几个?要那么多干吗?当饭吃?整天尽想着这些东西,不学点好的!”
“这……学什么本事不正为养家糊口找婆娘?”两眼翻了翻,喉咙拉开:“爹就会说人,自己倒一大堆……”
“臭小子……说什么?”
“没、没……看这墙上字,密密麻麻,说些什么呀?”
“你不会看吗?这修习的应该便为眼睛!”
“眼睛?哦……火部!”欧阳武当即默念起来,“什么呀,都扯到膀胱、胆囊……大肠?!”
“你懂什么?它说的是眼睛每部分对应于身体内各器官,而后加以练习。”
“这样……那眼睛好坏不是天生的吗,像老四,怎么也能算得上一种功夫?”
“怎么不算?”欧阳极失声叹道:“这有眼睛与没眼睛、看得清与看不清差别可大了;天生固然好,但毕竟人少,重要的还须靠后天学习努力,而它所说效果则更佳,似乎一切皆能视见——太神奇?!”
“哟,是吗?对,难怪那小娘皮能看见……”嘴巴露出一笑,欧阳武正色道:“确实不错,想他梅家功夫打败天下无敌手肯定比较特殊呵!还有没别的?”
“不清楚;走,看那墙上有无?”
旁边雷字号墙显然相同刻着许多文字,若留心会觉察笔画没那样流畅,像是书写较慢,其曰:“雷象为震,震对足也,人之支柱,走动关键,感应丰富,敏锐达,精堪巧妙,善加利用——修炼契机,在于朝暮,松静而立,呼吸调和,按手平腹,意守丹田,始有热度,下足三阴,汇集涌泉,反转三阳,抬臂上升,交合天目,过任回归,往返数次,头重脚轻,膨胀灼烫,即可暂收,略舒筋骨,踏梅花桩,先掌后尖,熟惯方行,提纵浮沉,起落分明,奔跃腾挪,稳中求虚,快里通灵;假以时日,健步凌风,试图越壁,及至如地,勤功不辍,腰腿化羽,随气开展,蜻蜓点水,燕雀掠空,一鹤冲天。”
“爹,这又什么意思,说的好像脚呵?!”
“是脚——轻功!”
“轻功?他家也有?哎,和咱们比如何,哪个更高明、跑得快?”
“奇怪……奇怪……”
“奇怪?奇怪什么呀?爹……爹……”
“别叫!”欧阳极双目不离,以手触摸,“这功法、功法……简直跟我们比较相似!”
“比较相似?不会吧。”欧阳武接道:“我们功夫乃是祖上传下来秘宝,外人根本无法知晓,就连入室弟子也没全教,他梅家又怎可能……爹,你一定看错了!”
“嗯,也对,他们好歹为堂堂武学大家;然这纵使不一样,总该有那般五六分像,真巧呵?!”
“有那么多吗?人家只这点字……”
“瞧你这书呆子:老父说的是大意主旨!”
“大意主旨?”欧阳武淡笑道:“我是不大看得懂,但这既然同为轻功——两条腿……难免有相似之处嘛!”
“这话倒像占几分道理;罢了,且去看下一个。”
父子俩转到了北边地字号墙,现上面也如是,便作阅读:“天象为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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