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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传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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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不一定呢,如果是……走!钟大哥,咱们先到前面去,那儿应该可以看到。”
“好、好的……阿土,你三个暂且在这守着,我们到前面去;随时保持联系!”
“是,头,明白;你们也小心点,别走太远。”
梅宛指导马车继续往西前行,绕过府衙;少时,至于江边一片阔叶林,高大茂密,幽映荫凉,风儿渗透进来,格外淡爽柔和,直引发鸣啼声响,冷涩而传扬、独特而融合,拨动人心,真乃树静听鸟语、气清识花香!
当然,犹可闻涛声频传,似琵琶翻弹、似瑶琴拂扫,看见江水撞击在岸旁凸出的石矶上,绽放开琼瑶、繁星亲近,多么激烈、多么欢快、多么招惹,远处波浪叠叠、白帆片片、沙鸟飞飞,承接追随,永不断绝!
………【第四章 回眸】………
“日月经天地,江河入云海;何尝问女流,自当去无极……”
“哎呀……梅姑娘,你在吟诗啊!真好听、好听……”
“阿火,你这呆子!把人家梅姑娘雅兴都弄没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说着玩罢了,让两位大哥见笑。”
“没有、没有……这叫做:‘美人清江吟,凡夫树林笑’!不……不对,应该是‘美人清江吟,凡夫笑树林’……哎……也不对、也不对……应该是……唉呀……脑子真笨啦!”
梅宛噗嗤一声,“钟大哥,瞧你:又没什么事,好端端的……”
“梅姑娘,你哪知道呵?我们头也喜欢吟诗作对的,每当有什么感慨或者喝酒高兴时便会凭空冒出几句来,只可惜诗又不成诗、对又不成对,实在是难听得很……”
“阿火……你个臭小子,皮又发痒了是吧?!”
“头,干吗这么大声呵?咱们平时不都是……”
“还说?你……”
“好了、好了……钟大哥,别生气;你们快不要这样,一切都为我的错!”
“没、没有……我们在开玩笑呢!”钟宁欣然示好,走上石矶,“啊……还是这儿爽快舒畅,又能观赏如此美景——直比万马奔腾、直比珍珠播撒、直比……真可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呀!”
“看吧、看吧……我们头又来了!”
“看不出钟大哥还是个风雅博学之人,小妹失敬!”梅宛轻施一礼,“以后可要请你多加指教……”
“别、别……我多少水平呵?自己知道!好了,咱不说这个。”钟宁转开眉眼,便见稍远处那座标新立异的灯塔以及断墙残垣,讨人生厌,“唉呀……怎么还是没一点反应,欧阳小子仍在里面吗?”
“是呀……头,总不会他们或许已经乘船走了吧,那咱可就在此白等咯!”
“嗯,我正担心这个!”
“哎呀……都有些困了,昨晚又磨蹭一夜!对……也可能在歇会儿睡个觉什么的。”
“这个……也会、也会……好了,阿火,瞧你样子……精神点!”
“算了,或许狗贼真的已经离去。”梅宛发愣片刻,决然道:“钟大哥,我看咱们也就别等,先歇会儿,稍后再作商议。”
“不错、不错……我正是这样想的;头,走吧,到车上躺会!”
“你小子巴不得……那走、那走……哎、哎……等等……看啦……出来艘大船——还有彩旗!”
一块三层积木浮现院墙,气势森然,樯橹齐动,喧哗可闻,继而转头扬帆排浪东去,轻快也哉!
“哟……是楼船,也不怎样大嘛!中原多得很,没什么,走了。”
“不、不……是‘欧阳’……欧阳狗贼!”
“什么……欧阳狗贼?!”
“是,那旗子上分明写着……肯定就为他们!”
“不错!梅姑娘,还真就被你说中了,幸亏咱们……可……可它这是上哪?”
“上哪?”声色略一沉吟,梅宛奋发道:“哦……明白了,很可能便是去我家!”
“你……你家?!这……”
“对呀,我家住在海中的凌沚岛上,去此东南二三十里水程……应该、一定就是!”目光于瞬间凝聚,似乎看到也有艘巨大船只,斑斑苔痕、跃跃欲进,梅宛不由近前几步……
“爹爹,看——那有灯……”
“嘘……别出声!宛儿,可要跟好爹,走!”
“什么人?不好……啊……是……”
“是梅家……快……快来人、来人……呜呜……呜呜……”
“狗贼子……还吹?!”
“好呵……姓梅的,果然是你!”
“是我又怎样?最好赶紧让开道来,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哼……这话我说还差不多,等你很久了,今天终于出头;兄弟们,一起上!”
“爹……爹……”
“宛儿、宛儿……不怕,有爹在……抓好了!”
厮杀即刻展开,星河陨落、人影翻飞,啸风吹拂花凋残、辛咸酸涩夹腥甜,条条枝折当场、声声魂断长夜,多么惊心动魄!
“兄弟们……顶住、顶住……主子马上就到!”
“包头领,不行啊!这小子太……”
“唉呀……这小子交给我,你们去抓住那丫头!”
“宛儿,上船……快!”
“爹爹……快来、快来……”
“想走?没那么容易——再吃我一拳!”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壮志可嘉,生不逢时……梅公子,难为你了,数月不见,**相逢!”
“欧阳狗贼……欧阳狗贼,你这恶贯满盈的魔头、畜牲……今天、今天我便要为全家老小讨回公道!”
“主子,当心!”
“没事,你们都让开!”
“爹爹……爹爹……”
“宛儿、宛儿……”
只见他一个前空翻好比鸿雁般滑落,大手抓拿,犹若拔草,长腿激扫,如桨划浪,转眼间击退数人,紧接着便来推船头,岂知却突然喷吐出满口液体,滚烫得似要将自己溶化、铭刻、凝固,身子竟于同时疾速后退,尽管臂膀暴伸,奈何鞭长也莫及,痛断肝肠,烟波残月茫茫!
“爹……爹……爹……”
“宛儿……记住爹爹的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活下去……”
………【第五章 决议】………
“梅姑娘、梅姑娘……哎,怎么了呀这是……你的脸……”
“哦……钟大哥……”梅宛连忙拂袖,绽开一丝笑容,“没事、没事……风沙吹了眼睛!”
钟宁一怔,微笑道:“原来梅姑娘你家住岛上呵……那肯定是个环境优美、景色怡人的好地方!”
“好能怎样,是又如何?一切都过去了!”唇齿紧紧一抿,欲语还休,“哎……阿火大哥呢?”
“他去叫人了。”脚下突然一声震响,尤为沉闷,“这欧阳家到处强压弱小霸占地盘,真是实在太过分……可恨!”
“弱小任人欺,强大便称霸,古往皆然;当心你的脚哟!可别……”
“没事、没事……欧阳家——哪天把他老巢给端掉,看还嚣张、看还称霸、看还乱欺负人?”
“哪这么容易呀?”默默一叹,眼见树叶又已变黄,“只怕有可能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应该不要多久吧……快了、快了!”
脚步不禁一定,梅宛双目直打量,“钟大哥,你别开玩笑了!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钟宁失声道:“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我相信你同样也会报得大仇!”
“真的吗?多久?”
“这……这……我也不好说。”
“钟大哥是说你们的帮派?但欧阳狗贼还有许多军队官兵——很不好对付啊!”
“不就军队官兵嘛……他有人家也有。”
“哦……你们是何帮派呀?竟然这么厉害?!”
“好了、好了……梅姑娘,暂时真不方便告诉你,总之相信钟大哥则没错。”
“是……是……小妹自然相信钟大哥,真如此那就太好了!”目光不觉变得湿重,梅宛别过头去望见浩荡的江水却又发出一叹,“可惜我现在有家都难回,空看着狗贼而无力为之。”
“梅姑娘,别难过,以后肯定能回去的。哎……狗贼他们到你家做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梅宛忽把头一昂,青丝流淌,粉白扎巾飘扬,好生飒爽,“钟大哥,要不咱们再跟过去看看?”
“这……我看就算了吧;梅姑娘,现在狗贼势大,那儿肯定比较危险,万一有个闪失,后悔都迟。”钟宁接道:“况且距离长远,一来没船只、二来也不熟悉水性,要是再遇上风浪什么的……”
“钟大哥,这些都不是问题,我能应付!至于狗贼也并非很厉害,就人数多了点而已。”
“梅姑娘,并非我不想,实在是没这个必要;你说:一旦过去难免交战,结果如何无法预料?!”
“那……那这样,咱们只靠近不登岸——我真的是好想好想看看家呀!多少年了……”
“好了、好了……待会再说吧;看:他们过来!”
“头,听说他们跑了,还是去梅姑娘家?!”
“不错,刚走没多久。”
“那怎么办?我们是否要追?”
“是呵……头,有梅姑娘作引导,一定能追上!”此言刚出,大家则附和起来。
“罢了;且都别站着,咱们坐下来再说。”
“钟大哥,地上脏!等下,我到车内拿块毡布。”
“梅姑娘……梅姑娘,别麻烦了,不脏的。”
五人摇头作笑,便相继在一块还算干爽的草地上围坐下来,这般随意自在,不亦愉快感动乎?
“哎呀……这儿多清凉舒坦,刚那可真是热——浑身冒汗!”
“你还好了,看看我衣裳,全部湿透,别提有多难受?搞半天竟是空等一场!”
“你俩呵……一坐下来便诉苦,看看阿水……”
“他呀……是上下眼皮直打架,可惜也睡不着;这毒日头一晒,只感觉全身都软了!”
“就是……岭南什么鬼天气,都中秋了还这样热?!”
“几位大哥都累坏了吧!来……先喝点水。”梅宛手持水囊,脚步加紧,笑意却是淡然。
“好、好……还是梅姑娘好!哎呀……这水也感觉特别好喝,甜津津的,像和了蜜!”
“哪有?就家里平常的,阿土大哥真会说笑。”
“不错、不错……是感觉甜津津的,很好喝……别急,再让我来一口。”
梅宛一讶,颓然道:“是吗……既这样好,那你们便趁此多喝点吧,以后则没了哟!”
“是哟!欧阳贼子……害得……快、快……也让我来一口!”
大伙闻声亦争抢起来,饮而再喝,各不相让,差点将水囊扯破,乱成一团,响应树林。
“好了!瞧你们一个个……”钟宁一挥手,双目瞪视,“梅姑娘,你也坐下吧,别站着。”
“对,梅姑娘,来……就坐这儿,不脏的!”
“多谢阿土大哥;其实我也并非嫌脏,只是有点不习惯。”梅宛缓慢埋下身子,“如今既然和各位大哥在一起便作无所谓了,可比那草原儿女般,坦诚爽快,有什么说什么!”
“不错、不错……梅姑娘说的正是,就要如此;头,那我们现在商量下,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嘛……你们觉得怎么办,应该跟过去呢还是……”
“跟过去!头,反正我们都已到这份上,刚好可以摸一番底细,了解些具体情况。”
“火兄说的没错,可怜梅姑娘老家居然也为欧阳狗贼一个地盘,那我们则更不能放过!”
“土兄,难道就因为梅姑娘老家我们便要去吗?别忘了郑公子劝告!而这些据点莫过于占尽地利、驻扎人手、控制一方交通,其实并无什么奇特之处,还是省下精力探寻更重大的消息。”
“正是,水兄……还有你们忘了既为梅姑娘老家,现在听讲不就能弄清楚,又何必亲自前往?”
“哦……阿木大哥,你不清楚,我已经十多年没回去了,那儿现在具体什么情况可谓全然无知;只听容姐说:守卫格外严格、工事也相当坚固复杂、禁止任何其他船舶靠近!”
“是吗?这样子倒弄得好像很神秘……”
“哎……梅姑娘,你那个容姐到底什么人呵?也如此神秘又消息灵通!”
“我……我正是也不大知道呀!”
“不、不……奇怪!”钟宁忽然接口道:“你家那么偏僻疏远,欧阳贼子又为何会一直霸占着?”
“这……我不说了吗,欧阳狗贼一直想谋夺咱梅家武学!”
“哦……对!哎……你家什么高明武学呵?怎的,还没得到吗?”
“没……没呢!”梅宛正襟危坐,缓缓而道:“事到如今,就不瞒各位大哥,其实我家武学非同寻常,极为高明厉害,江湖人人欲得;但是它藏在一个独特阵形之中,天下几乎谁也无法破解!”
“哟!真的……真的?什么阵、阵法呀?别人就破不了吗?”
“那是!此乃我家梅花阵法,怎样说呢……恰像个小森林,凡人进去则迷失方向出不来,纵然欧阳老狗贼精明了得,坚持这十多年时间也同样无奈。”
“哦,梅花林……世间竟还有这等阵法?!”钟宁莞尔一笑,“哎……等等,你说的‘欧阳老狗贼’又是谁?”
“欧阳老狗贼……就是他家的老狗贼啊!”
“那也总该有个名号?对了,难道老大、或是老二……老二不可能,莫非……”
“对,是老大!”
“老大——信阳公?!”
“是、是……是这个什么公的老狗贼!”
“这……梅姑娘,信阳公不是在其封地吗?”
“封地?谁说的?他一直呆在我家呀!”
周围嘎然一静,目光流动,气息凝重,似乎已置身于江海之中,心头随波荡漾,漫长!
“哎呀……这信阳公原来跑梅姑娘你家去了,且又是罪魁祸首,真可恶、可恶……该杀!”
“说得对,该杀、该杀……头,现在这已是个机密所在,干系重大,不能不察呀!”
“但如此说来那里定然驻扎不少人,现在又多两小子,若去必将冒着巨大风险!”
“阿木所言正是我最担心的!”钟宁连加点头,“哎……阿水,你觉得如何,也说说看。”
“我觉得吧……使命重要,性命也重要,保存性命才能更好地完成使命!头,还是由你来决定。”
“是呵、是呵……就为此理!唉呀……这两个都很重要,倒真难决定……”
“钟大哥……就去吧。”声色拉长,目光涌动,梅宛道:“咱们上哪没有危险,但肯定比他老巢要来得好!”
“对、对呀……梅姑娘说的是,老巢都不怕会怕这个?头,就去吧,或许还能抓住信阳公,那一切则……”
“阿火你小子……总急急躁躁的,还想这心思?前日已算侥幸,今天则很难说!”
“世事总难料,人生恰是一场冒险;头,对方应该不防,于咱们来说倒较为有利,如若实在难行,那时再撤退好了。”
“道理我知道……然阿土有未想过这回要是遭遇困难严重一时又撤退不了该怎么办?”
“这……凭我们不大可能吧?况且还有梅姑娘……”
“正是有梅姑娘,我才更加担心!”
“钟大哥,还是这么办!”梅宛陡地挺直腰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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