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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隋好驸马-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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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元进和管崇在阵后两侧观测着战局,官军的大阵推进很慢,但是很沉稳,给人一种巨大的心理压迫,丝毫没有因为冲锋而影响进攻一方放箭的效率——这种战法和此前他们遇到的胡人将领吐万绪、鱼俱罗带队的情况万全相反。胡将带兵,讲究的就是剽掠如火、其疾如风,只要官军是进攻的一方,一进入射程,就全速奔驰冲锋,杀垮农民军。而如今萧铣却是其徐如林,虽然两军在靠近的时候可以多数倍的时间交换箭雨,但官军却显得在这种交换中并不吃亏。

    管崇看了半晌,一拍大腿喊道:“不好!官军如此布阵,把枪阵弄得如此松散,显然是为了降低箭矢的杀伤!老大,原本官军冲锋,临到阵前,都是队列严整密实,只求硬冲突破。这个萧铣弄得如此松散,突击定然无力,然而被箭雨攒射之时也能避免大量伤害。我军弓箭手都是未经操练的辅兵为多,能够把箭射出去、有个大致的方向远近也就是了,如何能追求准头?若是敌军密集,那只要方向对了,射不中瞄的人,也还能射中旁边的。现在官军如此稀疏松散,箭矢倒有绝大半射草丛里头了。官军是想徐徐逼近,压垮咱的士气呐!”

    刘元进听了觉得果然有理,又观察了不过三五阵对射,就发现官军的心理素质很好,表现出来至少士气没有乱。而自己这一方的部队士气和心理素质,刘元进是心里有底的,知道这些军队只能打打顺风仗,一旦被持续的心理高压威慑,就会很快动摇。那些开始骚乱着斩杀不敢起身放箭辅兵的基层军官们,他们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

    “事已急矣!不得不死战!二弟,你带领中军精锐,反冲出去——敌军阵形松散,利于避箭矢,而不利于对冲。此战成败,就在你手里了!”

    “大哥就看洒家的吧!若是不胜,咱的脑袋也没处摆了!”管崇领命,被迫转守为攻。

    ……

    冯孝慈手捻长枪,身披明光铠,缩在陌刀队中,两侧的士卒紧握兵刃,都可以看出手心微微发汗,不停地反复在麻质的甲摆上擦拭手心,然后重新握紧武器。士兵们对于敌人是否会展开对冲,一直是心中怀疑的,直到农民军那一侧憋不住了为止。

    “大使真是算无遗策,知道刘元进习惯了和鱼俱罗打仗的战术,这下被对射得憋不住了!”看到管崇反冲锋的时候,冯孝慈心中大喜,不由得喊出声来,让旁边的陌刀队士兵都显得颇为振奋。士兵们的心思其实很简单:听说自己一方中计了,被伏击了,士气就会狂泻;听说敌人中计了,我方有援军了,士气就会暴涨——哪怕这个计策或者伏击或者援军从定量分析上细细考据,并不足以改变大局。

    长枪如林,缭乱捅刺,隋军前军长枪队的阵形松散程度,随着管崇的突击被压缩得略微靠拢了一些,以应对密集的冲刺对杀。毕竟长枪及远,就怕近身,离得太开的话,被敌军拿着横刀短兵的士卒揉身而进,便容易伤亡。

    “急啥!让刀盾营先压上,填补缺口。咱要留到最后!”看着陌刀营的军官们跃跃欲试,冯孝慈严厉地压下了他们马上冲锋的请求,很是沉着地先投入刀盾营。横刀、皮盾的组合,最利于近战,可以补足长枪营被人欺近身后的短板。

    双方如同添油战术一样,把一队队数千人规模的预备队投入到战场中央那一大片血肉屠场,很快官军这便就有超过八千人陷入了犬牙交错的肉搏战,而农民军一方也投入了至少两万多人,双方的预备队看上去已经消耗了大半。一具具身着皮甲的躯体被捅出血窟窿,不甘地倒地,很快被冲锋上来堵漏的战友践踏进血泥之中。

    生命在飞速的消散,不过一炷香功夫的血腥厮杀,农民军这边便死伤了四五千人之多,而官军却不过伤亡一千余人,高句丽血战归来的精兵,和农民军的差距便是如此之大。刘元进看着管崇没法突破,心中也是大为焦急,在中军重整了两万多辅兵,拿着短刀长枪也杀了上来,丝毫不顾这些士兵原本只是拿来放箭的。

    “贼军没有后劲儿了!就是现在!陌刀营出击!”冯孝慈瞅准时机,大喝一声,如同猛虎下山,带着两千陌刀手精锐,扑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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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追亡逐北
    “怪物啊!那边都是疯子!”农民军中哭爹喊娘一般,被杀开了一条血路。网血路两侧,都是残缺不全各处透明窟窿的尸首;以及如鸟兽散的乌合之众,抱头鼠窜。

    他们的背后,是一群群满身溅血、看着狰狞无比的凶人,手上的兵刃总长不过九尺,但是刃口就有两三尺长,双面开刃,中间的筋脊厚实坚挺,既可以猛刺,也可以两面横割斩杀。(陌刀可以斩杀,但是不能和战斧一样猛劈,因为两面开刃的东西,毕竟还是没有斧头厚实,为陌刀提供结构强度的,只是类似于剑脊的那一条铁质凸起。)

    带队突击的管崇心中一惊,头皮发麻,却是知道此刻绝不能躲避。若是被这伙官军中的生力军打起势头来,己方本就孱弱的士气一泄,那就真是灭顶之灾了。他管崇好歹也是武夫出身,不是那种躲在人后指挥若定的角色,眼下便带着亲卫精锐反冲过去堵漏。

    冯孝慈的陌刀营,陡然便感觉到前头阻力一滞,没有了一开始追亡逐北,狼奔豕突的快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冯孝慈终于有了点紧张感,以及与紧张感相伴随的隐隐兴奋。他连连下令让陌刀营进一步靠拢收缩阵形,一改此前士卒之间空出七八尺距离、便于拖割横斩的战阵;变阵为人与人之间仅间隔两三尺,和长枪营密集阵类似的形制。

    一开始不用这个阵势,也是为了便于陌刀强大的杀伤力发挥,如果阵形收束得太密集,陌刀就只能以捅刺为主,横斩不容易施展开;

    二来,也是怕贼军当中有狠辣的将领灵光一闪抽风。玩不分敌我的覆盖射击战术——毕竟,如今两军已经交战甚狠,战线犬牙交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所以仗打到这一刻,两军前军都已经不再受到弓弩的威胁,毕竟谁都害怕射到了自己人,形成大面积的误伤。

    可是,如果陌刀营的表现太抢眼,在一群杂兵中大杀四方的话。那么已经熄火的农民军弓箭火力会不会在刘元进的勒令指挥下重开,就不好说了——如果上万把弓箭对着这一片土地持续攒射,把这一区域的人不分敌我都杀掉。可以干掉陌刀队的话,而己方被误伤的只是一些杂兵,说不定刘元进就会这么干。

    农民军的将领,历来都喜欢用蝼蚁一样的炮灰缠住精锐的敌人,然后用无差别重火力把双方都轰杀至渣。这种战术千年不变,哪怕到了二战中。虫族一样的苏军也喜欢缠住单兵素质精锐得多的德军。然后玩“向我开炮”的把戏。冯孝慈虽然不是穿越客,不认识史泰林和朱可夫。但是他好歹也是一个胸有平叛志向的将领,对历史上农民军的手段还是颇为了解。

    但是。感受到前方的阻力之后,冯孝慈便不怕密集阵带来的防弓箭劣势了。能够对他亲率的陌刀营形成阻力,可见对面来堵漏的也是农民军中最值钱的精锐。对方应该不肯盲射覆盖换命的。

    冯孝慈当然没有想错,因为他对面的就是农民军二号人物管崇亲自带队搜笼精兵来堵漏的。冯孝慈一变阵之后,堪堪挡住了陌刀营前进步伐还不到一盏茶功夫的管崇本部人马,便开始感觉到此前堪堪可以顶住的敌人,压力又陡增了数倍。这种感觉,确切来说,是敌人的突进速度一下子放慢了数倍,但是更加沉稳、突破更加有力。就好像一辆越野车,刚才不过是用快速档冲刺,现在则是在用大推力的慢速档爬坡越障一般。

    管崇死命督战维持,他的亲兵营却手忙脚乱地节节崩塌,止不住向后退却。

    收束了队形、放弃了拖割横斩战法的陌刀营,全部以刀刃指前,如同那些拿白蜡杆长枪抖枪花的士兵一样,仅仅小范围上下挥振刀刃,身体却全速前冲捅刺,第一排士兵的间隙中,还有第二排陌刀兵把刀刃斜刺里伸出来,缭乱刺击;凡是不开眼撞上来的敌人,再也没有侥幸近身的机会,偶尔仗着力大眼快架开一两柄陌刀的,也会被斜刺里的打击捅成血葫芦串儿——这才是陌刀营正式的如墙而进,人马俱碎。

    冯孝慈杀得兴起,把管崇的亲兵营扒掉了三四层皮之后,便越众而出,让全军不顾队形分成数股猛冲猛突。管崇还没回过神来,他的亲兵队已经被迅猛的冲刺切割成了好几块,他本人也不得不扛着厚背大刀左支右拙,各自为战。

    也就又过了几盏茶的功夫,管崇连连挡开三把陌刀,气喘如牛的时候,那几柄陌刀之间伸出来一杆刁钻的长枪,“噗哧”一声猛然捅进管崇的咽喉,随后奋力一绞。管崇的大好头颅便耷拉在了一边,只剩下左颈一些肉皮还连着躯体,连垂死的闷哼声都来不及发出,就颈血狂喷、射起数尺之高。剩下的管崇亲兵队,也如同砍瓜切菜一样被分尸杀尽了。

    隋军左右两翼和中军齐声发喊,气势如虹,几乎一瞬之间,震惊打懵的农民军就额外付出了数百人命,都是晕头转向之间被瞬间击杀的,恐慌瞬间开始蔓延开来。

    萧铣大喜,让周法明下令全军突击。秦琼的骑兵队也如同尖刀一样,迅猛穿插,凶狠地割裂凿穿农民军的大阵两翼。

    秦琼一马当先,开始还担心自己冲得太早了,敌军还没彻底崩溃,然而很快他就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农民军与正规军相比,对于将领战死的抵抗力显得更弱,似乎领头的被杀之后,就只剩下无头苍蝇一样的群氓。秦琼不过才捅翻了七八个杂兵,对面就如同波开浪裂,倒卷着崩溃逃散,一旦这个势头起来了之后,就再也没人收得住脚。

    毕竟,按照原本时空的历史轨迹,这当口秦琼也该有一些从军和农民军厮杀的经验了——历史上,秦琼在首征高句丽的时候,确实是在来护儿麾下作战。后来回国投入平叛后,就辗转到了故乡地方官张须陀部下,张须陀所在的齐郡周边,是农民军最大的重灾区,自然可以捞到无数和农民军作战的机会。

    然而,因为萧铣和来护儿的关系,本时空的秦琼自然和张须陀永远没有交集了,一点对付农民军的经验都没积累到,倒是和顽强的高句丽正规军打老了仗。所以,对于将领被杀、阵势冲垮后就全面崩溃的菜鸟。秦琼还真有点儿不适应。

    这时,一个给战局结果板上钉钉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来到了——在秦琼的骑兵队穿插进农民军两翼过半纵深之后,中军的刘元进似乎是害怕被隋军彻底凿穿阵线切割包围。居然选择了让中军旗阵向后移动。隋军见状一边冲杀更为迅猛,一边鼓噪呐喊,刘元进换了普通士卒的衣甲,一副跑路的样子,这一点虽然他的大部分部下都不知道,隋军那边也不可能知道。但架不住隋军为了动摇农民军士气。本来就是没有的事儿都要当成有的喊——比如刚才管崇被斩杀的时候,隋军就把农民军这边三个大头目被斩杀的言语都喊了一遍。只为了瞎蒙一个打击敌军士气。如今刘元进真个后退,哪里会不被隋军逮住喊话鼓噪的机会?

    山崩一样的农民军向后退去。秦琼杀到手滑之后。长枪不再需要精准地刺杀、收回,而是信手挥洒地拖曳着摆动,借着战马冲刺的速度。让枪尖微微摆动控制好高低,从一排排脖颈的高度上准确的划过,射出一腔腔颈血。再后来,秦琼蓦然发现用长枪都是浪费,不如抽出横刀摆好高度,自然地拖过去。

    噗哧噗哧的利刃入肉轻响不绝于耳,最多夹杂几声划破皮革的牙酸呲喇声,几乎没有什么金铁交鸣的铿锵硬气。也可见刘元进的人马有多么缺少坚胄韧甲。渐渐的,秦琼才发现除了自己的部队还有人可杀,此前还能够捞到不少人头的冯孝慈,此刻已经撵兔子一样干追着瞪眼了。

    刘元进的兵马全面崩溃,溃兵都给隋军打了免费先锋、自相践踏己方的后军,为了跑得快一些,还把武器丢得到处都是。害得隋军的步兵因为甲胄沉重,都追不上没法背后砍人了,只便宜了秦琼的人,借着战马的速度,背后冲杀溃兵那叫一个痛快。

    ……

    残阳如血,大战早已终结,战场都被大致打扫了一圈。秦琼在满是残肢断臂与丢弃的盗抢盔甲的战场上往复逡巡了三次,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刘元进的下落。眼看着步兵将领冯孝慈也跟了上来,他凑上去凿了一拳,笑骂着调侃:

    “刘元进那贼厮鸟还是给跑了。真是晦气,还以为这厮要和那管崇一样死战到底呢。唉,还是冯老哥你运气好,宰了一个管崇,比得上兄弟手里百来颗首级还值当了——这两年就没打得这般痛快过,杀个百来号贼人,和割菜差不多,还没在高句丽战场上血战厮杀砍那么十几个高句丽兵费劲儿。”

    冯孝慈咧嘴一笑,显然秦琼的恭维让他心理平衡了些:“那哪能比呢!高句丽人好歹是非我族类,是亡国灭种之战,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里的,原本都是江南百姓,也是迫于徭役才被人蒙蔽作乱的。匪首都死了、逃了,谁还耐烦继续送死?”

    秦琼点头称是,手塔凉棚对着夕阳的方向逆光看去,黑压压都是俘虏,顺口问道”“咱的人马一直跑马圈地一样围堵,都没工夫抓笼俘虏,今日却是逮到了多少人?大使还满意么?”

    “细的不敢说,不过看是抓了三万多人,斩获的首级么咱这边有四千多级,不知叔宝你那头有多少,统一计了也好上报。”

    “那咱俩加一块儿该有七千首级了——某带两千骑卒,拿的首级也不比冯大哥一万步军少吧。”

    “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仗着最后追杀的便利。要是给咱的陌刀营多长两条腿,一万个首级都砍回来了。”

    俩人插科打诨着,把战果统计了一番,就上报到了萧铣那里。萧铣听说没有抓到刘元进,心中也不恼火,这一点颇让冯孝慈和秦琼诧异。

    此战的斩获首级,经过打扫战场后,最后定格在七千多具,不过萧铣也知道,哪怕是部分合围的歼灭战,实际上杀敌的人数肯定要比拿得到首级的多不少——这个比例么,基本上就和后世那些战役中“战死”和“失踪”的人数比例差不多,凡是死不见尸的,都是没拿到首级的——这么一算,杀敌只怕超过一万人。

    杀敌万人,负伤逃跑的一般来说至少是两三倍,生擒俘获了三万多战俘。再加上刘元进的部队被打散后,直接逃归乡里重新化为乡民百姓的,这么一算,刘元进带出来的兵马,恐怕折损了七八成之多。

    若是和鱼俱罗之类的胡将交战,刘元进也不是没有在战场上败得这么惨过,可惜鱼俱罗是胡将,不得人心,所以打散逃亡了的民军还会想办法再去辗转投靠刘元进当兵吃粮,这种损失还不至于让刘元进一蹶不振。

    可是,萧铣可不是鱼俱罗可比的,以他的声望,被抓的战俘不被萧铣用“尤里洗脑**”转化成自己的兵就不错了,刘元进还能指望逃走的士兵会归队么?

    战后诸将集结,等待萧铣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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