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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相府辣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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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谨灏突然怒了,合上奏折嘭的一声砸在龙案上,起身怒吼道。
  “你……你明月表妹不愿,难道母后能跟着你一起强迫她不成?”
  太后无奈的说道。
  “呵呵,母后。事到如今,你又何必找这些不能令人信服的理由?不是明月表妹不愿,是你最初就不愿明月表妹嫁给我吧!否则,最起初你又何必背着儿子做那些个小手脚,让明月表妹来逃避儿子?你承认吧,你心中最疼爱的不是你的儿子,而是你的侄女宋明月!”
  楚谨灏紧锁着眉头,脸色黑得像是要滴下水来。他努力地克制自己心中的怒气,压抑着声音,咬牙切齿道,“你的心中,永远是娘家最是重要。他们都是你的亲人,而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帝王罢了!”
  太后听闻楚谨灏如此说,早已怔怔的回不过神来了。原来,在儿子心目中,自己便是这样一个不关心、不疼爱儿子的母后!
  他怕是忘了,当初先皇震怒,要杀了他替贤妃妹妹和谨瑜报仇的时候,自己是怎样做的?
  他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宁愿要儿子,所以狠下心肠亲手杀了自己此生深爱的那个男人。
  从此以后,自己孤身一人,夜夜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都会梦到先皇与贤妃妹妹来向自己索命,从此落下了一直医治不好的头风病。
  可是,如今她一心维护的儿子,竟是这样认为自己的?!
  “朕意已决,择日便会将杨柔接进宫来。赐封为柔妃,圣旨一下,此刻小陆子恐怕已经到了护国将军府宣旨了。母后再反对也无用,无事母后便请回吧!朕国事繁忙,以后都没空给母后请安。来人,恭送太后回寿康宫!”
  楚谨灏大手一挥,铁青着脸,冷声道。
  “皇帝,你……”
  太后心寒的看着楚谨灏,此刻的楚谨灏陌生的像是自己从不认识般。
  就连从未在自己面前从未称呼过得那一句朕,也都用出来了。他这是在提醒自己他是皇帝,做事不容自己置喙吗?!
  国事繁忙,以后都没空向自己请安?呵呵,怕是想就此断了母子情分,以后都再也不想看到自己了吧!
  恭送自己回寿康宫?这是怎样,强行赶自己走?
  “哀家自己可以走。”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一群黑衣人,太后擦干脸上的泪水,心寒的看了楚谨灏一眼,冷笑着说道。
  随后,由织绣姑姑扶着,两人大步向门外走去。
  太后的背影沧桑,略显佝偻,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般。
  勤政殿大门缓缓的被关上了,楚谨灏一下子瘫坐在了龙椅上。
  无事,没有母后,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任何人支持自己。自己也还有皇位,还有天下,还有面前这金灿灿,象征无上权力的玉玺!
  而后,楚谨灏忽的疯魔般哈哈大笑起来,一掌推翻了面前的龙案,撒了一地的奏折。
  “哈哈哈哈哈。”
  整间空荡荡的房间,回荡着楚谨灏疯癫的笑声。
  “太后,您慢些,小心脚下。”
  回寿康宫的路上,太后走的极快,甚至连轿撵都不坐了,飞快的往寿康宫而去。
  织绣姑姑小跑着追上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胳膊,叹息着劝慰道。
  “哀家没事。”
  太后口中应着,仍是极快的向前走着。
  织绣姑姑担心的跟在身后,远远的看到寿康宫大门了,织绣姑姑心中松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太后脚下一个趔趄,嘴中喷出一口鲜血,缓缓的倒了下去……
  “太后!”
  耳边传来织绣姑姑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太后微笑着,缓缓的闭上了眼。
  “来人啊,快来人啊!”
  织绣姑姑忙跑上前将太后抱在怀中,朝着四周大声喊叫着。
  不远处洒扫的宫人,来往的小太监,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跑了过来。
  “快,请太医,请太医!”
  织绣姑姑用力掐了一把是自己镇定下来,忙给太后擦了嘴边的鲜血,又一个劲儿的叫人请太医。
  随后,牙齿一咬,右手大拇指朝着太后的人中掐去。
  可掐了半天,太后也没醒转。
  织绣姑姑着急起来,忙吩咐人抬了轿撵来,把太后抬回了寿康宫。
  很快,太后晕倒在宫内,织绣姑姑掐人中都没掐醒的消息传遍了宫中每一个角落。
  大家都在暗自猜测着,太后,是不是不行了?
  据勤政殿伺候的小太监说道,太后之所以晕倒,都是因为与皇上大吵了一架。
  皇上在勤政殿愤怒的砸碎了一屋子东西,太后直接被气得吐血,而后晕过去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太后与皇上,一直是母子情深。从未红过脸,为何今日……
  于是,众人纷纷猜测,太后与皇上到底是为了何事争吵成这样?结合起这段时日外面纷纷谣传的皇上想要娶明月小姐为妃的事,大家心中明了了。
  大概,就是为着这事,母子俩才闹翻了脸吧!
  毕竟,明月小姐可是太后疼在心尖子上的人儿!
  “太医,如何了?太后娘娘,可有事?”
  织绣姑姑担忧的围在床头,仔细的盯着为太后诊脉的周太医,着急的问道。
  “这……太后娘娘这段时日本就郁结于心,造成阴虚内火。今日,又急火攻心,催发了太后娘娘的顽疾头风症,因此,这才晕倒过去。”
  周太医抽回手,思索片刻,沉吟道。
  “那,可有大碍?”
  织绣姑姑又是心疼,又是着急的抹起了眼泪,苏公公也在一旁掉起了泪珠子。
  她们两人,在府中便一直便服侍太后,后又都是随着太后入宫的,自是真心担忧太后的身子。
  “本应无大碍。”
  周太医摇了摇头,继续道,“只是,太后年事已高,且本就有严重的头风症。若是好生调养,平心静气些,倒还……若是经常这样,恐有不妥啊……”
  周太医叹了一口气,有些惋惜的说道。
  “什么……”
  织绣姑姑难以置信的瘫坐在地上,眼中盛满了泪水。
  周太医所说的话,她自是听明白了。
  若是太后晚年能平平静静的度日子,便能安享晚年。但若是常为这些事情烦心的话,怕是日子难过……
  但是,太后的身子骨是第一重要的事情,不能再拖。
  于是,织绣姑姑哽咽着看向周太医,问道,“太后她需要用什么药,还请周太医尽快开出药方,让人去太医院抓了药拿过来给太后熬了吧。太后这样,真是令人心疼。”
  “唉,我这就开药方。”
  周太医叹息着摇了摇头,忙坐下来给太后斟酌着用药。
  织绣姑姑坐在床头轻轻抽泣着给太后擦脸上的汗水,苏公公弓着身子站在一边,手中端着净盆,双手颤抖,泪珠子一颗接着一颗掉进了净盆中,他忙轻手轻脚的小跑着出去换了一盆水来。
  片刻,周太医将手中刚拟好的药方递给织绣姑姑,沉吟道,“此药方重有两味药剂量比较猛,所谓以毒攻毒!因着太后内火旺盛,所以必须尽快下火,否则会久治不愈。不过,这两味药加进去后,太后须得平心静气,若是再劳苦劳心的话,只会使体内虚火更加的旺盛。”
  说着,周太医便让人去抓了药,在织绣姑姑担忧的眼神中看着给太后煎了服下。太后悠悠转醒后,这才起身告退。
  “太后,太后您醒了!”
  见太后睁开了眼,织绣姑姑忙起身给太后掖了掖被角,喜极而泣的叫道。
  苏公公也忙跑上前来,见太后醒了不住的抹泪,又一个劲儿的捧着手口里念叨着“阿弥陀佛,太后终于醒了,阿弥陀佛”。
  “织绣,我这是怎么了,感觉浑身没劲。”
  看着两人异常的举动,太后虚弱的问道。
  “太后,您从勤政殿回来时,便昏倒在路上了。还吐了一口血,吓死奴婢了!”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织绣姑姑仍是感觉心惊动魄的。
  特别是太后喷出一口血倒下去后,她真的以为太后再也醒不过来了。
  “哦,我记起来了。人老了,身子骨愈发的不行了。总是要经历这一关的,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太后苍白着脸,努力扯出一丝微笑,费力的伸出手给织绣姑姑擦了眼泪。
  “奴婢,奴婢……太后娘娘,您不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若是您去了,奴婢也不活了。”
  织绣姑姑伤心的有些语无伦次,特别是太后刚刚给她擦眼泪时,她只感觉满心苍凉。
  “对啊,太后,您别浑说,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苏公公也呜呜的哭着,一时间,殿内弥漫着像是生离死别般的悲凉氛围。
  “好啦,哀家这不是没事吗?你们也别哭了,哭得我这心里啊,怪难受的!瞧瞧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还如此的爱哭鼻子。”
  太后虚弱的扯了扯嘴角,打趣道。
  “太后……”
  听到太后这样说,织绣姑姑更是难受的不能自拔。
  “别哭了,啊。哀家有几句话要嘱咐你们。咳咳咳,织绣,你和德林走近些,好生听哀家说完,咳咳咳咳。”
  太后笑了笑,说着便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太后娘娘……”
  织绣姑姑忙给太后拍拍胸口,顺了顺气,接过苏公公递来的水,给太后喂了一口。
  待她好些了,这才和苏公公走的更近,趴在太后的床边,听她认真地说话。
  “小陆子!”
  楚谨灏坐在龙案后,神色淡然,开口叫了陆公公进来。
  “皇上,奴才在。”
  陆公公进来后,小心翼翼的站在楚谨灏身侧,不敢多言语。
  自从明月小姐生辰那日后,皇上的性子阴晴不定,更加的令人捉摸不透了……
  “太后如何了?”
  “回皇上,太后娘娘已经醒转了,只是,身子骨好像不太好了……皇上,您可要去看望太后?奴才这就命人准备好轿撵?”
  陆公公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不用了,朕今日不去看望太后,命人好生照顾着。”
  “可是……据说太后娘娘身子大不如从前了,皇上,您要不……”
  陆公公斟酌着说出自己的建议,不过—
  “朕的事情还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你先出去吧,有事朕再叫你。”
  楚谨灏面无表情的说道,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是,奴才告退。”
  陆公公心里叹息着,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只留楚谨灏一个人坐在龙椅上,神情飘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九十五章:病重(二更)

  “织绣啊,你和德林是伺候我最长时间的,哀家日后若是去了,你们俩便相伴到老吧。让哀家去的也安心些,这些年你们俩为了我,将一辈子的青春也陪在这冷冰冰的皇宫里面了,连个子孙后代也没有……”
  太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继续提起力气虚弱的说道,“所以啊,我不想我这一走,你们俩便是孤零零的了。”
  “太后……”
  听着太后断断续续的说着,想起从前在府中时的快乐时光,织绣姑姑与苏公公早已哭成了一团。
  “太后,您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当年奴婢是心甘情愿陪着您入宫的,太后。”
  织绣姑姑紧紧握着太后的手,哭得肝肠寸断。
  “对啊太后,您一定会好起来的。当年您救了奴才一命,当时奴才便发誓此生定要好生服侍您。太后,奴才……”
  说着,平日里对待下人总是板着一副脸,严厉的苏公公,此时像个娘们儿们哭得不能自已。
  “德林,你要答应太后,一定要好生照顾织绣。我会给你们留下些银钱,也会给皇帝说好,待我去了,你们俩就出宫,找个地方好生生活。你们俩,永远不要再靠近皇宫一步。”
  一行清泪从太后眼角滑落,平日里端庄的妇人,整个北兴王朝嘴尊贵的女人,此时像个普通的老妇人般,对自己在意的人放不下。
  “奴才答应太后,此生一定好好照顾织绣。太后,奴才答应您。太后,您一定要好好的,您不会有事的!”
  苏公公跪在床边,握着织绣姑姑的手,声声催人泪下。
  织绣姑姑任由苏公公握着手,只一个劲儿的看着太后落泪。
  “好了,哀家这不还是好好的吗?快别哭了,瞧瞧你们俩,都要哭成泪人儿了。”
  太后轻轻笑了笑,又叹息道,“这辈子,哀家做的错事够多了。不希望在最后的日子里,留下遗憾。”
  “太后,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织绣姑姑双眼哭得通红,紧紧握着太后的手,哽咽道。
  “不会了……哀家的身子,哀家自个儿知道。只是有几件事是我到头来也放心不下的,除了你们俩。还有……”
  太后顿了顿,对苏公公道,“德林,你去给哀家拿纸笔来,哀家有要事要写下来。”
  苏公公擦干眼泪,忙小跑着找纸笔去了。
  “织绣,皇帝如今与先帝的性子已经一般无二了,不愧是父子。”
  说着,自嘲的笑了起来,“呵呵,当年先帝为了贤妃妹妹可以狠下心肠对待我们母子,今日,皇帝竟是为了当日明月的事情,如此对我。我是她的母亲啊,我时时刻刻不为着他和谨安好。可惜,我的一番苦心,无人明白……”
  “太后,皇上只是在气头上,过了这几日,自然就会好起来的,到时候自然会知晓太后才是对他最好的。还有谨安公主,奴婢从小看着她长大,性子其实不坏,只是怕是当年先帝的所作所为寒了她的心,所以才一直不与太后您亲近。”
  织绣姑姑好言劝慰道。
  “织绣,你别劝我。皇帝的性子,我自是清楚不过。今日他竟然说要娶柔儿为柔妃,还对我说了那些个伤人的话。你说说,我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为他好?他本就性子多疑,若非我还在,杨府与宋府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凭他平日里的所作所为,谁会真心助他?谁会真心帮他将这北兴王朝守的这固如金汤?谁会愿意拿性命为他守江山?”
  太后叹息着摇了摇头,“只是,他总是觉得,他是皇帝,所有人为他卖命都是理所应当的。可是织绣,若皇帝不是明君,若皇帝不是哀家的儿子,哀家的父亲、哥哥,还有妹夫,会如此尽心辅助他?他竟还时时防着我,以防哀家效仿那慈禧太后!真真是可笑。哀家只是怕他初登基,根基未稳任人摆布罢了……”
  说罢,太后仿佛累极了般闭上了眼,不再言语。
  织绣以为太后疲惫想要歇息了,红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替太后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的就要离去。
  就在此时,苏公公忙走了进来,气喘吁吁的道,“太后,奴才给你拿来了您要的纸笔。”
  太后又缓缓地睁开了眼,看着苏公公,“拿来吧!”
  见太后神情憔悴,织绣姑姑忍不住拧起眉头瞪了苏公公两眼。苏公公摸着脑袋,知错的低下了头。
  见太后似是要写东西,织绣姑姑赶紧扶着太后,给她背后塞了几个枕头,而苏公公忙将功补过的抬了小桌过来,给太后垫在手臂下。
  太后略一思索,开始提笔写了起来。
  半刻钟后,太后吹了吹纸张上面的墨迹,叹息一声后,轻轻折叠好递给苏公公,“你把它封进信封,连夜送到护国将军府去。记着,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了,此时皇帝定在这寿康宫周围安排了人手,不允许哀家往外传递消息。”
  苏公公神情严肃的点头应了,正往外走去,太后忽而又叫住他,“顺便将哀家病了的消息透露个公主府,不要让人发现是你。”
  苏公公本有些不解,看了织绣姑姑一眼,织绣姑姑忙道,“太后可是要让公主知晓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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