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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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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柳如风,展谓迟疑了一下,问道:“对了,这一路上他没对你不敬吧?”
“哼,他对我不敬的地方多着呢!”宁小丹也没多想,一边看着棋路,一边随口答道:“你也知道他那个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听门“吱呀”一声开了,随着寒风滚进个人来。连炕上的烛也差点儿被卷得灭掉,几人定睛一看,正是柳如风。
“哎呀,冷死我!”他一边掩上门,一边嘴里大声叫嚷道:“果然下雪了,大师说得还真准!宁小丹我是替你去打探消息。你得好好报答我才是!”
迅速掩好门,柳如风并没有注意站在角落里的展谓,直奔炕上光亮处的宁小丹,鞋子一踢,便坐上炕去挤开宁小丹,嘴里还抱怨道:“我辛苦为你奔波。你倒好,炕上暖暖和和的享福!你过去一些。让我也坐上来暖一暖!”
“挤什么挤!”
宁小丹伸手便打他,正要开口斥骂,只见烛光一暗,眼前一个黑影晃过,柳如风便被人拉下炕去,差点儿扑到地上。然后便听展谓生气责骂的声音传来:“柳如风,不是让你对主母放尊重了,怎地这样没规没矩的?”
柳如风突然遇袭。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心中正恼怒,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忙地转过头去,一看果然是展谓,惊讶问道:“展兄?你哪里钻出来的!”
“什么钻出来?”展谓不满地瞪着他,说道:“我本就在这屋子里!”
“你……”柳如风似乎觉得跟他说不清楚,转头看向宁小丹,问道:“他什么时候找来的?我才打探到的消息……”
宁小丹想着他刚才进门一副居功自傲的样子,便故意不屑说道:“你刚走没多久展谓就找过来了,若是巴巴等你的消息,只怕也不知到猴年马月!”
“我……”柳如风的眼神黯了几分下去,不服气说道:“他是先来了这儿专等我们来,我是初到这儿才去收集他的消息,他当然比我们快。”
宁小丹见好就收,将手一挥,向炕里边坐了坐,拍着炕沿笑道:“算了,你也辛苦了的,过来坐着暖和一下吧!”
“我当然是辛苦了的,这天寒地冻的……”
柳如风得意说着,正要过去坐下,却不想展谓一把揪住他的衣服,拉他到刚才自己坐的冷板凳上坐下,说道:“京城的天气都这样,还没到冬至呢,这就跟个娘们儿似的叫冷了,以后还怎么过?别动不动就坐炕上,得多坐冷板凳适应适应才成!”
“你……”柳如风向往的暖炕一再没坐下,很是恼怒,瞪着展谓说道:“你粗皮粗肉功夫又高不怕冷,我可比不得你!况且这大冬天谁个不烤火的,不然都冷死?”说着,他便又要起身过热炕那边去。
展谓一双大手却死死按住他的肩不放手,瞪眼说道:“你给我好好坐这儿了,我今儿个就看冷不冷得死你!”
此时柳如风这才觉出展谓态度的异样来,他偏头看着展谓,皱眉质问道:“展兄,咱们也好些日子没见面了,这终于见着不说热情似火,亲热寒暄总该有个吧,可我怎么总感觉你对我针锋相对似的?”
“谁跟你亲热了?”展谓不客气说道:“我问你,金陵临走,我嘱咐你什么了?”
“你嘱咐我什么了?”柳如风有些疑惑,随即想起什么似的一拍大腿,指着宁小丹控诉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嘱咐我带她回白莲教的,可你不知道这女人固执得跟头牛一样,我拦着她,她还用匕首杀我,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非要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展谓瞪着他说道:“我不是说这个!”
“那你说什么?”柳如风疑惑问道。
展谓不耐烦让他慢慢去猜,自己揭了谜底,瞪眼道:“我不是让你处处对她客气么,你听到哪里去了?”
“啊?……”柳如风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说道:“我一路上对她够客气了,就算她打我骂我,要杀我,我也处处让着她,怎么就对她不客气了?”
宁小丹这时也才明白展谓自柳如风一进门便没让他好过的原因来,想起刚才自己随口应他说柳如风欺负自己的那句话,不由哭笑不得,她以为展谓就随口问问而已,她也就随口答答,谁知他当真了。
“好了,你们俩一进门就闹腾!”她开口说道:“以前的事就别提了,展谓你让柳如风坐好,让他说说出去都打探到些什么消息了。”
“可是……”展谓不太愿意就此罢休,最后却还是放开了手。
柳如风却沉下脸来,瞪向宁小丹质问道:“你跟他告我的状了?”
展谓见他这样子,又恼起来,拿眼瞪他道:“你别这么凶!告你状又怎么了?我不是让你敬她么,你怎么做的?”
柳如风却不理他,而是站起身走向宁小丹,在炕前站定,阴着脸一连串质问道:“我还不够敬你么?得把你当菩萨供着了才满意?怎么?在我这儿受委屈了不敢找我讨回?却跑去别的男人那里告状?我就那么可恶?就那么让你见外和讨厌?”
柳如风此刻心里极度不爽,他本以为这两个多月来,没了朱复和展谓在旁边搅和,他以为自己与宁小丹的关系已经很不错了,这小女人对自己也开始另眼相看了,没想到一见到展谓,她却诉起苦告起状来,这算什么?
他柳如风就真是敌人,展谓和朱复就真是她亲人?
“柳如风你什么态度?”展谓追过来,指责着他。
柳如风却不理他,依然瞪着宁小丹。
“呵呵~~我跟展谓开个玩笑而已!”宁小丹忙笑着解释道:“你也知道,以前咱们说话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没想到他当真的了!”
从金陵到京城,一路上柳如风除了嘴巴烂一点,还真没有欺负过她,帮的忙却不少,所以展谓冤枉他,他生气也是应该的,自己随口挑拨他们的关系,宁小丹觉得自己确实应该道歉。
见她这么真诚地道歉,柳如风面上缓和下来,过去不客气地往炕上一坐,冲展谓说道:“她是你的主母,却不是我的主母,你要敬她是你的事,我自跟她做朋友,以前答应你,也是敬你和朱复是朋友,你别处处强迫我!”
“你……”展谓眼睁睁看着他挨着宁小丹坐下去,又听他这么不客气地说话,心里便有气,跨过一步便要去拎他。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宁小丹皱眉说道:“大家都是朋友,随意一点好,不必客气。”
“就是嘛!”柳如风胜利似的得意起来,很满意宁小丹明显帮着他说话。
但他得意的笑容还没有绽开,便见宁小丹瞪着他骂道:“在我这边挤什么挤,坐和尚那边去!”
“就坐这边上不行么?”柳如风一脸的不情愿,不服气说道:“这房间可是我和大师合住的,所以这半边炕可是我的!”
“你不过去我就与和尚换位置,快点,还有事情要商量呢!”宁小丹不让他有赖皮的机会。
“好吧!”柳如风不情不愿地过去了,脱鞋上炕,却仍不甘心,袖着手冲宁小丹道:“给我倒杯热茶吧!”
宁小丹瞪他一眼道:“自己倒,又不是没有手!”
“真是没有良心!”柳如风搭着眼皮,撅着嘴不满说道:“我这冰天雪地的出去打探消息,辛苦奔波了几个时辰呢!”
“你别说得这么委屈,”宁小丹瞥他一眼,撇嘴说道:“咱们可是讲好的交易,你帮我救出朱兄,我跟你去白莲教一趟,若是你觉得辛苦了,咱们可以取消交易!”
“你……”柳如风气势弱下来,自己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不满说道:“什么交不交易,请你倒杯茶而已,说得那么绝决,你刚才不也说是朋友,大家互相帮忙嘛,说那些见外的话干什么?”
☆、第4章 吵架
感谢热恋^^的打赏,幺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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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丹见他态度和软下来,懒得再与他瞎扯,直入正题问道:“你既说辛苦了几个时辰,可曾打听到什么好消息?”
柳如风先前在展谓和宁小丹这里没讨一丁点好,心里总是不敞快的,见宁小丹问,便拿腔拿调起来,阴阳怪气说道:“这天儿太冷,脑子都冻坏了,本想回来暖和暖和,不想这屋子里更让人冰凉,到现在心里都拔凉拔凉的,就算有好消息也记不得了!”
宁小丹知道他的意思,不由拿眼瞪他,正要说话,不想展谓却早按捺不住发起怒来,只见他按着剑,怒视着柳如风道:“你别做出那死样子,小心我一剑结果了你!”
柳如风被他这话彻底给惹恼了,只见他将茶杯将往几上一搁,茶水四溅,突然横起来,冲着展谓那边伸长了脖子,指着自己的头,大声道:“你来吧,把我的头拿去,横竖一个疤,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你……”展谓没想到以前胆小慎微的柳如风会是这态度,不由更怒了,“刷”地抽出剑来,指着柳如风冷冷说道:“真是两个多月不见,你脾气倒见长了,胆子也大了!好,你要寻死,我成全你!”
呆瓜正一个人玩着宁小丹给他买的玉石球,见展谓凶狠抽出剑来,吓得跑过来上了炕,躲到了宁小丹身后,探出个头来害怕地看着展谓。
宁小丹忙拍着他的肩安慰着,一时顾不得剑拔驽张的两人。
那边柳如风却不示弱。仍是脸红脖涨说道:“以前看朱兄的面子不与你这莽汉计较,不想你却以为我怕你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好大的胆子,随随便便就可以杀一个人!别以为你 有功夫就不得了,老子今天死在你手里,作鬼也要让你几辈子不得安生!”
“你……”展谓平常也杀人不眨眼。可那都是危害到他和主子的坏人,何曾随随便便就杀生?况他与柳如风不过口舌之争而已,也不可能随便就杀了他。
所以此刻他握着剑当然下不了手,不过胸中却是怒气淊天,迟疑着是在柳如风那张可恶的脸上划一划,还是在他耳朵上削一削以吓吓他。
不过他的打算还没有实施。宁小丹却一拍木几站起来,高高地站在炕上。指着两人骂道:“你们干什么?还没有开始商量救朱兄的事呢,这就窝里斗了?”
“阿弥陀佛……”了尘也念了声佛号。
见宁小丹生气,展谓不说话了,柳如风也见好就收,趁机坐正了身子,嘴里却不服气嘀咕道:“是他先喊要打要杀的。我又没说不帮着救朱兄!”
展谓冷哼一声说道:“我家主子自有我父亲想办法救,不要你帮忙!”
“你看你看~~”柳如风指着展谓冲宁小丹说道:“他是什么态度,可不是我不说打探来的消息。人家根本瞧不上呢!”
宁小丹坐下来,瞪向展谓道:“你还不把剑收起来,你看我兄长也被你吓坏了!抓走朱兄的可是皇帝,你以为是一般的毛贼?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你父亲自救他的,我们也不能闲着!”
说起这个,宁小丹对展谓的父亲颇有微词,俗话说“大海不拒细流”,瞧展谓父亲对自己态度,多少让人感觉有点小家子气!也不知他派展谓来是真的保护自己还是监视自己?
展谓虽然觉得宁小丹说得有道理,但想起父亲的话,又说道:“我父亲说了,不知道情况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打草惊蛇!”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莽撞呢!”宁小丹白他一眼道:“我们哪有轻举妄动,不过打听打听情况罢了!”
展谓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宁小丹又提醒他道:“还不快收起剑来!”
展谓看了柳如风一眼,冷哼了一声,这才还剑入鞘,回到先前的板凳上坐了下来。
柳如风不屑,撇了一下嘴,重新端起只剩半杯的茶喝起来。
见大家安静下来,呆瓜脸上的惧意这才减了不少,不过却还是不敢下炕,紧挨着宁小丹坐着,不敢看展谓那边。
宁小丹又好言哄了他一会儿,他这才“嘿嘿”笑着将方才的惊惧丢到一边,继续玩起玉石球来。
宁小丹松了一口气,转身正色问柳如风道:“可曾有朱兄的消息?”
柳如风这次不卖关子了,点点头道:“据我所知,掳走朱兄的人似乎并不是皇帝!”
那边展谓鼻子里轻哼了一声,不屑说道:“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还用你说!”
“你……”柳如风脸色不好看。
宁小丹担心两人又吵起来,瞪了展谓一眼,又问柳如风道:“说不是皇帝,可有根据?”
柳如风点头道:“据可靠消息,两月前皇上身边的太监没有出远门办事的,都在呢,所以应该不是皇上身边的人!”
“哦?”宁小丹忙问道:“那可曾打听到那些太监是谁的手下?”
柳如风摇头道:“这个还没打听出来,毕竟时间太匆忙了!”说完,他又强调,“不过我让他们继续打听,应该明后天就有消息!”
宁小丹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据你分析,那些太监会是谁的人?”
柳如风沉吟道:“太监总是宫里的,而宫里除了皇帝就是后宫妃子,如果不是皇帝,那就是哪个妃子身边的人了!”
“妃子?她们掳了朱兄去做什么?”宁小丹想起那些孩子被送进宫当宫女太监的事,冲口说道:“她们不会是想将朱兄阉了当太监吧?”
“啊?……”柳如风很是意外,愣愣看着宁小丹。
“主母……”展谓显然很不高兴宁小丹对自己主子做出这样的假设来。
宁小丹赶紧讪讪笑着否定道:“呵呵~~这个可能性不大,朱兄又不是当太监的极好的人选,单单是为了他当太监,他们不会千里迢迢、大费周章弄他进宫里去的。”
“就是!”展谓似乎松了口气,附和说道:“太监谁都可以当,一抓一大把,干嘛非要绑我家主子去!”
“那可难说!”柳如风故意气他道:“许是皇帝知道朱兄是反贼,本来准备抓他起来杀头的,可妃子们却说,杀了多可惜,给我当太监吧,让他当不成男人,天天受屈辱,还被折磨,多么大快人心啊!”
展谓再也忍不住,站起来破口大骂道:“柳如风你个王八蛋,你今天真是找抽不成?老子不杀你,打你个半死却是可以的!”
见他真生气了,柳如风也不敢招惹。开玩笑,展谓真横起来,这里可真没人管得住,他若真把自己打了,自己也活该。
于是他笑着转了话题道:“不是当太监,那难不成是被绑去给皇帝带绿帽子?”
“这也太荒唐了!”宁小丹瞪他道:“弄个大男人回宫里去,她们就不怕被皇帝发现后杀头?”
“偷偷的呗!” 柳如风暧昧笑道:“听说当今皇上独宠万贵妃,雨露不洒其余妃子,都是些正值青春年少的女人,深宫高墙寂寞,能不想男人?”
“亏你想得出!”宁小丹啐他道:“再寂寞也不会拿小命来开玩笑吧?”
给皇帝戴绿帽子,真是活腻了!
“你不懂!”柳如风瞥她一眼,说道:“大凡男女,没尝过滋味还好,若是尝到滋味了却又得不到,那便想得紧了,就算前面是火坑也要跳呢!”
宁小丹开始没听懂,愣愣问道:“什么滋味?”
柳如风冲她一挑眉毛,笑着反问道:“你说什么滋味?”
宁小丹看他笑得风骚,很快反应过来,不由微红了脸,瞪他道:“就你一天到晚尽想这些!”
“想想怎么了?”柳如风大言不惭道:“将来等你……”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却听展谓大喝一声道:“柳如风,又胡说些什么呢,说正事!”
“正事?”柳如风不满地白他一眼,说道:“我这不是在说正事么?”
展谓瞪眼道:“你言语不敬,故意胡扯,哪里是说正事?”
柳如风板下脸来,就要发作。
宁小丹担心他二人又吵起来,忙转了话题问柳如风道:“你先前说皇上独宠什么万贵妃,皇后不管么?由着皇上胡来?”
这话题成功吸引了柳如风的注意力,他笑着答道:“哪有什么皇后,皇上想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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