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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同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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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丹听老人为自己正了名,便不再意,冲老人家说道:“老人家,我们几个实饿得不行,既然你说家中有米面,如果放心我们,那能不能卖一些与我们,让我们借你家锅灶自己煮食!”
“有什么不放心!”那老人笑道:“看几位气宇轩昂,穿着打扮贵气,也不象歹人;况且农家烂东烂西,也没什么值钱物件可图,几位客官如果不烦农舍鄙陋,就请自便吧!”
☆、第64章 生火做饭
宁小丹见老人答应,便转头征询朱复意见:“朱兄意下如何?”
朱复沉吟道:“可是可以,……只是我们几人之中,谁会升火做饭呢?”
“我会啊!”宁小丹笑着答道。
她不是吹牛,现代时,她妈妈忙于工作,有时连家也不回,宁小丹很小就会自己做饭洗衣了。
后来她妈妈工作顺利了,当上了主管,赚钱也多了,她妈妈又为了让宁小丹一心扑学业上,所以家里才请了定点来打理家务和做饭阿姨,不过宁小丹空余之时偶尔也会自己做一做饭。
“真?”朱复有些意外,说道:“想不到丹弟堂堂一男儿也……”
话说到一半,朱复觉得自己话有贬低宁小丹意思,忙住了口,笑道:“那就这样吧,咱们借着老人家锅灶,自己动手做饭,免得饥肠辘辘赶路,让身子白白受罪!”
宁小丹点了点头,却又突然想起现代时自己用气灶,这古代来肯定没有,想来是烧柴草,那个却是自己不会,于是为难说道:“做饭不难,我肯定做得喷香,只是……朱兄会不会升火啊,那个我可不太会!”
“这……”朱复一直也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人,哪里会这个?他为难起来。
“我们家主子千金这躯,哪会这些粗使下贱活儿!”展谓走过来瞪着宁小丹说道,仿佛她让朱复升火是极侮辱他事情。
“那怎么办?”宁小丹瞪他一眼,故意激将道:“你不让朱兄做,那你来呗!不然我们再赶一二里去陈家村,反正我也不太饿!”
“你……”展谓瞪了她一眼,说道:“我来就我来!不过等会儿你若煮不好饭,饿着我了,到时别怪我生气!”
宁小丹冲他做个鬼脸,不屑道:“切!……我还怕你生气不成?”
展谓见她又不把自己放眼里,很是生气,正要发作,却见她已经去扶着老人了,听她说道:“老人家,那我扶你进屋,你指给我们米面放哪里吧?”
“好好好!”那老人点着头,又看向朱复那边说道:“日头偏高,等会儿便骄阳似火,院子里坐着怪热,几位客官都进屋坐坐,等着这位小公子做好饭吧!”
朱复点头,吩咐展谓拴白马提行李,他自己招呼了呆瓜,跟宁小丹和老人后头进了屋。
展谓无奈,只得老实去拴了白马,解下马背上所有行李,提着进了屋。
几人进了堂屋,只见这农家物件家什虽然粗鄙简陋,倒也齐整干净,不由都高兴。
农家人厚到,那老人见宁小丹未要东西便硬塞些银粒子他手里,很是过意不去,便拿了拐杖拄着,颤微微指引她到厨房里找到装米瓮缸,又让她从灶后烟囱上取下块腊肉,还让她去屋后地里采几样蔬菜、拔回些香葱,后他还要去追院里一只肥鸡来让宁小丹熬汤。
宁小丹担心他摔倒,忙劝住他,说熬汤太费时,他们简单做点米饭吃了就走。
老人一听,满脸遗憾和过意不去。
宁小丹又安慰了两句,扶他堂上坐了,让朱复陪他聊天,她自己带了呆瓜和展谓进厨房做饭。
呆瓜除了遵照宁小丹意思择菜外,其余什么也不会干,展谓只得去灶下升火。
以前家,展谓其实也和朱复一样,他们一个天天习文,一个日日练武,打扫下厨此类事情从来不曾沾过半点手。
所以此刻被逼坐灶后,先是束手无策,然后反倒经宁小丹指点,才将柴草塞进灶里,费了好大劲儿,被烟火熏出许多眼泪来,才用火点燃柴草,升起火来。
“早知道就该饿着肚子走到陈家村吃饭了!”看着灶里燃得熊熊大火,展谓大大松了一口气同时,却又擦着眼睛抱怨道。
宁小丹正将切好腊肉丁、土豆丁以及淘好米放进锅里,掺上水,她想着大家都饿得不行,所以准备做一锅又又香焖饭。
听到展谓话,不由好笑,开口半是提醒半是调侃道:“你不是总说要照顾好朱兄么?你们走南闯北,哪里不遇着个这样意外?你不学学这些生存基本技能,若哪天走到某个没有人烟荒岛野外去,你两人就得活活给饿死了!”
展谓撇嘴不满说道:“遇到你们之前,我和主子也走了近半年时光了,多遇着些抢劫山贼,偷盗妙妙空空,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情况,也就是你们跟着了才事儿多!”
宁小丹让呆瓜过来帮着将大木锅盖移过来盖好,不服气说道:“哪怪我?不是柳如风招风引蝶惹祸么?”
“你也不省事!”展谓瞪她一眼道。
宁小丹转到灶后来,瞪着他不服气说道:“我怎么不省事?一路上我可没惹什么事儿!况且你们有我同行,可是多了不少乐趣呢!现要不是我,都饿肚子呢!有本事你等会儿就别吃我做饭!”
要让展谓这个大胃王不吃饭那是绝对不可能,他白了宁小丹一眼,不服气说道:“这饭又不是你一个做,我不也正烧火么?”
他这一句话提醒了宁小丹,她向灶塘里看去,见展谓只顾着拌嘴,忘了添柴草,那火已经息了。
“添柴禾啊!”她忙提醒道:“火都息了!”
展谓转头一看,慌了,忙手忙脚乱捞起一把柴草便塞进灶塘里,谁知那稻草塞进去后,本来燃着一些火苗也熄灭了。
展谓既担心宁小丹嘲笑他不会烧火,又担心火灭了不易再点燃,忙过头去将嘴唇一撮,拼劲儿吹起火来。
“呼~呼~呼~”灶塘里浓烟逸出一些来,却不见火苗,展谓于是将头得近,加大力气吹着。
那柴草灶里酝酿了一阵,积蓄了许多热能,经他这大势一吹,突然“轰”地一声燃发开来,那火苗窜得老长,卷出灶塘,竟舔着了展谓额前头发。
展谓“哎呀”一声,吓得跳了起来。
一边看着宁小丹见他一副狼狈样,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展谓被笑得是气恼,瞪了她一眼,嘴里羞恨说道:“有什么好笑?既然你觉得容易,反正你也闲着,你来呗!”说完,他便甩手就走。
“那怎么行!”宁小丹忙一把拉住他,说道:“我等会儿还要煮菜呢!”
展谓甩开她手,说道:“我去寻些好烧柴禾就回!”说完便飞也似从厨房后门溜出去了。
宁小丹无奈,只得灶后坐了下来,往灶里添加柴禾。
谁知展谓出去没多久,便慌慌张张跑进来,冲宁小丹说道:“糟了,那柳如风居然追上来了,怎么办?”
☆、第65章 质问
“什么?”宁小丹也很惊讶,“他是怎么逃出来!”
“我哪里知道?”展谓白她一眼,说道:“你想想办法,要是等会儿他跟主子说了真相,主子知道我骗他,非打死我不可!”
宁小丹想了想,抽身便往外走,嘴里说道:“走,咱们先去封了他口!”
展谓跟上来,疑惑问道:“怎么封口?”顿了顿,他低声惊呼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去把他杀了吧!”说完,他又连连摆手,“那可不成……柳如风虽然讨厌,可我也不至于杀了他啊!”
宁小丹一脚跨出厨房后门去,回过头白他一眼,说道:“你就知道打啊杀,谁让你杀他了?你等会儿看我眼色行事就是了!”
“可是……”展谓还想问,前面宁小丹已经一步跨出门去,大步流星拐到大路上,迎着柳如风走过去了。
他忙跟上。
此时太阳已经高照,大路上热浪袭人,柳如风全身被汗水浸湿得要滴出水来,却仍拼命埋头往前赶路,以便能追上宁小丹他们。
“柳兄,你怎么跑到我们后头去了?”宁小丹站到路中央,挡去柳如风去路,忍着他身上汗香气,带着一脸热情,笑着说道。
柳如风吓了一跳,他抬起头来,待看清是宁小丹后,眼里立刻腾起一股怒意,舔了舔干裂嘴唇,几乎咬牙切齿般地反问道:“你们将我一个人撇温府,我不走后面,莫非还会飞,走到你们前面去不成?”
宁小丹当即摆出一脸无辜来,故作惊讶说道:“什么将你一个撇温府?你说什么啊?你不是比我们先逃出来么?”
“不是吧?”柳如风盯着她,冷哼一声说道:“明明是你们合着伙儿地将我一个人撇了温府逃了,怎么倒说我逃你们前面了?”
宁小丹故意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突然“哎呀”一声叫道:“遭了,我上了那矮个家丁当了!他昨晚半夜偷偷来敲我房门,跟我说温小姐中意是你,却又不想逼迫你成亲,所以已经先行偷偷将你放了,还说小姐回来后想想留下我们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也派他来将我们放了!”
“是么?你就那么相信那家丁话?”柳如风当然不相信宁小丹所说,他满脸不屑,冷笑道:“我房间就朱兄房间隔壁,你们逃走时也没有见我那边房门紧闭,也没顺便敲一敲问问?况且那温夫人跟我说得明白,她说分明就是你们自动将我交出去向他们换放行,怎么却钻出家丁什么鬼话来了?”
“柳兄这是什么话?你这是宁肯相信那温夫人骗词,也不相信我们辩白了?”宁小丹一皱眉,故意沉下脸说道:“昨晚非常时刻,那家丁亲自来通知我们逃走,我们便将他当作我们救命恩人和再生父母,那种情况下我们哪会不相信他说话?况且我们逃走时也将房门闭紧了迷惑温庄人呢,怎么会想到你还里面!”
“你……”柳如风明知是宁小丹搞鬼,却一时无法反驳她,气得指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今早柳如风起床打开门,抬眼便见从自己门前到楼下一溜儿站着全是温庄武师,个个威风凛凛,似乎都瞪着他。
开始他以为只是温府加强了警卫,并没有意,但就他去敲朱复门,发现里面无人应答,然后又推开房门,又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包袱物品全不时,他心里才慌乱起来。
他想下楼,那些武师却拦着他,不让他行一步,他回到房中犹还思量着是不是温庄主将他们隔离开来监禁了?
及至温庄主夫妇上楼来,告诉他朱复他们已经离开,还说三天后就给他和温小姐办婚事时,他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当即便恨得咬牙。
但据他对朱复了解,怎么也想不通连他也会算计自己,想来定是那鬼头滑脑,分不清雌雄宁丹和一直瞧自己不惯展谓所为,所以后来他得以幸运逃出温府后,便紧赶慢赶,途中不曾息一口气,喝一口水,就是想追上他们质问一番。
不想朱复没先见着,却见着了宁丹和展谓两人,质问不成,反被宁丹抢白几句,他心里很是不服气。
“我不跟你拢易约喝ノ手煨值降资窃趺匆换厥拢 绷绶缢底欧餍浔阕摺p》 这宁小丹话里分明透露着许多蹊跷,让他加坚定了他们背着朱复算计他想法,他要去跟朱复揭穿这两人阴谋!
“柳兄慢着!”宁小丹伸手拦住他,冷哼一声说道:“温家麻烦,本就是那温小姐看上柳兄你美色,所以招惹而来,你应当愧疚才是!昨晚我们幸得那家丁放出来后,我们以为你前头,朱兄催着追你不上,便怀疑你并没有逃出来,所以一路早就将我和展兄两人埋怨得狗血淋头,说我们不曾敲敲你房门看看!如今他好不容易息了怒气,你再去胡乱鬼扯说我们坏话,我和展兄可不答应!”
说完,她冲展谓使了个眼色。
展谓得信儿,忙也板下脸来,将剑“哗”地抽出一半,拿眼睨着柳如风说道:“柳兄,你既也已经逃出,就不必再提前事,若不管好嘴巴离间了我和主子关系,今日我这剑不饮血,改日主子不注意时,我也要让它喝一顿饱血!”
柳如风一听,暗暗叫苦,展谓功夫他是知道,自己一路上若还要与他们同行,他哪里找不着个机会背着朱复杀了他?
宁小丹见柳如风迟疑,知他心动,又劝道:“柳兄,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说我和展兄温家事上并没有加害与你,就算我们真将你交出去换温夫人放行了,那也是无奈之举,是两全其美之事,你不愿,也不至于恨之入骨,非要跑来算帐!”
…………………………
对不起,今天事情太多,迟了,大家见谅!
☆、第66章 管好嘴巴
柳如风见她说这话时脸上无一点惭愧,不由又气上心头,忍不住冷哼道:“什么两全其美,分明就是扔我一个人进牢笼来换你们几个自由!”
“话可不能这么说!”宁小丹说道:“那温小姐天生丽质,柔情似水,兼温庄主家产丰厚,求婿若渴,你若真能娶了那温小姐,自有享不完荣华富贵,过不完逍遥日子,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大好事儿呢,朱兄怎么就说是个牢笼呢?”
柳如风指着她骂道:“你休要花言巧语辩白!我柳如风哪样绝色没有见过,哪样富贵不是唾手可得?岂会被……”
他话还没有说完,却听站一边展谓“咄!”一声,不耐烦喝道:“你们两个还要鲁兜绞裁词焙颍馊胀飞顾廊肆耍∥乙痪浠袄此担 彼槌鼋@粗缸帕绶纾窈莺萃驳溃骸傲绶纾闳舾以谥髯用媲八等浪模叶蝗哪悖 p》 说完,他便还剑入鞘,转身大步回屋里去了,不再理两人!
展谓这一走,宁小丹也想起自己焖锅里饭来,心想:我这儿干着急什么呢?柳如风他要说让他说呗,到时自己来个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便是了,此时这儿跟他费这么多口舌干什么?
退万步说,就算朱复相信柳如风话,到时大不了撵走她和呆瓜而已,也不是什么丢命事!
凡正现她手里已经有她和呆瓜路引了,那是上次朱复听说他们丢了包袱行李后找人帮他们弄来,所以也不怕单独上路。
想到这里,宁小丹冲柳如风挥了挥拳头,故意恶狠狠说道:“我也后说一句话,你若还想与我们同行,就请管好自己嘴巴,别什么都说!”
说完,她便傲娇地转头就走,走了两步,她又抬头眯眼看了看天,嘀咕了一句:“这日头真毒辣!”然后用袖挡着脸回屋去了。
虽然宁小丹还是不清楚柳如风为什么非要赖着与他们同行,但她知道这是柳如风弱点,只要自己这么一说,又加上展谓刚才话,柳如风肯定就真不敢乱说话了,所以她可以很放心地回屋。
剩下柳如风独自一人愣愣站日头下,欲哭无泪。
他真想哭,从宁小丹和展谓话里,他分明就听出自己确是被陷害了,可是他又能怎样?
告诉朱复?
朱复与宁小丹和展谓感情,分明就比自己深,就算他相信自己是被他们算计了,那又能怎样?撵走他们,那是不可能!
展谓不必说了,朱复自己护卫,情同手足,他能撵走他么?至于那个宁丹,朱复可是一直将他当个宝,很多时候宁肯委屈了展谓也不会委屈他,所以也定然舍不下心肠撵走了他!
况且朱复真要撵走宁丹了,从此他海阔天空到处飞,自己没有机会接近他了,到时如何辨他雄雌,怎么将他骗回教里去?
这样想着,柳如风觉得自己现不仅不能朱复面上揭穿真相,还得帮着宁小丹圆谎才行,不然既得罪了展谓,又与宁小丹为敌不说,他自己也讨不到半分好,那便得不偿失了!
“宁丹,有本事你就别让小爷我看穿你收你心,否则到时我会将今天及以前受委屈通通找回来!”
柳如风恨恨地低声说了一句狠话,拖动着沉重步子向刚才宁小丹他们进那户农家走去,心里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不怕没柴烧啊!
也不知是因为太过劳累,还是心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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