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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草记-穿越到女尊男卑社会-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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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去的风筝终于回到了线绳牵系的终点。 
  车轮碌碌,缓慢地移动,到府前停下马步。 
  宝珏在紫玉等服侍下,下了马车,来到自己门前,看着朱门红墙,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感慨。 
  韩秀娟见机极快,见公主回府,第一个上前请安问候。 
  宝珏双手相搀:“韩管家辛苦了。本宫不在这些日子,多亏韩管家从旁协助驸马管理家务……韩管家果然是陛下派给本宫的好帮手啊!” 
  韩秀娟听她话意,明白又是少不了一番犒赏的,难得又在这许多人面前给了自己这么大的赞誉,实在是赚足了面子,心里高兴,脸上亦是喜气洋洋:“公主过奖了,这是我的本分,应当的,应当的” 
  宝珏跨过高高的门槛,迎面看到萧文、墨珠和花菲守在门内,心里一热。她虽然不曾细看,但触目所见,府邸粉刷一新, 
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众仆妇小厮都是新衣着身,知道萧文为今的见面必定花不少心思,眼见他清雅的容颜带着几分憔悴,原本丰润的下巴也变得有些尖,怜惜之心更盛,不由得牵起他的手,紧紧握住,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文儿,实在是难为你了——” 
  萧文眼眶一热,只觉得所有委屈都化成了酸气,直冲上鼻头,他不愿在众人面前失态,所以顺眉敛目,素面低垂,尽量用平常说话的口气,淡淡道:“也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瞧在众人眼里,端的是一副识大体的贤惠模样。 
  “娘……”一声娇呼,两人不约而同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却看见墨珠正一脸尴尬地拿手捂住了水逍遥的嘴,而水逍遥兀自挣扎不休……显然,幼女无知,搅了一场“夫妻重逢”的好戏,而墨珠这个老实人,正在做着“亡羊补牢”的“蠢”事情。 
  宝珏和萧文见状,不禁相视一笑。 
    萧文朝墨珠招招手,让他上前几步。他一边从他怀里接过女儿,一边对宝珏道:“你不在家里,外面的事情多亏有韩管家帮忙,咱们女儿可一直都是墨珠在替我照顾,否则我可是分身乏术了。墨珠现在是我的好帮手,离都离不开了,我谢他他不肯要,如今你回来了,正好,你可得替我好好谢他!” 
  “那是自然,”宝珏笑着把墨珠拉到身边,“就算文儿不说,我也是要好好答谢你的。” 
      宝珏从前和他们都是闹了的,说话通常都有双关的含义,现在这句话,别人听着没什么,萧文不觉斜瞟了眼,墨珠则涨红了脸,低头站着,动都不敢动 
  “花菲,你也是在等我吗?”宝珏看着立在最后的青年道。 
  花菲似笑非笑地看着:“如果我说是在这里观赏风景的,你信不信?” 
  “我信,”宝点点头,走到他的身边,“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不过,我更相信你对我的情谊——所以,绝对是在等回来,错不了的!” 
  花菲的眼睛顿时晶亮晶亮的,似乎有两簇烟火在燃烧——她竟看出了我的口是心非!她竟明白我掩饰在无所谓的表象下的一片真情!世间男子所求的,也就是女子的真心爱护,体贴包容,温柔怜惜,我何其有幸能寻到这样一个如意妻子,虽然只能做个偏房,倒也不算太晚,以后还能漫漫人生相伴,比之这世上大多数不得意的男儿实在是幸运许多……的 
     萧文抱着女儿站在一边,指着宝珏问女儿:“萧萧,看看,这位是谁呀?” 
  水逍遥大眼睛一扫,童声响亮,中气十足:“娘……” 
   这一声叫回了众人的心神,宝珏听了,心里高兴,转身走到萧文身边,把女儿抱过来,一阵“乖宝贝,好宝贝”地乱叫,兜头盖脸地亲个不停,萧文和墨珠都是掩唇而笑;花菲频频摇头,装模做样地叹气,似乎是对于公主的失态举止十分失望;至于侍立在侧的诸多小厮家丁,走就个个笑弯眉眼咧开唇。 
     韩秀娟站在门槛外边,听里边光顾着热闹,顿时有些着急——这月国来的尊贵皇子可还在马车里呆着呢!公主你别把人家晾着不管呐!赶紧跨进门来,凑到宝珏耳边提醒:“公主,月国皇子殿下可还在外面呢,你看,要不要你和驸马一起去迎一迎他?”既然宫中已经下了旨意,月皇子直接入住公主府也就成理所当然的事。他初次进府,宝珏固然应该要亲自相迎,驸马如果想显示自己元配的地位,也应该和公主一起出迎,才是正经——毕竟先来者为大,就算同样是驸马,萧文的元配身份注定他还是要比月清澄更得人心一些。 
    宝珏把儿交给身边的墨珠:“长公主方才传凤后旨意,说清澄可以先住进府里……‘宝月楼’收拾好了没有?”话却是对着萧文问的。       
第十二章(中) 
  说到宝月楼,本来是公主府中的藏书楼,原先也不叫宝月楼,而是叫铭杉堂。因为“宝珏”不学无术,对于诗书文经向来敬而远之,因此,这个铭杉堂一直闲置,无人收拾打理,日子一长,倒是成了无人光顾的僻静地方,空有藏书楼的外表,内里实是破败不堪。自从落实了月清澄远嫁的消息,萧文便开始着手准备他的居所。月清澄是驸马,和他这个元配是不分大小的,所以,住处就不能离宝珏的芙蓉院太远,至少不能比宣兰园远,还要风水好,朝向佳,景色美……想来想去,也只有铭杉堂可以拿来派用场。 
  铭杉堂是藏书楼,因此是二层楼的砖瓦结构,若要改建的话,实在很费周章,而且时间也来不及,萧文反复思量,最后决定还是翻修算了……大户人家子弟的闺房也多是二层楼的格局,底下是普通小厮佣人住的,二楼是主子住的。月清澄住样的楼房也不算突兀,唯可能会让人诟病的地方,大概只有所谓的两不平等——月清澄住楼房,而他萧文个元配却住平房!不过,对于个问题,萧文也想过,毕竟月清澄是皇室出身,论出身本来高高在上,虽然住处隐隐有超越盖过的意思,但在众人眼中应该也是理所应当的——萧文个丞相的儿子,在般人面前是高不可攀的,但在皇室贵胄面前绝对是落下风。何况样的安排于他自己也有些难于启齿的好处,所以萧文便打定主意命韩管家找人来办。在把主楼翻修之后,他又命工匠在铭杉堂两侧新造两排宽敞的厢房,另外还配齐厨房、洗衣房等等,最后在铭杉堂外又砌层围墙,以此藏书楼为中心,划分出个新园子。 
  当初宝珏离开的时候,铭杉堂还在休戚,萧文便要宝珏给重新起个名字——既然是打算整修如新的,这名字也须取个新的才好,讨个吉利嘛!不过,虽然是要宝珏起名字,他自己却先提了个建议出来:“久闻月国皇子爱梅,不如投其所好,园中再种些梅树,至于这园子……不知‘赏梅斋’这个名字会不会让月国皇子满意呢?” 
  不想宝珏听了却是摇头:“梅花虽好,终究过于独立特行,虽有花中君子之美誉,终究活得辛苦……何况,梅与‘霉’同音……就当我是迷信好了,月国皇子身体羸弱,若是不避讳些,我总觉着不是太好……”否则他要是病得越来越重,这帐岂不是都要算到我的头上?有的他日被人穿凿附会,不如今天就索性多费些思量。 
  萧文听她为月国皇子打算,心里便有些不快,强按着醋意婉言劝道:“府里所有的院落,都以花草为名,梅为花中君子,与月国皇子的身份也算契合,以此为名若是不好,我也再想不出其他名字了,不如先把府里其他地方的名字搬来,以后再慢慢想就是了。” 
  话音未落,宝珏拍脑袋:“别想了,干脆就叫宝月楼!” 
  她既然定了主意,萧文便不好再多说什么——出嫁从妻,何况月国皇子的身份实在敏感,自己若言行有失,传到宫里又惹是非……也不知道这府邸中除了韩管家,还有多少眼线,总之,小心提防总是没错。有些话,大庭广众不方便说,也只有在枕头边吹风,但关于月国皇子的事,他在和秀云独处时根本提都不想提 
  于是一锤定音,铭杉堂就改成了宝月楼,正好把月清澄的姓给嵌了进去,为此宝珏还颇为自得了许久——尽管还是“借鉴”乾隆皇帝给香妃造的住所的名字,不过好歹“借鉴”得也算贴切。而铭杉堂所在的院落,原本想套用月清澄以前住的宫殿名字,叫“沁香斋”的,可惜却多了些清尘出世的味道,宝珏觉得不太吉利,便提议命名为“木兰园”,和萧文的“宣兰园”倒是遥相呼应,两处园子大小、布局均在伯仲之间,没有厚此薄彼,纵然主楼高低有别,也是因为尊重月清澄的皇家身份。 
  宝珏出门时,木兰园还只是一座空中庭院,停留在纸头上的一张画饼,唯一有基础的,只有那幢二层的小楼,萧文在她走后,召集工匠大兴土木,日赶夜赶,才算把两侧厢房建好,一应家具器皿都配备齐全,花草树木也种了不少,总算在宝珏回来之前把一切都布置停当。现在听妻子问起,他心中有底,当即答道:“自然是收拾了过。你放心,我亲自检查过几次,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的。” 
  “这就好,”宝珏点头,“你办事仔细,我一向都是十分放心的。”说完,出门朝外而去,萧文等人也跟着迎了出来。 
  走到月清澄的马车边,她先是低声说了几句,然后才掀帘子上了马车,没一会儿功夫,只见车帘一动,却是庆熙、嘉佑两个青年侍从率先从马车里面跳了下来,然后,是宝珏下了马车,小心翼翼地把月清澄也搀扶了下来。 
  空了的马车也不用家丁引路,自然就跟着宝珏那车,从十几步开外的侧门进府,到马厩卸马休息。其后的贵重嫁妆也都跟着进府,自有专人负责指挥搬运到月清澄的住处放好,而他那十六个陪嫁的小厮,亦是随车而入,也算是个监督。 
  依旧是薄纱覆面的月清澄被宝珏挽着款款而行,颇有些娇花照水、弱柳扶风的韵味,待他走到萧文等人面前,气息已经有些紊乱。 
  宝珏轻声问道:“要紧么?是不是要坐下歇歇?” 
  月清澄微微摇头,柔声道:“不用了,我这是以前留下的病根,不碍事的。秀云,是不是为我介绍一下面前这几位公子?”语气温柔恬淡,好似莺声雁语,婉转优雅。 
  宝珏笑道:“这是应该的,我本来就是想给你们做个介绍的。”说着,朝萧文掂掂头,“文儿,这位便是月国皇子,月清澄,”挽住月清澄的胳膊,小心地搀扶着,“清澄,你面前这位,是我的元配驸马,姓萧名文,是本朝左相家的大公子;旁边这位是墨珠,几年前被我收进房里的;这位……”看着花菲站在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宝珏有些心虚地回眸看了看月清澄,急中生智,道,“这位是花菲花公子,他是花神医的孪生兄弟,对医术也很精通,如今暂居在我府中……”因为心虚,说到最后,语气便有些飘摇不定。 
  月清澄何等聪明伶俐,鉴貌辨色,一听之下立刻明白了花菲隐约的身份,当即笑道:“花神医于我有再造之恩,当日若无她出手相救,此刻我已是黄泉中人了。花神医不幸遇难,我也很难过,总想着不曾报答她的恩惠,现在既然知道她还有一个兄弟,那是再好也没有了。花神医的兄弟,自然就是我的兄弟了,只是,不知道花公子可嫌弃我这久病之人么?”此言一出,其实已经是默许花菲的地位。 
  萧文听了脸色微变;墨珠没有听出弦外之音,倒也没什么;宝珏听了松了口气;花菲对月清澄的好感又多了几分;至于紫玉,既然已经不愿意跳进争风吃醋的圈子里,听见也只当是一阵风从耳边吹过,虽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但面目沉静,好似一无所知。 
  花菲笑着对月清澄拱手道:“殿下盛情,本是对草民的抬举,草民哪里会不愿意呢?正是求之不得呢!草民不才,虽然是男儿身,对医术倒也略有心得,家姐当年曾告诫过草民,医者当有一颗慈悲心,是要救治苍生的,哪里还有嫌弃病人的道理?说若能对殿下有所帮助,草民自当尽力而为……说来,草民虚度年华二十,不知殿下贵庚,想来应该是要比殿下痴长了几岁……” 
  月清澄轻轻地笑了起来:“如此,我这个哥哥倒是越发做定了呢!我今年可是二十有一了!”语气轻快,显然心情很好。 
  花菲其实早就知道他的年纪,如此明知故问,本就是故意在人前显派,也是存心气气萧文,听月清澄自己道出真实年龄,便假意狐疑道:“殿下别是为了强要做哥哥而虚报年龄的吧?怎么瞧,都是殿下比我要小上许多呢!” 
  月清澄也不生气,只是叹了口气无奈道:“还不是让这一身的病给磨的……自打我懂事起,吃的药比喝的水都多,十天里面倒有九天是卧床不起的……看着别人能跑能跳的,别提是多羡慕了……不瞒你说,几个月前,我本来是已经躺在床上等死的人了,若不是你姐姐随公主进宫替我治病,我现在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和你们大家说话啊!象今天这样,能有人搀扶着走几步,对以前的我,可是想也不敢想的……真是怎么想也想不到现在,我也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着,握住花菲的手,尽管隔着面纱并不曾瞧见他哀伤的容颜,但只听他的声音,便知道他是发自肺腑的难过,“花兄弟……你姐姐真是个好人……可惜……真是可惜……”后面的话已经哽咽着说不出来了。 
  宝珏见他激动地身体有些发颤,担心他有什么闪失,慌忙轻拍其背,在他耳边悄声安慰:“清澄,别伤心,身子要紧,花太医天上有灵,也不愿意看见你为她又弄坏身体的。” 
  花菲见月清澄真情流露,心中感动:说起来,“花碧莲”也并没有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只不过是敢于对症下药而已,能被这个异国皇子如此感念“恩德”,倒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尤其难得的是,他竟然还把这份感激铭记于心,时刻不忘,居然还“爱屋及乌”到宽容和支持我的存在……眼角扫了一眼旁边的萧文,花菲不禁撇乐撇嘴:雍容华贵的气质和宽广大度的胸襟,果然都是天生的,别人想学也学不来呢! 
  如果说,开始他的心只有五成是向着月清澄的话,现在已经是百分百的站在月清澄这边了。     
第十二章(下) 
  再说月清澄,他在马车之中,对水逍遥那声惊天动地的“娘”自然是不可能没有听见的,他早知宝珏和萧文已经育有一女,如今孩子奶声奶气的呼唤听的真切,就是萧文先前的诱哄自然也没有错过半分,心里明白这是在向自己示威呢,本来平和的心倒微微有些恼了,因此宝珏一介绍花菲,他便顺势和他聊了起来,一来的确是感念花碧莲的恩德,二来则是为了尽早解决潜在的对自己不利的因素,有意无意的,就把萧文给晾在一边。 
  不过,做人终究不能赶尽杀绝,总得给别人留个台阶、放条后路走走。月清澄心道:自己才来,实在没有必要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把萧文得罪的彻底。一来他毕竟是秀云的元配,先进门为大,就是看在秀云的面子上,本来也要尊重他些,二来自己远嫁而来,行为处事自当小心谨慎,纵然是皇子身份,但到底不及元配在秀云心目中的地位,感情的事,不是身份地位金钱权势可以决定得的了的,而在于心之所系,而目前在感情的天平上,自己和萧文还有着明显的差距,如果才见面就和萧文结怨,只怕往后吃苦头的还是自己……一切只在转念之间便有了决定,因此在和花菲的攀谈告一段落之后,月清澄便又把注意力转回到这位在妻子心中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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