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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草记-穿越到女尊男卑社会-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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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下)
花菲只搭了一会儿,就收回手来,淡淡道:“殿下的病,草民大致已经明白了。殿下的脉象乃是真肺脉。”眼看中人一头雾水,他慢慢解释道,“医书有云:逆四时者,春得肺脉,夏得肾脉,秋得心脉,冬得脾脉;甚至皆悬绝沉涩者,命曰逆四时。真肺脉,脉象虚浮无力,无根,为肺气败绝之危候。真肝脉至,中外急,如循刀刃,责责然如按琴瑟弦,色青白不泽,毛折,乃死。真心脉至,坚而搏,如循薏苡子,累累然,色赤黑不泽,毛折,乃死。真肺脉至,大而虚,如以毛羽中人肤,色白赤不泽,毛折,乃死。真肾脉至,搏而绝,如指弹石,辟辟然,色黑黄不泽,毛折,乃死,真脾脉至,弱而乍数乍疏,色黄青不泽,毛折,乃死。诸真脏脉者,皆死不治也……”
宝珏的耐性早被潘荏纺磨了个精光,如今听花菲掉了半天书袋,却根本就是有听没有懂的,忍不住一手抓住他的袖角,急道:“你别罗嗦了,说了我也听不懂,我只问你一句最要紧的——皇姐夫的病到底还能不能治的好?”
萧文也是一脸期盼之色地看着花菲,几个宫奴当然也是如此,只有凤后淡淡一笑:“秀云……生死有命,你别逼花公子了……”
花菲先前正说到兴头上,却被宝珏打断,心中不快,因此白了她一眼:“你没耐性听我说,我也没功夫回答你!”说完,转过头去不看她,竟全不顾全她公主的颜面和凤后的病情。
萧文见他拿娇,才知道此人先前并非有意和自己为难,看来是持才傲物,一向自命清高惯了的,脾气上来连场合也不分,说翻脸就翻脸的……有心劝几句,又怕惹他不快,所以,轻轻推了推宝珏,朝她丢个眼色,示意她去哄他开心,也好替凤后出力。
宝珏会意,赶紧拉了花菲的胳膊,低声下气地陪不是:“花菲,是我不对,不该嫌你罗嗦……你别生气了,给皇姐夫治病最要紧的,你要是不开心,咱们回去我再给你赔礼……现在么,你就给我留几分面子……行不行啊?”
凤后听了只是好笑,暗暗摇头,看着萧文:你们拌嘴,她是不是也这样?依我看,她这话说的极顺溜,而且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想来也是平时说惯了的,才会这般驾轻就熟……别人看来是有些窝囊,不过,在我看来,却真是有些羡慕呢!
萧文被凤后瞧得脸红,低下了头,心中暗道:又不是我撺掇的她这样的?明明是她无师自通……秀云如今温暾的性子,我也拿她没辙,每次红了脸,她必定先认错,让我气不得恼不得的……这法子屡试不爽,我看花菲也抵挡不住……天下男子,恐怕没人能挡得住自己妻子的软语相求。
果然……
“赔什么礼啊?我是和你们闹着玩儿的,活跃活跃气氛,你们干吗都当真了呀?”瞥了一眼宝珏拉住自己胳膊的手,花菲没好气地说道,“我是这么没气量的人吗?你有没有脑子啊?”
宝珏“嘻嘻”一笑,也不接口,只是盯着花菲的脸瞧,把花菲看得不好意思,恶狠狠瞪她一眼,对凤后拱手道:“草民以为,殿下的病应该服用千金苇茎汤,因其具有重而不峻,缓而偏懈的优点。具体处方是:鲜苇茎六钱;瓜瓣三钱,桃仁——要去皮带尖的——两钱,薏苡仁五钱,水五盅,先煮苇茎,去渣,取三盅,再入诸药,煮成两盅,一日三服,半年之后应该可以病除。”(湖月申明:关于本段中医理论,系湖月从中医的相关书籍中搜集、拼凑而成,纯属写文需要,敬请一笑置之,谢谢。)
初一在一边“咦”了一声,似乎十分困惑的样子。
十五捅了捅他腰问:“怎么了?”
初一摸了摸头,道:“千金苇茎汤,殿下现在就在用啊!可是,根本就没什么效果嘛!”
花菲眉头一拧,沉声问道:“你确定么?你确定殿下现在就已经在用了,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初一点点头:“来给殿下看病的太医很多,看的方子也有不少,不过这个千金苇茎汤,是难得有两位太医都开过了,就是方才的潘太医也是开了这个。”说完,把药方递给花菲。
花菲接过一看,果然不错,心中起疑,当下默不作声,暗暗思考。
宝珏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药方没用处,安慰道:“想来这方子的效力还不够大,不如你再想个好的试试……”
正说着,门外一声通传,原来是凤后的汤药由御药局煎好送来供凤后服用。初一把汤药呈到床前,十五接过来正要递给凤后,斜次里伸出一手,把药碗给半路拦截了,大家一看,正是花菲。
花菲把药凑到鼻端嗅了嗅,小小地含了一口,马上又吐了出来,而且,是直接吐在了药碗里:“药里的成分不对。”
众人皆惊。
花菲看着凤后:“你吃这药有多久?”
初一答道:“快半个月乐一,直都是御药局煎好了送来的。”
“配药煎药的时候,你们都没人在旁边看着吗?”宝珏皱眉问道。
从一群宫侍里哆嗦着出来一人:“回公主的话,是奴才……”
花菲上下打量他一眼:“你学过医?”
宫侍摇头。
“你家开药铺?”
宫侍还是摇头。
花菲翻了个白眼:“那看没看不都是在浪费时间吗?人家就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你也不知道啊!”
宫侍吓得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连声求饶。
凤后叹道:“是我自己不好,百密一疏,给人可趁之机,怪不得别人。”
花菲道:“这药往后是不能再碰的了,殿下如果信得过草民,草民愿意亲自为殿下制药。为了方便驸马携带进宫,草民会把药制成药丸,殿下服用起来也方便些……不过,殿下这病拖得实在久,要想痊愈,恐怕……”
“我知道,”凤后打断他,“太医院会诊的时候就说过了,我要是再吐血不止的话,活不过三十五岁。”
“皇姐夫!”
“凤后!”
“殿下!”
“别难过,”凤后神色未变,依然淡定从容,“人总是有这么一天的,要是我能在皇上前面去了,未尝不是我的福气。”
“皇姐夫,你别这么说,”宝珏看他这样,心里难过,“太医们是说再吐血不止,那只要注意好好调养,不就好了?眼下只是暂时被人陷害,皇姐夫,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益寿延年的。”
凤后微笑着看她:“秀云,谢谢尼,因为那句话,又给了我生活的勇气,我会努力活下去的。花菲,也谢谢你,为我揭开了真相的一角,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希望你们把刚才的那幕统统都忘掉。后面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
宝珏,萧文和花菲都清楚此事牵扯后宫争斗,本来也不是她们这些外人能插得手的,何况凤后久居正宫,他既然下决心要查,必定不会让陷害他的人轻易逃脱,因此并不担心,当下都应允要遗忘方才的一幕。
又坐了片刻,三人告退出宫。花菲回去配药制药丸,然后送到萧文那里,让萧文借拜谒凤后的机会带进后宫,供凤后使用,而御药局送来的汤药,真秀宫中虽然每次都照接不误,其实却多半都拿去浇花了。
凤后经此一事,行事更加小心,除乐派人盯住药局,连膳房这边也加了小心。果然,没过几天就让监视药局的十五查出了些眉目,虽不知到底添了什么,但确实看见煎药女吏鬼鬼祟祟地往在煎熬的汤药里加了东西的,正要拘那吏来问话,女吏却莫名其妙地跌到湖里淹死,既然没有人证,此事便成了桩无头公案。
此后宫中便是风云变幻,先是有凤后再度病危的消息传出,不久女皇又突然把端宸君贬为端卿,后宫太平了没出十天,又爆出一条惊人的消息——年幼的兰芝公主仅仅是风寒之症,居然让太医院的王太医治成了个哑巴!而端卿无端怀疑凤后背后主使,亲自找凤后理论,结果把凤后气得再度吐血不止,昏迷不醒,太医院会诊凤后已如风中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女皇闻之震怒,将端卿杖毙,其女兰芝过继到赵德君名下,同时,把管理后宫的重任也一并交付给他,而让凤后安心静养。
可怜王太医终于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背上“毒害皇女”的罪名,最终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当宝珏便服探望时,她只有一个请求:求公主能把年仅三岁的儿子王絮从奴役司里救出来。女儿岛上各国律法对获罪处斩官员的家眷的处置是:成年者,和罪官一同处斩;未成年者,不论,律贬为贱奴,成为社会最底层的奴隶。
宝珏听那孩子也不过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年纪,今后却要终身沦为贱奴,不由得心生恻隐,为此还特地进宫一趟和凤后打招呼,得到凤后的默认后,这才命韩管家带银子去奴役司采买奴隶,本来还想多救几个,不想王家子女多有气节,不是投缳就是服毒,一个一个都死,只剩下个三岁的王絮因为离不开小厮照顾而没有和哥哥姐姐们在一起,竟是逃过劫。韩管家把王絮和负责照顾他的小厮一起买乐回来,宝珏和萧文商量之后,把小王絮收留在府中,与福华郡主水逍遥做伴,王絮和水逍遥青梅竹马,日后做了小郡主的“一侍”,还服侍生下一对双胞胎,一生倒也平安。
当后宫风云尘埃落定,又恢复到平静祥和的表象的时候,虹国与风国的交战也已经有了分晓——集虹、月两国之力的夹击下,风国孤掌难鸣,难以抗衡,无奈之下,风国女皇赐死爱妃、国丈一家,以对全国上下有所交代,同时分派两路使者向两国,割地赔款,献美求和。
而通敌叛国的宝琳公主,在军中被部下所杀,消息传到她的公主府邸,其父知大势已去,自焚而亡,正室及其嫡长女服毒自尽(其时,宝琳的嫡长女也不过才四五岁的年纪,能懂什么,是说自尽,谋杀还差不多),一干小爷、儿女等还来不及有所作为,就被冲进府的官兵一一擒拿,择日押解进京,听候女皇发落。
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当两个国家都沉浸在获得城池、赔款和美人的时候,另一件能令两国喜上加喜的大事也被提上日程——虹国的宝珏公主要迎娶月国的十五皇子了。
第八章(上)
官道之上,车轮滚滚,人声嘈杂,正是宝珏带着聘礼,由两千兵丁护送车马物资,浩浩荡荡前往月国迎娶月国之宝,沿途极尽招摇之能事,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桩两国皇室之间的联姻。
宝珏此番携带聘礼去月国,将先在月国,由月女皇主持嫁子,回到虹国后,再由虹女皇主持娶夫,仪式繁琐复杂,因此虹女皇特命礼部学士一名随行。
其实,月女皇让月清澄出嫁的本意是为了替他治病,当日听闻花太医殉职,颇有些懊恼,然而此时婚约已定,若要悔婚势必有损两国邦交,已然是骑虎难下;月清澄又执意要嫁宝珏,声言要从一而终,她也只好一条胡同走到黑,遵循婚约,只希望虹国另有神医,能医治爱子的病。
宝珏次是迎亲来的,当然就不会匆匆忙忙地急着赶路,虽然豪华的聘礼会让亡命徒眼红,但是面对着正规军队的两千兵丁,自然不是对手,何况为安全,行人都是走的官地省份,沿途除有当地官员负责招待,还有驻守各省的军队接送,样来,可就不只两千兵丁。人多,行动速度也就相对地缓慢下来,因此路光是走到月国皇城就足足花二十!的3fe94a002317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进了月国边境,已经是西北风呼啸,漫天雪花飞舞,宝珏偶然撩开窗帘看看外面的景致,只觉吹在脸上的风都好象刀子一般,刮的脸生疼生疼的,赶紧又把窗帘放下,密密地遮好。
晚上, 在客栈里安顿好,众人——宝珏和一众侍卫官员等都在各自房间里歇了,而兵丁们按照惯例都被安置在此地的驻军营房里落脚歇息。
“咳咳……”
耳边听见紫玉咳嗽,宝珏心中愧疚,从床上爬起来,披了件单衣,走到紫玉的榻前,拉着紫玉的手道:“全怪我,只顾着自己,硬赖着要你抱,却没体恤你的身体……紫玉,对不起!”
紫玉半抬起身慢慢坐起,笑着看她:“公主又在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自己受凉,哪里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快,快回去睡吧!我不碍事的!”说着,就用手推她。
宝珏想了想:“我记得这次出来,好象有带了些川贝润喉露,好象都放在马车上的格子里了,不如我去拿了给你吃,也好过你这样咳嗽……会把嗓子咳哑的。”说着就要出去。
紫玉赶紧拉住她急道:“好公主,你就别忙了,你只披了这么件单衣,还光着脚,外面走一遭回来,岂不是一场大病?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也不急在一时,明天再喝也是一样的,你放心,只一夜的功夫,我还不会变个小乌鸦的!”
宝珏回头看他,怏怏道:“可是……”
紫玉道:“别可是了,快回去睡吧!……咳咳……”
宝珏见他又咳嗽,赶紧去倒了水过来递给他:“夜里只有凉水,你将就些,润润喉咙也好。”
紫玉接了过来,一口喝了下去,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咳嗽反而更厉害了。
宝珏心慌地抱住他,一个劲儿拍他的背,口中自责:“都怪我……都怪我……”语声哽咽,几乎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紫玉咳了一会儿,顺过气来,哑着嗓子安慰:“我没事,公主千金贵体要紧,你还是先回床上歇着,千万别象我,不然可就糟了!”
宝珏定定地看着他,半晌突然抱住紫玉:“你陪我睡吧!”
紫玉脸一红:“公主,你再这样口无遮拦,我……我就不理你了!”
宝珏道:“你放心,我不是想要对你做什么……只是实在放心不下,你睡在我旁边,我也好照顾你……就当……就当是我还你人情好了……”
紫玉本要拒绝,不过双手搭在宝珏肩头,只觉她微微有些战栗,心中柔丝千缕,直熏得眼眶发酸,笑着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答应你就是,现在,可以回床上去了么?”
宝珏抬头一笑,从榻上站起,掀了被子,拉了紫玉的手回到床边,把紫玉推到床里,自己睡在床外,盖好被子,两人并排而睡。
只一会儿功夫,她已经入睡,紫玉侧身看着她,怔怔出神,好久,终于也抵抗不住睡意,慢慢入了梦乡。
等到第二天清早,他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宝珏抱在怀里睡了一晚,又羞又喜,红了一张娇颜。往后几天,夜夜如此,慢慢地,他也有些习惯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川贝润喉露的功效,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紫玉咳嗽的毛病就慢慢地好了。
这样一路慢慢行来,这天终于抵达冰烨城。
陶妙彤在城门口迎接,熟人见面,自然热络。
“宝主,你穿得这样,我都险些认不出来了,”陶妙彤打趣道,“虽然南方温暖,你不习惯北地寒冷,但总不至于夸张到这样子吧?远远看了,我还以为是个大雪球过来了呢!”
宝珏苦笑道:“我倒也想来个‘美丽冻人’,可惜没这个本事,硬撑的话,只怕鼻子下边就要挂水帘洞了……”
陶妙彤大笑:“宝公主说话还是这么有趣。”
宝珏笑道:“做人么,当然得有趣些才好。”环顾四周,叹道,“好个冰烨城,银装素裹,冰雕雪砌,美哉,壮哉!”
陶妙彤笑道:“宝公主次若再到御花园,就可以看见梅花开,若能再聆听几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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