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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草记-穿越到女尊男卑社会-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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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 
  那样我只有死得更快!宝珏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道。 
  女皇侧着头想了想,继续道:“话又说回来了,你对萧文也太宠了!女子纳侧室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这样顾忌他的感受,未必是件好事。正室聪明能干是好的,你赋予他威严也属应当——不然他也无法替你打理家中琐碎事物。不过,你也不能把宝全押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万一他将来有个三长两短,你身边若没有能干的顶上来,日子可就难了!这是做姐姐的肺腑之言,你可要好好记着。” 
  “所以,皇姐就替臣妹又找了个替补的!”宝珏自嘲地说。 
  “何必一定是他?你自己找的那个我瞧着也是不错,出身也算是官宦之后,心眼虽直、又牙尖嘴利,但说起话来的确是头头是道,实在是有些潜力,真要有心扶植了做事,未必就比不上你现在的心头肉。”女皇笑着说。 
  “这个不好吧?!”宝珏马上反对,随即又觉察到自己语气过于生硬,赶紧解释,“月澄含过来是做正室的。他是皇室子弟,心高气傲,肯委屈了与文儿平起平坐已是极限,我若再培养花菲当家,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搁?到时候岂非又生事端?”想了想,她又补充一句,“其实,花菲做事随心所欲,又对医术颇为痴迷,臣妹还是觉得让他专心做自己的事比较好些……不然,哪天惹出什么事端,也教皇姐为难……”她可没有忘记,昨天女皇和花菲针尖对麦芒时的紧张气氛。     
第六章(下) 
  女皇并不说话,深深地看了宝珏半晌,才笑着开口:“你倒对他宝贝!也是!若不喜欢也就不必花费心思了,何况还冒着风险呢!”揶揄了几句,又道,“说真的,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不如现在开始,我就训练你参与朝政要务的商议讨论如何?也算是为国分忧嘛!” 
  宝珏暗地吓出一身冷汗,愁眉苦脸地呻吟道:“皇姐……你就饶了臣妹吧……臣妹实在不是这块料啊……风花雪月岂能与国家大事相提并论?臣妹这点小把戏,拐个美人回家尚且弄得家里不太平,要是让臣妹帮忙朝政,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臣妹不要做‘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嘛……”撒娇地说着,可怜兮兮地看着女皇,“皇姐,还是现在这样子顶好了啦,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皇姐,你就再养臣妹几年吧!” 
  “哼!再养你几年?拿朝廷的俸禄,却什么事情都不做,你这如意算盘倒打的精!”女皇白了她一眼,却并没有纠正,“那你说要我养你几年?你不会说是一百年吧?” 
  宝珏现在自然已经清楚女皇的心意,此刻再不乘机撇清,就真的是个傻瓜了,因此,她小心翼翼举起一个巴掌,讨好地笑:“臣妹不敢奢望,只要皇姐你肯再养臣妹五十年就好……” 
  女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嘴里骂道:“好你个秀云丫头!还真敢漫天要价!真正是该打!” 
  一时又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 
  宝珏见她心情大好,心下微定,便决定开始实施昨天晚上和萧文商量好的计划。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就开始一一叙述她出使过程中遭遇的人、事、物,当然,重点笔墨都落在了月国皇室争储的传闻上,她自己的那些“光辉事迹”则全部都瞒了下来。 
  “哎——子嗣多也有子嗣多的麻烦!”女皇叹了口气道,“月女皇从年轻到现在,可说是一帆风顺,没想到老了老了,却也变得越发糊涂了,几位公主羽翼已丰,她却迟迟不肯立储……她一旦驾崩,月国必定大乱,到时候……”我国或许可以从中得些好处!这句话,被女皇咽了回去。 
  “说到这个……”宝珏假装无意地看了看女皇,心跳加快,“皇姐,刚才臣妹进来的时候,看见羲芝跪在外面……她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皇姐,她年纪还小,做错事情总是有的,你就看在臣妹薄面上,宽恕了她这回吧!小孩子家家的,跪在外面怪可怜的,风又大,地上也凉,臣妹方才看她的脸色,实在是不大好……” 
  女皇似笑非笑地睇着她,淡淡地开口:“你拐弯抹角了这么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宝珏浑身一凛,低下头,不敢答应。 
  女皇也不看她,别过脸看着书房一侧的立地五色镂空龙凤纹瓶:“羲芝来求朕允她看望她生病的父亲——就是朕的凤后。你是不是也来为她做说客的?如果是的话,那你就免开尊口吧!朕现在就告诉你,朕还是那句话,禁止她踏进真秀宫半步!她就算是跪到死,朕也还是这句话!” 
  “皇姐,这是为什么?”宝珏实在很纳闷,“父女天性,何况皇姐夫如今又大病在身,让她父女见一面又没什么关系?即圆她父女亲情,又成全羲芝一片孝心,一举两得,岂不是好?皇姐你为什么一定要阻止呢?” 
  女皇慢慢地转过头,瞪着宝珏,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因为她是朕的女儿,所以朕一定要禁止她去探病!” 
  “皇姐,你都把臣妹弄糊涂了!”宝珏挠了挠头皮,困惑地看着女皇。 
  “身为一个皇储,要担负的是责任,是义务,以后登基,担负的是整个国家和千万百姓的生命!所以,她必须明白什么是要保的,什么是必须舍的。皇储是未来的帝王,她除了才智、品德和能力这些基本的素质,还有两样不可或缺的东西,一个,是魄力!遇到事情,只会跪着求朕这个母亲开恩,现在朕是可以心软答应她,但朕百年以后呢?若遇到难事,她去求谁?难道她一个堂堂女皇要跪在朝堂上求满朝文武帮忙?还是去开太庙跪列祖列宗的牌位求祖先在阴间的庇佑?!没有用的!事到临头,身为帝王,才是天下苍生的依靠!既是天下苍生的依靠,还能去求谁?只有靠自己!靠自己的智慧,靠自己的谋略,靠自己的手段……” 
  宝珏听了心中不满,暗道:你这理论忒地怪异。她求你,你嫌她没魄力,真要是她自个儿瞒着你偷偷去见了,没准儿你又要批评她目无尊长!反正嘴唇上下两张皮,翻来覆去全由你,你喜欢的就都顺眼,不喜欢的怎么做怎么错……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就是亲生子女都如此,何况我也只不过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往后的日子倒是越发的要小心了! 
  女皇再会揣测人心,也料不到她此刻的心思,只是自顾自地接着说道:“还有一个,就是冷酷。身为一个帝王,不应该有心,也不能有心。惟有冷酷无情,才能冷静理智地对待每一件事、每一个人,才能清醒地察觉大臣中可能存在的异动,不被自己的感情左右对政治的判断!这些东西,教是教不会的,只有靠自己体悟。可惜羲芝被无瑕保护的太好,除了安享太平以外什么都不会!这样的皇储,还能成什么大器?!朕不是月女皇,朕只有这个女儿,朕输不起!如果现在不抓紧磨练她,以后虹国的大好江山若是断送在她的手里,朕还有何面目去见先皇?!” 
  宝珏暗暗冷笑:冷酷二字,你倒是做的极到位,堪称典范了。结发夫妻却如同末路,昔日的恩爱枕边人如今病势沉重、气息奄奄,你却好象没事人一样,这般冷血,实在叫人心寒。 
  这边女皇还在继续:“她到底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还是能焕发异彩的琉璃,朕真的很想知道。如果在朕的亲自教导下,她依然做不到朕的要求,那么,朕宁可废了这个她皇储之名!”女皇掷地有声地说道。 
  宝珏听到这里,浑身一凛,再也克制不住,惊叫道:“皇姐,难道你想立兰芝……” 
  女皇横了她一眼:“未必就是她,朕难道不可以再怀血脉吗?” 
   宝珏暗叹:皇姐啊皇姐,你方才还说只有羲芝一个女儿输不起,对她寄予厚望,现在倒又提再怀血脉了!我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难道是想警告我不要对皇位有非分之想么?皇姐,你放心吧,对这个位子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已经是望而生畏了,这样生活,太累! 
  “是,是……”低头顺从地应道,宝珏的心里清楚女皇的家务事自己还是少管为妙,只是……想到凤后和羲芝的容貌言行,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为羲芝求情,“皇姐……其实,你也不必这么着急的……皇姐现在正是年富力强,羲芝年纪还小,慢慢教训也就是了,也不必急于一时……拔苗助长反而无益。” 
  “小?!”女皇森冷一笑,满面嘲讽之色,“当年的你,比她年纪还小,不也逼死了你自己的亲爹么?” 
  宝珏的冷汗“唰”地冒了出来。她根本就对“宝珏”的事情一无所知,如何敢接话茬?何况其中缘由似乎十分隐秘,只看女皇的脸色便能猜出恐怕又是一桩宫廷密闻。当下也只好含糊说道:“臣妹不知道陛下说什么……臣妹什么都记不得了……” 
  女皇淡淡瞥她一眼:“说的是,过去的已经过去,再多想也是无用,既然无用,又何必多想?其实,别说你忘了,朕午夜梦回,也发现从前的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了……” 
  宝珏低着头,眼观鼻,鼻嗅口,口应心。 
  女皇冷冷地看着她,温情不再。 
  突然,门被轻轻推开,门外有人高声禀报:“启禀陛下:长公主在殿外晕倒,奴才等请陛下旨意圣裁。”正是永寿。 
  女皇一摆手,吩咐道:“传朕口谕,送长公主至翊坤宫,着端宸君好生照料。另外宣太医进宫,为长公主诊治。” 
  “遵旨。”永寿答应着,回头命令众人做事。 
  宝珏道:“皇姐怎么把羲芝送到端宸君那里?这样似乎……” 
  女皇冷冷一笑:“端弘心思细密,不比无瑕差。朕把羲芝送到别的地方去,反而给她招来杀身之祸,只有端弘那里,才是最最保险的。”以他的才智心计,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是万万不会做的,不过,万一他要是利令智昏,做出什么不智的行动来……真要端弘是这样的人,那也就不配放在身边委以重任,趁早放弃了再寻好的,就不信偌大一个后宫,还找不出个能和无瑕势均力敌的,权力长期过于集中在一个人的手上,风险实在太大。 
  宝珏细一体会她话里的含义,只觉毛骨悚然。 
  女皇瞥她一眼:“最是无情帝王家。羲芝这丫头既然投胎做了朕的女儿,就注定了她不可能象一般人那样庸庸碌碌地过一生,她早晚应该习惯尔谀我诈、勾心斗角的生活,怪只怪无瑕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下太久……朕现在这样做,虽然残酷了些,但也是为她好。朕是她的母亲,朕不会害她的。” 
  宝珏唯唯诺诺地应着,心里暗自庆幸,同时却又有些怜悯,有些同情,还有些害怕…… 
  “好了,朕还有国事要处理,你先退下吧!”女皇朝宝珏甩了甩手,见宝珏从位置上站起行礼,想了想,又道,“无瑕平日素来疼你,他病了这许多日子,你先前不在京城也就算了,既然回来了,去看望一下也是应当……你……再替我捎句话给他,就说……雨过总有天晴日……望他珍重……” 
  宝珏心头一动,暗道:我本就有意去探病,你何必还要特意嘱咐?莫非你对凤后其实余情未了、犹有牵挂?……偷眼觑她,却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心中狐疑,也不及细想,匆匆行礼退了出来,径自往真秀宫而去。         
第七章(上) 
  到了真秀宫,宝珏只见入目处雕梁画栋,精美雅致,与以前并无差别,可惜以前来来往往的热闹景象却再也看不见了,宫中的奴仆仿佛一下子少了许多。 
  此情此景,忽然让宝珏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要把病养好,那才真的是天方夜谭了! 
  在一个小宫奴的带领下,宝珏进了内殿,只见内殿正中,生了一个大火盆,凤后身披狐裘勉力端坐主位,他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形容憔悴至极,偏两侧颧骨却如擦了胭脂一般泛着红晕,一双眼睛依旧明亮动人,好似秋水粼粼,犹如烟波浩淼,执着地保留着昔日风华绝代的影子。 
  萧文坐在右边第一位,花菲坐在萧文的旁边,二人虽与凤后谈笑着,但神态间都有些凝重,只不过若仔细分辨,就会发现,萧文夹杂了同情和惋惜,花菲的表情却有些古怪,时不时偷偷打量凤后几眼,暗暗皱眉,低下头来也不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奇怪的问题。 
  宝珏进来,三人都住了口看她。她向前急走几步,到凤后面前单膝点地:“臣妹给皇姐夫请安!” 
  凤后勉强一笑:“秀云……何必多礼?……快……快走近些……让我瞧瞧……个把月没见……我可真是替你担心呢……”声音绵软无力,气息短暂急促,半点也没有当年的神采飞扬。 
  宝珏走近几步,趁着他打量自己的时候,也端详了凤后的容颜,一看之下,又是一惊。 
  她早料到久病之人,精、气、神都和正常人相差甚远,当日月清澄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但她绝没有想到,凤后的状态竟然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玉容惨淡,精神不振,满头青丝之间竟隐隐有了银光,想起昨晚文儿的叙述,回忆方才女皇的话语,也只有替凤后暗暗叹气,心中对他既怜悯又同情,既尊敬又惋惜。 
  凤后打量了她半晌,笑道:“果然是清瘦了许多……这次出去你也吃了不少苦吧?……往日里都是高高在上的,这回出去却是低声下气地求人帮忙、看人脸色……秀云……辛苦你了……” 
  宝珏见他如此,鼻子一酸,眼泪险些落了下来:“皇姐夫,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事情?你……你有心思担心这些,怎么不好好把身体养好呢?……你……你这样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凤后淡淡一笑:“为了什么?……你这话问的好……有时候我也这么问自己……也许我天生就是这样的命……日后死了,也总算对得起那些在我身上寄予希望的人……” 
  宝珏脱口而出道:“我看未必!至少有一个人你是一定亏欠的!你敢说,你没有亏欠羲芝吗?!” 
  凤后浑身一震,目光忧郁地投向别处:“她也大了……总不能事事都要靠我……我能替她筹划一时,难道还能替她筹划一世么?……” 
  宝珏急道:“没有了你这个亲爹的庇佑,你以为她能活到足以为自己筹谋打算的日子吗?你还不知道吧?她为了见你,在御书房前跪了两天两夜,方才已经晕倒了!” 
  凤后听闻“嚯”地抬起头,神色惊惶:“她现在人在何处?” 
  “陛下已经将她送到端宸君处,并召御医为其诊治,不过你放心,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宝珏惟恐凤后担心,急忙解释。 
  “我知道,”凤后打断了她的话,点了点头,“如今我自顾不暇,这样的安排才是最好,你不必再多说了,我明白。”话虽如此,终不免哀婉凄凉,心不由自主地揪在一处,他低下头,一手轻轻掩住口,低低地咳嗽了几声,没想到这一咳就刹不住了,越咳越厉害,到了后来,他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另一只手抓紧胸口衣物,人渐渐蜷缩了起来,竟连坐都坐不住了,整个人朝地面上滑了下来! 
  宝珏见他神情痛苦,暗暗后悔自己多嘴,她离凤后最近,见他咳得辛苦,忙上前去架住他的身体,以阻止他跌坐于地。 
  一旁萧文和花菲见状,也急忙围了过来,萧文上前也帮忙相搀。 
  凤后还在咳嗽,拼命地咳,撕心裂肺地咳,咳地眼泪直流,咳地气透不过来,还是停不下来。 
  他身边的宫奴急地团团转,去倒热茶的,去捧痰盂的,去弄毛巾的……真真是乱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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