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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花名册-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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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滞片刻,他固执掰过我的脸颊,盯着我。
骤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也许有那么一两颗星从云层里跑出来,点亮了墨汁般漆黑的夜。
一丝黯淡的光照进来,朦胧了他的轮廓。
眼珠若有似无的紫光,垂在肩头摇曳晃动的白发……
心蓦地疼痛起来,为什么这个人要拥有一张与月奴相同的脸?为什么只要看到那一头的白发,我便忍不住想要将他拦在怀里,不停地亲吻他?
我闭了眼,狠心告诉自己,这个人只是和月奴相似罢了。
我的月奴,已经死了。
第 22 章 曼陀罗
白色曼陀罗,洁白柔软,清香淡雅。请使用
……
我没有叫你去碰它,你自己去碰了。
我没有命你去嗅它,你自己去嗅了。
我也没有叫你靠近我,你却来了。
枫林迷障的出路有两条,你却偏偏这样选择。
所以,不要怪我。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
是谁在我的梦里说话?别吵了,别再吵了……
颦眉张开眼睛,便看到一张惨白的脸,他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整个视野白茫茫一片,先是一愣,接着竟有些恍惚起来。
月奴与我一同住在昭仁宫时,他每日下朝,都这样等着我醒来一同用膳。
可那时的月奴,会在我醒来时,柔和了眉眼说,“醒了?”
而现在这个人,只是冷冷看着我。
早上的阳光清明,这是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脸。
也许是白发的关系,他的脸显得很白,没有血色。就连唇,也接近于透明,这与月奴不同,月奴的唇是嫣红的,很美很纯粹的色泽。
脸侧的莹白耳饰忽隐忽现,隐隐透出阴冷的妖气。
而月奴,是高贵优雅的,绝不会有这样妖邪的气质。
他们,其实很不同。
而他唇角的破损,证明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假的。
就是这个人,强=暴了我。
弱者肉,强者食。世界本来就这样,是我自己不够强大,除了恶心,我没什么不甘心。
盯着他的眼,我冷冷道:“你是谁?”
能如此心平气和,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
可对于我的平静,男子只是淡淡勾唇算是笑了一下,眼底却是冷如寒冰,他看着我,依旧不说话。
他的一举一动,有时会在不经意间与月奴重合,比如让人看不出情绪的冷清,比如吝啬赏赐般的微笑。而这些总是让我无法平静。
我闭了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半点软弱:“你是哑巴吗?还是敢做不敢当?怕我日后找你寻仇?”
我冷哼一声:“放心,就凭你这张脸,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
倏地,嘶哑的声线,从头顶飘过:“你确定,你不会认错?”
诧异睁开眼,我不敢相信,这样貌美的人竟会发出如此难听的声音。像大喊大叫了三天三夜之后,勉强从喉咙里挤出的破碎声线。
他果然,不是月奴。
月奴的声音,是世界上最动听的。
我拧眉:“你果然还是不开口的好。”
仿若听不出我话里的嘲讽,男子无声浅笑。我恨他,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张与月奴分外相似的脸,美得摄人心魄。
只是浅浅的一笑,竟让万物都失了颜色。
“葬月,这是我的名字,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他说。
我不自觉地皱眉,从心底不愿意听到这样的声音,好像带着恶魔的诅咒,让人觉得悲凉、凄怆、绝望,甚至是厌世。
即便是处在地狱中的人,大概也发不出如此痛苦的声线?
说的人痛苦,听的人也同样痛苦。
“真是有够恶心的名字!既女气又阴暗!不过……确实与你相称的很!”我勾着唇桀桀地笑着,半撑在床上,挑衅地上下打量着他,“你自己看看!有几个男人会穿成这样?女气得要死,还自觉美得脱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仙下凡吗?嘁!不自量力!东施效颦!恶心到家!”
他低头静静看着我,紫葡萄一样的眼珠泛着婴儿似的纯净色泽,让人觉得他是无辜的,让人以为他是无=欲的,其实,都他妈的是假的!
一直等我骂够了,淡色的唇才微微动了动,他没有发出声音,我却看懂了,他说:“谢谢。”
我一愣,突然便笑不出来。
闭上眼睛,我猛地倒回床榻,
口舌上的赢家,真的相当无趣,悲哀透顶!
暗中勾了勾手指,发现麻痹感已经渐渐消失。
能量的恢复让我安心了许多,起码,我现在就能跳起来与他过上两招!昨夜那种被人控制的感觉,太不好了。不得不承认,那滋味,让人绝望。
“你对我下了药。”不是怀疑的口吻,我笃定,也带着不屑。
这种伎俩,走到哪里都让人鄙视。
一直未有太大动作的葬月突然朝我伸出手来,我一愣,立刻紧绷备战,那细长的手指却悠悠然划过我的头顶,柔软的袖口擦过我的面颊,他从床头取下一支洁白的花,举在我面前。
“曼陀罗?”我拧眉,“什么意思?”
细长的手指拧着花茎,他低头嗅那淡雅的花香:“白色曼陀罗,也有人叫它情花。闻多了,触碰多了,会让人麻痹。”
我想起来了,昨天,我曾经摸过,也嗅过。
不过,我脱口而出:“这与你强迫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视线从花瓣上移向我,淡淡道:“完全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说,我并没有对你下药。”
我一愣,没想到该怎样接话,他便抬起脸,微微笑道:“至于昨晚的事,不管怎样,我都会做。”
“你?!”愤怒霎时涌上头顶,我噌的坐起来,不顾一切地抡圆胳膊,一巴掌招呼过去!
啪的一声响,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手掌一麻到底,火辣辣的疼。
其实我预备了与他打得两败俱伤,却完全没想到他会躲也不躲,硬生生接了这一巴掌。
又似乎是没什么力气抵抗,他被打得重重偏过头去,身体连带着被掼到一边,手臂撑着床面才勉强没有倒下。头发也飞了起来,甩在脸侧,遮住了表情。
那朵白色的小花,掉落在脚下。
半天无声,那撑着床面的手指,略有些发白。我戒备地看着他,以防他突然袭击。
忽地,他缓缓直起了身,回头淡淡看着我,依然没有表情的脸红肿了大半,他问我,“解气了吗?”
对于伤害我的人,这一巴掌,完全不够!我恨不得杀了他分尸!可对着这张脸,我真的下不去手,我甚至可悲地心疼着。
我觉得自己快要神经错乱了,一方面我无法避免地恨着他,另一方面又因为他与月奴的重合而对他有着奇怪的感觉。
两种感情对流冲击,让我喘不过气来!
向来爱憎分明的我,第一次,如此纠结。
“滚!”我说。
他无声点点头,立刻便“滚”了。
愣在床上许久,我才想起要动一动。
低头,正看见那朵被丢弃在地面的曼陀罗,刚想要将它拾起来,忽的想起它的毒性,手指顿在半空。
这样美好纯洁的东西,真的会麻痹人的神经?那么葬月捏着它嗅来嗅去,好像也没什么事的样子啊?
叹了口气,我收回了手指,终究没有“搭救”它的勇气。
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还好不是这里常用的死人白。衣服的颜色十分艳丽,款式简单可爱,摸了摸,布料也很华丽。不由得想起在慕容的日子,那时候的我,好像总是穿得像一只花蝴蝶。
下=身还是有些疼痛,我揉了揉大腿部,试着下床站立,全身依旧很酸痛,却也恢复了七八分。
若是换了别人,怕是还下不了床。
不由得又恨起那个人来,居然想一巴掌就了结?!你想得倒便宜!有朝一日,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随手将窗户推开,正对上那一片花海,柔柔随风滚动的花浪,天高碧蓝,白云朵朵,偶有淡淡香气飘过。
若是以前看了,定会赞叹舒心不已,可现在,我吓得赶紧屏息关窗。
那怡人的香味,也是有毒的啊!
怎么办?若是每日吸嗅这味道,我岂不是逃不掉?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赶紧躺回床上装虚弱。
门吱地一声打开,轻盈的脚步声传来,我扭头看了看,是白衣姑娘中的其中一个。
虽说依旧是袅袅白衣,皎皎云鬓,却少了仙气。
真是奇怪,她们站在一起的时候,分明各个云仙飘渺。单看,却并没有那么美了。也许,站在那个人身边,才连带着漂亮。
她端着清香的饭菜走过来,也不管我看未看见,优雅颔首,淡淡道:“姑娘请用膳。”
我微微起身,正对上她的眼,居然从中看到了些许怨毒。
不由得在心中冷笑,她怨恨我什么?难道,就因为我与她的宫主一度春=宵?
女子迅速掩去了眼中的异样,她柔柔看向我,态度依然和蔼而不卑微:“宫主吩咐了,姑娘若是无力下床,可在床上用膳。”
她的礼数很周到,看得出来,她被教育的很好。
“谢谢。”故作虚弱地靠在床上,我脸上的疲惫倒不是装的。
我当然不会死撑着不肯吃饭,或者故作姿态的抵抗什么,这种无谓的任性,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我不是小孩子了。
女子对于我的平静倒是有些诧异,她快速将膳食移到床上,站在一边等候我吃完。
清粥小菜,我看了看,刚犹豫了一下,便听到女子的声音:“宫主要我告诉姑娘,这些饭菜是干净的,姑娘可以放心用。”
冷笑无声,我细嚼慢咽的吃光了所有的东西,然后躺下,心平气和地睡觉养身。
我必须挑一个最有利的时机逃走。不然,再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加快脚步,加快!
第 23 章 下流的逼供
此刻夜灯初上,我盯着那跳动的烛火,有些心不在焉。
自从那日“滚”了之后,两天过去了,葬月就再也没有来过。
我的体力早已经恢复,本打算趁他不注意突然袭击,也许能有一丝胜算,谁知他竟从此不露面,着实可恨!
若溪他们还在等着我,若是耽误太久,我怕他会独闯东丹。
绝对不能再等了!
窗外守着几个喽啰,我不打算惊动。
于是熄了烛火假装入睡,趁她们不注意,在她们眼前从窗户翻出去,直接窜上了房顶。
月溢清寒,冷风习习。
我站在房顶,观察整个葬月宫,我呸!这个自恋的变=态,居然用自己的名字命名!
其实这两天我一直有在偷偷察看,大概推测出葬月所住的寝宫应该离我不远,但具体是哪个位置,我并没有找到。
今晚即使偷袭不到葬月,我也得把出口找出来。
虽然……我环顾四周……这很难。
脚下四处皆是泛着月华的花海,无穷无尽似乎没有尽头,让人看了便觉得绝望!
也许,机关就在这片花海之中也说不定。
随便找一处没人的地方跳下去,我捂着鼻子,慢慢靠近了那些纤妍洁白却可以使人麻醉的毒花。
微风吹过,白色花海霎时响起哗啦啦的声响,一浪接着一浪,向后翻滚着。
似乎,又掺杂着什么其他的声音。
我靠近了,侧耳倾听。
确实有些声音,像是呼吸?
拔出长剑扒拉开高高的花茎丛。
手臂一抖,长剑差点脱手而出!我退了一步,第一反应是竟是想要逃!
一身雪白的葬月,竟然坐在里面!
那种偷偷摸摸却被人逮个正着的感觉,很不爽!
可是,我找了他两天,说什么也不会在这时候退缩!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大不了就葬身在这片花海中!
干咳了一声,我重新用剑扒拉开花丛,决定先发制人:“你神经病!大半夜坐这儿想吓死人啊!”
月色很亮,他的眉目竟分外清晰。
双目轻轻阖着,头发松松垂在肩头,白皙的皮肤散着月的光华。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我拧眉看他,不住打量:这厮盘腿大坐,不是睡着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近了才发现,他的额头竟然沁出细细的汗珠!连睫毛也微微抖着,好像急于醒来却无可奈何的模样!
不会?!我简直要兴奋地要死!难道这家伙受了伤?太假了?难怪这两天连个鬼影都不见。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先打他一掌再说!
立刻将真气运到掌中,我提掌对着他胸口便狠狠拍了一下!
本来十成十的力度,在接触到他那并不厚重的胸口时生生消去了一半,身子一抖,我差点被自己的掌力反噬!
我……还没有坐好亲手杀死他的准备。
饶是如此,受了我这一掌之后,也只能剩下半条命。
他应该是在用内力抵抗,,虽然身体重重震了一下,却并没有倒下去。
他闭着眼,眉已经颦了起来。像是忍了半天,胸口突然便剧烈起伏,那淡色的唇被他咬的死死地,却仍然没有克制住,仍是一口鲜血喷涌出来!
好像冲破了某种禁锢,他终于可以动了,立刻捂着胸口,无声咳嗽。
鲜血染得白衣开出朵朵红花,血珠溅在洁白的花瓣上,抖了抖,无声滚落,如血色露珠。
我舒了口气,克制住心底的某种痛意,冷冷的笑:“怎么样?滋味如何?那日清早的一巴掌,只是序曲而已!要我解气,只怕早得很!”
他慢慢抬头,一时间,连星辉都黯淡了。
极黑的眸子,闪着妖异的紫,瑰丽迷人。
没有颜色的唇,因为染了血而艳丽无比。
唇瓣微微蠕动,他未等说话,便又吐出一口血来。
沿着苍白的脸滑落,凄艳的美。
闭上眼,我强迫自己笑。这个人,再也没有能力伤害我!我为什么不笑?!
努力勾起唇角,我贴近了他,居高临下的位置让我惬意万分。
伸手粗鲁撩开他的白发,露出闪着莹莹白光的耳饰。
白玉花瓣,宝石花蕊,从中吐出的细长银色,旋转着闪烁出星子般的光,若隐若现,流光溢彩。
故意将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我轻笑着:“说说看,我怎样可以出去?”
他无声合上了眼,身体有些发抖,像是体力不支,他改用手掌撑着地面。
“想跑?!”我攥着他的头发,一把将他扯到身前,“不说话,我可是要用刑了呢!”
他还是那张死人脸,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让人特别的不开心!
夜色妖娆,洁白花瓣无声吐露芬芳。
找出一块方巾捂住鼻子,袖卷清风,剑光划空,身边直径一米的花全部被我砍倒。
不是我不怜花,我只是怕中毒。
提着葬月大宫主的头发,我将他拖起来,一把扔到空地中央,恶狠狠盯着他。
“你这个变态的家伙!我现在才想起来!身为女儿国的男人,你竟然填恬不知耻到去强=奸女人,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你简直是你们男人中的败类!”抓起他被我扯得乱七八糟的长发,我鄙夷道,“怎么,长了一头白毛不敢见人?憋屈久了连心理都跟着扭曲?”
他无动于衷地坐着,眉梢的汗珠倏然滚落,沿着脸侧下滑。
“你喜欢强=奸人是吗?那好!像你这种败类,就该受到同等的对待!”说着便一把撕开了他的衣领。
唰啦一声,接着衣服上的绣珠哗啦啦滚落一地,蹦跳着四散,洁白的胸口立刻露出大半。
他倏地睁眼,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像是极致痛苦,仔细一看,又只是什么都没有的冷清。
我咬咬牙,一把将那破烂的白衣从肩头扒下,挂在手肘处。
他的左肩,还有被我咬伤的痕迹。手臂,也有指尖的划痕。
天气已进入秋,夜凉如水。
冷风适时吹过,他抿着唇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赤=裸的上身激起一片细密的小疙瘩。
我冷酷地笑着:“怎么样?把你脱光了挂在大树上,你的那些仙女们,大概还没瞧过她们如神般敬仰的大宫主的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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