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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花名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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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扶苏乖乖的啊,不许闹。”爹爹被我拱的靠在床边,无奈的摸着我的头发:“来,把药喝了,乖。”
说着从下人手中端过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拿起白瓷汤匙舀出一勺,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将汤匙抵在唇边试了试温度,才递到我嘴边。
很苦的!我在心里哀号一声,但也感动不已,只好捏着鼻子一口一口的喝下去。
“来,躺下来休息一会。”整整一碗的黑药被我喝下后,爹爹满意地拍拍我的背,柔声道。
我乖乖的躺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这世的父亲,仔细一看,这位满脸胡茬的男人,其实还真是挺帅的!
脸上并没有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好像二十几岁的样子,只是眼神有着特有的成熟。想想这个扶苏都十多岁了,这个男人应该有三十多岁了?
汗~~我其实也三十岁了,听说古代人十几岁就结婚生子,可能还不知道谁大谁小呢!真是不好意思的紧啊!
说到生子,我很不厚道的盯着他平坦的腹部猛瞧:如果那个鬼差没有骗我的话,这里应该是男人生子,莫非我这具身子就是从他身体里钻出来的?
突然有点恶寒!以后找时间研究研究他们是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
再仔细瞧着他的五官,哇!英挺俊美,眉宇之间充满了贵气,再加上脸上那温柔慈爱的微笑,真是魅力惊人!
头上戴着束发的白玉冠,可能由于连日的不眠不休,几缕碎发垂落下来,搭在额前一直垂至胸前,剩下未束起的黑发如墨般铺散在我的床褥之间。
我不禁由衷的赞叹,男人留长发还真挺好看的!
男人没有着外褂,只身着一件石青色的绸缎里衣,肩膀和胸口处都绣着精致的金丝锦绣花团,一条宽宽的五彩腰带系在腰间,更显的肩宽腰窄,两侧还挂着垂穗儿的莹润玉佩,衣着可称得上是雍容华贵。
哇哈哈!这个家一定很有钱!天~~我发财了!
第 3 章 鬼差骗我
卧床休息的几日,那个叫做爹爹的男人一有时间就过来看我,对我细心呵护、关怀备至。
只是扶苏的母亲倒是从来没有来过,我不由得乱想起来:莫非,在这个女尊男卑的时代,女人就像男人一样,天天忙于公务而没有时间照顾孩子?可能!很可能!
爹爹不在的时候,便由两个穿红着绿的丫头照顾着我,一个叫绿萼,一个叫红鸢,两个丫头年纪相仿,都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对我的态度都是十分的敬畏,我甚至能看出来她们面对我时不断打颤的小心肝。
我大概可以猜想得到,这身体的主人生前应该是被宠坏了,一定刁蛮任性的很!
不过我还是从她们口中知道了很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我现在所处的朝代是历史上不曾出现的慕容王朝,是否这个朝代被历史所遗漏下来了,答案不得而知。想想也是,毕竟历史上也没有过女儿国啊!
当然,国家大事这种小事,我还无暇顾及,最让我觉得惊讶的是,当年先皇驾崩,皇上年幼,我的父亲柳暮风竟是轩辕王朝的摄政王,大权在握,掌管三军!
首先我是高兴的,我真是发达了!我想,我以后可以横着走鸟!我得意的笑~~
然后,我才恨得牙根痒痒!那个倒霉的鬼差,居然敢骗我!?还什么不是男尊女卑?!男的都能当摄政王了,敢情皇上也是男的!这不就是赤=裸=裸的男权社会嘛!
鬼差,我恨你!
发泄完了,继续听简介。
而柳扶苏母亲早死,我是父亲膝下唯一的女儿,今年只有13岁,不过,平白年轻了17岁,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可以借着年纪小不用负法律责任任意妄为一番,我可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哦!
迄今为止,我也只收集到这些有关我的点点消息,本来可以问到更多的,但绿萼和红鸢这两个丫头一见着我就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清,问得多了就跪在地上甩筛子似的抖。
我暗自抚额,这个柳扶苏可当真是刁蛮的很,把自己的贴身丫鬟都折磨成这样,更莫说是别人了!
难怪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兔子急了还咬人,狗急了还跳墙,指不定是惹了哪个不要命的主,把自己的小命也给搭上了!
我本不是什么好人,上辈子经营《九重天》的时候,黑白两道都要打点得当,同行之间也免不了互相攻击,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闹闹就算,双方掐起来,输的一方轻则损失些钱财,重则破产,更有因此丧命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善良这东西中看不中用,我的早就被磨得所剩无几,不过,再怎么强悍的人,也必须有几个亲信在身边,做人不能软柿子任人揉捏,也不能把旁人都给得罪尽了,阴沟里翻船的事并不是少数。
所以像柳扶苏这样飞扬跋扈的做法,我并不赞同,不聪明。既然这具身体到了我手上,我可要好好利用一番,多培养几个亲信,绝对不是坏事。
我躺在床上的这几日,除了吃就是睡,真是好不无聊,也只好想想这些事情来打发时间。
可这身上下都痒痒的,实在让人受不了!
“绿萼,我要洗澡!”身子稍微好了些,我便在床上躺不住了,翻来滚去的不老实。
“郡主,这大夫说……说了,七……七日之后才能沐浴……”绿萼颤巍巍的声音听得我直难受。
这柳扶苏女凭父贵,被皇上封为平安郡主,居然还有自己的俸禄,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那我自己好无聊啊!绿萼姐姐陪我说话可好?”我趴在床上,利用自己可爱的优势,伸出莲藕一样白嫩的小胳膊,支着软软的下巴,撒娇道。
“这……这可折煞奴婢了,怎敢……怎敢作主子的……姐……姐!”这声音到最后小的几若蚊蝇,绿萼八成是以为我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整她,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你本来就比我大两岁,叫你做姐姐,有何不可?”我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
“回、回主子,这实在是不……不、不可,不可啊!”绿萼头低的几乎着地,身子也软了,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
“起来。”我低叹一声,将头埋入床褥中,心道:这绿萼应当没有胆子做出什么伤害主子的事来,那么会是谁做的呢?我可不信,柳扶苏会自己无缘无故就掉进自家花池中。
“可我当真想有一个姐姐来的……”我低低的嗫喏一声便不再说话,声音虽小,却保证绿萼能够听得见。
利用眼角瞟去,果然,绿萼身子顿了一下,稍稍的抬起头来,目光中既有畏惧也有疑惑,还有些动容,这才是我想要的!
痒痒脏脏的日子终于过去,我在木桶中快乐的洗着澡。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啊啊啊啊……”我一边唱着一边拾起一朵花瓣贴在脸上,朝着绿萼猛做鬼脸。
经过那一日绿萼对我的态度亲近的多了,也没有以前那么惧怕,于是扑哧一声便笑出来。
红鸢惊了一下,一把抓住绿萼跪了下去:“绿萼冒犯了,请郡主责罚!”
“责罚,为何要责罚绿萼姐姐,红鸢你可说来听听?”
我故作不解的问,随手将花瓣贴在胳膊上,红色的花瓣竟衬得肤色更加的莹润透雪,真是美极了,我满意的咯咯笑着,那样子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这几日,我看的绿萼红鸢二人姐妹情深,偏偏将我这做主子的隔离在外,这属于什么,结党营私!日后二人互相包庇的话,对我可没什么好处。
以前她们都受主子的欺负,患难真情,自然情同姐妹,可万一有人得宠有人失宠,那滋味可就真真的不同了!还不争先恐后的讨好与我?!
“这……这……”红鸢没有想到我这么问,一时语塞。
我趁机道:“红鸢要是说不出来,可当真要罚了呢!你这样欺负绿萼姐姐,我可不许!”
二人皆是一惊,眼神却大不相同。
红鸢自是又惊又惧,心中自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袒护绿萼,所以惊惧之外还有疑惑,却并无对绿萼的嫉妒,这疑惑却也转瞬即逝,隐藏得很好。
而绿萼的表情也很是丰富,有惊有对红鸢的担忧,却还有些许的骄傲,这小孩子的性情,日后得宠必定恃宠而骄。
两人之中,我自然欣赏红鸢,不过绿萼直来直去的性格也有可取之处,做一个狗腿子,却也合格的很。
“还请郡主开恩,饶过红鸢这一次!”绿萼壮着胆子替红鸢求情。
我暗暗地打量着二人,红鸢在底下一个劲儿的扯着绿萼的袖子,阻止绿萼的求情,这是深怕连累到绿萼啊!她知在主子面前可是多说多错。
而绿萼却安慰的拍拍红鸢的手,有些许成竹在胸的样子,我不由得暗暗好笑。
我本没有责罚红鸢的意思,目的既已达成,便拾阶而下。
只是这绿萼胆敢替红鸢求情,却让我有些意外,看来她可真把自己当成扶苏的姐姐了!我何不趁机再加把火?
呼啦哗啦的撩起水玩的欢快,我睁着毛碌碌的大眼睛瞧着绿萼,有些稚气地说着:“绿萼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最喜欢绿萼姐姐了呢!”
绿萼自然喜不自胜,还些许的得意,忙拉着红鸢起身谢恩。
红鸢默默不语,面上却也看不出什么其他的情绪,我对她的欣赏便又多了几分。
沐浴过后,我倚在梳妆椅的软垫内,由着红鸢替我梳头,我也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的观察起这世的模样来。
肌肤粉粉嫩嫩,白赛雪、润似玉自不必说,两眉弯弯如画,双目含情似月半弯,笑起来的时候好像天上的新月,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鼻子挺翘,准头有肉而不憨,红唇圆润,小小年纪却已经是绝代一佳人。
我满意的对着镜子摆pose,时笑时怒时嗔,各种表情俱是美不胜收,嘿嘿!
再看镜中,红鸢已为我梳好了头发,是一个可爱有余的双环髻,双髻分别插了朵大大的牡丹花,现已是冬季,自然是巧夺天工的假花,虽是好看,却也艳俗。
我皱了皱眉,命红鸢将牡丹去了,从柜子里翻找半天,眼前一亮,翻出了一支桃花形状中间镂空的金步摇,插在其中一个髻子上,另一个却将它空着。
举起铜镜端详了半天,俏皮可爱又有些贵气,我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我闲来无事正闷的发慌,到了古代,夜生活一点也没有了!这时,却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我忽的一乐,爹爹来了!
第 4 章 摄政王的温柔
“绿萼快给爹爹开门!红鸢你把暖炉捧来给爹爹捂手!”我开心的吩咐着,自己也下地笨手笨脚的抱了一条厚厚的羊皮毛褥子,准备铺在爹爹常坐的椅子上。
这时门却已经开了,一道修长的身影朝我走来,我连忙回头,却一个不小心踩上了毡子一角,身子直直的朝地上扑去!这胳膊腿短了,做起事来可真不方便!
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就预备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俗称狗=吃=屎了,身子却是一轻,来了个天旋地转。
“你这孩子总是不让为父省心!”爹爹嗔怪又宠爱的话语飘在头顶上方。
我方睁开眼睛,发现已经被爹爹打横抱了起来,他除去胡须的脸更加的俊朗了,斜飞入鬓的眉毛,含笑似嗔的双目近在咫尺,好闻的檀香味更是扑面而来,将让我不由得心惊肉跳。
我连忙骨碌碌挣扎着跳下来,恭敬道:“爹爹!”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却向我伸出手来,我吓得一顿,他的手掠过我的头顶,转眼,桃花步摇便横在他的手中。
他修长的身型立在我面前,身高的差距现了出来,我只好仰头望着他,只见爹爹拿着步摇来回的瞧着,神色不定的看了我一眼。
只是一眼便让我心中一惊,才想起眼前的人是当今的摄政王!聪明如他,怎么可能连自己女儿的变化都瞧不出来!?
我在心中暗暗懊悔,要说这失忆也不可能连性格和穿衣打扮的品味都变了!
这几日我是不是太安生了?不吵不闹也不虐待人,根本不是小霸王的作风啊!我这个猪脑!没事换什么步摇啊,牡丹花就牡丹花呗!
脑中胡乱的想着,不行!我得补救啊!补救!万一被这个摄政王发现我偷了她女儿的身子,这免费的米虫做不来,说不定还得把我大卸八块、凌迟处死呢!
我赶紧上前一跳扑在他的身上,愣是将他扑的后退了一步,一把揪起他垂下来快及膝盖的头发,撒娇道:“扶苏想爹爹了,爹爹也不来看看扶苏!”
我这半真半假,却也红了眼眶,毕竟他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见到的人,总有种深深地依赖感。
这当口,红鸢已经麻利的将羊皮褥子铺好,端过绿萼泡好的茶放在茶几,与绿萼一道退至门边。
柳暮风愣了片刻,突然笑了一声,摸着我的头,将我抱起来坐下,放到他的右腿上坐好,宠溺的刮着我的鼻子,柔声道:“是为父错了,好不好?扶苏可不许生气了,这身子才刚好,气坏了怎么办?”
看他的神色又恢复如常,我便放下心来,这才想起尴尬,话说,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尤其是帅哥的大腿,还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还得演下去,疏忽不得!
于是,我继续扮演任性的小霸王,撅着嘴望着他,也不言语,小手却是狠狠地蹂躏他的头发,发泄着我的不满。
其实也真的是不满!他这个摄政王太忙了,每天看我一次也保证不了。
我现在可是知道以前的柳扶苏为什么那么恣意妄为了,母亲早死,父亲专情不肯续弦,导致她没有兄弟姐妹做伴,而柳暮风这个当爹的又没有时间陪她。
柳暮风心中愧疚,因而对女儿的要求都尽量达成,偶尔犯错也很少追究,而那些下人也只是一味的服从,柳扶苏没有人管教,时间长了,难免会养成这唯我独尊的小霸王脾气,根本没有体恤别人的想法。
古时候的人是很重视自己的头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也很讲究尊卑长幼有序,任由我这样坐在他腿上玩他的头发,我暗想他对自己女儿的宠爱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程度。
看我倔强嗔怪的神色,柳暮风只是笑着点点我的鼻尖,任由我摧残他又柔又韧的长发,却是将我搂在怀里靠好,伸手捏起一撮松籽,一粒一粒的剥着,自己不吃,却是剥好一粒便喂我一粒。
屏风后的炉火烧得正旺,噼噼啪啪,红红的火光暧昧了满屋子的颜色,我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吃着他剥好的松籽肉。
他的指尖温暖干净,递与我松籽的时候难免不沾染我的唇,唇被细细的指纹摩挲着,心中便没来由的踏实了起来。
孤苦无依的前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原来有个臂膀可以依靠的感觉是这么的安心,被人保护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好,原来信任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
就好像在他的身边,我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争,只要仰着脸就能够拥有一切,这种感觉,真好。
温暖的炉火烤的我昏昏欲睡,再加上我自己个在心里与他斗志斗勇,早就累得不行,徒自伏在柳暮风的胸口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他看我的样子,以为我睡着了,暗暗地叹了口气,接着将我抱起放在软褥上,盖好棉被,静立了片刻,凄凄呼了一声“凝儿”。
那声音嘶哑、几不可闻,听得我心中一沉,这一声“凝儿”苦涩的很,纵然是我听到,也不免黯然。
正胡思乱想之间,突然感觉到软软的物体贴在我额头,竟是他温温软软的唇!
满鼻都是他的檀香味,我的脑袋轰的一下,心口登时如小鹿乱撞,便不受控住的睁开了眼。
抬眼之间便是他略有些尖刻的下巴和颈项之间跳动的雪白肌肤,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这可不是欧洲!要知道在道德观念极其严明的古代,13岁的姑娘已是不小,哪可能和父母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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