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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花名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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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刚刚你抓得是人家的靴子啦!

零看着我,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继而缓缓低头,诧异的发现了手中握着的粉色高帮小靴子,上面还画了一只卡通猪,嵌着翡翠做的眼睛。

我赶紧强调:“没错,那就是我的!那猪也是我自己手绘的,整个慕容王朝只有我扶苏才有的哦!”

零拿着靴子,看了又看。

我扯着蓝若溪的衣服不怕死的聒噪:“你都要走了,就别拿走我的东西嘛!”

零倏忽抬头,我急忙躲回去,解释道:“你拿了也穿不上啊!再说,猪的气质并不适合你,我觉得你比较适合骷髅头之类的!”

零看着我,眼中神色不断变换,似是痛苦异常,却渐渐地恢复了温和无害又无辜恍惚,他想了半天,喃喃道:“扶苏——”

我兴奋地掐着蓝若溪的腰眼儿,激动地热泪盈眶:“零!”

零再次回应:“扶苏——”

“呜呜呜——”我一把推开蓝若溪,扑在零怀里,“零,你最好了!最能煽动我激动感动!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呜呜呜——”

一炷香时间过后。

“烤鸡翅膀,我从小喜欢吃……”我愉快的哼着歌儿,一手一只鸡翅膀,吃的欢快。

红鸢绿萼在旁边伺候着,锤着小肩,捏着小腿,生活好不惬意!

“嗒!嗒!嗒!”

“咦?什么声音?”我侧过头,疑惑的问,“外面下雨了吗?”

“启禀郡主,那是零流口水的声音。”红鸢细心地回答。

“哦——”我恍然大悟。

地中央,零四肢被紧缚于背后,我的专业绑法使他无法动弹分毫,双膝跪地,脖颈处的麻绳使他不得不时刻抬着头,怕他不小心咬舌,便在他唇上绑了块布条,鸡翅香味引出的口水便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唔——好可怜啊!我跳过去,对着跪在地上的零津津有味地啃着鸡翅,还体贴地拿出一块据说是他自己袜子的布替零擦掉口水:“乖啊,旁人半个时辰就不行了!我看你体力好得很啊!都敢抢我限量版的小靴了!那就再坚持一个时辰好了!嗯?怎么越擦越多?还有眼泪是怎么搞的?”

“绿萼姐姐,找块布把他脸盖上,太影响食欲!”

第 26 章 刺客?

天气暖还寒,春燕衔泥来,杨柳抽嫩芽,小河破坚冰。

呀呼!我柳扶苏,十四岁了!

偷偷揉了揉日渐膨胀的小胸脯,我是激动地热泪盈眶心肝乱颤!几月来怀着一颗破罐子不能破摔的心,持之以恒的饮食丰胸疗法终于初见成果!试问,我怎能不激动!?我怎能不兴奋!?我怎能不大声的呼喊——人定胜天!我胸由我不由天!哈哈——

臃肿的冬天已然过去,和煦的春风正风骚的舞动,那曲线毕露的热情夏季还会远吗?

啊——这个夏季,我要昂首挺——胸的走过!

舒舒服服地盘腿儿坐在经过蓝若溪改装的小马车内,我嗅了嗅零从爹爹书房前偷摘的桃花,这个笨零,昨晚只是让他偷支桃花来嘛!这家伙居然把爹爹整个桃花林都毁了个差不多,爹爹差点没被气死,现在还在林子里哀悼呢!

把深粉色的桃花一颗一颗掳下来装在瓷碗内,加点明矾,拿出从厨房里偷来的捣蒜用的杵子,把桃花砸碎,磨成红汁,再从荷包里取出一支极细的狼毫毛笔,沾着桃花汁,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人家美甲!

画点什么好呢?我抱着手指看了一眼扔在一边的桃枝,嗯!就画一朵小桃花,呵呵呵呵!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呀!”我猛然敲敲脑袋,居然忘记写作业了!

赶忙从自制的包包里拿出笔墨,在车厢内铺好,我撅着屁股趴在车厢,咬着毛笔头,苦思那个冥想,呃,先生留的什么作业来着?

随手拿起桃枝撩开帘子:“若溪哥哥快进来!”

嗖!

我眨了眨眼,感叹道,若溪哥哥爬车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好了!

“扶苏,何事?”

我挠了挠脸,两眼冒心心,若溪哥哥真是越来越帅了呢!风度翩翩杨柳姿,唇红齿白芙蓉面!脸色除去了青白变得粉粉嫩嫩,真想掐两下!

“扶苏,放手……”

嘻嘻,想到做到是人家的人生准则嘛!

我恋恋不舍地松开捏紧蓝若溪脸颊的手指,啊——手感真好!

把哥哥养成这样的如花似玉,可是浪费了人家不少银子呢!嗨,心疼啊心疼——

不过,若溪哥哥还算是有用的,那个丑零,完完全全就是个赔本货!超级能吃不长肉,超级能闹不听话!我的心血啊,我的银子啊,就这么白白的一江春水向东流,注入大海不复还!

我捶胸顿足!

“扶苏,醒醒,醒醒……”蓝若溪已经完全习惯了我时不时的天马行空妄想症,只是习惯性地对我招魂儿。

“哦——”我回过神来,伸出小手,在蓝若溪面前展开,“若溪哥哥,你看,扶苏染的桃花指甲好看吗?”

“嗯,好看。”蓝若溪摸摸我的头,柔声道,“扶苏心灵手巧。”

“嘿嘿……”我红着脸喜滋滋的端着指甲左看右看。

呃,不对啊!我刚刚要说的不是这件事啊?啊,对了!作业!

“若溪哥哥,糟了!”我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蓝若溪。

“怎么?!”蓝若溪也紧张起来。

我苦着脸:“人家忘记先生留的作业了!若溪哥哥,你知道先生留的是什么吗?”

蓝若溪拧眉思考,我呆呆地看着他,话说这眉间的朱砂痣和他的尖下巴真是绝配啊!

“咏春吗?”他想了一会儿,犹豫道。

“啊——对对对!就是那个咏春!若溪哥哥好厉害啊!”我睁着星星眼,一脸崇拜。

蓝若溪红了红面,道:“小时候读书,每到春天的时候,先生都是要我咏春的。”

我点点头,忙趴下身子,思来想去,好!就是这个!抓着大毛笔唰唰唰地在宣纸上写下:

天气暖还寒,春燕衔泥来,杨柳抽嫩芽,小河破坚冰。

话说,这是人家刚才的感慨了啦!嘿嘿,我摇头晃脑的念了一遍之后,觉着差不多了,举起来给若溪哥哥看。

“啊——还是不错的。”

若溪哥哥,我觉着你这话说得怎么有点勉强啊?

马车换成了步撵,我撩开帘子一角,向外望去,到底是春天,这宫里头望眼尽是青葱嫩绿,一派的生机盎然。

“小公公。”我轻唤一声。

那机灵的公公忙点头哈腰地应承着:“平安郡主有何吩咐?”

我指了指外面的□,单手抿嘴轻笑道:“扶苏想下来走一走,难得这大好的天儿。”

皇宫里,□已然更胜,点缀着翠色的柳条微微摆动,姿态极美,各种迎春花依着微风招展,争奇斗艳,仔细一看,竟已有彩蝶环绕,争相飞舞。

摒退了随从的公公,沿着鹅卵石修葺的羊肠甬道一面走一面看,渐渐地绕过假山、池塘、凉亭,走到御花园的深处,皇宫里虽然守卫森严,却依然有无人的角落,我抖了抖手脚,张开双臂,呈拥抱大自然状,深深地吸了口气。

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累了便歪歪斜斜地依着一颗大树,突然很想很想一个人静一静,在旁人面前,有意无意地,我总是快乐的没心没肝,只知玩耍不知天高。

可我也有不想笑不想闹的时候,人的烦恼,便是从知道开始。以前对一切毫无知觉的时候,我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可身处漩涡中央的我,再怎样迟钝,也能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不是想刻意地去发现什么,却常常无心插柳的发现某些怪异所在。

比如前些天红鸢苍白的脸色,还有她避开我丢弃的血衣,比如午夜梦回时,窗外月华下一闪而过的影子……

柳府也不是我想象中的萧肃,暗中保护我的人躲得再好,也常常会露出些马脚。

那个我曾经以为无人看管的囚室,再去时已是空空如也,里面的摆设已然不似当初,竟成了酒窖的所在。那个少年真的就如梦一般,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死了,逃了亦或是被转移关押,也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有些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在逃避,心里潜意识在害怕,害怕有一天会发现那些朝夕相对的人情同姐妹的人信任至深的人,其实是你的敌人,他们为了目的而接近你,甚至会为了目的而伤害你,真的不想感受被人在心窝捅一刀的痛。

所以有时在想,是不是不知道,会更好,因为无知才没有烦恼。

爹爹越来越忙了,有时候,甚至几天见不到面,每见一次就觉得爹爹便又憔悴了几分,隐约感觉,爹爹就像是一个知道自己时日无多的人在拼了命地做事,这种认知,常常让我感觉遍体生寒。

“剪不断,理还乱……”

我叹了口气,坐在树根下,随手拾起一枚石子抛出去。

“噗通!”

石子抛入花池中,激起小小涟漪。

“噗通!”

又一枚石子落入,池面再次荡漾。

“谁?”我惊了一下,明明我只扔了一颗石子!

“好一句剪不断,理还乱。”

少年人特有的清爽声音从头顶飘来,我立刻条件反射地向头顶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青缎银边的靴子,我赶忙从树底下钻出来,连连拍打着身体抖着头发,晦气!居然坐在别人的脚底下!

见了我手忙脚乱的滑稽动作,那人竟然开始肆无忌惮地轻笑,我懊恼地再次抬头,这才看清楚树上坐的到底是什么人。

一袭月牙白的锦衣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一根丝带随意地系在腰间,上面没什么繁杂的花饰,倒显得干净优雅。三千及腰青松松的用一根月牙白的发带束起一半,斜斜的垂在肩侧,却只显俏皮并不邋遢。

他歪歪地靠在树干,一条腿曲起,轻轻地踩在树杈,另一条腿便一摇一荡的垂在青葱嫩绿的枝杈间。

微风吹来,发丝衣袂便簌簌的随风飘扬,旁人看到他的样子,可能会担心他即将要掉下来,可他自己却一派地怡然自得。

我不想说什么“喂,你怎么偷听别人说话”之类的傻话,显然,他比我早到,如果说是打扰,倒不如说是我扰了他的清静。

能在这皇宫中如此自在来去的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武功高强的刺客。

说实话,我对哪个都不感兴趣,我只是来上我的学,我只是来散我的心。

所以,我只是抬头瞧了他一眼,便拍拍身上的尘土,准备离开。

“噗通!”

又一颗石子投入池中,我顿了顿,却并没有停下脚步。

一阵风飘忽划过耳边,一抹柔和的白不紧不慢地落在眼前,他抱着手臂斜斜地靠在树上,笑眯眯地挡住我的去路。

“是我打扰到你了吗?”他笑着,一双眼睛弯弯的好像天边的月牙。

我挑挑眉,也笑着,学他的样子懒洋洋的抱着手臂:“是我打扰了你才是。”

他到底认不认得我?我看了看他眉宇间的不羁神情,竟一时看不出他所想。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实话,我从没见过一个眼睛小得如此好看的男人,细细长长舒展着,像月牙一样的弯着,永远给人笑意盈盈的错觉,偶尔转眸又可见漆黑的锆石一样的眼仁,又恍惚觉着这眼睛其实是大而有神的。

他的衣服白,却衬得他的肤色更加透白,鼻子挺得自然,唇色是淡淡的粉色,嘴角衔着一抹笑意,透着无所谓的淡然。

他的身手应该很好,难不成,真的是刺客?

第 27 章 被调戏了

“是我打扰到你了吗?”他笑着,一双眼睛弯弯的好像天边的月牙。请使用

我挑挑眉,也笑着,学他的样子懒洋洋的抱着手臂:“是我打扰了你才是。”

他笑意盈盈地摇了摇头,忽而道:“你的指甲很好看。”

他说着便有几丝发垂下脸颊,从松松的领口处钻了进去,与微微露出的莹白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皱了皱眉,看了看自己今天才染的桃花指甲,心道,这个男人,在古代就算是轻浮了的?

我再看他不羁而华丽的服饰,浪荡而随意的神情,心中倏忽一跳!据说古代采花贼这个职业颇为流行,莫非?

思及此,我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环顾四周,原本清幽怡然的无人小径,此刻竟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啊,谢谢,确实很好看,呃……”我暗中抓起装着笔墨纸砚的布包,转身便走,“拜拜!”

可未等我加快脚步,那抹讨人厌的月白便又晃悠到我面前。

我躲闪不及,差点一头扑倒他怀里,心中更慌,顿时色厉内荏呲牙咧嘴凶道:“小眯眯眼!你想怎样?!”

他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扑哧一声笑出来,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那双眼睛弯的更甚。

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抚着额,重复着我的话:“什么?小眯眯眼?”

我才不管什么小不小眯眯眼的,趁他笑的无力,赶紧照着他的头一书包砸过去,换个方向掉头就跑!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我理也不理,只管埋头撒丫子往前冲!打死你个强=奸=犯!想采我这朵举世奇葩?!做梦你!

“哎呦!”

没跑了两步,他便又晃过来,我身体躲闪不及,就着惯性一头撞上了那抹阴魂不散的月白!我被反作用力推着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鹅卵石地上,从尾椎传来的刺痛顿时让我叫出声来。

那小眯眯眼显然也被我撞得不轻,连连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混蛋!就仗着腿长欺负我腿短的!仗着有功夫欺负我手无缚鸡的!我豁出去了!我拼了!

我恼了,揉着麻痛的屁股,气冲冲地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歪歪斜斜的衣领,将他拉了下来,瞪大眼睛毫无形象地乱吼:“你到底想怎样?!”

他被我扯得弯下了腰,眨了眨弯弯的眼睛,擎着两只手,其中一只手还吊着我的书包,一脸无辜。

我心中热血已然控制不住,气得直翻白眼,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是一顿乱骂:“看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极品,禽兽中的禽兽!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驴的,欠踹!找个媳妇属螺丝钉的,欠拧!教你练刀,你练剑,你还上剑不练,练下=贱!金剑不练,练淫=贱!给你剑仙你不当,赐你剑神你不做,非死皮赖脸哭着喊着要做剑人!贱人!贱人!贱人采花贼!”

丫的打不过你我也骂得你绕梁三日不绝于耳,丧心病狂口吐白沫!

他果然被我骂的不轻,弯着腰任由我扯着他唾沫横飞,半张着嘴,连眼皮也没眨一眼。

“扑通!”

已经石化的他手上的书包掉了下去,我淡定地看了一眼,拍拍胸脯舒了一口气低头将包捡起来,潇洒地拍了拍上面的尘土,帅气地往肩膀上一搭,扭着屁股大摇大摆的从他眼前走开。

他还保持着弯腰伸手的可笑姿势,僵硬如雕塑。

一对皇家护卫队晃晃的走来,见了我刻板地行礼,我在心里暗骂道:要是等着你们来救,我这朵花可能已经被采了一百遍了一百遍!

糟了,上学快来不及了!先生表面和善,其实阴得很呢!特别善于抓住我们每个人的小辫子,上次找若溪哥哥当了回枪手,先生知道了也不恼,我还偷乐呢!结果先生回头就禀告了爹爹,害得我又写了一百遍不说,还连累若溪哥哥也被打了十个板子。

我这厢正急急忙忙地向淑园里赶,那边就听到已经走过去的护卫队齐刷刷一个调调死气沉沉的请安声音:“玠王爷。”

玠,玠王爷?开——玩笑,八会?!

我紧急刹车,激起尘土飞扬,僵硬的向后望去,果然是那个小眯眯眼,他又恢复了懒洋洋地姿态,冲那队伍挥挥手,回过头来,向我展颜一笑!

“咔、咔咔!”

我听到自己脖颈扭断的声音,玠王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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