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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卓文静-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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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静想了一下:“我在城外的树林里发现的那具吧,查到她身份了?”
“她是百鸟布庄东家的遗孀张王氏,半个月前在虎山园游园时失踪,失踪之前她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在虎山园某个水阁中弹琴,而且她还有一位很忠实的听众,你不妨猜猜看曹先查到了这名听众是谁。”
卓文静:“荣王?”
卓君兰:“正是。”
卓文静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真没看出来……”荣王竟然是那么个风流的男人,连寡妇都去招惹。
卓君兰不用问也知道她在腹诽什么,清了清嗓子:“张王氏是被人掐死的,重点是,她的十根手指都被砍了下来。是不是觉得很耳熟?”
“我不相信是巧合。”卓文静眼睛里闪过一道冷光,“两次都是和荣王有关的女人被杀,而且都是被砍了手指。荣王多半知道谁是凶手。”
“他不会说的。”卓君兰摇了摇头,“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君原道没有听错,今日杀他的人的确和王府有关联,那么凶手应该是王府中的某一个人。还有一件事,荣王最近每天都会随园食府找一位叫阿依慕的姑娘,不过那地方不好进去,打探不出更多的消息。”
“这个好办。”卓文静说,“今天晚上我找三娘问问,看她是不是知道点什么,谁都不会惊动的。”
因为要找宁三娘问话,卓文静提早吃完晚饭换了衣服便出门了。
宁三娘看到卓文静来很高兴,没等卓文静开口,先拉着她说了句:“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她满脸开心,还有些不好意思,卓文静看到她的表情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也有了大致的猜测。
两个人到宁三娘的卧室坐下说话,宁三娘说了些有的没的,才有几分忸怩的说道:“丁夫人要收我做义女。”
卓文静瞪大眼睛,意外:“唉?”
宁三娘咬着唇,很不好意思:“你会不会觉得我高攀了?我和丁夫人很投缘,丁夫人也很好,我、我……”
卓文静松了口气,笑道:“什么高攀不高攀啊,这是好事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你尽管说。”
卓文静暗笑自己真是想多了,她还当宁三娘要告诉她跟秦琅华有关的内容。
“没有。”宁三娘拉着卓文静的手,她是发自内心的觉得快乐,不过脸上那种羞涩的神色仍然没有消失,吞吞吐吐的说道,“其实还有一件事。”她咬着下唇,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认了义母之后,秦家就会……提亲。”
卓文静:“……”
她觉得突然,然而想想重阳那天宁三娘和秦琅华两个的小互动,又不觉得意外。
不管丁夫人是因为什么收宁三娘做义女,是有人求到她头上,还是她真的和宁三娘投缘,对宁三娘来说都不是坏事。
秦家人口简单,秦老夫人和秦家三姐妹都是好相处的人,宁三娘和秦家三姐妹的关系已经很亲密,和秦老夫人也见了很多次面,这样一来宁三娘嫁过去也不会觉得不适应。
“那么,我先在这里对你说声恭喜了。”卓文静微笑,“以后疼你的人可就更多了。”
宁三娘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秦老夫人说,等和琅华成亲了,把奶奶也接过去一起住。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卓文静差点忘了:“是有件事情,你和阿依慕熟吗?”
宁三娘脸上露出一种敬谢不敏的表情:“我看到她只想绕着走,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告诉她我认识你,她一看到我就让我带她找你。”
“找我干嘛?”卓文静莫名其妙,“我和她只见过一面吧?”
宁三娘摇摇头:“谁知道,她也没告诉我,只一个劲儿的要我带她找你,我见她都躲着走呢,她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你想知道什么?我明天帮你打听打听。”
卓文静怕宁三娘贸然打听会惹祸上身,便拒绝了:“不用这么麻烦,明天我直接找她。”她笑了下,“正好问问她找我什么事。”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卓文静看天已经黑透了,告别宁三娘,开始了每天的巡夜。
想进随园食府还得靠唐非的小木牌。
唐非也想一起去,卓文静本来没想带他的,不过唐非赖皮的表示,如果不带他一起去那么就不借小木牌,卓文静没辙,只能带他一起去。
阿依慕比想象中的还好见,她一报上身份,侍者就立刻把她带到了阿依慕面前。
阿依慕打着赤足单脚站立在一个直径碗口那么大的石柱上,姿势有些像最常见的瑜伽动作,优美自然,如同一个雕像一般纹丝不动。
“阿依慕姑娘,我想问你——”
阿依慕目光平视前方,身上的轻纱在瑟瑟秋风中轻轻舞动,她打断卓文静的话,咬着奇怪的音节,吐字生涩却清晰的说道:“无论你想问什么,答应和我拼酒,什么都告诉你,否则,你走。”
卓文静诧异的打量着她,阿依慕缓缓的低下头,那双猫眼一样漂亮的翡翠色眼睛慵懒的回望着卓文静,两人对视片刻,卓文静脸上的表情缓缓的舒展开来,露出一个饶有兴味的表情,点点头:“好啊,怎么个拼法?”
阿依慕缓慢的说:“谁先醉倒,谁就输。”
阿依慕把拼酒的地点定在随园食府后临湖的那一片空地上,这里有随园食府自己码头,水中停泊着一只小船,很安静的地方,客人不会来这里,所以也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她们。
唐非做裁判,哨声吹响的瞬间阿依慕直接抱起坛子豪饮,卓文静冲目瞪口呆状的唐非眨了眨眼,也学着阿依慕抱起酒坛子就着喝,只是相较于阿依慕那种一边喝一边顺着下巴流下来的“汉子”般的架势,慢悠悠节奏始终保持不变的卓文静就斯文多了。
两人几乎同时喝完一坛子酒,阿依慕目光灼灼的看她一眼,拍开第二坛的封泥拎起来继续喝。
卓文静面色微红,摸着鼓起来的胃部自言自语:“有点撑啊。”看着动作已经有些迟缓的阿依慕,卓文静不慌不忙的拎起坛子继续喝。
她当然不会什么六脉神剑可以把酒逼出体外,只是这年代的酒度数都不大,何况卓文静体质特殊,高度数的白酒她喝了也很难醉,因此完全不怕阿依慕的。
果然,勉勉强强喝干了两坛子的酒,阿依慕站都站不稳,抓了几次都没摸到酒坛子,身体晃来晃去,盯着卓文静十分不甘心的噗通一下栽倒在地上。
卓文静放下酒坛子,把阿依慕交给她的侍女,扶着额头自言自语:“我真蠢,把她喝倒了还怎么问话?”然而不喝阿依慕又拒不配合。
只能等明天了。
这时候,卓文静忽然听到一声身体倒在地上的闷响,她连忙回头,哭笑不得的看着唐非一脸晕乎乎的躺在地上,两只眼睛都转成了对眼,显然是醉了。
她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唐非就算偷喝也喝不了多少,所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杯倒体质?
卓文静扶起唐非,唐非一站起来立刻抓住她的袖子,一副“我要摔了要摔了快点抓紧我”的恐慌表情,尤其是他两个眼珠子总是失去控制一般在眼眶里转圈圈,好几次都变成了斗眼,卓文静忍笑忍的很辛苦,她完全没想到原来唐非喝醉了会有这么有趣的表现。
她扶着唐非没走几步,耳朵忽然动了动,疑惑的回过头往远处的湖面上看了一眼。
是不是有人在叫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没规划好问题也是蛮多的,不怪它扑。能坚持看到这里的都是勇士,真心感谢留言支持我鼓励我的朋友,多亏有你们我才能坚持真的(≧▽≦)然后呢我前两天开始构思新坑,今天定下了下篇写什么,并且认认真真的开始写大纲。以前写文从来没认真的准备过大纲,写了才发现好处多多。等这篇完结,新文的大纲也应该定稿,先不透露是什么,一切都等静静和唐小非的故事结束了再说~么么哒晚安love you~
第82章
在离岸边很远的地方有一艘船,卓文静聚精会神的侧耳倾听时的确听到有人在大声呼救,好像说船要沉了什么的。
卓文静招来侍者,指着那边说道:“我听到那艘船上有个人在呼救,说船要沉了,你快点找人划船过去看一看。”
侍者应了一声,连忙去叫人。
一会儿的功夫卓文静便看到远处那只船的船身倾斜了一些,侍者叫来的帮手不敢懈怠,加快速度划过去,赶在船彻底沉没之前把人救上来。
被救的人卓文静认识,白鹿书院的山长洪振山。
洪振山刚从船上下来还显得十分惊慌和害怕,神经质的四处张望,口中喃喃自语,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卓文静喊了洪振山几声他才看过来。
卓文静扶稳唐非,问洪振山:“山长,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一个人在那艘船上?”
洪振山看着她,好像才回过神来,勉勉强强露出一个笑容,摆着手说道:“没事没事,我是来游湖的,没想到船漏水,幸好你们听到我呼救。”他神色不安,目光闪烁,表情极不自然,声音都还在颤抖,显而易见是在说谎。洪振山匆匆说道,“老夫有些事情要办,告辞了。”
他说完也不等卓文静有什么反应,低着头急急忙忙的从后门走进去,很快又折回来,和卓文静视线对上又迅速的移开,满脸尴尬的对侍者说:“这个,劳烦带一下路。”
侍者迟疑的看着卓文静,卓文静对他点点头:“你去吧,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卓文静回到京兆府,先把唐非送回房,然后去找卓君兰,说了自己碰到洪振山的事情。
卓君兰听了直皱眉,梁佟之死后,司徒献、徐庆泽还有洪振山三人对于和“十年前”有关的话题每一个都是回避闪躲的态度。
司徒献直接闭门谢客,而徐庆泽和洪振山哪怕得知凶手或许会继续害人,下一个可能是他们中的任意一个也不肯开口说一个字。
因此卓君兰只能从方辛夷落下的手稿和十年前与国子监有关的事件着手调查,还真查出来一件事。
当年国子监发生过一起偷窃伤人的案子,犯案者是名叫白奕之的助教,卷宗上记录了他偷盗时被同僚发现,便打伤其中一名后逃跑,后来一直没被抓到。
被打伤的那个人便是司徒献,而目击者正好是已经被杀的梁佟之、徐庆泽以及洪振山三人。
卓君兰本想弄来白奕之的笔记和方辛夷的《山河赋》手抄本比对,却无功而返——白奕之伤人逃跑后不久,国子监起了一场小火,烧毁了一些档案文件,其中就包括所有白奕之批注过的学生的文章试卷以及他的书册笔记。
巧合一件件出现的时候,就不是巧合了。
卓君兰找来梁佟之、徐庆泽以及洪振山早期和现在的文章做比对,同时也拿出司徒献山河赋之外的其他作品和山河赋交叉比较,让孟穆清和时彦帮忙判定,发现他们早期的一部分作品风格极为相似,文风文笔遣词造句的习惯上也能看出相似的影子,有很大的可能是出自一人之手。
孟穆清和时彦都是才学极高并且相当有天赋的人物,聪慧敏锐的程度远非常人能比,卓君兰自然是相信他们的判定的。
而山河赋的卓绝程度又远非这些文章能比,它是呕心沥血之作,据司徒献所言这部山河赋是他花了十年的时间写出来的,司徒献后来的作品再也没有一部能够超越山河赋。
正是因为它的精雕细琢,反复推敲,那些本来应该在作品中体现带着个人标志的一些东西反而被淡化了,很难通过和其他作品比对来判断它到底是谁写出来的。
但方辛夷那本山河赋的草稿确实是一个可以证明司徒献剽窃的证据——在查到了这么多内容之后谁也不会傻到还相信司徒献是清白的。
卓君兰怀疑方辛夷已经找上了洪振山。
“就怕又是声东击西之计。”
当晚,卓君兰让人分别看着洪振山、徐庆泽以及司徒献三人,卓文静也领兵马司的军士加强了这一带的巡查。
前半夜一切正常,天快要亮的时候国子监烧起了火,因为抢救及时,并没有人员伤亡,只有徐庆泽住的那间房子被烧没了。
徐庆泽那晚住在家中,所以躲过一劫。
可火熄灭后工匠们清理被火烧毁的那座房子的废墟时挖出了一具男性白骨,白骨右脚缺了一根小脚趾,白奕之正好也少了一根右脚的小脚趾,除此之外,白骨的其他特征也都能和白奕之对的上。
挖出白骨的地方十年前便是徐庆泽等人的住所,他们各人即使有了自己的府邸也依然想办法把房间留了下来,偶尔碰到事情多的时候梁佟之和徐庆泽就会在国子监过夜。
关于十年前那场盗窃伤人案,徐庆泽等人的证词分明是白奕之伤人之后夺门而逃,然而十年后却在徐庆泽的住所找到了白奕之的尸骨。
他们几个人全都说谎了。
卓君兰得到皇帝的准许,重审当年白奕之一案,涉案人员除了已死的梁佟之,司徒献、徐庆泽、洪振山全都到场。
因为嫌犯和受害者都是朝廷命官,更有当世名气极盛的大儒司徒献,因此旁听的除了大理寺和刑部以及其他有资格的官员之外,皇帝也来了。
卓君兰最终还是找到了白奕之的笔墨和山河赋的草稿比对,是白奕之的字迹没错。
有皇帝支持,搜集证据的过程就容易多了,当年与白奕之共事过的博士助教以及学生愿意站出来作证,这场审判的结果几乎毫无悬念。
物证人证具有,压力之下,离开官场多年的山长最先承受不住压力,招供了当年他们是如何撞破白奕之和司徒献的争执,听到白奕之质问司徒献为何毁了他的书稿,以及后来他们在帮司徒献时又是怎样误伤白奕之,梁佟之怎么一不做二不休用烛台砸死白奕之,和他们几个把尸体就地掩埋,然后一起商量说辞……
大势已去,由不得另外两人不招。
亲自动手杀人的梁佟之已经被杀了,司徒献和另外两个帮凶在案件真相大白后被送入监牢,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
他们算是彻彻底底的身败名裂,尤其是司徒献,一夕之间从云端跌下,落入污泥中,从前有多少人敬仰他,这之后就有多少人对他失望透顶,乃至憎恶唾弃。
没过多久司徒献就受不了外界的舆论和批判,在牢狱中自尽。
司徒献一死倒是一了百了,他那些脑子不清楚,昧着良心为他开脱贬低白奕之的“拥趸”也没什么好下场,有一伙书生就是因为公开用署名司徒献的山河赋悼念他,说的一些混账话给人听到了,然后被痛打了一顿,后来这事刚好被路过的某位大人遇到了,这伙书生的前途可算是彻底断了。
卓文静听说这件事后也挺感慨的,司徒献这样的要是搁她原来生活的世界,哪里会有现在的下场,最可能的是跟某某和某某某一样,哪怕被告了也压根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损失,该赚的钱照样赚,该有的人气丁点儿不少,粉丝不离不弃让人感动。而被抄袭的作者绝大部分依然苦逼着,在越来越猖獗无耻无下限大行其道的某种风气中没有任何出头之日,于是其中一部分丢弃了内心的某种坚持,与之同流合污,另一部分心灰意冷改行换业,剩下的还在坚持的一小撮儿……卓文静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还没放弃,傻白甜么?
她一直记得某位作家在数次败诉后噙着眼泪说如果还得不到公正的对待再也不要做好人的话。
不是人人都有一颗强大的内心。
卓文静真的希望这世上因为这样那样的仇恨和不甘黑化的人少一点,再少一点,所以她从来不吝啬抓住于绝望中拼命伸过来的手,拉对方一把。
忘了说,末世来临之后那位说再败诉就不要做好人的作家弃笔从戎,虽然只是普通的勤务兵,却做的相当优秀,而且在军队里的人缘也十分好……大家都特别喜欢他的娃娃脸以及感□□哭和“再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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