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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骄女-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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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来了。

该说的话似乎在上次已经说尽了,这次的对话显得尤为简短。

“微臣自请出征河界。”半晌,“请公主信微臣最后一次。”

“我真的还可以再相信你吗?”

“可以。”

“……好。振*就交给你了。”

他接了旨,却还跪在地上不动,楚千翘便也不动,也不说话,等着他开口。

其实也没有等多久,只是楚千翘觉得分外漫长。

才听到孟景闲沉沉开口:“若我这次凯旋而归,我便将我所有的秘密,再无保留。”

“好。”

第105章 他的安排

孟景闲带着振*前去河界了。

楚千翘犹如做了一场豪赌,赌赢了她就能拾起受伤的心,赌输了她将会失去一切。

有时候她自己都会佩服自己的胆量,或者说,莽撞。

这几天,刚最开始的惊怒中走出来,她想了很多,和慕鹊也长谈了一番,将这几年的事情在脑中条分缕析,一步步梳理了一遍。

她仍旧怀疑孟景闲有秘密瞒着她,他一天不向她坦诚一切,她便一天不能与他交心。但是,她也没有如先前那般肯定了,孟景闲所做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

楚千翘坐在鎏金的椅子上,闭上眼睛缓解心中的疲累。

空寂的两仪殿内传来她低声的自语:“孟景闲,你不要再骗我……”

转瞬过了几日,前线传来军情,孟景闲的大军与楚思悠已经汇合,并迅速地投入到抗外御敌之中。

楚千翘心中传来莫名的欢喜,既是为稍显稳定的大局,也是为……

“公主,梁齐求见。”青苏轻轻地打断楚千翘的沉思,“……若是公主不愿见他,奴婢即刻赶他走。”

自从上次公主失声恸哭后,似乎与孟景闲疏离了,但是几日前,公主却又将手上唯一可用的兵力都交给了他,这也不是一般的信任。偏生公主什么都藏在心里,让她也越来越摸不准公主的想法。

正如此刻,她本不想通传梁齐,免得公主忆及孟景闲再度伤情,无奈梁齐苦苦哀求,她才通传一次,没想到公主眼神微动,便立刻说道:“让他进来。”

将梁齐引进来后,青苏便退出去了。

梁齐从小跟在孟景闲身边,与孟景闲自然是一条心,此刻求见于她,想来也是跟孟景闲有关。楚千翘面上不动声色:“你有何事?”

梁齐心底是有些不忿的,在他看来,公子辛辛苦苦陪在公主身边,为她建桥铺路,只不过没有说明慕鹊的事儿,怎么就闹成这样了?何况,慕鹊也做任何危害公主的事,左不过让公子更多地了解公主的动向罢了。

不过,看到楚千翘掩盖不住的憔悴,他也有点心虚。易地而处,倘或别人在公子身边安。插了奸细,恐怕他也不能心安。

唉,希望公子在战场平平安安,早日归来与公主解除误会才是。

楚千翘等了半日,他只垂头不语,蹙眉道:“没有什么事,你就退下吧。”

“唉?哎,有事有事……”梁齐如梦初醒,赶紧呈上一个包裹,“这是公子离去前嘱托我一定要交给公主的。”

楚千翘疑惑地看着那个包裹,心里还是思索这是什么,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挪步过去,将包裹接了过来,渐次将一层层布料打开。

梁齐道:“公子上战场前,这包括里还缺最重要的证据,他千叮咛万嘱咐,等最后的证据来了,即刻将这些东西都交给公主。”

楚千翘翻看着这些东西,脸色渐渐凝重。

梁齐又道:“公主可还记得中相顾书曾有一个儿子,不过很小的时候便夭折了。”

楚千翘目光放在孟景闲派他送来的东西上,耳朵却是听到了梁齐的话,点点头以示回应。

顾书的儿子比她还大五岁,死的时候才刚五岁出头,那会儿楚千翘还是个襁褓里的奶娃娃,不过后来也听别人说起过此事。据说他的死是一个意外,好像是芭蕉寺失火,火光吞没了整座庙宇,庙里的和尚和那天前来进香的香客都被烧死了,恰好他也在那里玩耍,因此竟也被活活烧死了。顾相与顾夫人伤心欲绝,后来顾相便再无所出。

然而梁齐送来的东西却显示,当年的事情既是意外,也并非意外——

那个造成顾相儿子夭折的罪魁祸首……是韦蕴凉。

这些送来的东西里有一封书信,是当年顾府的仆人自书而成,他详细记述了那天的经过。

芭蕉寺是一处香火鼎盛的小庙宇,在顾府附近,因此顾书的儿子最喜欢去芭蕉寺玩。那日,这个仆人照旧带小公子去玩耍,在那里却遇上了年长一岁的韦蕴凉,他也被家里仆人带来游玩。

安城的贵族公子哥都是老相识,因此两人便玩在一处。这仆人便偷了懒,知会了韦家仆人一声,自己便去庙里跪神拜佛去了。

回来的时候,才看到小公子玩耍的地方已经化作一片火海,而韦家的仆人自然先顾着自家的公子,早已将韦蕴凉抱了出来,但是顾小公子却不见所踪,大约还在里头,然而那屋子已经被火海吞噬,这仆人几番想冲进去,最后还是停下了脚步。

韦蕴凉则惊恐地哇哇大哭:“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点蜡烛玩,怎知、怎知突然就烧起来了……”

这仆人一听便知不妙,显然是这韦家小公子不小心纵了火,导致自家小公子被烧,但这件事既然被他听到了,韦家的人自然不会给他活路,果然一抬头,便看到韦家的仆人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这人一惊,立刻趁着一片混乱就往外逃,因为他这份果断,他终于得以逃脱,但是他也不敢再回顾府,虽然火是韦蕴凉点燃的,但是他由于疏忽大意才导致没有及时救出小公子,所以顾家也不会放过他。他只好自毁相貌,去了外地隐姓埋名地生活。

后来才听说,整座寺庙都被烧了,而顾小公子的事也成了“意外”。他猜测,估计韦家为了彻底撇清干系,所以偷偷再度纵火,将芭蕉寺的所有人都烧死了,导致没有人知道,那天还有韦家的公子在芭蕉寺玩耍……除了他。

他怀着残存的良心不安地活着,若非这次得了肺痨将死,而自己孑然一身不用担心连累亲人,他是不会说出这个秘密的。他本想去顾府说出真相,但是又自觉无颜面对顾书,后来在因缘巧合中孟景闲帮了他一把,他也知道了孟景闲的身份,便下定决心将这件事托盘而出,前些日子才写下这封手书。

当年那日还未起火势之前,他捡到了韦蕴凉掉落的玉佩,但还没交还给他,熊熊大火便已经燃起。后来他逃脱之后,为了避免祸患,他既不敢带走那东西,更不敢拿去当掉,只好埋在城外的柳树下。

梁齐看着楚千翘的神色,估摸着她已经看完,于是说道:“我家公子知道此事后,便派人去找这块玉佩,因为那玉佩是先皇送与韦蕴凉的满月礼,他戴了六年,也是那次之后,才放出消息说不小心弄丢了,这是证明这仆人所言为真的重要依据。不过因为年事久远,所以很不好找,也许被河流冲走了也不一定,因此直到公子出征,这玉佩还没找回来。公子便嘱托我,玉佩一旦找回来,即刻连同这些东西,一并送来给公主。”

楚千翘看了看,除了这块玉佩和仆人的手书,剩下的都是一些零碎之物,是这仆人证明自己曾是顾府仆人的一些东西。

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也是难为孟景闲了,十多年前埋在不知名柳树下的玉佩,也能让他找回来了。楚千翘垂着眼睛,心中某处微微一动。

梁齐察言观色,便叹息着说:“这玉佩真是千辛万苦才找回来的,公子说,找回这玉佩,将这桩陈年往事掀开来,不仅仅是为了慰藉黄泉之下的顾小公子,更是为了公主您啊。”

“公子要我向公主传个话:顾中相此人的优点便是为人低调,不会结党营私,相应的缺点却是明哲保身,不轻易表态出手。但是顾书也是三朝元老,在朝中威望甚重,如今正是动荡的时候,若能将他拉拢到自己身边来,以后平乱韦家、登基为皇,都是不小的助力。有他在朝中鼎力支持,事情都会顺畅许多。从他多年不再纳妾生子来看,顾小公子的死已是他的心病,你将证据送给他,让他知道儿子是为韦蕴凉所害,必能收拢他的心,让他为你所用。”

楚千翘心中一酸,孟景闲、孟景闲在这个时候还在为她着想,若说是假意,也假得太真了。

她是不是错了?是不是误会他了?

楚千翘眼睛微红,忍住酸涩:“他还说什么了吗?”

“没了。哦,还有一句。”梁齐轻声道,“公子说,他一定会回来的,叫公主安心。”

“好,你出去吧。”楚千翘一边将东西收拾起来,一边微哑着喉咙道。

梁齐出去后,楚千翘独自待了一会儿才出来,眼睛润润的,像是哭过的痕迹。

她拿着那一包证据去了顾府,跟顾书说了当年的事。顾书的确不爱掺和事,更不爱发表见解,任何时候都选择最稳妥的法子置身事外,好在多年也没出乱子,而且又是元老,所以楚千翘既没指望他,也没打算动他,就当个吉祥物供着。不过既然手中有这些证据,没有人会嫌自己身边的忠臣多。

事情如预想中的顺利,一个时辰后,她安抚好了伤心欲绝的顾书和顾夫人,再度回到了皇宫,处理积压的政事。

半个月后,传来孟景闲遭埋伏失踪的消息。

第106章 始知情深

楚千翘坐不住了,孟景闲遭到埋伏失踪了?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失踪?他……有没有事?

想到这些,楚千翘如坐针毡,心里片刻都不能安宁。而且在孟景闲被伏击的那场战争中,身为兵马大元帅的楚思悠也被人伤了手臂,楚军大溃。此刻军心极其不稳,云国定会乘胜追击,如若此时不能扭转颓势,势必军心立散,河界不守。

楚千翘当即作出了一个决定:她要御驾亲征!

在这种风雨飘摇的时候离开安城,的确是个颇为冒险的决定,但云国的大军和韦家的势力都在河界,她安坐朝堂也无助益。

两军作战,除了人数、装备的对比和谋略、兵法的布局外,最重要的便是士气了。

此时云国士气高涨,大楚士气低沉,两相碰撞,势必涨者愈涨,沉者愈沉。而御驾亲征,则能振奋精神,涨己方士气,这对战事来说也是一种裨益。

当然,她也有私心,一则孟景闲失踪,她实在放心不下,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他,告诉他自己误会了他的一片真心。二则楚思悠年纪轻轻便被自己两次派上战场,如今胳臂还负了伤,二叔一家虽然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但是楚千翘自觉不能害了自己的堂弟,因此去了战场,若是情况实在危急,她便换下楚思悠,自己亲自保护这个国家。

思及此,楚千翘火速地打理好目前的政事,委托顾书和谢云烬帮她代理朝政,便带着羽林军的人马出发了。张峰在她出发之前苦苦请缨,愿为大楚效犬马之劳,因此也随她一道去了战乱之地。

日夜兼程了三日,楚千翘一行人终于从暂时安居乐业的安城来到了早已兵荒马乱的河界。

楚千翘来不及休息,先是与楚思悠见了一面,看过他的伤情。好在那伤口虽然狰狞不已,但是未曾伤及要害。

随后便问了他关于孟景闲失踪的事情。河界与安城来回都得六日,所以孟景闲中计遭伏一事已经是七日前的事情了,不过楚思悠也不太清楚经过,那场战事他与孟景闲兵分两路,孟景闲被引去了西北边,那里是一处茂密的森林,据说里面妖气参天,及易迷途,进去之后便很难走出来。他曾派士兵进去过,结果士兵都没有出来,他只好不再派人搜寻。

“……对不起,皇姐”

楚千翘的眼神渐渐暗淡下来,勉强扯出一个笑:“你成熟了,你的决定是对的。进去的士兵都出不来了,再派人进去也是害人,何况现在战事为重,任何兵力都得先用在战场上。”

楚思悠愧疚地望着她黯淡的眼神,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说不出口。

楚千翘没有继续消沉,她打起精神,出去犒慰了士兵,鼓舞了士气,并将张峰提任上来,顶替孟景闲的位置。随后与张峰、楚思悠三人再回营帐,了解如今战事的具体情况。

转眼已至深夜。

她叫进来一个士兵,赏了他一杯热茶,那士兵感恩戴德地喝了,随即便感到脑子昏昏沉沉,忍不住倒在地上。

楚千翘利索地换下他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然后取下营帐里的一盏玻璃罩灯。

白天她已经拿了地图,知道了孟景闲失踪的地方,她觉得孟景闲一定还没死,她不能就这样放弃他。

如若楚思悠知道自己要去那座森林,一定会拼死阻拦她,或者派其他士兵进去,倒不如自己偷偷摸摸过去瞧一瞧。

楚千翘装扮完毕,很轻易地便混出了军营,毕竟从军营里头出去,比从外头进军营还是容易很多。

出了军营,为了避免引人耳目,楚千翘便将罩子里的灯熄了,随后顶着昏沉沉的月光,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到了森林外头。然后她重新点亮了罩灯,又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

她知道自己现在担负的责任,她也知道如今已经不是她可以随便任性的时候。所以她在踏入森林的第一步起,就在沿途的树上一路划了记号,记下回来的路。倘或遇到什么危险,或是不能再做记号的时候,不管找没找到孟景闲,她都会退回来,退到大楚的君主这个位子上去。

森林里比外面更加暗些,玻璃罩灯也不甚明亮,楚千翘只好一步一步地摸索着前进,一边低低地呼唤孟景闲。为了不吸引到敌方之人,便是在这林子里头,她也谨慎地换了称呼,叫他“幺儿”。这样孟景闲一听便知道是他。

没过多久,不知是时辰的缘故,还是往里走深了的缘故,林子里渐渐泛起似轻纱一般的妖雾。

此时,前方悉悉索索地有了一点声音,似乎由远及近,往她这边过来了。

玻璃罩灯照不到那么远,她只能借着林子里漏下来的不甚清晰的月光望过去,隐约可见那是一个人影。

楚千翘的心砰砰跳起来,她停下脚步,低声道:“幺儿?”

那人影似乎走得更快了,不过山林之地都是凹凸不平,杂草荆棘丛生的,所以他迟迟没有走到楚千翘身前。

楚千翘只好又道:“孟幺儿?”

喊完便觉得不对劲儿,若是孟景闲,怎么着也得回应她一句才是。

于是心下不妙,楚千翘赶紧转身,想循着自己做好的记号回去,哪知道才一转身,便让人从背后捂住了嘴巴,她立刻舞着刀刺过去,便听到身后人极低的声音——

“翘儿。”

她一怔,小刀应声落地,跳动的一颗心霎时归于安宁。

孟景闲没有给她伤春悲秋的时间,立刻扣住她的手,动作迅速地将灯罩打开灭了灯火,然后带着她似乎乱窜,却又很有规律地左拐右绕,终于摆脱了那团厚重的雾气,来到了一处狭窄的山洞。

孟景闲重新点燃烛火,让她在山洞里一处光滑的石块上坐下,自己则坐在对面的糙石块上。

楚千翘借着火光打量了一下山洞,发现有烧过柴火的痕迹,而且孟景闲一路过来轻车熟路,显然是在这里住过几天了。

一时间,一腔担忧化作了委屈,楚千翘冷冰冰地说道:“你没有失踪。”

“为何不早点回军营。”她又接了一句。

孟景闲丝毫不在意她冷冰冰的态度,此时笑得眉间眼梢都是欢喜:“你担忧我都担忧到孤身进来寻我了,就不能给我一个笑脸,像我此时这般?”

楚千翘被他欢喜的笑意所感染,脸色也板不下去了,却仍旧没有笑:“我们都以为你死了。”

“不,至少你没有。”孟景闲话带暖意,“否则又怎会冒着生命危险进来找我?”

“我来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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