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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骄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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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剧本上的“主角”出现了。

韦蕴凉身穿深紫色的上好绸衣,上面绣着腾云祥纹,领口袖口都细致地镶绣着金线滚边,腰间系着犀角带,缀着一枚玉质极佳的红色血丝羊脂玉,乌黑的头发拢起来,以一玉簪束之,极显风流。

平心而论,这韦蕴凉的相貌真真是值得她沉迷的,可惜人面兽心,白瞎了一幅好皮囊。

此时,他正大步朝这边走来,及过了转廊,看清这边的状况时,脚步微有一顿,仍旧走过来了。

“你是何人?!”定定地看着他,楚千翘露出惊慌又微怒的表情,“此乃后宫重地,谁允你进来的?!”

韦蕴凉跪下行了个大礼:“回公主,臣乃……”

不等他说完,楚千翘便佯装担忧,又截断他的话:“不论你是何人,总之现在救人要紧!若你会水,先将我侍女救上来再说,或许本公主可允你将功抵过。”

“这……臣领命。”韦蕴凉愣了一秒,眉头微皱,却还是跳下水,将袖舞拖了出来。

而在此时,御花园的护卫才姗姗来迟。

拖上袖舞后,韦蕴凉浑身湿透,却跪下请罪:“回公主,臣乃当今左相之子,现任兵部侍郎,因先于家父出行,又初次入宫,遂迷了途,不料竟冲撞了公主,万望公主恕罪!”

楚千翘看他一本正经演着前世的戏,突然有种可笑的感觉,上辈子她入了韦蕴凉的套,演着他给的戏本,而这辈子,她却在看他演戏。

而这次,也该轮到她好好写个戏本了。

楚千翘“哦”了一声:“原来是侍郎大人。”她眼眸一转,却看向另一边跪了一地的御花园的护卫们。

跪在最前头的男人见公主望了过来,立刻说道:“卑职羽林军副统领田勇,护驾来迟,请公主降罪!”

“今日御花园是你当值?”楚千翘问。

“回公主,正是卑职。”

楚千翘声色一扬,突然连声质问:“那我倒要好生问问了,为何今日莲花池边竟没有守卫?为何侍郎大人能轻易‘迷路’至御花园?为何你们半天才来?若没有侍郎大人,我的侍女岂不是就得死在这里不成?!你们一个个仗着我心慈手软,便玩忽职守,我大楚要你们何用!”

最后那句话极为冷厉,吓得田勇冷汗直冒,这小公主的性子怎么与往日全然不同了?!

他往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请公主恕罪!”

楚千翘却只道:“青苏,传我旨意,今日御花园当班者,皆押入大牢,按律例处置。押下去。”

“公主!我……卑职……”田勇猛地扬起头,喉咙滚了几滚,欲言又止。

这更坚定了楚千翘的想法,难怪她死前韦蕴凉那么得意,看来他安插在宫中的棋子可能多得超乎她的想象呢。

可是,她总会一粒粒挑出来的。楚千翘扬唇一笑:“你有何话,只管说。”

田勇眼珠子转个不停,喉间滚动却仍旧一语不发。

楚千翘渐渐失去耐心,轻笑道:“奇了,我问你话呢,你使劲儿瞧侍郎大人干什么?”

田勇与韦蕴凉皆是一震。

韦蕴凉率先开口道:“公主想是看岔了,臣与田副统素不相识,他瞧臣做什么……想是无话可说罢了,不如押送下去,好生处理罢。”

楚千翘摇头道:“我看田副统像是有话要说。怎么,田副统还不敢在我眼前说?”

田勇此时却是一个劲儿地摇头,无论楚千翘怎么说,都只道自己今日与下属斗牌去了,因此玩忽职守,甘愿领罚。

楚千翘皱了皱眉,知道从他这里再问不出其他,只好挥手让人带下去了。

此时,她才回过头,又看向被她晾在一边的韦蕴凉。

韦蕴凉当下也有点诧异,这公主的性格,和他所知道的实在差得有点远。看上去倒不是那么天真单纯。

楚千翘则微微一笑,慢悠悠道:“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侍郎大人救了我的侍女,当奖。但侍郎大人误闯后宫,按律例,也是当罚。大人身为兵部侍郎,自然更懂规矩的重要,还望大人见谅。”

韦蕴凉峰眉微蹙,嘴里却道:“这是自然。臣自当领罚!”

楚千翘颔首,看着韦蕴凉被飞鹤宫的侍卫带下去,嘴角忍不住微扬。她知道,韦家势力大,即便身为公主,也不可能对他们说杀就杀,所以这事儿得慢慢来,不过今日看到韦蕴凉吃瘪的脸,倒是出了一口恶气。

最后,她的眼神落到了袖舞身上。

袖舞到底身体不如男子强健,刚刚又吹了冷风,此时在旁边努力压低声音,仍旧掩不住咳嗽。

她见终于轮到自己,忙挣扎着下跪请罪:“奴婢方才脚扭了,不慎落水,造成这么大风波,扰了公主的兴致,求公主责罚。”

第3章 百花宴会

“今日请罪的人怎么这么多?”楚千翘眼珠儿一转,却笑起来,看上去倒有几分上辈子的单纯娇俏,“罢了,这不是什么大事,你快些回去梳洗休息吧。”

袖舞轻声谢了恩,一个人拖着病躯往回走。

楚千翘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渐渐冷了起来,不过只两三瞬的工夫,她便收回目光:“走罢,别叫他们等急了。”说罢,施施然地朝清心宫去了。

清心宫是楚千翘亲奶奶荣安太后的寝宫,不过,她俩一直不对付,荣安太后一直不喜欢她,或者说,不喜欢她们母子两个。原因就在于她的父皇——楚楠。

楚楠被称为大楚有史以来最为痴情的皇帝。

早在其他兄弟都已经开始纳妾的年纪,他就清心寡欲,无论多少人送来美人,都被他一一退回。后来,他被立为太子,被先皇赐婚,对象正是楚千翘之母、国子监祭酒兼太子太傅苏蒙之女苏若湘。

有了太子妃之后,楚楠便与太子妃琴瑟和鸣,更不愿纳妾了。

再之后,苏若湘生楚千翘时,大出血,差点难产而死,此后便失去了生育能力。楚楠反倒更加怜惜妻子,将府中建议纳妾的仆人都赶了出去。

登基后,无论群臣怎么进谏,无论荣安太后怎么谆谆劝导,楚楠的后宫却始终只有皇后一个人。自然,子嗣也只有楚千翘一个。

荣安太后是最为传统的女性,眼看着大楚后继无人,楚楠还有将皇位传给女儿的打算,心里更是急得冒火。

这些年,跟楚楠不知因此事争吵了多少遍。楚楠虽是九五至尊,但荣安太后是他的亲母,在孝大于天的大楚,荣安太后虽没有实权,说话却也举足轻重,因此两人一直胶着不下。

连带着,荣安太后看苏若湘和楚千翘,也是如眼中钉肉中刺。

楚千翘到了清心宫,还没等请安,却见到了楚一晗,此刻,正极其亲密地坐在太后旁边,看到了楚千翘,朝她微微一笑。

上辈子只以为楚一晗与自己姐妹情深,这辈子才看出她眼底的嘲讽。

楚千翘毫不在意,赶紧向荣安太后、父皇、母后请了安,并慢条斯理地说明了迟到的缘由。

然后她满意地看到楚一晗的身子微微一颤。

荣安太后则不冷不热地应了楚千翘一声,连个座位都没请她坐,就把她晾在一边。

楚千翘早已习惯了她的态度,犹自悠然地等着。

果然,楚皇立刻让她来自己身边坐,楚千翘眯着眼睛笑起来,赶紧挨着自家父皇母后坐下,嘴甜道:“谢父皇。”

楚皇摸了摸她的头,却把脸一板:“你今日实在是胡闹!蕴凉是韦博之子,韦相劳苦功高,膝下只有一子,你既知他身份,该交与父皇处置才是。如此鲁莽地将他定了罪,少不得十余大板,半月监。禁,这……”遂叹息一声,令人送去口信,免去韦蕴凉的责罚。

楚千翘吐了吐舌头:“父皇您常说,无规矩不方圆,怎么自己反而破坏起规矩来了?”

“你这丫头……”楚皇欲言又止,“唉,你不懂。”

楚千翘不再说话,倒是荣安太后冷声道:“韦相是国之重臣,为大楚奉献了大半生心血,法理之外当有人情。你这丫头连这都不懂,也只适合当一个闲散公主罢了。”

楚一晗也趁机说道:“皇奶奶和皇上说得是,翘儿你年纪小,也当学着点,别一味固执死板,不知变通,反损了臣子之心。”明艳艳的脸上透着几许得意。

楚千翘起身,向太后福了福身:“谢皇祖母教诲,翘儿还小,处事确有不当。但是翘儿可以学嘛,以后还请祖母多多提点翘儿了。”说着,又对楚一晗道:“晗姐姐所言,翘儿也记下了。晗姐姐到底比翘儿年长,成熟许多。也不知哪个有福气,日后能娶得晗姐姐。”

楚一晗的脸色微妙地白了白,她是这一辈的女孩儿中的老大,年纪已过桃李年华,眼瞧着往花信之年去了,早已过了婚嫁之年,却还待字闺中。

此时,楚后苏若湘微微一笑:“太后、皇上,时候不早了,该去赴宴了,可别教大臣们久等。”

“嗯。”楚皇率先起身,众人一道去了设在清荷宫的百花宴。

楚千翘走在后头,青苏偷偷禀告,刚才探了口信,皇上的命令下达的时候,韦侍郎已经挨了五个板子,现下已回韦府养伤去了。

楚千翘颔首,将笑意掩在眼底。

上辈子韦蕴凉洗洗干净又去了百花宴,宴毕还逮着机会与她独处,给她吹奏了一曲笛子,然后将笛子送给了她,当作是私下的生辰礼物。她还欢喜得不得了,赶紧学了一阵笛子,无奈实在没有天赋,只得作罢。

这次,韦蕴凉没来,楚千翘觉得清静多了。她入了宴席后,端坐在楚后的下方,眼前是她最爱的肉丸子汤,她一边慢条斯理地吃肉丸子,一边冷眼瞧着入座的各个大臣们。

上辈子楚千翘对朝堂政务不感兴趣,虽然隐约知道自己以后可能是这个国家的主人,但父皇还没逼她学习君王之道前,她便得过且过,只做一个逍遥公主。所以,刚刚重生的楚千翘眼熟的人不多,对官职体系,也只略知皮毛。

大楚的武官体系中,楚千翘只知道,自家唯一的舅舅苏时茂掌管着大楚最大的兵权,被封为骠骑大将军,官居一品。其他的则不太清楚。

而为楚皇直接控制的,有三个军队,不参与朝堂品级,一为羽林军,负责在皇宫各处贴身护卫,二为南衙府兵,三为北衙禁军,两者皆负责外部事务。

今日被罚的是羽林军的副统领田勇,看样子是韦蕴凉的人无疑,至于羽林军统领陈池,是一并叛变了呢,还是不知自己手下有异心,尚且还待考证。

楚千翘突然想起一件大事,忙低声唤来青苏:“吩咐大牢,严令看守田勇等人,明日我要亲自审问。”

看今日御花园的样子,田勇大概有把柄在韦蕴凉手里,但她不能因此放弃,若田勇禁不住还是将韦蕴凉抖落出来,虽不至于真能扳倒韦派,但对韦蕴凉来说,也是一个重创。所以,田勇须得保护好。

楚千翘吃完肉丸子,将汤底也喝了个干干净净,之后,悄悄打了个饱嗝,继续打量这些人。

在大楚的文官体系中,皇帝之下便是丞相,而丞相之位,却有三个,分别为左相韦博、中相顾书、右相孟石,三者皆为一品大臣,虽说并无等级之分,但大楚以左为尊,左相的权力实际大于其他二人。

韦博是必除无疑,顾书尚看不出倾向,而孟石则膝下无子,只有孟景闲一个养子,看上去十分忠心于朝廷,就不知他是真不知养子豺狼之心,还是假忠实奸,在没确凿证据面前,楚千翘暂且观望着。

丞相之下便是六部,具体怎么运行,有哪些人,还得以后再学,目前只知道韦蕴凉是兵部侍郎,而孟景闲则是刑部侍郎。

说起孟景闲……楚千翘眼睛扫过去。

孟景闲穿着一件冰蓝色直襟长袍,衣襟和袖口处用黑色丝线绣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缀有一条清透的玉,因他坐下的姿势而垂在腿边,一头乌发用一根木簪子束起,端得是温润如玉。

这满朝文武,相貌在韦蕴凉之上的,楚千翘只服孟景闲。

可惜,这一个个狼子野心的,美色无暇肖想,得小心他们露出獠牙,把自己吞了才是。

楚千翘眼睛望着他,正想得出神,没成想,孟景闲眼睛转过来,正好与她目光相撞。

楚千翘做贼心虚地赶紧端了一碗茶,喝得急了却又被呛到,忍不住咳嗽起来。

“翘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楚后赶紧给她顺气。

“……孩儿没事。”楚千翘再望过去,本以为孟景闲已经转过目光,没想到还看着自己呢,还轻笑了一声。

仿佛在告诉她:啊,公主啊,您出丑的样子真是好好笑啊。

楚千翘忍不住做了个鬼脸,做完马上低下了头,耳朵尖忍不住发热。她真是气糊涂了,这样私密的小表情,她从来只在父王母后,还有上辈子的韦蕴凉面前做,如今却在孟景闲面前做,平白跌了份,还显得她与孟景闲多好似的!

之后她再没看孟景闲一眼,渐渐地,也将这尴尬忘了,台上莺歌燕舞,楚千翘的心里却开始思忖起,五天后燕国世子的到来。

那边,孟景闲却仍是难掩笑意,目光不时流连到她身上,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侍从梁齐忍不住道:“公子,您今日好像格外高兴。”

孟景闲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又自己满上一杯,他看着酒杯中带笑的倒影,轻轻地、仿佛说给自己听:“上辈子丢了的珍宝,这辈子还有机会找回来,当然高兴。”

此时,青苏悄悄回到宴席中,附在楚千翘耳边,声音中尽是不忿与失望:“公主,田勇等人都自杀身亡了!”

楚千翘心里咯噔一下:“自杀身亡?”

“对,狱卒们喝醉了酒,醒来后发现,他们一个个都以囚衣衣带为断头绳,悬梁自尽了!”

楚千翘只想冷笑,若是一两个愚忠的人自杀守口倒是可信,都自杀?八成是他杀之后伪造的假象吧!至于那些狱卒……是真的玩忽职守了?还是……他们也是韦蕴凉的人?

楚千翘忍不住咬牙,她到底是经验太少!眼下果然还是斗不过!看来,韦家的势力,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百花宴毕,楚千翘回了飞鹤宫,又叫青苏托自己命令,去翰林院借一些介绍大楚周边国家的书来。然后,自己随意翻弄着这次大臣们送给她的生辰贺礼。

其实她没什么兴趣,只是——翻到了,楚千翘拿起长长的木盒,她只是想看看,孟景闲给她送了什么。上辈子她未曾留心过,不过眼下她突然有了兴趣。

第4章 他的棋子

打开一看,竟是上等老杉木制作的古琴,看这制作工艺,竟比宫里的师傅还要好。

楚千翘无意识笑起来,试着弹了几下,简直爱不释手。

她贵为公主,琴棋书画等各类技艺都要学习,不过其他的都只是学罢了,唯独十分喜爱古琴,这几天正。念叨着要人去民间新买一把古琴,没想到他送的礼物倒正好撞自己心坎上了。

她收起来,忍不住又去看了韦蕴凉的贺礼。

上辈子有了他私下送的,官面上送的东西就不留心了,这次翻出来一看,竟是他亲自画的一幅水墨山水图,描绘的是一对夫妇寄居山间的乡野生活,还在侧面附了一首赞美田园生活的诗,落款用的是自己的私印。

楚千翘皱了皱眉,韦蕴凉可真是大胆,送的官礼也敢如此暗示,看来他果真早有预谋,脸面也舍下了,就为了博她的芳心,再谋大楚的江山。难怪他那日对自己那么恨,卑躬屈膝了那么久,一朝小人得志,可不就想抹去任何污点么,而她,就是他最大的污点。

手指抚过山水图,楚千翘唤道:“袖舞,进来。”

“公主找奴婢何事?”袖舞穿着比往日更厚的衣服走了进来,嘴里时不时咳嗽。

“赏你了。”楚千翘将韦蕴凉的画作随手递给她。

袖舞的呼吸明显一滞,随即跪下来,战战兢兢道:“公主,这……这太贵重了,奴婢受不起!”

楚千翘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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