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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女荣华-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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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多时的蜀王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跟侄子太子炫耀——谁知太子转天自己去找了谢嘉绮,且拿到了蚱蜢,蜀王哪能不觉得,太子把谢嘉绮跟蚱蜢都抢走了?

十二岁的皇子没吃过什么苦头不懂事,就去东宫找场子了!

如此看来倒也难怪谢家惶恐万分,如果只是蜀王跟太子打了一架,两位天潢贵胄年纪都不大,淘气也是有的,帝后都不是小气的人,请个罪想来也就没事了。

但蜀王这脾气既然是肃王惯出来的,谁知道他去东宫找麻烦时,有没有提到肃王?

都不要多,一句“四哥在宫里时对我怎么怎么好,现在的大皇兄对我根本比不上四哥”,也足以掀起一场风暴了!

“嘉绮才那么点大,又是前两年才随伯父伯母来帝都的,她能懂什么?”宋宜笑心头一紧,但嘴上还是说着安慰的话,“何况蜀王殿下也还年幼,这回又受了伤,帝后素来友爱手足,决计不会太追究的——到底太皇太后跟二伯母最近都还乏着呢,帝后肯定也不想再给这两位添烦心事不是?”

谢依人唉声叹气道:“但望如此吧——我跟你说,往常看嘉绮能讨皇后娘娘的喜欢,我也很替她高兴的。现在看看,人说富贵险中求,真真是正理!接下来即使皇家不追究,往后我也要跟娘家讲,再不要随便放她出去了!”

又说,“许太妃估计也会是这个意思。”

许太妃当初之所以想要谢嘉绮做蜀王妃,除了谢嘉绮的家世与蜀王般配外,其实也是看她会讨喜,惹了卫皇后拿她当亲生女儿似的对待——想着若谢嘉绮做了自己儿媳妇,将来蜀王府与帝后的关系好,对蜀王也是件好事。

归根到底,许太妃是替自己儿子筹划。

结果这回因为谢嘉绮编的蚱蜢,蜀王不但被太子打破了头,说不得还要被划到肃王一派里去——尽管不是谢嘉绮的错,但许太妃会认为都是自己儿子不好吗?

没准这会已经在怀疑谢嘉绮克夫什么的了……

谢依人倒也不是很惋惜这门亲事,王妃对于寻常人家来说那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但莱国公这种开国传下来的高门,帝后都是见惯了的,区区一个宗妇也就是那么回事罢。

只是她同胞妹妹好好儿的受到这样的牵累,不管结果如何,她这会哪能不觉得憋屈?

“嘉绮那么好,她的前途你何必担心?”宋宜笑好说歹说的安慰了她好一会,谢依人才恢复了常色,又托付她:“若你们近来入宫,千万帮忙留意一下这件事情的风声,不拘是好是坏,好歹叫我们心里有个底!”

宋宜笑道:“表嫂放心吧,咱们什么交情?若有这类消息,我一准立刻遣人来告诉您!”

但又说,“许是皇后娘娘下封口令的缘故,前两日夫君还进过宫呢,可是要不是您今儿个同我说这事,我竟是半点都不知道!”

“唉!”谢依人叹道,“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担心,因为根本不知道帝后眼里这件事情是大是小——现在也只能自我安慰,说一准是帝后最近都在侍奉太皇太后,无暇过问此事,所以才没动静吧!”

宋宜笑忙又安慰了一番,两人才岔开话题说其他事。

这天回到燕国公府后,宋宜笑忙把丈夫请到后面,跟他讲了太子同蜀王的争执,末了忧虑道:“你说这事会不会波及肃王夫妇?”

她跟肃王见得不多,对这位皇子印象虽然不坏,但老实说感情也很有限。

可肃王妃聂舞樱,却是在她面前实打实的长了两年的,她可不希望看到这小姑子悲剧。

“暂时应该不会!”简虚白闻言,神情也凝重起来,思索片刻后,道,“毕竟二伯母现在还乏着,陛下就是为了给二伯母面子,也不可能在这时候追究肃王什么的。何况这段时间,皇外祖母一直说陛下杀了代国姨母,陛下正急于阻止这样的议论,这眼节骨上若对蜀王或肃王做什么,却是不智。”

宋宜笑担心道:“但代国姨母跟姨父的棺椁都运回来了,不日就要下葬——这件事情我看离尘埃落定也没多久了!风头过后,陛下会不会再想起来肃王他们?”

第四百四十九章 忍字头上一把刀

这个问题简虚白思索了会才含糊道:“不过是小孩子打架,哪儿值得记那么久?何况蜀王去东宫时,也未必会提到肃王。 ”

宋宜笑闻言沉默下来。

她想起去年天花之事时,端化帝想铲除肃襄二王的心意已经多么明显?

这回无论蜀王提没提到肃王,既然连谢家都想到蜀王的性。子是肃王惯出来的,端化帝会怎么想,还用得着说吗?

“二伯母最不放心的就是五妹妹。”她知道丈夫在这件事情上其实也是无能为力,毕竟这不是个人恩怨,这是帝位之争——靠着显嘉帝拉偏架才上台的端化帝,对于两个一度将他逼迫到狼狈处境的弟弟,不杀是绝对不会放心的。

但宋宜笑还是忍不住道了一句,“二伯母现在情况很不好。”

“明儿我求见陛下,看有没有机会提一提这事吧!”简虚白喝了会茶,最后这样道。

其实心情沉重的夫妇俩不知道,这会宫里的帝后也在为这件事情头疼:“许母妃那边去过了么?她是怎么说的?”

“我去的时候许母妃倒是和颜悦色,直说这事儿是五弟不对,不该拿蚱蜢乱了太子专心向学之心,更不该前往东宫对太子无礼,挨了打也是理所当然。”卫皇后揉着眉心,疲惫的说道,“但这些当然都是场面话——听底下人打探来的消息,许母妃这两日心疼得跟什么似的,之前母后跟蒋母妃去安慰她时,她曾拉着蒋母妃哭过父皇,有‘若先帝还在,咱们这些苦命人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处境’的话语。”

说到这里,见端化帝脸色难看,卫皇后叹了口气,劝慰道,“陛下很不必把这话往心里去!不过是许母妃心疼儿子之下的话语罢了!您且想想早先的懋妃——许母妃也只五弟一个孩子,因为素来不指望他将来做什么事情,娇惯得很!这回虽然是五弟主动去东宫找太子麻烦的,可受伤得毕竟是五弟,许母妃对咱们有所怨恨也是人之常情。”

“心疼孩子就心疼孩子,咱们又没有偏袒太子的意思!”但端化帝还是觉得很不痛快,“你堂堂皇后,不也专门过去给她赔礼,而且请太医给五弟好生诊断了吗?说句不好听的话,五弟跟太子虽然同岁,但五弟到底是长辈,他也有十二岁,不算很小了,为个蚱蜢跑去东宫跟太子理论,像什么话!太子固然冲动,五弟岂是什么错都没有?便是父皇还在,在这件事情上,也断不可能全怪太子!非要说什么‘若先帝还在’,这是什么意思?!好像咱们怎么个苛刻了他们母子似的!”

要搁平时,端化帝也不会很计较许太妃这句话,但这段时间,他频繁受挫——每次手忙脚乱都会想到显嘉帝在时,无论前朝后宫,处置事情都是游刃有余云淡风轻,相比之下,他这个显嘉帝倾注一生心血栽培出来的继任者,简直不能看!

眼下怎么听得“若先帝还在”这类话?

却是越想越气,“年初那会,五弟说朕腰间系的玉佩好,朕当场就解下来赏他了——那块玉佩你晓得的,乃父皇生前所赐,朕平常一直用着的,也算心爱之物了。五弟随口那么一夸,朕就舍了出来!朕要是对他不上心,会给他这样的脸面?!那时候许母妃做什么不说‘若先帝还在’了?!”

“也是太子太冲动了,没有储君该有的器量!”卫皇后听出他有追究之意,忙道,“伺候他的人也是些没脑子的,竟叫他一怒之下拿了镇纸砸五弟——亏得没砸到要害,只流了些血!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且不说咱们要怎么跟许太妃交代,单是太子的名声也要完了!”

“太子毕竟年纪小,何况五弟上赶着去同他为难,他要还忍得住不计较,这也太没气性了!”端化帝却不这么认为,从显嘉帝去后,他这两年忍得还不够吗?

凭什么自己儿子也要忍忍忍?

“但这事儿如果要追究的话,莱国公府的小谢小姐,很难不被卷进来。”卫皇后沉吟道,“莱国公是跟过太祖皇帝陛下的老人了,向来又恭谨,为这么点事落他们脸面,我觉得没有必要!再者,小谢小姐的亲姐姐,便是徐表弟之妻——徐表弟,也是跟了咱们多年的人了。”

最重要的是,“皇祖母这些日子正怀疑咱们不念骨肉之情,这眼节骨上,哪能叫皇祖母再得话柄?”

端化帝闻言,脸色难看良久,才道:“那你说呢?”

“先把皇祖母敷衍好了是正经。”卫皇后伸手去抚他紧皱的眉宇,柔声道,“皇祖母这辈子不容易,风风雨雨的,咱们做孙辈的,哪能不让她过个安生的晚年?”

——太皇太后的曾外孙都要有孩子了,还能活多久?

何必再同这老太太硬顶,忍一忍熬死了她,什么许太妃蜀王的,想怎么收拾不可以?

“古人造字,很有道理啊!”端化帝沉默半晌,才淡淡道。

忍字头上一把刀。

什么时候,这把刀才不再砍在自己的心坎里,而是恣意的举向那些让他不痛快的人?

简虚白夫妇不知道帝后已经决定息事宁人,次日一早,简虚白还是依照说好的进了宫。

他没有直接前往宣明宫找端化帝,却先去了铭仁宫清熙殿,探望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看到他,微露笑容:“阿虚今儿怎么来看哀家了?怎也没把朝平带过来?”

“原是要带她来的,不过善窈之前在辽州认了个义子,比朝平长一岁。”简虚白解释道,“他们小孩子一见如故,昨儿个玩到半夜才肯安置,今日就有点起不来了。怕勉强她起身后,来了皇外祖母跟前会失仪,所以没带她。”

“可别!”太皇太后忙道,“她这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贪睡就让她睡——不过该管还是要管,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让他们熬夜呢?横竖现在又没进学,白天想怎么玩不可以?”

又问起宋轩的情况,“你媳妇怎么忽然想到收义子了?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轩儿是善窈娘家旁支子弟,原是他爹到辽州处置些产业上的纠纷,得知善窈在城中,便携了他上门拜访。”简虚白道,“结果善窈觉得轩儿很合眼缘,禀告爹爹同意之后,就认了他做义子。那孩子容貌白净秀美,性情也很温厚懂事,倒是个招人疼的,我见过之后,也觉得难怪善窈喜欢他。”

太皇太后听了这话心里也差不多有了数,不过这种事情她也不是很在乎,遂对玉果道:“往后要给朝平东西时,你提醒哀家一下,燕国公府如今不是两个孩子,是三个孩子了!”

“谢皇外祖母恩典!”简虚白知道太皇太后特意记下来宋轩,无非是给自己面子,忙跪下来道谢。

“你是哀家养大的,哀家不疼你疼谁?”太皇太后和蔼的拍了拍身边,“跪什么跪呢,过来说话吧!”

待简虚白依言起身,坐到她身边后,她特意端详了下简虚白的额——上回过来说情时磕头磕出的伤痕已经很淡,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了,但太皇太后眼中还是流露出一抹心疼。

随即叹息:“哀家的心思你明明清楚,却又何必来招哀家呢?”

简虚白正要解释,太皇太后却又叹了口气:“也不能怪你,帝后发下话来,你也不好不听!”

“也是怕皇外祖母您伤了神!”简虚白忙道,“陛下跟皇后娘娘那儿其实没有强求的。”

“这个事情哀家自有主张,你就不要再管了!”太皇太后脸色微沉,摆了摆手,说道,“虽然你媳妇认了个义子,但到底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下个月代国夫妇的百日满了之后,你们也要上上心才是!”

见太皇太后关心起自己的子嗣,简虚白沉吟了下,抬头道:“说到这个,善窈前两日跟我商量了件事情,我正想请皇外祖母给我拿个主意?”

太皇太后关切道:“是什么事?”

“善窈说没回帝都之前,看爹爹写信,只有两个去处:一个是给我,一个是给姨祖母。”简虚白边说边观察着太皇太后的神情,道,“所以想着将姨祖母接燕国公府去尽孝——”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

太皇太后静静听着,面上表情不变,眼中却流露出复杂之色。

简虚白过继到三房之后,以简离邈与仪水郡主为父母,如此,他的外祖母,也成了端木老夫人。

之所以到现在还喊着“姨祖母”,无非是顾虑太皇太后的心情。

毕竟太皇太后虽然有好几个外孙,但最疼爱最关心的,毫无疑问是简虚白。

如今简虚白夫妇要把端木老夫人接回府里尽孝,若不跟太皇太后先打个招呼,太皇太后难免觉得受到了疏远——这点宋宜笑是疏忽了,毕竟她跟太皇太后相处不多,但简虚白却不然,趁今日进宫,自然要过来走一趟。

“这是应该的!”太皇太后抿了会唇,拍了拍简虚白的手,温和道,“你这孩子,怎么现在还喊‘姨祖母’呢?都喊晋国‘二伯母’了,哪好还把端木老夫人当成姨祖母看待?那可是你现在母亲的亲娘——早些日子,你们都还没回来前,哀家就同端木老夫人说过,简离邈出孝之后,是必要奉养她的。而你们总不可能叫他们姨甥两个单独过罢?”

顿了顿,“难为你媳妇有孝心,简离邈还没回来,她竟先想到这事儿了!依哀家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儿出宫后,你们就把端木老夫人接燕国公府去罢,如此正好赶上中秋节,也能小小的团圆一把!”

说到这里,她自嘲的笑了笑,“好孩子,你今儿来哀家这里,是专门为了说这件事情的吧?怎么?怕哀家吃醋?”

简虚白确实担心太皇太后因此感到失落——不过他当然不会承认:“皇外祖母这可是冤枉我了!明明我就是有两日没见您,牵挂着这才来的!”

“你媳妇早先也不是没有过两位外祖母。”太皇太后微微一笑,也不继续戳穿他,只拍着他手背温和道,“所以你不必担心哀家会看不得你孝敬端木老夫人,说起来,端木她也是苦命——不过,你这样在意哀家的想法,哀家心里也很高兴!”

这件事情说好之后,简虚白又陪太皇太后说了会话,这才告退。

第四百五十章 驸马

他出了清熙殿,到了端化帝所居的宣明宫。

才进去,却见皇后也在,帝后看到他都很高兴:“阿虚来了?正好,过来帮忙参详参详!”

“这些是什么?”简虚白行了礼,依言从旁边走上丹墀,打量着御案上一叠厚厚的宣纸,诧异道,“还有画像?”

他随便翻看了下,见那些画像上都是年轻端正的男子,心念一转,顿时有了数,“可是为了两位长公主殿下择婿?”

“玉山的驸马是早就定好了的,只待下个月咱们出了孝,过明路就是。”卫皇后把手里的一张画像给他看,道,“问题是长兴——之前那姓何的犯糊涂的事情,阿虚你也晓得,如今出孝之期迫在眉睫,咱们自不能因为那姓何的耽搁了长兴的青春!这不,这两日我暗中寻访了些合适做驸马的人选,正与陛下商议着呢!你来了,也帮出出主意?”

简虚白看了眼下皇后推荐的这个人选,画像下面用小楷标了具体情况,是兵部尚书何文琼的嫡四子,叫何谦,年十九,有举人功名,目前不曾出仕,还在刻苦攻读,标注的人提了下他考取举人时的名次,认为他中进士的指望还是有的。

至于长相,这何谦比之前同姓的那个何征却要差一筹了,虽然能送到皇家案头,肯定不会丑陋,但除了皮肤白净、五官端正外,其余也就乏善可陈,之前的何征虽然出身不如这何谦,论长相却称得上“英俊挺拔”四个字。

但那何征为了悔婚,下狠手把好好的一张小白脸都毁了,且不说长兴长公主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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