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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女荣华-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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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时间,反复的剿灭清查,就算仍旧有漏网之鱼,也不可能还有能力做下这样的圈套了吧?但除了申屠贵妃与贞媛夫人这两位的余孽,谁会想要谋害太皇太后?

“谁知道呢?”简离邈捧着茶碗,眼底晦暝不清,慢悠悠的说道,“我就是这么一猜——可不要说出去!”

“是!”宋宜笑道了一声,有些不安的看向帝都:丈夫正是为了给太皇太后“侍疾”赶回去的,却不知道,会不会受到牵累?!

第四百二十九章 幕后之人

帝都。

简虚白正在皱眉:“可查实了?”

“已经反复核对过,绝对不会错的。”下首站着的是他手里压箱底的侍卫吕轻鸿,这位名动乌桓的神箭手除了箭术了得外,于追踪刑讯上也非常有心得。

所以数日前,端化帝将简虚白召入宫中,委婉的表达希望把调查院判是否为人所使的差使交给他后,他转手就安排了吕轻鸿去办。

而吕轻鸿也没辜负他的期望,短短几天就把事情办妥了来报——他来禀告的结果,倒没让简虚白有太大意外,只是这个结果要怎么跟端化帝说,他却要斟酌下了。

“其实公爷何必担心?”吕轻鸿见他沉吟,忍不住道,“陛下刚刚冤枉过您,这会正是对您愧疚的时候,哪能再怀疑您?何况咱们也没有冤枉谁,这本来就是事实。”

简虚白道:“吕叔说的是,只是陛下对我愧疚一时,却不可能对我愧疚一世——何况二房现在已经绝了户,这结果报与陛下时,若不好好斟酌措辞,倒显得咱们心胸狭窄至此,到现在还要对二房落井下石一样了!”

——吕轻鸿查出来,给显嘉帝诊治的院判虽然确实瞧着活不长了,但并非无儿无女,在多年前,院判受邀为一名官员治病时,与对方回娘家寡居的女儿有了一段露水情缘,由此生下一子。

那官员膝下只有一女,所以父女两个对这个孩子的降生感到非常欣喜,认为可以延续自家血脉。为了将这个孩子留在自己家,他们甚至悄悄搬离了帝都。

而院判在那孩子长到十岁时,才偶然得知此事。这时候院判虽然已经成亲多年,但膝下没有子嗣,不免想将孩子要回来,然而就在他预备告假,前去找回亲生骨肉时,却被告知,他的孩子已经落到了一伙人手里。

这伙人很客气的表示,只要院判听话做事,他们保证会好好待那个孩子,否则的话……

院判为了自己仅存的骨血,不得不依从这伙人的要求——不过这伙人除了偶尔向他打听显嘉帝的身体情况外,并没有要他做什么事。一直到不久前,这伙人忽然找到院判,要求他服下能够使脉象呈现重病征兆的药物,以“膝下无子,时日无多,不忍先帝蒙羞”的名义,向端化帝揭发庆王血脉的可疑!

院判明白自己这么做了之后,非但自己要被皇家灭口,必死无疑;连自己儿子,也未必能有生路!

但他稍作迟疑,那伙人就将他儿子的一对耳朵割下来送给了他,不忍儿子受到折磨,院判最终还是屈服了!

至于要挟院判的那伙人——吕轻鸿经过多方查证,确认幕后指使,正是简平愉!

当然,不久前的命令自然不是简平愉所下,想也知道,肯定是简夷犹所为!

说实话,简虚白虽然知道自己那祖父尽管致仕多年,却从来不是个安份的人,却也没想到,简平愉居然那么早就把手伸到了显嘉帝身边。

如此看来,倒也难怪顾韶一怀疑简平愉要坑自己,就毫不迟疑的要把这老对手做掉了——他们到底争斗多年,深知对方的可怕之处,难得有个彻底铲除对方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而简平愉控制了给显嘉帝诊治的院判后,除了偶尔打听下显嘉帝的安康情况外,什么都没做,也足显他的老谋深算:他要不这么做的话,这院判哪可能潜伏在显嘉帝身边这么多年?

估计早就被显嘉帝识破,追根究底揪出简平愉了!

但简平愉忌惮显嘉帝,却未必忌惮端化帝——这也就是简平愉命不好,被子孙牵累,叫顾韶抓住机会把他干掉了,不然接下来院判这颗棋子会在简平愉手里玩出什么花样来都不好说!

想到这儿,简虚白都有点冷汗淋漓了,他这祖父一旦得势,三房可未必有好日子过了!

“吕叔请把东西都收拾下,我待会就进宫面奏陛下!”定了定神,简虚白已经大致想好了措辞,吩咐道。

半晌后,宣明宫,偏殿,端化帝气得一脚踹翻了几案:“老匹夫!!!早知道当年就不该放他平安返乡,合该将他千刀万剐!!!”

皇帝这会最生气的,其实还不是因此误会了表弟,以及简家二房已经绝户,无人可以发泄怒火,他最恼怒之处在于:他这回等于是被简平愉玩弄于股掌之上好吗?!

这对皇帝本来就有点摇摇欲坠的自尊心,简直是致命一击!

要不是还有一线清明在心,端化帝现在亲自赶到辽州去开棺鞭尸的心思都有了!

“陛下,当务之急,是确认庆王到底是不是皇舅血脉!”简虚白知道皇帝现在的心情,忙转移话题道,“咱们之所以怀疑庆王并非手足,皆因院判所言!但现在院判明摆着为人所使,那么庆王的血脉,是否也需要重新考虑?”

端化帝脸色铁青,道:“暖太妃妊娠前后,出入行宫后宫的男子,除了阿虚你之外,还有三弟与徐表弟——朕这就召他们入宫,再把暖太妃生的那儿子接过来,当场滴血认亲!”

皇帝显然快气疯了,根本不愿意再考虑什么方方面面,只想速速确认了庆王的血脉:如果庆王不是显嘉帝的血脉,那么奸夫正好给端化帝做出气筒;如果他是,那么端化帝就再去找个出气筒!

总之端化帝现在迫切需要发泄!

“陛下,万万不可!”简虚白赶紧劝,“宣明宫重地,岂是婴孩可以随意过来的?尤其陛下以前从来没有让那孩子来过此处,忽然抱了他来,又唤了梁王与徐表哥齐至,外间岂能没有揣测?如此却置皇舅一世英名于何地?!”

你把本来很容易查清的事情折腾了这么久,不就是怕坏了你那亲爹的身后名吗?!

这么多日子都忍了,这时候功亏一篑怎么划得来?!

端化帝听出简虚白话中之意,绕着殿柱急走几圈,才按住怒火,切齿道:“那么还是请皇祖母辛苦些吧!”

……太皇太后接到这个消息后感到非常诧异:“上次是阿虚,现在怎么连梁王跟惜儿那孩子都疑心上了?”

待听玉果说了简虚白查出那院判为人所迫,存心欺君后,太皇太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暖太妃跟其他太妃不一样。”太皇太后寒着脸半晌,才冷然说道,“她是亡国之后,又非我族人,所以哪怕生得不是那么美貌,进宫之后也难免受到排挤!”

太皇太后现在虽然不担心暖太妃狐媚惑主了,但也不会太关心儿子的一个小妾,之所以这么说,却是替庆王担忧,“倘若那孩子不是我儿血脉,那也没什么好说的!倘若是的,却叫他长大之后如何自处?本来这孩子就没有外家撑腰了,将来传出去他被兄长怀疑过,甚至喊了三位叔父滴血认亲!他还怎么过日子?!”

玉果闻言正想安抚,但太皇太后却已疲倦的摆了摆手,“罢了,事关我儿血脉,确实应该弄清楚——只是希望皇帝以后不要再这么糊里糊涂的,底下人说什么信什么了!”

太皇太后这话里埋怨端化帝不争气,被个院判哄住的意思非常明显了,玉果不敢接话,更不敢外传,只小心翼翼道:“那奴婢去徽仪宫接那孩子过来?”

庆王现在血脉未明,知情的人都不敢称他殿下了,但也不敢出言不逊,只能用“那孩子”来代替。

见太皇太后点头,玉果福了福下去办事。

但片刻后她却是两手空空回来的,进殿后使个眼色叫其他伺候的人都退下去了,这才跪倒请罪:“奴婢到徽仪宫偏殿,跟他们说了您要召见那孩子,他们倒是立刻去把孩子抱出来。只是那孩子这么点大竟然记人了,一见奴婢就放声大哭,暖太妃闻声赶了出来都哄不住!”

本来这样虽然有点麻烦倒也没什么,哄不住,可以用蒙汗药嘛!

总不能让皇帝带人白跑一趟——偏偏今天长兴长公主跟玉山长公主都在暖太妃那儿!

其实两位长公主之前跟暖太妃母子也不是很亲近的,自从这母子俩被软禁后,她们在各自生母的约束上,更是不踏足半步。

然而前两日暖太妃差点被害死,作为她的主母,于情于理,苏太后也该有所表示,这几天,便时常打发女儿长兴长公主,前往偏殿探望暖太妃母子。

而长兴长公主与玉山长公主关系本来就不错,她跟暖太妃母子又不算很熟悉,怕自己独自去了没意思,就顺道邀了同居一宫的玉山长公主一起——玉果未得太皇太后准许,怎么敢跟她们说内情?

所以看到庆王哭得死去活来,两位长公主一则是心疼,二则以为太皇太后只是想孙子了,都说:“看来小弟今儿是去不了皇祖母那里了,玉果姑姑还是快点去跟皇祖母说声,免得皇祖母等不到人担心吧!”

这么着,玉果怕两位长公主起疑心,只能告退回来,禀告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闻言不禁皱眉,但算了算时间,端化帝一行人估计还有点时间才能过来,就叫玉果:“既然那孩子记住了你,那么你别叫他看见就是——出去另外喊个人去接,想必他总不可能再哭闹了。”

为了防止庆王来了清熙殿后知道上当,再次哭闹,太皇太后顿了顿,又道,“你才去接过人,因着长兴姐妹的缘故没能接成,跟着又遣人去接,万一长兴她们还没走,这不太好。这样吧,就说哀家得知那孩子哭得厉害,心中担忧,特赐一碗安神汤。等他喝完之后睡着了,再悄悄抱过来!”

玉果依言去办,片刻后,宫人果然把昏睡过去的庆王抱过来了。

庆王到后没多久,外间宫人通禀:“陛下携梁王殿下、毅平伯世子于殿外求见!”

第四百三十章 意外的结果

太皇太后淡淡道了个“请”字,片刻后,端化帝领着两个弟弟进来,与太皇太后行礼问安。

皇帝许是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此刻倒是镇定自若。

但被他带来的梁王跟徐惜誓,虽然至少有一个是清白的,此刻却都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默默跟着皇帝行过礼,问了安,便拢袖低头,站在那儿不吭声——徐惜誓由于母亲鲁国大长公主早逝,他那个爹毅平伯与晋国大长公主的原配之夫寿春伯半斤对八两,在后院问题上都有些对不起发妻。

作为原配嫡长子,又没了亲娘维护,徐惜誓尽管有太皇太后等长辈不时照顾,到底养就了谨言慎行的做派,此刻也还罢了。

梁王却是崔贵妃当心肝养大的,平常在长辈面前很会撒娇,这会也一副惴惴又沉默的样子,可就引人怀疑了!

太皇太后扫了一眼三个晚辈,让他们坐下,笑道:“你们三兄弟今儿怎么走到一起了?”

“他们两个恰好有事进宫来禀告,事情说完后,孙儿要过来给您请安,他们两个听到,说也有些日子没来看您了。”端化帝也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道,“这不,央了孙儿领他们过来。”

说完这话,见梁王跟徐惜誓都没接口,场面一时有些冷场,太皇太后忙给皇帝使个眼色:“你们只是来请安?哀家瞧着不像!”

“什么都瞒不过皇祖母!”端化帝忙道,“关于辽州的事情……”

现在大家都知道辽州发生的事情,由于晋国大长公主的缘故,挺让皇家牵挂的。

太皇太后所以理所当然吩咐清场——因为庆王现在“睡着了”,太皇太后就没像上次一样说留他下来,而是让玉果抱去后殿。

如此,闲人散尽,殿门关闭,刚刚还有些轻松融洽的气氛,立刻僵硬起来!

尤其是即将证明自己清白的梁王跟徐惜誓,手足都有些僵硬。

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难堪?又或者二者皆有?

太皇太后注意到,很平静的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哪怕是底下人乱说的,也是弄清楚的好!这不仅仅是为了我儿显嘉,也为了你们好——皇帝心软,不愿意跟你们说,但哀家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若觉得委屈,哀家也没办法,要恨,就恨哀家吧!”

她这话,却是把要求梁王与徐惜誓滴血认亲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来了。

端化帝闻言很是惭愧,忙道:“皇祖母……”

“皇祖母说的哪里话?”皇帝话没说完,梁王用力咬了下唇,忽然抢先接话道,“孙儿之前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若是知道,皇祖母不提,孙儿也会主动要求滴血认亲,以证清白的!”

又说,“否则这件事情一直成为大家心里一根刺,却反而要疏远骨肉之情了!”

“你能这样想就好。”太皇太后点了点头,放缓了语气道,“惜儿也不要担心!哀家相信你们都是好孩子,只是事关重大,为免往后再有类似的挑唆,该走的场面还是要走的——待会出了这个殿,你们仍然是兄弟,明白么?”

见端化帝三人都躬身领训,太皇太后方对玉果道,“去吧!”

玉果照例转入后殿,先抱出庆王,这才端了水盆出来——太皇太后将昏睡中的庆王搂抱于膝,目光扫过他还没落痂的指伤,想了想,拉开袖子,将他手臂举到水盆上方,轻轻一割!

血落下的同时,庆王许是被刺痛惊醒,“哇”的哭出声,本能的挣扎起来!

太皇太后到底上了年纪,又因为庆王的滴血已经完成,心神不免有片刻松懈,竟被他挣出手臂,重重一挥拍在水面上,将一盆水拍得不住晃荡,溅了许多到外面。

“快拿走!”太皇太后见状忙按住庆王,低斥玉果,“别叫他把水都弄翻了!”

玉果忙端着水盆退开,走到梁王与徐惜誓跟前——这两兄弟下意识的推让了一下,醒悟过来这可不是什么得脸的好事,才由徐惜誓先取过银刀,割臂滴血入盆,却见血入盆中直沉于底,与庆王的血丝毫没有相融的意思。

徐惜誓尽管知道自己是清白的,见状也是暗松口气,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双手捧刀,交与梁王。

梁王却不像他这么干脆了,挽起袖子后,拿着刀在自己臂上比了比,面露难色——最后还是察觉到太皇太后跟端化帝看他的脸色都不太对了,才一狠心一咬牙,一刀划下!

清澈的水中,三个人的血泾渭分明,哪怕被庆王拍过的水面到现在还有些震荡不休,其中之血却毫无相融之意!

梁王眉宇之间闪过一抹如释重负。

“梁王何以迟疑这么久?”殿中沉默了片刻,太皇太后将还在嚎哭的庆王交给玉果,令她带去后殿安置,整了整衣裾,平静却尖锐的问。

“皇祖母,您不知道……”梁王闻言,面上露出分明的赧色,犹豫了下才吞吞吐吐道,“孙儿自幼怕疼,以前母妃让孙儿帮穿针,孙儿不小心扎了手,痛了好几天都不思茶饭,此后看到锋利些的东西都恨不得绕路走。所以……所以方才要拿刀割伤自己,孙儿尽管心里明白这是应该的,手底下却总有些下不了手!甚至……都有点想请皇兄帮忙动手,好让孙儿闭着眼不去看了!”

他这理由说出来,太皇太后跟端化帝都十分无语。

梁王又讷讷道:“皇祖母若不信,可以将从前伺候过母妃的人召来一问——不怕您跟皇兄、徐表弟笑话,那回孙儿断断续续哭了好几天,母妃心疼得不得了,好说歹说,许诺了孙儿不少平时要不到的东西,孙儿才委委屈屈的不哭了。”

小孩子怕痛爱哭是常事,尤其梁王这种以“富贵闲王”为栽培目标的皇子,娇生惯养乃是理所当然。不过他现在都当爹了,居然还怕痛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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