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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弟弟是狼-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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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红润精神活跃,几乎没老,看起来这些年过的很好。
刘太妃道:“若不是你,他可能活不到现在。这里很安全,我知道是因为有你在关照。”
元佶道:“那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刘太妃笑,叫道:“皇上。”
她仍然叫贺兰萦皇上,贺兰萦也觉得自己现在跟以前当皇帝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老头子整拿朝事来烦他了,而且每天都能吃吃玩玩了,他红光满面,回答道:“太妃,等朕胜了这一局,你看着!”
他极会踢球,踢的还相当漂亮,元佶心中好笑,这位主儿原来也不是十全十的无能。
太妃道:“你看他踢的好不好?”语气中有些自豪。
元佶真心道:“皇上很会踢球。”
太妃道:“他能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元佶说不清刘太妃对贺兰萦是什么感情,这两人的关系,比她能看到的复杂多了。贺兰萦这辈子信任过很多人,为人大度善良,但他只有对刘太妃的信任是真正的无底限,至于对贾后,对贺兰玉,显然是不及了,否则这两人也不会死。
元佶当初请刘太妃来洛阳,就探问过她的背景,知道她是端王元子猷的王妃,元子猷死了,她嫁给了贺兰氏,丈夫死了嫁给仇人,而且还混的挺好,很受新帝宠爱,这就不是个一般女人能做到的。更何况她和元子猷据说很恩爱,还有过孩子。
贺兰萦当年就很喜欢这位刘太妃,当时还是刘婕妤,跟他爹要,他爹就给他了,不过给了几个月,他爹又舍不得,又要回去了。
元佶道:“太妃还记得当初那个孩子吗?父亲死了,母亲改嫁,生下来便被便被送到了寺中。”
刘太妃幽幽道:“他现在挺好的,我对他既未尽养育之责,说起来,也算不得他什么人。”
元佶心道,原来她知道。
不过怎么可能不知道,元佶见过元子猷的画像,跟元襄长的九分相似,她当时就猜到了。
这件事,元襄应该也知道。
他可真藏的住。
元子猷是她叔叔,元襄就是她表弟。
元佶道:“你想见见他吗?”
刘太妃摇头:“不必了吧,他跟我没什么关系。”
元佶不言语,没来由的就想起端端,她的端端,她每时每刻都会想念他,想要爱他。
刘太妃却突然回忆起来了,道:“他的父亲倒是个好人,性子好,模样也长的好,也有本事,千般好万般好,可惜了。你说,人生的再好看,死的时候都是一样的丑陋,脑袋被割下来,血泥里滚过,怎么好看的人也没法看了。生前是那样英武俊美,人头落地,还不如一只路边的野狗像样。”
元佶心中震动,听到这样的话,刘太妃道:“你要是爱他,千万别让他学了他爹。”
元佶说不出话来。
刘太妃叹道:“你不问起,我都要忘了这些事了,所以还是活着最要紧。不过话又说回来,人活的太久,谁知道心情会怎么变,若是当初不是腹中有个孩子,我也随他去了,也是个贞洁烈女呢,不过活着活着,人心就冷了,心冷了,也就烈不起来了。”
元佶道:“娘娘是过来人了。”
刘太妃道:“人还是要有点缺点的好,你看皇上,他什么也不懂,长的也不见得好,为人也蠢笨,让人没法爱,所以有他在能给你做个伴讨个喜欢,没了他也至于让人受不了,痛苦发疯。贺兰家的男人,元家的男人,都不大长命,十个有九个不得好死,做他们家的女人,还是不要较真的好。”
元佶道:“他除了长的好,别的也不招人喜欢,人也蠢笨,也不好让人爱的,他若是死了,我大概不会像娘娘当年那样难过。”
元佶捧着元襄的脸使劲打量,从他脸上寻找着画像上,当年元子猷的影子。
末了她只是抱住那颗头颅,将他按进怀里。
殿中寂静无人,元襄如痴如醉的亲吻她,如饥似渴的抚摸她,同她融为一体。元佶将他拥抱,他的头发汗湿贴在脸颊,脖子,脊背,他的身躯在怀抱中随着节奏起伏,他的脸鲜红,目光专注,嘴唇鲜艳欲滴,让她情不自禁的伸了手臂勾缠索吻。
元襄呻/吟唤道:“姐……”
他对这个称呼上瘾,气喘吁吁笑道:“我爱你,爱你,我刚成男人的时候,眼睛里看到的就是你。那时候我就想跟你睡觉,一辈子都跟你好。”
元佶闭上眼不语,元襄赤着身也不穿衣服,就那么黏黏糊糊的抱住她,同她接吻。
“姐。”
元佶道:“嗯。”
元襄道:“你真好。”
元佶道:“我哪里好了。”
元襄道:“你搂着我,让我弄你的时候,特别好。那里舒服了呻/吟叫我的时候,也特别好。”
元佶不做声,在他怀中蜷缩了一团闭上眼。
☆、第89章 前程
元襄抱着她缠绵爱抚;元佶口干舌燥;推开他:“我去喝水。”穿了衣服摸下床,趴到桌案前提了茶壶灌。
元襄也摸过衣服系上,侧着身;一只手托着下巴瞧她。绛纱丝裙裹着纤细腰身;墨发如丝如缕随衣而动,袖中露出半截雪白的手臂。
那半张侧脸也是洁白明艳的。
唇红齿白;明眸乌眉。单就是艳;艳而且清。
元襄承认自己迷恋她的脸;迷恋她的美丽;迷恋她的雪白娇艳的身体;甚至于这种对外表的迷恋,对她*的渴望;在他的爱情中;占了很大一部分。
元襄笑盈盈的欣赏她;心中想着;还要把她拉回来;按住,做一做。他简直爱不够,不过瘾。
元佶道:“喝不喝水?”
元襄出了一身汗,确实也口渴了,元佶抬手沾了沾嘴角,抓着茶壶过来。元襄解了渴,又含了一口在嘴里,抓着她鬼笑,作势要喂,元佶推他:“别闹!”元襄不放,搂着她腰按倒,硬是嘴对嘴喂给她。
元佶挣扎不过,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元襄笑道:“嫌我啊?”
元佶喉咙动了动,终于还是咽了下去。
元襄很有趣味似的,光脚跑了帘子外去,很快端着一盘葡萄过来,放在床边,剥了一颗含在嘴里,跨到她身上去,捧住她脸笑眯眯的:“唔,张嘴。”
元佶左闪右躲,元襄不肯放过她,缠着她亲热不止,玩闹了一会,元襄又起了兴致,抱着她再次索求。
元佶由得他摆弄,搂在怀里辗转反复。享受他的亲吻爱抚,还有缠绵的情/欲抚慰。腿攀上他劲韧的腰肢,敞开身体拥抱,纵容他在怀中肆意驰骋。
沙沙的秋雨声中,元襄紧掐着她的腰再一次到达难耐的高/潮,牙齿咬着她肩膀发出极度愉悦的呻/吟。他脊背上覆了一层凉汗,身体肌肉紧绷。元佶拉过薄被拥住他,元襄身体不好,怕他受凉。
元襄过了很久才缓过劲来,道:“我没事。”
声音有些低哑,元佶轻轻抚摸他:“睡吧,就这样,靠在我怀里,睡。”元襄便乖顺的蹭了蹭她的脖子。
他感觉很温暖,被爱护的感觉,温暖又幸福。
他就喜欢这样,就喜欢元佶爱他。
元佶也闭上眼睛。
她想清理一□体,然而刚经过了一场*,身体倦怠松弛到了极处,不想动。
她睁着眼睛;发呆。
贺兰瑾听说国舅进宫来,没说什么。那位一向是把这洛阳宫当做自己的后花园,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他只是在等着,他什么时候走。
然而到半夜,他得到消息,国舅在宫中留宿了。
留宿了!
贺兰瑾简直不敢相信,他狂妄到这个地步,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忍让了,容忍他在太后的宫中出出入入,但是这人一遍又一遍,挑战他的底线!
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他心火烧的大旺,一身煞气,起身往长乐宫去了。
他没让太监摆驾,直接入殿,宫人不敢出声,眼睁睁看着他杀入内殿。殿中静悄悄的,有种暧昧缠绵的味道,他放轻了脚步,掀开珠帘,看到了床帐。
他心揪起来,几乎有点发抖,脚下发软。他一步一步走近,站在床前,轻轻揭开了床帐。
床上睡着的是元襄,穿着单衣盖着薄被。
贺兰瑾愣了一下,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愤怒,庆幸的是他没有亲眼见到他最害怕的那个画面,愤怒的是,这个人,如此胆大狂妄!
他脑中出奇的冷静,也有可能是冷静的发疯。
他冲出帘外,瞄到壁上有一把剑,奔过去,哐当取了剑,一把拔开,冲回床边去,指着他脖子。
这一剑刺下去,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他手有些发抖。
贺兰瑾手握的发麻,他刺不下去。
他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能冲动,会毁了自己。
可是他太恨了。
背后突然传来声音。
“皇上。”
他回过头去,元佶一身素丝裹胸立着,清艳如荷。
贺兰瑾怔怔的:“母后……”
元佶道:“皇上不是要杀他,怎么不杀。”
她一步步逼近,贺兰瑾连连后退,元佶道:“皇上既然明知道不能杀他,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冲动愚蠢的事,杀不了人,还让对方察觉了你的杀心,这不是自绝生路自己找死吗?皇上就不怕他只是在试探,说不定他现在就醒着,皇上那一剑下去,他就会跳起来打落皇上的剑,接下来皇上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处置他?忍了,认怂了,还是治他的罪?并且杀了我?”
贺兰瑾一路退到屏风,再不能退了,他脸色煞白,看着床上的人影,元佶道:“皇上不用看了,他醒不了,我给他服了安睡的药。”
贺兰瑾握紧了手,强忍着怒气。
“皇上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只是想试探一下皇上的心思,也让皇上明白一下自己的心思,免得将来再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不管是真的冲动杀了他,还是杀不了他让他知道了,对皇上都不是好事。”
贺兰瑾怒视着她:“是你在逼我,你不要廉耻,不顾自己太后的身份,不顾你对我父亲许下的誓言,跟这个人做出污秽苟且的事情,你不配做我的母亲。”
元佶道:“那就请皇上废我为庶人,遣出宫廷,或者将我囚居永巷,或者赐我一死。”
贺兰瑾道:“你以为我不想这么做吗?”
元佶跪下:“那就请皇上答应,允我扶昭怀太子的灵柩回并州安葬,今生今世,为太子守灵吧。”
贺兰瑾诧异,道:“你要丢下我?”
元佶道:“我走了,对皇上也是好事。”
贺兰瑾冷着脸:“我不会让你走,你得陪着我。”
元佶道:“那我便陪着皇上吧。”
贺兰瑾气了,走过去,握住她肩膀:“你在做什么?你在拿朕开心吗?你这辈子只能陪着的人是朕,是我!”
他注视着她的脸,颤声道:“知道吗?”
元佶迎着他的目光,就是这张脸,就那么看着,贺兰瑾心想,她的眼睛可真美啊,好像一潭碧波荡漾的清泉,她的嘴唇嫣红,花瓣一般,她的脸颊白的似玉,洁净无暇。他手心突然有点发烫,意识到自己正握着她的肩膀,轻纱柔软,她的肩膀几乎是□的。
他心中蛰伏着一只阴险的野兽,呼之欲出。
他不知不觉的攥紧了手,脸距离她的脸不过半寸之遥,近的能嗅到彼此的呼吸。
贺兰瑾伸手抱住了她。
他的手轻轻覆盖着她温热的脖子,脸不由自主的贴近了,仿佛在寻找她的呼吸,突然元佶出声,叫了一声:“皇上。”
贺兰瑾心头震了震,五雷轰顶一般,倏的清醒过来了。
元佶摸了摸他的头发:“皇上?”
贺兰瑾埋头在他脖颈,嗅着她头发的味道,低声道:“我会想你的。”
元佶道:“我也会想念皇上的。”
永康二年秋,元佶扶贺兰玉的灵柩回晋阳。
送灵的队伍浩浩荡荡,元佶坐在马车中,队伍起行时,她最后望了一眼这恢宏巍峨的洛阳城。
永宁塔顶的金宝瓶反射着日光,璀璨夺目,元佶突然想起,她第一次被庾纯带领着,走进贺兰玉所在的永宁寺北殿,她也是很清楚的看见永宁塔。
二十年了。
贺兰玉死了已经有十三年了。
可是一想起他,他的模样,声音,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还是那样清晰,记忆力好的出奇。
昨日她和元襄最后吵了一场架,两人不欢而散。
他有他的雄心壮志,他是天命所归,要做帝王。她要怎么让他放弃自己的凌云之志。她要怎么阻止他?
龙虎相争,她该退场了。
处在其间,只会加剧他二人之间的矛盾。
元佶握着手中的玉佩,心里默默说道:“殿下,你的儿子,我管不了了。我的弟弟,我也管不了了。选择哪一个,帮助哪一个,对我都是种折磨。”
太子殿下,我后半生都来陪你了,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贺兰瑾坐在昭旭殿,殿外不断传报着消息,太后的车驾出了洛阳城了,过了黄河了……
走了好,走了他就解脱了。
他确实很累了,对元佶,他感到应付的很疲惫。
忍的太辛苦,他真怕自己总有一天会发疯。
就让她走吧,永远离开,不要再出现了。
他想见见庾纯,得知庾纯最近生病了,染了风寒,遂作罢。让内侍去传太医,往府上去瞧瞧。
他很累,孤独又寂寞,决定去看看自己的皇后庾芷,跟皇后说说话。他很喜欢这个皇后,要好好待她。
元襄在大司马府,有些气急败坏的掀掉了桌上的书卷,气愤骂道:“送她做什么?她爱去哪就去,不送,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走,走就走,走了以后也别回来了!求我都不要了。”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火气,想起昨日她同自己说的话,就恨不得大大的发作一场。
他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谁也阻止不了。
他恨恨的想,等着瞧吧,等有一天,这夺回了我的位置,我要让你睁大眼睛看一看。
作者有话要说:恩,这篇文离完结不远了,完结后会写两个番外,大家想看什么可以提哟。大家没得意见的话我大概就是会写婚姻生活篇咳咳。
☆、第90章 欢欢
元佶到达并州已经是隆冬了,她路上生病;耽误了一些行程。队伍到达晋阳,正是寒风凛冽大雪压城。
贺兰玉的丧葬事宜完毕,她便在晋阳住了下来;昭怀太子陵;位置在北山;陵上松柏常青。山上建了承安寺,寺中有僧人千名,常年为太子念经守灵。
元佶住在承安寺旁的僧院中。
元佶到达并州就在房中没出过门;在床上咳嗽发烧,她身体一直很健康;但这次的伤寒来势汹汹;严重的催垮了她的身体。久治不愈,元佶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伤寒不是普通的伤害;类似于温病,也就是这个时代的传染病。这个时代很多人死于此病。
更要命是,元佶此时已经怀孕了。
她是三个月前发现自己怀孕的,她离开洛阳,更主要的是想把孩子生下来。她跟元襄已经没有可能了,可是她这辈子,总想有点指望。
她想端端,端端却是元襄的,元襄走哪里就带哪里,一步不离,压根不许任何人染指,甚至是她。元襄出兵河北的时候都把端端带了去,连问都不需要问她一声,元佶早不指望她能得到这个儿子了。
她想,元襄心里,大概是从来没有真正对她抱有希望的,他大概从来没有真正认为他们能在一起,所以他才会把这个儿子看的如此之重。
恐怕端端在他心里是比自己更重要的。
元佶想,这辈子,她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半在为贺兰玉,一半在为元襄,现在她累了,想一个人离开那个洛阳城,为自己活一活。
她发现怀了孕,想了很久,最终做了这个决定。
可是万万没想到路上会染上重病。
她的肚子已经有点大了,然而日日躺在床上,发烧咳嗽不止,有个叫青儿的丫鬟伺候她汤水茶药。
她到达晋阳一个月,元襄的信又来了,道歉赔罪,又是可怜又是讨好,离了她不行,让她回洛阳去。元佶没有回信,只是让使者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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