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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弟弟是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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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不厚道,那我也没必要厚道。
元襄挺有点耍流氓的意思。
“咱们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崔林秀道:“只要洛阳城中一有变,我会立刻把消息传出去,命刘信帅军进攻,到时候贺兰荥顾得里顾不得外,必定会败。只看元骢他们手脚够不够快了,要是慢一点,咱们可能有危险。”
元襄道:“咱们的侍卫呢?”
崔林秀道:“都在。”
这十五人都是精心挑选的死士,个个能以一当十,人事尽到此,其他的就看造化了。
毕竟,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万一元骢等人还没动作就给贺兰荥拿下了,那就是完了。
只希望元骢那小子真有几分能耐。
元襄同崔林秀对坐,温了酒对饮:“咱们是患难兄弟,以前是,以后也是,左右今晚也睡不着,喝几杯吧,借着机会说说话。”
崔林秀道:“我不喝酒了。”
元襄道:“就咱们两个,喝!”
崔林秀只得陪饮,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来,元襄道:“要不要我给你送个美人儿暖床啊?你别整天哀哀怨怨的,好像我抢了你的人似的。我跟你说,我早早就跟她好上了,是你中途插了一脚,我没揍你是我大度,别搞的好像我欠了你似的。”
崔林秀同他碰杯:“没那回事儿。”
元襄道:“等我回头,一定给你送一对美人儿,好好安慰安慰你。”崔林秀道:“你可掂量着些,这酒倒喝不醉,不过待会一肚子水,我看你要尿裤裆里。”
元襄道:“我还尿你裤裆里咧。”
崔林秀笑:“滚你娘的蛋。”
元襄拍他肩膀,认真且严肃,道:“两个美人,白白嫩嫩大奶/子大屁股,记着,回头问我要。”
崔林秀低头抿酒。
元襄起了身出去,招呼门口两名守卫张龙赵虎:“进来,把他们其他人也叫过来,喝酒。”
不一会儿,一屋子男人全凑齐了,席地而坐,张龙去抱了十几只酒碗来,又开了好几坛老酒,各各满上。
元襄道:“喝,喝完了睡觉。”
☆、第84章 盛怒
元襄喝的大醉;抱着崔林秀叫叫嚷嚷不撒手;崔林秀故意大声叫道:“哎呀;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大将军不过赏识一下你;就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明天可怎么去见大将军。”
外面守卫也都听见了;心中都暗道,这位主名气叫的挺响,原来也就这样?
看上去就是个草包绣花枕头,大将军也太小心了,竟然怕他。
侍卫门都醉倒了一片,崔林秀叫道:“外面值守的兄弟门;可能搭把手;帮我将人扶到床上去,将军喝醉了,劳驾劳驾。”
守卫们面面相觑,拱手作礼进门帮忙;看这一屋子倒的横七竖八,大是无语,崔林秀满脸堆笑:“多谢,多谢。”招呼众人帮忙,十足的感激热情,又要拉众人喝酒。
守卫哪敢接他的酒,生怕误事,忙道不必。
贺兰荥宿在他的司马府。
司马府离他驻军的大营也不过十里地,府中有重兵把守。
贺兰荥对呆在洛阳是很没安全感的,自然不敢住在宫里,事实上他连宫门都不大进,进宫就得卸掉武卫兵器,要是有人突然发难,没准他就得成了刀下鬼。因此他离那破皇宫一向是远远的,谈事情,只将大臣请到自己的府中。
对小皇帝,他是不当回事情的,也没打算真心扶持,知道扶不起来。
贺兰荥是没什么可惜的,洛阳这个破烂摊子,他本来就不想接,还不如回河北。
他只要在自己的军中呆着,那绝对是没人动的了他的。不过一个堂堂的大司马辅政大臣,不敢进宫,不敢离开自己的势力范围,虚成这样,说出去给人笑掉大牙,而且还容易给人看出漏气,哪个还敢站在他背后。
说是这样说,贺兰荥却没有别的选择,打肿脸充胖子,开玩笑,那是在玩命。
洛阳不是久留之地,他已经看出来了。
守下的将领过来回话:“他跟崔林秀,还有侍卫一起喝酒,通宵未歇,看起来倒是很高兴,现在全醉了,估摸着明早都不能醒。”
贺兰荥倒是诧异了:“喝酒?”
手下道:“是。”
“他们谈话可有说什么?”
“臣没有听清楚,只听见后来喝醉了,元大将军在说胡话,那个崔林秀在劝止他。”
贺兰荥自然是问不出名堂来,吩咐手下下去,继续看着,他的意思只是跟随监视,倒不是软禁:“他要去哪里让他去,不要阻拦,派人跟着就是,依旧同我禀报。”
手下领命而去,贺兰荥觉得有点头疼。
他想杀了这人,但又实在觉得这人不好杀。
他的本意是下旨让他上洛阳,他不敢来,必定着急造反,这样自己就有合理的借口收拾他。只要元氏敢先动,他就能堂而皇之的号令洛阳讨伐他,胜券在自己手中。
可是这个刺儿头,竟然真不要命跑洛阳来了,这下就棘手了,杀了他容易,可是杀了他怎么跟天下人交代呢?
怎么找个合理合法的方法杀了他。
所谓的王法这种东西,说它不重要,它就是个屁,谁心里真在乎王法了。但事实上它的重要性可大了去了,因为你不要这面旗子,有的是人想要,你要是不扛着它的旗号,那些杂七杂八的乌合之众自然就会就会扛着它的旗号一起来收拾你。
他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而且看他这架势,打的什么主意?
贺兰荥一夜睡的很不安稳,人现在在他手上了,关键是用个什么法子撇清。
贺兰荥的心思只放在元襄身上,哪知道第二日凌晨却得到信报,原本驻守在河阳的军队昨夜渡过了河桥,陈兵在后陵,兵临洛阳城下了。河桥的守将张让,李喊被杀了。
贺兰荥登城临望,勃然大怒了。
这小子太过狡猾,一面假装驯服,上洛阳来当人质,引得自己放下戒备,疏于防范,一面调兵遣将搞突袭,简直胆大包天!
把自己当病猫了吗!
贺兰荥本以为他要么不敢来洛阳,他既来了洛阳就是不敢造反,所以必定不会轻举妄动,可是眼下这情形,他和造反有什么差别!
更可气的是,士兵还在城下叫嚣,说贺兰荥要杀他们将军,要贺兰荥把人还回去,鬼哭狼嚎又喊又叫的,要讨回公道讨回将军性命云云,只差没有披麻戴孝在下面哭了。
贺兰荥差点没吐血。
这小子哪是不敢造反啊,他都不敢造反还有谁敢啊,他是一面造反一面还要立碑啊!哪个混帐说的他上洛阳就是不敢造反!
士兵只是在城下骚扰叫嚷,并未攻城,然而洛阳城中已经气氛异常了。
贺兰荥索性朝也不去上了,于是小皇帝坐在坐上,望着下面稀稀拉拉一群大臣,没一个是能说话的,那景况实在是说不出的寒碜。
不过小皇帝才五岁,也不会说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就退朝了。出得太极殿,元骢抓住庾纯的手:“庾大人,现在这状况是怎么说的?咱们可要受池鱼之殃了。”
庾纯住了脚,顾左右无人,道:“要不,我给你找件事儿做?”
元骢道:“大人尽管吩咐!”
庾纯将他耳边低声嘱咐一通,元骢大惊:“大人,这个使得吗?这也太……”他一惊一蹿的,庾纯道:“元大人何时这样瞻前顾后了?机不可失,晚了可就没得转寰了。”
元骢被他瞪的心里发虚,倒不是心软:“我不是不敢,我是怕这事难办,这可是在贺兰荥的眼皮子底下,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咱们可就都没命了。”
庾纯道:“咱们现在还有命在吗?”
回到府中,聚众谋划商议,庾纯已经毫无犹疑了。贺兰荥不离军中一步,要杀他是不可能,只能从宫中小皇帝下手。
趁贺兰荥不注意,连夜带皇帝出城。
皇帝身边有侍中李勤,中常侍高顺,是贺兰荥提拔的人,不过实际上这两人背地里反对贺兰荥,可以利用。
现在要做的是,找个借口,想办法让皇帝招庾纯进宫。
这个借口很快就来了。
贺兰荥大怒之下,派人去请元襄入军营。
崔林秀在外面急忙相拦:“各位,昨日将军喝醉了酒,现在还在休息,有事情可否由属下代为通传……”
士兵凶神恶煞,示意守卫上前,一脚踹了门,却见原来属于元襄的床上空无一人,被窝散乱,窗户大开。崔林秀惊叫一声:“啊!将军人怎么不见了!”
他快步冲到床边,被子一掀,顿时急道:“这可出大事了啊!人跑哪去了?”
那将领立刻往被子里去摸,被窝是冷的,昨夜根本就没人睡觉。又往窗子去看,窗外是一处园子,园子后是两丈的高墙,按理说人是翻不过去的。
真是插了翅膀飞了。
那将领反身一拔剑,比了崔林秀脖子:“说,他人去哪儿了?”士兵随同他一起拔剑,声音唰唰的好不吓人,这边侍卫张龙赵虎等也都拔剑而出,呵斥道:“你们想做什么!”
崔林秀脸变的飞快,刚还装模作样大叫,这会已经赔了笑脸忙打圆场:“各位将军别激动啊,我昨夜一直睡在隔壁,我也不知道将军去了哪里,我这不是也正急了嘛,要不这样,诸位先放下武器,咱们先找找,找不到咱们再向大将军处去回话。咱们人在这有跑不了是吧?赶紧找一找,说不定上茅房去了呢?肯定还在这院子里,咱们将军有个毛病,夜游症,经常大半夜睡着睡着就逛出去了。”
他满嘴胡言乱语,摆明了就是在说“我人就跑了你爱咋咋的,有本事你来抓我啊”,连装都懒得装。
那将领不听他废话,收了剑,吩咐左右道:“将这里看牢了,我这就去向将军请示。”
那守卫惊惶不已连连磕头请罪,一个个战栗如寒鸡,直煞白了脸傻直了眼,犯下这等过错,放走了大将军要看守的重要人物,恐怕要人头不保了。
崔林秀看那领头的守卫,是个校尉军官,傻了眼巴巴的看着他,面上留存着一丝希冀问道:“崔大人,这个,大将军不是打算杀了你们将军是吧?只是让我等保护……”
崔林秀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故意叹道:“大将军的心思谁知道呢,不过大将军若不是要杀他,他干嘛跑呀,你们啊,犯大错了,等着大将军发怒砍了你们脑袋吧!”
那校尉军官连同众侍卫脸都灰了。
崔林秀一番恐吓,那守卫个个都吓的面如土色。
他估摸着元襄这会已经安全了。
以他的本事,就算逃不出洛阳城,贺兰荥要找到他也是不大可能的,已经脱离了一半险境。
崔林秀想到此,松了一口气。
只要元襄不在,崔林秀反而放心。他要是留着,贺兰荥要动手,这自己连同这随行的十五名亲卫都得为他拼死送命,他人溜了,贺兰荥反而不会动手,大家才能保命。
这也是他昨夜同元襄商议的,元襄此来洛阳,只是为了表示无反叛逆乱之心,可不是来当大萝卜给人切的,样子也做足了,接下来就是逃命第一了。
贺兰荥得到这个消息,火上加火,拔了刀一刀把桌案给砍了,破口大骂道:“这个混帐小人,他耍我!”
立刻命人全城搜查,他估摸着元襄就算跑了,必定也跑不出洛阳城去,现在肯定在哪个地方趴腰猫着,一定要抓到他,切了这小子吃肉!
他命道:“把那个崔林秀给本王带来,这个狡猾的东西,竟然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耍花样,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我看他是活腻味了!”
贺兰荥一身戎装,坐在案前脸色阴沉,崔林秀见到他刚要说话,贺兰荥头也不抬:“先带下去,打他二十军棍。”
崔林秀叫苦不迭:“王爷这是为何,微臣可没犯什么错误,也从来没有得罪过王爷啊!微臣此番前来是有话想对王爷说,王爷可知眼下已处险境之中,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这个时候可不是同小臣赌气的时候啊!”
贺兰荥道:“拖出去打!”
好么,今日贺兰荥是不打死他不能出气,崔林秀被带下去,扒了裤子打了二十军棍,血淋淋的人瘫了一半,被士兵抬回来,贺兰荥这才站起来,居高临下道:“你不是有话要对本王说,现在正好,说吧,说的好本王饶你一命,说的不好,今日就剁了你喂狗。”
。。。
☆、第85章 迎驾
崔林秀道:“将军为今之计,最好的法子,是回河北,而不是死守洛阳;想必将军心里也清楚。”
他爬不起来;说话间气息奄奄,那二十军棍几乎把腿没打断掉,贺兰荥听到这话;不以为意的冷笑了一声。
随即回了案前坐下。
崔林秀若张口辩解;或胡说乱七八糟的来糊弄他,贺兰荥毫不犹豫一定会要他的命,不过他说的这句话眼下跟贺兰荥心中的思量不谋而合;他不由的解了些怒。
崔林秀被两个士兵架起来;看贺兰荥的反应;他知道自己话说对了;这条命是保住了。
贺兰荥道:“我回长安去;你说说理由给我听听。”
崔林秀腿打着哆嗦,强忍着剧痛,道:“王爷的根据地在河北,千里迢迢来洛阳执政,已是大不利,不但在洛阳难以周全,恐怕天长日久,连河北之地都难以顾全。自古有据河北而取中原,而后牢笼天下,洛阳三战之地,王脉已损,已不适合为都,王爷及时撤回河北是正确的,王爷手下的将士们也都思念故土,希望回到河北。再者,王爷手握重兵,天下土地三分,王爷已有其一,邺都的富庶昌盛,比之洛阳丝毫不让,正是王爷的王都。”
他气若游丝,说话却一句也不含糊,及时清楚明白,贺兰荥听的深深皱眉,这姓崔的每一句话都戳在他心上。
崔林秀的原话应该是,洛阳不是你能掌控的,皇帝也不是你能掌控的,你废了皇帝,犯了大错,已经把人都得罪光了,大家巴不得都杀了你,想要命乖乖滚回河北去,当个土皇帝老实一点,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没有事没事的就蹦哒。
他心中所想的则是,元襄现在的实力,不适合跟贺兰荥硬碰硬,起正面冲突,否则伤了元气,再想控制洛阳这些人可就难了。没必要,等将来羽翼丰满,再收拾他不难,到时候也不用再畏首畏尾。
贺兰荥道:“我费心劳力一场,却是为他做嫁衣赏,我若是不甘心呢?”
崔林秀道:“微臣的性命不足言道,就算死在王爷手上也心服口服,只是王爷身份尊贵,不该背上骂名。元将军如今已经离开洛阳,贺兰瑾在他手上,只要他打着护卫皇帝的旗号,扶持贺兰瑾复位,洛阳城中乃至天下,谁敢不望风归附,王爷觉得臣这话是在故意耸人听闻吗?恐怕不出数日,这洛阳城的大小官员都跑出去投降了,到时候王爷这仗可是要怎么打?怎么打都是输,输了就是死,王爷那时候再想退,可就晚了。”
贺兰荥大怒,一拍桌案骂道:“放肆!”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站起身,怒极反笑道:“好啊!本王若是输了,你也别想活着回去,等着给本王陪葬吧!”
崔林秀心中好笑,遂又咳又笑了出来:“微臣一定。”
贺兰荥身边的众将领没说话,却心中都各自无语,王爷说的这叫什么话,怎么跟个土匪头子似的,还要不要身份了,这姓崔的小命值几个钱,能给王爷陪葬,就算他能给你贺兰荥陪葬,咱们下面还有这么多人呢,他陪的过来么!
面上却都不敢说,王爷这回气大发了,谁敢触他的霉头去啊。
崔林秀被带回骠骑将军府,侍卫们纷纷大惊,那守卫的校尉吓的腿脚发软也跑来战战兢兢询问,崔林秀惨白着脸,道:“知道大将军为什么打我吗?因为我把元将军放跑了,他出了河阳,就要扶持废帝登基,然后带兵攻打洛阳,王爷很生气,将我打了二十军棍,并且还说,他若是输了,我也别想活着回去,要给他陪葬。”
那校尉听的脸直抽抽,镇守河桥的张让,李喊被杀,这件事洛阳已经都知道了。
贺兰荥本来想瞒,但是这消息跟长了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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