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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弟弟是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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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佶松了一口气。
久别重逢,元佶同刘太妃,两人对坐说了一整夜的话。
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聊着都有些沉重。元佶一脸大病初愈的憔悴,太妃也语气时不时的透出悲哀。
都知道,回到洛阳的前景只是一片黯淡。
刘太妃并没有问起丝毫她跟元襄的事情,元佶知道这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该问的绝不会多嘴。
说来也奇怪,她同太妃无亲无故,却颇有知交默契,谈起彼此间事,或者朝廷上,总有种心照不宣惺惺相惜的味道。太妃对她很好,无数次在危险时帮助她,提点她,幸而有她,元佶茫然时总能找到安慰和方向。
从太妃处出来,回到自己的帐子,庾纯领着贺兰瑾正等着她,庾纯见她施礼。
贺兰瑾则扑到她怀中来:“母亲!”
庾纯形容消瘦,布袍粗服,脸上却是永远的波澜不惊,语气平静而温和的同她说话。
元佶同他谈了小半夜,庾纯告辞离去,把贺兰瑾留下了。
半年没见,贺兰瑾长大了一点,元佶给他洗了澡,亲自带他睡觉。
贺兰瑾很依赖的抱着他,软乎乎的身体窝在她怀里:“母亲,你会一直疼我的对不对?”
元佶摸他头发,柔声道:“当然了。”
贺兰瑾有些不安,闷闷的嗯了一声,像个孤独可怜的幼兽,紧紧的攀附在她身上。
他才五岁,可是心思早熟兼具天生敏感,他感觉四周都很危险。尽管他小小的心里已经在学会坚强,学会勇敢,但是到底还是个小孩儿,天生要依赖娘,想要从成年的母亲身上获得安全和保护。
庾纯教他,要听母妃的话,要跟母妃亲近,母妃会保护他。
元佶搂着他,突然又想起了端端。
然而念头只是一闪,立刻被她强行的挥散开去。关于端端的问题,她不能去想。
劫后余生的洛阳城,透着一股子夕阳衰草的颓败。
庚申之变中死去的贵族,百姓,不计其数,洛阳人口在屠杀中少了三分之一,朝廷的官员被杀了大半,长沙王贺兰钧携着文武百官于洛阳郊外迎接皇帝入城,一片片看过去,几乎全是元佶不认得的生面孔。
时已初秋,亭桥上红枫似火,元佶拉着贺兰瑾下车。长沙王率群臣下拜,贺兰萦状如惊兔,在长沙王的邀请下,被劫持一般的送上了銮驾。卤薄仪仗浩浩荡荡,进了承明门,元襄不能再进了。
元佶怀中抱着贺兰瑾,他骑在马上,位置很显眼,就想等她回头。至少给他一个眼神。
不过元佶并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宫苑勉强维持旧貌。车驾一路通过华林园,亭台楼阙,处处还残留着被兵火损毁的痕迹,不过显然也经过了修葺,新生的花木倒是繁盛,绽放了满目秋光,新旧交错,有一种奇异的美丽祥和。
元佶见到崔林秀,他现在竟然做了中书令。
并且还娶了裴氏一位女儿为妻,仕途情路两得意,裴氏已经有了身孕,这速度惊的元佶目瞪口呆。
裴氏却是尚书令裴熠的幼女,小名叫阿园,元佶见过。姑娘人漂亮,性子娇憨可爱知书识礼,见了元佶话多的不行。
裴熠是个老狐狸,这朝廷时局怎么变化,掌权的换了一拨又一拨,人家始终屹立不倒。随便朝堂上站的是谁,太子也罢皇后也罢成都王爷罢长沙王也罢,尚书令大人都是都是大家争相拉拢的香饽饽。
没想到崔林秀也混到了这一天,元佶颇感慨。
她从认识崔林秀就知道他是个不甘寂寞的人物,如今真算是如鱼得水,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就爬到如此高位,朝中年轻一派,可以望见的也就数他。出将入相,青鸟入云,指日可待了。
庾纯做了少傅,官位并没升多少,看来长沙王是有意的要压制东宫了。
元佶只管照顾好贺兰瑾。至少在宫中、在东宫,她还是能做主的。长沙王并不敢太放肆。
阿园莫名同元佶亲近起来,自从她回了宫,无事便爱上宫里来找元佶说话,元佶见到她倒也很高兴,聊解寂寞。
她有点想念端端,只是,她不敢再见元襄。
元襄把端端稀罕的不得了。
见不到元佶了,他把注意力全放在了端端身上,军中没有事情,他每日在家就是玩。
宋碧拿着衣服进来,他还跟个狗似的趴在床上逗端端,宋碧好笑:“我的主子!水都放凉了,快洗吧,还玩着呢。”
元襄边挽袖子边下床来,让他去洗澡,他只跟水里汆了几下就跳出来了,宋碧没奈何。
端端乖的很,会认人,又大又黑又亮的眼珠转动着到处观察,迎着光细看的话还是看得到墨绿的光彩。元襄看他又喜,喜了又亲,端端小手抓住了他垂下肩膀的头发,抓住便不放手了,扯的他爹龇牙咧嘴的。他张开没牙的嘴哈哈笑起来。
元襄爱他爱到要哭,见他一笑,感动的眼泪汪汪的。
奶妈要带端端睡觉,元襄不让,他自己要跟端端睡。
幸而端端很乖,也很喜欢他,元襄把他放在自己的被窝里睡。
他到底是个男人家,这些事情上比不得女人心细稳妥,宋碧生怕他把端端给弄着凉了或者捂坏了什么的。再说小婴儿晚上要饿要尿床,他睡的跟个死猪似的,端端哭都哭不醒他,宋碧只得守在外间,半夜起来一趟给端端把尿。
她把端端从元襄被窝里抱出来,把了尿,又给奶妈那里吃了一阵奶,再抱回去,又放回他枕边。
元襄还在睡,压根醒都没醒。宋碧给他盖上被子,心里好笑,就这样子还想当娘呢。
元襄早上爬起来,第一件事揭开被角看端端,小家伙还在酣睡,他夸奖道:“儿子,你真乖,晚上都没哭呀。”
然后便跟宋碧奶妈子等人炫耀:“你们说端端不好带,又要哭又要尿的,怎么我带他他不哭也不尿,睡的可乖了。”
宋碧一边摆早膳一边笑:“因为你是他亲爹呀,他认得亲爹,自然就不哭。”
元襄披了散袍子,光着脚下床去洗脸,打了个哈欠。
“有道理。”
元襄想让宋碧给端端当娘,纳了她,然而打了很久的主意,迟迟下不得决心,
他还是不不情愿让端端管别人叫娘。
要是端端认了别人做娘,以后还怎么认他亲娘?
他只好把这件事拖了下去。
先让宋碧把端端照顾着。
反正端端还小。
端端的快乐维持不了多久。
一个人过了几天,他又熬不住了。
空虚寂寞,心痒难受。
有个孩儿也不够,想孩儿他娘。大半夜的发/骚,浑身饥/渴难/耐,早上起来裤子支楞了老高。
撸了好几把,还是下不去。他算算时间,有好几个月没干那事了。
用饭的时候不小心瞟到婢女的胸,他又猫爪子挠心一样难受了,饭也吃不下去,满屋子叹气,只想做点什么。
元佶收到他递来信,看了几眼,放到蜡烛上烧掉了。
元襄让她到寺里去,干什么去?他又扯东拉西的,理由说的很莫名其妙。
她潜意识就察觉出他的心思。
元襄在寺中转了一圈,在约定的房间里等她。
他满肚子骚/情,一壶接一壶的灌水,跑了好几趟茅房,元佶始终是没来。
他寂寞的在禅床上枯坐了半日。
等到最后,天色有些阴沉,仿佛要下雨。
他知道元佶是不会来了,从期待到焦急到失望到难过,热情也降下去了,早上的时候裤/裆里还发/骚,这会也萎靡不振了。
他觉得元佶大概是有什么事情来不了,不过心中也知道这只是自我安慰,如果真的是那样,她至少会让人告诉自己一声。
然而元佶没来,也没让任何人来给他回话。单就是无视他。
小和尚给他送来饭食,他没滋没味的吃了几粒米。
苦涩难咽,他突然难受的想哭。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你们的评论和意见,我才放心写下一章的情节哇!
☆、第59章 帮助
他心中还是期待着她会突然出现;不过这期待也没有成真。元襄睡了一觉起来,心头很空落落的,垂头丧气走了。
他觉得自己有点头痛;回到房中向宋碧道:“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宋碧果然伸手将他额头探了一把:“好好的呀;没烧呀!”
元襄道:“你真的没摸错吗?我觉得很难受。”
宋碧又摸了一把。
“真没发烧,正常的。”又道:“气色也红润,光亮的很;没病。”看他状况有点不正常;宋碧忐忑问了一句:“怎么了;你去哪了呀?”
元襄还是头痛,宋碧瞧着他一大小伙子健康的很;然而既然他坚持头痛;也不得不把大夫叫过来给他诊治了一番。
那大夫道:“这确实没什么病啊,侯爷身体好的很,没病,可能是没睡好,不如睡会。”
元襄就没见过这么没眼力的大夫,闻言发火,张嘴骂道:“你会不会看病!我头也疼心里也疼身上也难受,你非说我没病!哪里来的招摇撞骗的庸医!换人来!”
宋碧连忙把那庸医送走,另请了高明来,这位高明乃是个人精,一眼看出他没得病,就是作,遂意味深长道:
“侯爷身体没病,心上有病啊。”
正中心事,元襄伤心的滚了两滴泪。
这位高明劝解道:“心病还需心药医,侯爷可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
然而元襄的心病自然是不需要他来开解,于是这位高明给他开了两副药。
元襄捧着碗喝药,觉得自己病好了一些。
他抱了一会端端,宫里有人来,元佶传他。
元襄换了身衣服跟着宫人去了。
元佶人却在碎云轩的水阁,抱着只小猫在喂食。元襄到她膝下请了个安,元佶唤他起来,抱了小猫抬头问道:“你见我有什么事?”
元襄坐下,道:“没什么事。”
元佶抱着猫喂食,一边顺毛,元襄目光落在她手上。手指纤长,颜色单只是白,指甲圆润粉红,他看的出神,很想摸一摸。
四下里无人,然而到底是在宫里,今时不比往日,他是不敢乱动的。
他只好单纯的欣赏她,一看意外发现她施了薄妆,衣裳有些新样式,说不出来,就是很漂亮,颜色素净。然而她长的艳,唇如朱丹眼眸璀璨,肤色白皙似玉,整个脸是浓墨重彩的,素净的打扮也还是艳,又清又艳。
元佶抱着小猫在前,元襄随同在侧,两人顺着水阁亭榭散步。元佶不无深意道: “我不大好出宫去,你也知道,我现在万事第一件便是避嫌,出去单独见你,难免给人抓了话柄。你以后也不要给我递什么消息。”
元襄懒懒道:“我知道了。”
知道这是无用的好话,也并不往心里去听。
不过也没有反驳的余地,也只好答应。
元襄跟着她一直进了屋,案上寂静的焚着香,元佶往榻上坐住。是个身体半倚,两条腿交叠的姿态,元襄清晰的看到了薄纱裙遮掩下她腰部还有腿的线条,喉咙有些发紧。
他焦渴难耐的时候,元佶开口了,动了动身体:“我脚有些酸,给我揉揉吧。”
说着伸了一只脚,放到他腿上。
元襄心乱跳,脱了她鞋,握住那只颜色白腻柔软细嫩的脚掌。抬头看元佶,元佶邪侧了身正盯着他,他若有所感,心中大喜,顺着她腿就要往榻上爬,元佶脚抵住了他的腰。
她面无表情道:“下去。”
元襄仰脸笑道:“不要捉弄我了,我认输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元佶冷脸道:“谁跟你开玩笑?”
她也不多话,只是语气异常强硬,表情异常冷峻。元襄发现她是在耍弄自己,笑容有点绷不住,一点点褪下,神情又黯淡了。
他是彻底萎靡了,固执的不再抬头看她。
闷声不吭给她揉着脚。
元佶让他去拿葡萄,元襄去了。元佶又让他剥,元襄埋头听话给她剥。元佶道:“你洗手了吗?”
元襄忍着郁闷,又去洗手。
元佶吃着葡萄,其实她不喜欢吃葡萄,有点内热。她嘴唇时不时碰到他的指尖。
“你怎么这么听话。”
元襄语带怨气:“因为你是大爷。”
元佶吃完葡萄,打发他走了。
元襄本来心中不快,被莫名其妙叫去吃了一盘葡萄,他摸不着头脑。过了几日,元佶又叫他,两个仍旧是说话,说到最后元佶靠在了他怀中。
他在情爱一道上是个十成的直脑筋,受不得引诱,当即就飘飘然,又要上身去搂她。
元佶冷淡的目光再一次把他看的萎了下去。
如此反复,元襄终于是不行了,无论她如何挑逗都提不起兴致,因为知道兴致来了就会立刻被她一兜冷水打压下去。已经是条件反射。
他知道元佶在玩弄他。
明知道元佶是玩弄他,然而要让他不往她身边去,他就控制不住。被她戏弄了也只有认,回到家里欲火满腹也只有忍。因为他发现元佶确实能狠的下心。
如果有机会,她会抛弃自己。
元襄意识到这一点,半夜就睡不着觉了。
他是个执着的人,认定了谁就是谁,认定了要娶她,要跟她生孩子,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却显然不是的,就算有了端端,她说不要自己,还是不要了。转身就走了,看也不再看他一眼。
他有时候想想这个事实,心中痛苦,不能理解。
她是想要个什么人呢?自己哪里不好了,端端也生了,难道她还想不要自己和端端,去跟别人好?
然而痛苦过了,转念再一想,她也没机会跟别人好。元佶也没有喜欢的人,她唯一喜欢的人早死了。
这么想,自己不行,别人也没机会得到她的心。
他学不了太子的温柔和包容,而且坚定的认为他的温柔和包容也是冷漠的一种,他要真喜欢元佶,早娶了。情爱这种事情怎么能忍耐呢?
贺兰钧每日让心腹官员在昭旭殿给皇帝做思想工作,劝贺兰萦迁都长安。理由是洛阳城被战火毁损太大,已经伤了王气,不适宜再做都城。
而真正的理由——元佶道:“长沙王无非是觉得洛阳各方势力太复杂,难以控制,长安则是他的地盘,若是迁都长安,到了长安什么都要听他的,哪里还有我们说话的余地,皇帝岂不是轮到他做了?”
她这话说的很直白,并不忌讳,也不怕人听到。
她其实是警告,贺兰钧该清楚自己的斤两。迁都,他说迁都就迁都了吗?没本事稳住洛阳,难道还以为自己有本事迁都,到长安去当皇帝?
洛阳是大家的地盘,皇帝不掌权,大家都能分一杯羹,凭什么愿意跟他去长安?让他一家独大?
元襄这回肯定也不会支持他的。
元佶去了昭旭殿,见皇帝。
贺兰萦虽然糊涂,但绝不是连这种事都不懂。他坚决不肯答应,贺兰钧的大臣日日逼迫他,他先还装糊涂,口头敷衍,就是不肯上朝去宣旨。
贺兰钧于是强行迁都。
不是他非要一意孤行,而是洛阳确实不是他能掌控,在这里继续下去,成都王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他怎么能蹈贺兰忞的覆辙。
他先是命尚书台拟旨,尚书台裴熠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他女婿,让中书令崔林秀拟旨。
崔林秀拟写草稿,蘸着墨的笔迟迟不能落。
他知道这事有多危险。
这几样旨意拟出来,落上他的名字,长沙王一旦失败,将来就会有人用这东西要他的命。
但是不拟不成,不拟,现在长沙王就会要命。
然而皮球是老丈人踢过来的,老丈人不敢背黑锅,要他背,他也只有背。谁让他是女婿,这种危险总不能让老丈人担。
裴氏并不懂这些,抱着他肩膀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道:“相公,你还不睡啊?睡了吧,这么晚了。”
崔林秀安抚的拍了拍肩上的手:“你先睡,我一会就来,别等我了。”裴氏嘟囔抱怨道:“你整天忙忙忙,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想跟你说话么,你也没工夫。”
崔林秀赔礼道歉,又是扶她上床,哄了她睡下。刚回到案前坐下,下人来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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