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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小娘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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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身上引,钟屠夫啊,你们的心比木炭还黑!”
什么?钟屠夫耳朵嗡嗡响,原来不仅仅是五爪猪有,杀了几十年的猪,才知道每一头猪都是有怨气的,方丈让点灯也是为了给自己祈福。
方丈告诉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是,祖祖辈辈杀猪为生,成佛后就没有收入一家大小会跟着自己挨饿受冻,到时候成不了佛全成饿死鬼。
不过,活着的人谁也不愿意死,当方丈提出他要捐香油钱时就捐了,要点灯祈福也点了。只是,猪,该杀还得杀。七七四十九天后他还得重操旧业。
当知道秦全福恨他是这个原因时,钟屠夫有点傻眼,说实在的,跟着爹一起出门三年后才算出师自己操刀,每次动刀前要叫按二把手的人的名字也是正常的,却没想到还有这种说辞!
“全福,你恨我也正常!”钟屠夫苦笑道:“屠夫本就是一项杀生的行业,杀得多了孽债就多,正如你所说,我们祖祖辈辈都没有一个好结果:全都是不得好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钟屠夫道:“知道吗?我小时候看过爷爷咽气,他已经病入膏亡了,怎么也咽不下那口气。真到有一天,我爹流着泪将爷爷操持了几十年的杀猪刀取出来,而且还找了一个木盆装满了水放在爷爷床下,他最后才慢慢的闭上眼咽了下去!”
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骂钟屠夫不得好死,却不知道他们还真的会死不下去!
“我爹事后告诉我,我们做屠夫的杀孽太重,临到老了要归西了,一生的冤孽都找上来了反正是不让你痛痛快快的走。最后要看见你用曾经杀过它们的那把刀将自己也送上断头台怨气才会闲散!”钟屠夫脸上一阵悲苦:“我爹说,但凡有一点出路都不要让子孙后代们再学这门营生。怪只怪,当年的我年轻气盛,一次随爹出门帮忙,猪太凶悍被爹捅了一刀居然挣脱跑了。众人将它围截住后再次按倒在矮凳上,爹看着汩汩直冒的鲜血却不敢补刀。我在旁边急了,抢了他的杀猪刀走上前就是一捅,直接从前面的颈部捅到了背后捅穿了,猪当场断了气,而我也就正式走了上这条杀猪的不归路!”
“你还真的很凶!”一般来说,老屠夫都不敢补刀的一定是个凶悍的,有怨气来说这种猪的应该更大:“你儿子好像没有学杀猪了?”不知不觉中,秦全福已经被钟屠夫带进了他的故事中,听得入迷了
“是啊,打小我就给他灌输了杀猪不是个好营生的说辞,后来就学了木匠!”钟屠夫悲伤的说道:“这还是因为看到我爹临死前的惨状后下定决定不让子孙后代再受这种罪!”
“发生了什么事吗?”闲谈过程中,秦全福不知道自己已经由最先的怨恨开始同情起了钟屠夫了。
“你爹身体一直很棒,可是有一次杀猪回来就病倒了!”钟屠夫回忆往事神情越发紧张:“清醒的时候告诉我,他杀的是五爪猪,并且再三叮嘱我千万不能杀五爪猪。他病后,镇上的大夫都请遍了,药石无效,也请了巫师仙娘跳神冲邪还是无见好转。他不吃也不喝,只是一个劲地出虚汗,汗湿了衣服,汗湿了被子。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汗。最后我去县里请了一位经验丰富的老中医说,别指望了,准备后事吧。”
和自己的症状不一样,这样说来大嫂家的五爪猪不是厉害的,若不然自己都死了!秦全福后背一阵发凉。
“没想到了第五天早上,他似乎醒过来了,可是他竟然不认得我们家的所有人。我走近问他时,见他的眼里射出一股可怕的凶光。那眼光里说不出是恐惧,是痛楚,是怨恨还是凄切;看得我心惊肉跳。”尽管事隔多年,钟屠夫回忆起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后来,他在床上像杀猪一样尖叫,像宰羊一样哀嚎,一会儿又像杀牛一样闷哼……”
“杀了一辈子牲畜的临到死时那样痛苦不堪,我觉得心里极其难受。”钟屠夫绝望的双眼还滚出一行清泪:“我想他与其这样受苦,不如早些咽了这口气啊!可是三天五天奄奄一息,十天半月还是落不下这一口气!突然我想起了爷爷临终前的那把杀猪刀和盆子,流着泪也给爹准备了放在了他的床下。”
“就这样,你又送走了你爹?”秦全福关切的问道。
“当我将杀猪尖刀放在槽盆上塞到床底下去后爹的哼叫声开始变小,正像猪被杀了以后那样轻轻地哼,哼着哼着,果然就落下了那一口气。”钟屠夫突然惊恐一把抓住秦全福的手道:“你绝对想不到,当我拿出床底下那一只槽盆,只见盆里、尖刀上,洒着鲜红鲜红的血,有一股难闻的腥气!你知道吗?那是……!”
那是死者自己的血?
怎么可能,人在床上,刀在床下啊!
“我也不信,但是确实是我亲手放的亲手取出来的!”钟屠夫颤抖着身躯道:“我年轻气盛,等送了爹上山后不信邪,依旧操持了旧业,但是却坚绝反对孩子们再做屠夫。这些年杀过的猪好几百头,也没什么可怕的,不料杀你家大嫂的猪遇上了五爪猪,让我重新想起了爹的事,所以就来了寺庙……!”
☆、第四十九章 原谅
只是因为怨恨,所以口无遮拦的骂了钟屠夫,听他诉说完祖辈的惨状后,秦全福心里很不是滋味,内心已选择原谅他。
“我杀孽重,自知今生难以消孽了!”钟屠夫主动提出要替秦全福捐香油钱捐功德遭到了拒绝。
“求佛心要灵,你给的只能是你的,我还是自己给的好!”听了钟屠夫的话,秦全福更是吓得不行,关于佛与道,神与鬼之间的事他更是深信不疑,半点不敢虚假,他要做到问心无愧。
“老二,你两口子也是让姓许的给哄骗住了!”听说秦全福夫妻俩去了寺庙还花了一笔钱秦大娘很是不屑,瘪瘪嘴道:“这个人神神鬼鬼的,八字不好,她的话都能信?”
“大嫂,你还是积点德吧”周氏很是窝火,帮她家杀猪出了事儿,钟屠夫还有心主动说要出钱,她不仅半点愧疚之心都没有,还要抵毁许幺妹。
“嗨,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我是想要告诉你们小心点,别被她骗了!”秦大娘横眉冷对骂骂咧咧:“不听劝算了,还让我积德,我积什么德?”
“是啊,该积一点德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跟着男人去了一趟寺庙,特别是听了钟屠夫的肺腑之言现身说法后周氏更是敬畏神明,积善之家有余庆,她决定从此以后都要积德行善了,哪知道这个大嫂却是屡教不改。整个张家湾村的外姓人都给得罪光了还不收敛,连鬼神都不怕了。
秦大娘骂许幺妹和秦全福的话自然被有心人听到了,然后学给了许晴听。
“幺妹,你看看,帮了她家的忙还说你哄骗了他们!”黄叶气得不行:“我就知道姓秦的那张嘴就像尿壶,好坏都是她随便乱说!”
“三嫂,别生气,至少秦全福两口子领了情!”做神都有顾不过来的时候,更何况是人,做人也不是一定要十全十美人人称道,十个有一半的人说你不错那就行了。再则,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相信她的,自然竭力而为,不信的,两手一摊,不信就算了!
“你也没赚他们钱!”照黄叶的说法,自家小姑子给人请神送鬼也应当像李花儿一样明码实价,该收多少收多少。有些人,比如刘莲郑秀秀她们,帮了一次记恩了,大事小事随叫随到。而有些不懂感恩的帮了也白帮,感谢没有不说,听秦大娘在那儿瞎嚷嚷的时候还跟着起哄。
“三嫂,我若是也像李花儿一样标价,就和她一样了,吃这碗饭不是为了救度穷人,而是为了一己之私利,中饱私囊了!”许晴摇摇头,她不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但是,她真的不想赚这种钱:“打着神仙的招牌做着小鬼的生意,终究会算总帐的,一个人的钱财也是有定数的,做的事天知地知福祸相依!”
小姑子要行善,黄叶也不便多说,毕竟,善肯定有善报的。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三,灶王菩萨上天。
“您老人家上天多说好话,平日里不敬之处请多原谅!”徐英抱着儿子在旁边看着男人边敬灶王边念叨,纸钱烧得很旺,映着整个厨房都是红光一遍。
妞儿站在爹旁边眼睛骨碌碌的盯着灶台上的碗。
“行了,灶王上天了,来,妞儿,吃糖果!”男人看着孩子都在咽口水了,见纸钱刚烧过就走了过去抓了两个给她。
“说不得灶王还没走远呢,你倒是心急!”徐英抿嘴笑了:“敬菩萨你也心诚一些呀,就像走过场一样!”
“嘘,我心诚着呢,别乱说话!”许满银指了指天指了指灶台:“灶王上天去了,咱们明天就该好好打扫扬尘了!”
一年一打扫的扬尘很累人,但朱魁却很轻松,还特意跑来隔壁帮忙。
“朱二娃,你家不打扫?”黄叶心道小姑子找个女婿近也有近的好处,一喊就到,不喊也到!
“三嫂,才修的新房呢,墙面都还没干,到处都是新的,不用扫!”朱魁咧嘴一笑:“就把床上的铺笼罩盖洗洗就过年了,过了年再打扫!”
朱魁说过了年再打扫时看向许幺妹一副脸都笑烂的欠揍样子。
不就是成亲结婚吗?值得这么高兴?
许晴这样想的时候又想给自己来两下,婚姻大事,当然值得高兴了,也只有自己这个当新娘的才那么淡定。
“刚子哥,我昨晚吃糖了!”妞儿也很高兴,站在院坝里向大堂哥羡耀:“ 可甜了,还是我爹给我吃的噢!”
“你都不给我吃,还说!”刚子瘪憋嘴,:“以后我有吃的也不给你吃!”其实昨晚自家也有糖,娘只给了一个,余下的就收藏起来了。
“看,刚子哥,糖!”妞儿咧嘴一笑,一只手摊开露出了一个糖果。
刚子眼睛一亮,手一下就伸过去抢了丢进了嘴里。
“哇,糖,我的糖……!”妞儿也只是想要炫耀一番,哪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急得放声大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徐英听得女儿哭声跑了出来大声问道。看见院坝里就刚子和女儿,又听女儿哭着要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刚子,你抢妹妹的糖了?”
“二婶,是妹妹自己要给我吃的啊?”刚子嘴里含着糖一脸无辜。
“刚子,你没吃过东西吗?”旁边杨群出来了,手上拿着打扬尘的新扫帚劈头盖脸的就给刚子打了下去。
“娘,我……!”刚子这会儿哭了,委屈和害怕。
“老娘让你不学好,学了好吃又懒做,老娘让你……!”说边又边扯了刚子又作势要打下去。
这是打气呢!徐英知道因为幺妹生病她四处乱嚼舌根的事被大哥揍了心里不舒坦当着自己的面打孩子,实则是想要打给自己看。
“妞儿,走,我们回家!”儿子是你生的,你不心疼要打就打呗!教孩子不是这种教法!徐英抱起吓得有点蒙的女儿,边给她擦着眼泪边道:“走,回家去,娘给你拿糖,下次给你刚子哥了就不能再要回来了,知道了吗?”
☆、第五十章 争斗
许老大正戴着草帽扫着扬尘,听得院坝里的嚎叫声提了扫把出来。
“老娘让你不懂事,老娘让你嘴馋让你犯贱让你四处去招惹……!”有那么一种人,一旦听人说自己的孩子不听话抓住就开打,告状的人要么心满意足的回去了,要么还站在旁边添油加醋。而杨群就是这种把气发在孩子身上的人,徐英不认为自己有错,更没心情去和她说三道四。看徐英不来气,杨群更找不着茬和她吵架越发火大。
“姓杨的,你这个疯婆娘,又发什么疯呢?”许老大知道是因为孩子之间的过节引起的事儿,看杨群不依不饶火气一下就上来:“你他娘的闲得蛋疼?老子忙得一团乱,你还有功夫在这儿扯蛋。”边说边提了手中的扫把就往杨群身上砸。
一时之间,男人撵婆娘,婆娘撵儿子,一家三口在院坝里追着打着转。
邻里都在忙着打扬尘,听说这一家人唱大戏还是武打的,好些人就跑了过来看热闹了。大房子人多嘴杂路短,一会儿功夫围了几十号人了。
“姓许的,你这个恶霸,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我爹娘都没打过我,却是经常被你打,老娘给你拼了!”跑了几步杨群觉得窝囊:“别人是男人护着婆娘,你倒有本事了,任着别人欺负你的妻儿不说,还顺着别人的意打老娘合别人的心!”越说越委屈,扬起打儿子的东西就砸向了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被男人打,真是丢脸啊,杨群又哭又闹。
女人居然敢打他,这是要反了天了!许老大火气越发大了,气越大打得越来越没了分寸。
“爹娘,你们别打了!”刚子最先想着是总算不打自己了,可是看见爹打娘那股狠劲儿吓傻了,好半天才大声哭喊:“别打了,别打我娘了!”
“大哥,你们这是闹什么呢?”许晴听得坝子里的吵闹声出门一看吓了一跳:“大哥,有话好好说,怎么可以打架呢?”边说边上前劝架,拿掉了大哥手中的扫帚:“打扫扬尘怎么还打起了架?”她虽然不喜欢杨群,夫妻俩打架,最好是关上门在家里打,省得让人看笑话。
“幺妹,这女人就是个疯子,你看她打刚子都打成啥样了?”指着灰头土脸的儿子许老大气不过:“平日里怎么教孩子我都没管,就因为和妞儿闹闹她就下狠手,这不是打孩子,这是在打气呢。她有气敢打孩子,我有气就敢打她!”
嗯,好像是这个逻辑,也说得过去!
“大哥,养子不教父之过,刚子的教导你还是要多费心!”就杨群这类货色肯定教不出好的孩子,许晴有些略为担忧,看了一眼似乎见好都不收的杨群道:“大嫂,你就别再闹了!平白让人笑话!”边说还边向她递着眼色。
“我怕谁笑话,我就是一个笑话!”杨群这个蠢女人,居然不见好就收,还人来疯,越来不讲理起来。
确实是一个笑话!许晴心里翻着白眼。她不听就算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她只得改劝自己的大哥。
“大哥,兄弟不和邻里欺,夫妻不和儿女稀,凡事都不要这般较真,再说了,大过年的,打打闹闹成什么样!”许晴叹口气道:“都回去吧,该忙啥忙啥!别再斗了,家和万事兴!”
许老大看了一眼院坝外窃窃私语的邻居,再被自家妹妹这般说教老脸一红,大步就往家里走了。杨群嘀嘀咕咕还想要说点什么,被许晴看得心虚。
“唉呀,回了,不打了就不好看了!”人群中,秦大娘人不显眼声音却大,一语出惹得众人笑。
“老娘就是不打了,怎么着,要看啊?”杨群历来和秦大娘有过节,这时候也聪明了:“我要打也回去打,戏给别人看了又不给工钱,不划算!”
知道不划算还打打闹闹不知收敛!许晴翻着白眼叹息一声,一边拉过刚子一边回了黄叶的家里。
“这个秦大娘,十处打锣九处在,人都是劝架,她从来是火上浇油!”黄叶看着刚子道:“这孩子,要吃糖要吃什么你找婶给就成啊,怎么去抢妹妹的呢?你是大哥,你要带好头,做好表率。看看,多大一点儿事,闹得你爹娘都打架了!”
“他们经常打架!”刚子有点委屈:“三婶,幺姑,我好怕!”
“成了,刚子,不怕,以后家里有吵吵闹闹的时候你就离他们远一点!”这夫妻俩都不是省油的灯,也不知道争斗个啥,搞得孩子都看不下去了。
“嗯,反正我娘不跟我爹吵就跟外面的人吵!”刚子瘪瘪嘴:“我娘可凶了!”
连儿子都说自己的亲娘凶,得了这般评价也是杨群的本事了!
其实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牙齿和舌头这么好都有打架的时候,妯娌也好夫妻也罢小吵小闹也正常。就像周氏背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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