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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隐身贵女-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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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宝想带沈宪回私塾,到底还是失败了,远远瞧见他去了早前的二房院子,待她过去的,却没了人影,不知道躲哪儿了。

沈宝带着小钏、小链寻了一圈,依旧寻不得人,仪方院外头排起了长队,全是官宦人家的太太奶奶、姑娘,都等着给石氏敬香。

同样是已死之人,石氏风光,李氏早就无人问津,除了她,再没人给李氏上香了。

“又不出图案了!”

“昨日潘家二房,今儿是潘家三房,这也太邪门了。”

“轮到潘家,准没好事,瞧,我们都不出图了。”

贵妇人们议论着。

其间还有几个半大姑娘,打扮精致可人。

沈宝的心头掠过从未有过的落漠,以前她还能与沈容拌嘴打闹,现在,连这么个人也没了,她都不敢见沈容,想到沈容身边跟着石氏,心里就怕得紧,生怕石氏放了李氏的鬼魂出来,光是想想,沈宝就不由得打寒颤。

她好像有个朋友,就像那人群里的几个半大姑娘一样,可以一起说笑玩乐。

私塾里,梁宗卿考校了沈容的功课,又布置了一大堆的作业,写多少大字,绘多少幅竹图,照着琴谱学两首新曲子,又给了她一本棋谱。同样也给沈宏留了作业,是诗词文章写大字,还将沈宏今日背熟的论语细讲了一遍,又留了下次要背的文章,就离去了。

沈容沈宏恭敬地送梁宗卿离开。

沈容笑眯眯地道:“七弟前途远大呢,连梁大哥都夸你了,说不准过几年,你就是个当朝状元郎……”

沈宏脸上微红,心里却极是得意,“我会用心读书的。”

“父亲可都指望你光宗耀祖呢!”

姐弟两个打趣了一阵,练字的练字,背书的背书,各不相扰。

其实这沈宏……

沈容认真地想着,在前世她离逝之时,沈宏入仕为官,没走沈俊臣的后门,而是靠着真本事考中进士,很让潘氏得意,后来他又得临安王府帮衬,倒在京城谋到不错的实职。

画兰走近沈容,福身低声道:“姑娘,萧二十三娘、罗八娘来吃喜酒了,正找你叙旧呢,听说你在私塾读书就没寻来。”

☆、第131章 意料内外

沈容道:“快晌午了,喜宴要开席了吧?”

画兰低低地道:“干娘这会正着急上火。”

“怎了?”

“也不知潘家做了什么亏心事,昨儿是潘二太太一上香就不出图了,今儿是潘三太太一上香不出图,后面的太太奶奶都在议论呢。”

沈容想了片刻,“潘二太太今儿不是一早就上香,是出了图的?”

“正是呢,可刚到潘三太太就不显灵了。我干娘还追在潘三太太问,问她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气得潘三太太没骂人。偿”

沈容哭笑不得。

潘家可是伍婆子早前的主家,她还真是什么话都敢问,就不怕潘家恼了。

沈容对沈宏道:“七弟,我先回去了,你也莫读太久,晌午总是要吃饭的,吃饱了才有力气读书。”

沈宏点了一下头,摇头晃脑地背书,很是刻苦用心,若是潘氏瞧到他这副样子,怕又要得意一回。

沈容郑重其事地进了仪方院,罗小蝶与萧二十三娘见她来了,很是欢喜。

沈容道:“我娘被人冲撞了,我去求求情,这么多太太奶奶等着呢,小心中了暑气。”然后又低声道,“我一会儿找你们说话。”

她走到案前,作揖起来,跪在蒲团道:“娘,你就别生气了,你气那一人两人,不给指点就是了,可这些太太奶奶姑娘们没错,你就给她们指点吧,若是中暑受病,容儿心里也不好过。娘,你别气了,等晚上,我让伍婆子给备你爱吃的菜式,给你上全套的祭物,鸡鸭鱼都有……”

她起了身,望着香烟,烟子绕了几个圈,“娘不生气了!”她站起身,福了又福,“你们敬香吧,我娘气消了。”

太太奶奶似信非信,有太太跪下后,不多久又出图了,看来还真是石亡魂被潘家人给冒范生气了,众人暗暗称奇。

早上那拨能出图的,罗小蝶与萧二十三娘没见过,这会子奔到前头,站在两侧瞧稀奇,这是一个太太给长辈祈求健康的,家里的老太太年轻时吃过不少苦,这几年日子才好过了,儿子做了大官,偏身子却毁了,久治难愈,是问名医的,但见烟雾缭绕中,出现了“姚无病”三个字。

太太也不多问,连连磕头谢恩,退到一边,又与其他的太太奶奶打听起“姚无病”来,这一问,还真有知晓此人的,“李太太问的姚无病,不知道是不是徽地六安县的名医姚无病,在我那们老家,还真真是个名医,专治疑难杂症。”

京城人都不知道的人名,但石亡魂大人知道,可见真是灵验的。

罗小蝶、萧二十三娘就看到一会出一个图,一个又出一个,夫人奶奶们站了两列,每次有两个错落有致的敬香,看得眼花缭乱,完全忘记去找沈容叙旧说话。

沈容进了内室,看了眼屋子里投下的阳光,首饰都晒得发烫了,也没见有任何作用。

今儿,她身上除了一根丝绦,一对珍珠耳坠,就没有旁的首饰,手腕上连一只镯子都没有。

沐云道:“姑娘,这东西指定还在你身上,你离开后就过了三个人就再不显了,偏偏正赶是潘三太太。奴婢留意过,你走之后,还出了两个人的图案,就与昨日的差不多。”

沈容放开双手,我身上能摘的都摘下来,耳坠上可不是昨儿戴的那对,腰带也不是,就连挂佩也是玉的。

沐云歪着头,“真是奇了,它到底藏在哪儿。”

沈容令她的把早前的首饰收起来,她静静地坐在榻前,窗帘拉上了,内室里若不是头顶的洞投下阳光,就会很暗。

能摘的都摘了,到底在哪儿?

她倒了盏酸梅汤。

挑下一角小小的缝隙,正瞧见大厨房的婆子抬着一大桶的酸梅汤进来,摆了两张桌案,给太太奶奶们派发酸梅汤,这些贵妇们精神真好,为了求个答案,居然能顶着太阳,有的一次求不出,就求两次三次,直至得到答案为止。

沐云道:“瞧她们的样子,便是喜宴也可以不吃,都来这儿了。”

沈容道:“给我打盆水,我热得紧,想擦擦身子,你把屋顶的瓦移一移,露两个小缝照明。”

沐云不多时就打了一盆清水来,沈容洗了脸,还觉热,又褪了衣服擦身,想洗澡,可外头那么多人,也着实不方便,突的,她咯应到什么,低头时,却是她脖子上的玉佛。

她想过金玉之物,瓷的、泥的、金钗银质,甚至于铁铜器物也都想过,就没想过个玉佛,这玉佛不大,只得姆指般大小,玉是一枚姆指大小笑面玉佛,佛雕刻得很是逼真,是不是它?

沈容想着,将玉佛放在正午的阳光下一照,只一下,顿时闪耀出五彩的霞光。

她快速移开阳光,果然是玉佛。

外头,只听到一阵惊呼。

“啊,出了一只金元宝,还是金色的!”

以前出的图是烟雾形成,这次竟是金色的。

也难怪太太奶奶连声叫绝。

立有奶奶向那位太太打听起来,“你刚才求发财?否则,怎会出一个金元宝。”

这太太讪讪笑着,没支声,却显然是默认了。

“是桃花,是一朵粉色的桃花,烟子竟成粉色的了。”

沈容将玉佛重新套到脖子上,这个玉佛是石氏留下的,她与沈宛都有一个,沈宽身上戴戴的是玉观音,据说三块玉佩是从同一块玉石上切下雕刻而,系着玉佩的线也是极名贵的,是沈宛所说的“空桑丝绳”,是用二十股空桑蚕丝挫成丝绳,这种丝线水火不侵,透明如冰,戴在脖子上就似隐形一般,要不是她自己,旁人根本看不见她脖子戴有东西。

空桑丝,传说上古时候六界有众神,其中有神人空桑,乃是半蚕半人的上古神族,会吐丝,其丝能织出五彩天丝,乃是上神们最爱的织衣、炼衣材料。

找到了根源,她近来的不安都安宁下来,她撅起小嘴,亲昵地吻了一口,一股灼热之感自唇上传入。

沈容换了身衣裙,挑了几样喜欢的首饰戴上,又吃了两杯酸梅汤。

有婆子进了院子,“各位太太奶奶姑娘,前院的席面摆上了,就等你们入席吃喜酒呢,要不其他人先用席面,一会儿再过来排队。”

“你们先吃,拜祭香火最讲心诚,你瞧前头的太太,心诚出了彩图,这可是最为吉瑞的兆头。我们就再等等,很快就轮上我们了。”

众人都觉得灵验,早前不出图,沈容跪在那儿求了她娘几句,就好了,可见这之所以出图,完全是因为石亡魂大人被人冒范恼了。

潘家人又担上了冒范亡魂大人的罪名。

潘三太太气恼不已,寻了潘二太太,问她是如何出图的,潘二太太便将自己一大早去小庙请罪之事说了,又说之后再去,果然出图。

沈容令沐云去请萧二十三娘和罗小蝶来说话。

萧二十三娘拉着罗小蝶到一边低声说话:“你去不去啊?”

罗小蝶道:“她入了桂花诗社,与我们不一样。”

“可她娘好厉害的。”

“我不想去。再说,我祖母说,叫我别跟她玩儿,你也知道,她娘跟着呢,她娘那么厉害,万一我说的话伤了她,她娘还不得跑出来教训人。她娘一生气,险些把沈大太太的院子都给烧了,我可不敢招惹她,惹不得,就躲着罢。”

罗小蝶是不会去了。

萧二十三娘见她不去,自己也不去了。

两人嘀嘀咕咕地商议了一阵。

萧二十三娘对沐云道:“劳姐姐与沈五娘说一声,我们就不去了,前头席面开了,等我们母亲问了吉凶,就要去吃席面。”

罗小蝶连连附和道:“我们想瞧热闹,不去了。”

沐云自幼习武,就这两站头低声说的话,一字不漏地传到她耳里,你们不与我家姑娘玩,我家姑娘也不屑与你们玩,还敢姑娘有个要教训人的娘,姑娘请你们过去说话,这只是礼仪。

若是伍婆子听到,只怕当即就说出来。

沐云与沈宛禀了。

沈容淡淡一笑,“等所有人都离开,关院门。”

她移走几步,“令沐霞写张纸贴在门上,上面就写:石大人清修勿扰!谢绝香祭,否则,后果自负!”

未时一刻,最后一位官宦太太离去。

画兰、画菊亦从大厨房取了酒菜,院门一关,众人用了午饭,沈容热得难受,画兰画菊打了水给她沐浴,她就开始睡午觉。

*

沈俊臣原畏惧前往,可二皇子、九皇子、六皇子都来了,听说他原配结发死后做了冥仙,很是灵验,现在就魂魄守护着她的幼女沈五娘。

这会子,连崔左相也好奇了,想去一探究竟。

着实是官太太、奶奶们说得悬乎又悬,能问姻缘,问吉凶,还能问前福祸。

好几个官员都吵着要去香火祭拜。

沈俊臣经不住他们的要求,只得壮着胆子领了三位皇子与崔左相往仪方院去,明知这是违矩的,那是姑娘家的寝院,理应不得有男子进入,他还领了这么多的男子去,可他就想着讨好权贵。

近了仪方院,就见院门紧闭,门上贴着纸条。

“这个逆女!”沈俊臣骂了一声,派人去唤门。

画兰见是沈俊臣,福身唤了声:“大老爷!”

“这是伍婆子的意思,还是姑娘的意思?”

画兰灵机一动,“是太太的意思,她说累了,早上就生了一场气,不肯理会,还是姑娘跪下求了情,才又显灵的。”她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大老爷还是快走吧,刚才伍婆子在厅上安慰了太太好久呢,似太太又生气了,一炷香前,太太就知道你们要带几个男人来拜祭,直说这是姑娘的闺阁,还说要是你们来了,可别怪她不客气!”

这,还用猜吗?

沈容一早就猜到了。

太太奶奶们来拜祭过,那些有大求的男人岂会放过这机会,定是会再来的。

所以,就借了石氏之口,告诉伍婆子,说沈俊臣要带一帮子男人来,石氏恼了,要发脾气。

伍婆子一听,这还了得,赶紧上香安慰,说了一大堆的好话儿。

沈俊臣往门缝里一望,伍婆子跪在蒲团,正絮絮叨叨地道:“太太莫生气,大老爷不懂事,你是个明事理的,不必与他一般计较。老奴知道你今天累了,一下子来了几十个太太奶奶,唉,耗了你多少仙力呀,就别使法术发脾气了,太耗仙力……”

七八个大男人立在门外,敲门不是,离开又不甘。

伍婆子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关扇大门,福了福身,“大老爷,不是老奴说你,这可是姑娘的闺阁,你怎么能领男子进来呢?太太正生气呢,你还是快走吧,老奴怕她忍不住就出手了,上回多婆子一巴掌下去,掉了几颗牙,至今还躺在床上呢。”

六皇子道:“把你家太太的铜像灵位都移到院子外头,我们不进院门,这样不算违矩。”

砰——

一阵风过,大门突地关合。

院门里,传出伍婆子惊慌央求的声音:“太太莫恼,太太莫恼……”

而六皇子被一股强劲的风卷了起来,重重跌落在地,只见这风吹得后花园的花叶翩风,呼啸而过,风里是一声充满了偌大无比的吼声:“滚!”

一声落,沈俊臣也被搧风了,跌得比二皇子更远,直接卷到了荷塘里,他扑腾着从水里冒出来,“救命啊!救命啊!”

崔左相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不信都不行。

二皇子道:“这女人的脾气可真臭!”

最后一字落音,嘴巴“啪啪”就是两声,他直接被人给掌嘴了。

九皇子再不敢支声,其他同来的官员一个个也不敢说一个字。

伍婆子还在战战兢兢地央求:“太太,你放心,老奴不放男人进来,一定不会放进来的。小庙里供有你的铜像,他们可以去那边拜祭,太太,你放过他们吧,你得想想姑娘啊!太太……”

不知是伍婆子的央求管用,亦或是沈俊臣等人生了退意,风过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伍婆子又开始道:“太太,今晚老奴给你供好吃的……”

沈俊臣被家中的粗壮婆子拉了上来,浑身上下狼狈不堪。

几人指了指沈俊臣的模样,沈俊臣不顾狼狈,与三位皇子连连赔礼,“让各位笑话了,她活着时,性子还是很好的,没想人死了,脾气也长,唉……”

崔左相道:“那就去小庙瞧瞧!”

*

几位皇子对这小庙表示质疑。

崔左相跪下来点了香烛,不多会儿空中就出现了一个“安”字,崔左相笑道:“真灵验,老夫求的正是平安!”

二皇子不快地恼道:“沈俊臣,小庙也能拜,你为何让我们去仪方院,害本王白白挨了打?”

他都要杀了,长得这么大,哪有丢了这等面子的。

他二话不说,也取了香祭拜,可是跪得烧了一半香,也不见出一个字。

空中传来一个阴森怪异地声音:“小子,你心不诚!”

六皇子跪下拜祭,也没出,风呼呼吹过,似在嘲笑。

九皇子接过香,虔诚地跪拜,不多会儿,丝丝缕缕间出了一个图案,却是个“月”字。

“这是什么意思,老九,你到底求的什么?”

九皇子作了揖,感谢了一番起身。

之后便有官员再拜,却是再不出任何图案文字。

这又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们也都心不诚。

这有人能出,有人就不出,太奇怪!

九皇子求的是大周帝位,问他能不能登基,日月方为乾坤,这只有一个月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好让他费解。

二皇子、六皇子却暗暗思忖:说他们心不诚,是不是石氏恼了,想那石氏生前也不过山野妇人,还要他们当朝皇子下跪拜祭多大的面子,她还说他们不心诚。

*

沈容刚躺下,先是听到一个“滚”字,再是听到“小子,你心不诚!”和应在风中,翻身起来。沈容沾了茶水,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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