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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隐身贵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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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玩了也赖账,虽是你们赔了,倒累得我晦气!”

赵熹伸长脖子,嘻嘻一笑,“九皇子和二皇子天天都派侍卫来问,问这次如何下注呢。”

“不玩!不玩!”沈容重复喊道,“他们是赔是赚,与我何干?你只管推了便是,就说对几国文人不了解,不敢贸然下注。”

那二人是尝到甜头了。

沈容是不想再掺合。

她巴不得沈宛、赵硕、赵熹离开京城,所有知晓秘密的人就离开得差不多,虽还有大姨娘母女,可她们不会揭出来的,因为沈家上下都坚信:真正会估算推测的是大姑娘。如果说是沈容,大家都不会信。

沈容还是会继续暗里赚他的大钱。

赵熹央求道:“容儿,再帮我一回,我想回赵国,不帮他们赚这笔钱,他们便不肯替我在至德帝面前求情。这次你姐姐和八叔的事,也是他们帮忙说合才成的,容儿……”

沈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求她,她是这么好求的?

利用她,还不是替他自己铺路。

说什么二皇子、九皇子玉成了沈宛与赵硕的婚事,还不是赵熹在算计她,她早前还真没想到让沈宛远嫁他乡。

赵熹见她无动于衷,“这次是前三甲的玩法,参与比赛的名单出来了,北齐、西凉男女诗词大会各有三人,北齐男子组是萧策与两名文臣,女子组是北齐皇家的百花大公主与两名贵女;西凉这边男子组是大皇子与两名文臣;女子组是靖阳公主与两名贵女;赵国……嗯,没女子参加,但有赵国大才子八王爷与两名文臣;代国的玳瑁公主与代国云曙皇子各带两人参赛……”

沈容还是不理:赵熹这个人,做朋友可以,做合作伙伴也行,但唯独不能做丈夫,着实是他行事太过霸道。

管他们如何比赛,与她没有一文钱的干系。

“这次的赔率惊人,前三甲猜中一赔二十,一赔二十呀;名次若中不用追加也是一赔六十!”

“成交!”沈容脱口而出。

赵熹笑得乐成了一朵花。

赵硕只觉得他笑得恶心,对一个小姑娘能笑成这样,他没瞧错,赵熹这是看上沈容了,一口一个小狐狸、容儿,叫得那个甜啊。

沈容将手一收:“得中时,我收二成五的红利。”

“好说!”

赵硕道:“这次,本王也玩玩。”

沈容道:“姐夫还是别玩,到时候把京城大赌坊玩垮了,你们俩谁也别离开大周京城。”她顿了片刻,“我提醒你们,这次熹皇子大赚一笔的事,各国使臣都收到消息了,如果我没猜错,已有人盯上你们,甚至怀疑赵国是最大的赢家。弄不好,连二皇子、九皇子也会生疑,我说不玩是有原因,天下的钱赚不完,平安活着比赚钱重要。”

她倏地起身,赵硕的侍卫已经回来,将兑换好的银票交给了沈容。

沈容点了一遍,分成两份收好。蓦地回眸,对隔壁喊了声“石妈妈”,以前她是跟着沈宛唤“奶娘”,不知何时起,她就改口了。

“姐夫,大婚前一日是我姐姐生辰。”

赵硕惊了一下,“宛儿生辰……”似意外,又似突地忆起什么。

石妈妈跟在沈容身后,立时道:“五姑娘,老奴定不会走漏口风,一个字都不说。”

“你既晓实情,知道如何劝姐姐,让她把我母亲留下的忠仆全部带走。”她压低嗓门,一前一后出了茶楼,她又道:“你瞧到我的本事,我有一技在身,不怕缺了银钱花使,沐风沐雨小环与石妈妈一家、石伯、吴叔都全部由她带走!”

“姑娘……”石妈妈心绪繁复,“要不我们一家……”

“不,我还被沈家拿捏着,你留下只会拖累我,都跟着姐姐走吧,我会习惯一个人,也会有忠心的下人陪着我。都走吧!没有不散的筵宴。我告诉你实情,就是想让你去劝说长姐,莫再为我订亲,也莫再想着替我谋划,只要她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石妈妈心头一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沈容瞧不上她与沈宛挑选的三个儿郎,董绍安因与沈宝有干联,现下已经出局。可另两个儿郎还是极为不错的。

“如果石妈妈真是为我好,就陪着长姐,让她生活得更好。”

为了长姐好,小小的她,却已经过早地成熟了。

她以前心疼沈宛的不易,可现下才知道,一直在护着沈宛的人是沈容,是比沈宛足年幼了五岁的幼妹,姐妹两相比对,沈容更让人心疼。

*

小环与石平两人,正叽叽喳喳与首饰铺掌柜讨价还价。

“姑娘,这一套赤金的八百两银子,已经给你们便宜了,再少,连本钱、工钱都出不来。”

“掌柜又哄我们,这一套能重多少,这十两银子换一两金子,八百两银子,这有八十金重?”

一个俏生生的丫头扶着个可人的少女进来,丫头一抬头就瞧见小环,不由失声呼出,“小环!”

小环见是万十七娘主仆,福身行礼,“见过万十七姑娘!这掌柜的也太能做生意的,我费了大半日唇舌,一千两一套的首饰,就只给降到八百两。”

万十七娘打量着小环,又看了小环身边的石平。

小环道:“这是我家大姑娘的乳兄,我们五姑娘说要给大姑娘添两套首饰,五姑娘能有多少银子,这不想买两套,就是……就是……”

万十七娘立时明白了,定是手头的积蓄不多,她也听说沈元娘是五月初二的婚期,“丁三叔,我认得她服侍的姑娘,是我们桂花诗社的,你再给少点。”

“七百五十两银子,再不能少了,这可是时下最流行的式样,瞧瞧这凤钗可是最好的匠人打造的,没两个月时间根本做不出来。”

小环正要再还价,石妈妈与沈容入得店门。

沈容见万十七娘在这里,福了福身,面露诧色,“万十七娘也是来买首饰的?”

小环心里暗道:是五姑娘告诉她,说这铺子是万家的,她才过来的,这会子倒装糊涂了。

紫衫侍女笑道:“沈五姑娘,这家铺子是我们万家三房的产业,姑娘是过来瞧瞧。”

沈容忙面露羡色,“这铺子好大,是不是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

万十七娘道:“是不是最大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是京城三大首饰铺子中的一家。”

沈容对掌柜地道:“我身上只得二千两银子,准备给我姐姐添三两套首饰,你们瞧如何添合适,我……我是个不懂的,另外,明日是我三姨娘添的十一弟满月宴,我和姐姐想送他一件礼物,也一并劳掌柜的帮我们挑。”

万十七娘笑了一下,将小环瞧中的那套看了一下,“这个算一套,丁三叔,你再另取了夏叶鸣蝉款的首饰来,再取一套蔷薇花的来。”她扭头对沈容道:“这三种式样,是今年京城最时新的,式样雅致,便是再过百年也不过时。”

不多会儿,掌柜捧出了另两套。

沈容瞧了一下,果真式样不俗,夏叶鸣蝉的,那赤金的鸣蝉活灵活现,就似潜伏在枝叶之上,鸣蝉的眼睛透亮,就像真的金蝉一般。

蔷薇花的,花瓣轻薄,也是赤金的,拿到手里花瓣颤微微的。

万十七娘又令掌柜的取了一个赤金璎珞盘来,“这种璎珞盘销得最好,当作你们姐妹送给幼弟的贺礼最是合宜。”

沈容为难地道:“这些多少银子?”

万十七娘不假思索地道:“一千九百五十两。”

光是一套凤凰的就七百五十两,她瞧着这蔷薇与夏叶鸣锣开道蝉的,论份量不比那套轻,论式样也不比那套差,再有这赤金璎珞盘,也得二三十两银子。

沈容又道:“店里还有旁的银饰没,我想买些回去打赏下人。若有金饰,也取些来,我再挑几样送家中的姐妹。”

掌柜的连声说:“好!”

沈容很快就挑好了,又问道:“这些又值多少。”

万十七娘道:“算五十两银子。”

沈容应了声“哦”从怀里掏出个布包,“石妈妈,付二千五百两。”

小环叫嚷道:“五姑娘,万十七姑娘说统共二千两。”

“人家也是做生意的,二千两怕是成本和手工都不够呢,付二千五百两。”

掌柜的从未见过这样的买家,一听说是万家的首饰铺子,还多付些银子。

万十七娘道:“沈五娘付二千两就行。”

“不行,一定要付二千五百两,要是长姐知道我占人便宜,一定会训我的,若是万十七娘觉得你们赚了钱,你再送了几对绒花,三两对耳环就行。”

掌柜这回倒比万十七娘动作还快,很快就取了几对时新的绒花与耳环,放到盒子里。

沈容付了银钱,掌柜的包好交给石妈妈。

寒喧几句,沈容告辞离去。

掌柜的面露狐疑,“十七姑娘,你这是……”

万十七娘笑道:“沈五娘是个品性高洁之人,是不会贪人便宜的,这一次卖出去的东西,能赚多少钱?”

“回十七姑娘,能赚二百六十两左右。”

万十七娘道:“她是个实在人,下次来买东西,多送她些小件,瞧你刚才,不就是几对耳环,你多送七八对又如何?买主高兴,我们又得了宽厚之名,人家定会下次再来。”

万十七娘在店子里坐了一阵,便带侍女离去,侍女道:“姑娘,那位沈五娘倒是个可交之人。”

“三姐姐说过,她的琴音高雅,这样的人多是行事磊落之人,虽然她的侍女贪小便宜,但她不会。”

万十七娘想着:沈容倒是一个可交女子,若能与她做朋友也不错。

沈容进桂花诗社,原就是为了拓宽生意门道,了晓各门各行的生意才进去的。

*

沈容上了马车,对石老爹道:“去附近最大的牙行……叫……叫……”

石妈妈道:“王家大牙行。”

沈容道:“我不添两个丫头,怕是长姐不肯带沐风沐雨去,石平不是说那牙行里有从江南过来的犯罪武官家婢么,既是武官,想来家里是习武的,如果有好的,买上两个来。”

紫嫣走了门路,将沈容早前挑中的两个丫头送进了王家大牙行,旁人去瞧,就看不到,只等沈容去了,就与一起的丫头合到一处。

时辰已是寅时,沈容吃了一阵茶,一个牙婆领了十八个姑娘出来,紫嫣的人就夹杂在其间,所有的姑娘因为要卖出去,都穿着清一色的衣裙。

沈容道:“听说你们这里有从江南过来的武官家婢,哪些人有武功?”

一声问出,会武功的就往前两步,竟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极瘦弱的也在其间,这个瘦弱女子显然不是分堂安排进来的,沈容指了两个略高些的,“就她们俩了。”

瘦弱的小丫头,双膝一弱,“求求姑娘了,你买了奴婢吧!”

沈容瞧她可怜,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上面有各种画,竟有五组之多,“你过来,这里有五组图案,每组挑一个你最喜欢的。”

两个选中的侍女心里迷糊,昔日在季府,小主子也是这样挑选的,她们统共是六个人,最后只她们两个被挑中,可今儿这姑娘也拿了一样的出来,那个小主子瞧中比面前的姑娘略高些,也略壮些。

小丫头挑了每组的图案。

沈容眯了眯眼,“你很聪明,一定会有人买下你,静静等着消息。”又对石妈妈道:“付银子。”

牙婆笑道:“这两个丫头会武功,还会读书识字,买回去规矩什么的都不用教,早前就在大富人家干过,一口价三百两银子!”

石妈妈没吱声,小环则先跳了起来,“你怎么不去抢钱,两个丫头三百两,富贵人家买美妾也没这么贵的。”

“这位姐姐,富贵人家的美妾可是从三百两到八百两不等的,哪家的美妾一百多两就买了。”

沈容催促道:“付银子罢!”

石妈妈想说贵,又想着五姑娘根本就不在乎钱,人家有的是钱,就五姑娘那些钱得买多少人,难得看她高兴,爽快地取了五百两银子出来。

早前的小丫头见她们是有钱的,又跪在地上哀求:“奴婢是个苦命,早前在大富人家干活,爹染上了赌瘾,偷了主家的银子去赌,惹恼主子,便将我们一家五口都卖了出来,我姐长得好,被卖去了那种地方,求求姑娘,把奴婢也买了吧,奴婢不要一百多两银子,就三十两……”

牙婆惊呼一声:“你这臭丫头,谁说你身价三十两,你既会武功,至少也得一百两!”

“可昨儿,你明明说我只值三十两。”

“太平盛世,就是个丑丫头也得十几两,何况是你这等清秀又会武的,最少一百两。”

旁边的牙行学徒接了银票,去账房找零,随道将两个丫头的卖身契取来。

沈容蓦地忆起前世,她身边有四个陪嫁丫头,小钏、小钗、小钿、小锁,后来小钏、小钗由她做主配给了庄子上的年轻管事,小钿、小锁不知何时却成了沈宝的人,将她的一举一动细细禀给了沈宝,连她先后怀的三个孩子,总保不住胎,也是这二人下的手,直至她被赶往庵堂,她们方才露出本来面目。

她入庵堂之后,四个陪嫁丫头就从未来瞧过她。

只怕,小钏、小钗也背叛了她,只不过她一早不晓真相便是,否则早前一副主仆情深,她落难时却避而远之。

石妈妈轻声道:“五姑娘,要不你屋里再添两个丫头,你可是尊贵的嫡女,便是二房四姑娘屋里也有两个大丫头,两个小丫头,又一个管事婆子服侍呢。”

牙婆见她还要买,立即道:“姑娘是官家千金,就挑从犯罪官家出来的。”她用手一点,立时就有七个丫头走出队列,“这些个丫头哇,都是咸城宝马县知县老爷家的,要不是家里犯了过,也不会把这些丫头给转卖了。”

沈容一副无所谓地道:“石妈妈帮我挑两个。”

石妈妈应声“是”,走到一排前,瞧了几人的手,又看她的眉眼,挑了两个看起来憨厚实在的,模样算不上清秀漂亮,还算生得端庄。

牙婆又道:“我们这里还有几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婆子……”

沈容道:“家里有婆子的,先不买了,若下次有需要,定会再来。”

石妈妈问:“两个丫头多少钱?”

“两个四十两银子!”

石妈妈道:“再少些吧,先前那两个是会武功的,你说会武,我们也信了,我们姑娘更是相信你们。”

“三十八两!”

“三十两!”

“三十五两,不能再少了,你瞧这两个丫头,都是调教好的,一领回家就能用上,不用费事,多好哇!”

石妈妈道:“就三十五两,将卖身契取来。”

这笔生意做得很是爽快,她们说多少就是多少。

沈容领了人,她自与石妈妈、小环坐车,经过一家绣坊时,让石妈妈领了四人各买和两身合宜的新裳,照沈府的规矩,大丫头穿紫褂、红褂,小丫头则穿粉褂、绿褂,四个人去绣纺里换了新裳,又得沈容新裳的绒花银耳环等首饰戴上,再出来时,依然换了个人。

回去时,石老爹车赶得慢,几个丫头就跟在后头,会武的倒是无力,不会武功的跟得气喘吁吁。

进了沈府大门,石妈妈对门婆子道:“奉大姑娘的令,给五姑娘添买了几个丫头。”

两个大丫头取名沐云、沐霞;小丫头则取名画兰、画菊。

*

沈容回府,将画兰、画菊、沐霞三人留在院子里,自己去了沈宛屋里说话。

“姐姐,我今儿出去给你添了三套头面首饰,添了几样零碎小首饰,又有我们姐妹给十一弟合买的赤金璎珞盘。”

沈宛轻啐一声:“你身上能有几两银子,这会子怕是全花光了?”

沈容连连摇头:“没有!没有,还剩了些呢。好歹是我心意,姐姐可一定要收下。我今儿添买了四个丫头,沐云沐霞,画兰画菊,今儿跟来的是沐云。”

沈宛打量着沐云,长得不算美,但瞧着很顺眼,是眉清目秀的类型,行事还算沉稳得体,“你也会武功?”

“是。”

“从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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