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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门表小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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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在眼里。这件事自始至终似乎都跟岳临风无关,岳临风一大早甚至还特意过来看了一回,可与之有关的几个人,都跟岳临风有些关系。

葛姝嫁入太子府半年多,已经明白许多事情,很多事不必看证据,只看结果就足够了。岳临风进京备考,还特意带了个表妹,真的是表妹那么单纯?更何况岳夫人陈氏还那么抬举那个表妹。葛姝冷哼一声,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众人沉默了片刻,外面道岳临风来拜见葛老夫人。葛姝没说葛老夫人已经回去歇息了,只让人将岳临风请进来。

葛姝是太子妃,虽然葛老夫人不在,岳临风也需见礼,何况屋里姑嫂几个都在,旁人也没有话说。葛姝面色沉静,看向岳临风道:“岳家表哥有心了,只是婷儿没有福气,没能等到过门。自定亲以来,婷儿便打听了岳老爷和岳夫人的喜好,早早替二老准备了礼物。如今婷儿没了,那些东西也是无用了……”

岳临风默然片刻,一时不太明白葛姝的意思,但他心仪的虽不是葛婷,人都没了,面子上的工程还得做一做,便拱手道:“表妹与我定下亲事,却不想世事无常。我不忍表妹在地下孤苦无依,今日来便是想与老祖宗商议,将表妹葬入岳家祖坟。表妹虽还未过门,却是过了文定之礼的,如此,也不算越礼。”

葛姝几人都不是傻的,说着这话,却不曾提将葛婷聘入岳家,不过是面子工程罢了,葛家不应,别人觉得理所当然,若应了,只叫人笑话。原本觉得岳临风风度翩翩,是个结亲的好人选,葛婷一死,葛姝反倒看清了此人的面目。

不过葛婷本意也不是叫岳临风娶了葛婷的牌位回去,哪怕岳临风真那么做了,别人也只会夸赞岳临风深情,而诟病葛家仗势欺人。只见葛姝深深叹了口气,道:“怎能如此委屈了岳公子!岳公子对妹妹的心意我们都明白,这三年不娶亲,已经很对不住岳公子了,哪能再让小妹为难岳公子。”

岳临风脸色一变,虽然很快恢复了过来,却叫葛姝和陶梦阮看个正着。陶梦阮暗自竖了大拇指,葛姝实在太给力了,不愧是太子府里混的人。未过门的未婚妻死了,没有要未婚夫守着的规矩,可男子若是有心,守上百天一年的也有,到三年就不至于了。然而,岳临风说要将葛婷接入岳家祖坟,可是比守着规格还更高,葛姝顺势说守三年,却是体谅岳临风了。

当然,最重要的不是这个,陶梦阮从宁阳郡主口中得知,岳临风如此大费周章,坏葛婷名声不成,还想拿葛婷体弱说事,为的就是娶王若云做二房。可陶梦阮只见了王若云一面,也看得出王若云年纪不小了,至少有十六七了吧,等上三年,岳临风能等,王若云可就成老姑娘了,甚至因为岳临风要为葛婷守着,连先纳了王若云进门都不成,谁让岳临风名声在外,且格外看重名声呢!

“这都是应当的……”岳临风哪能不明白葛姝的意思,可就算明白,为了名声,这个亏也只得硬生生吃下去。岳家出了名的耕读之家,可这两代已经有吃老本的趋向,到他这一辈,若不是他自小树立起来的大才子的名声,岳家早已不复当年的声望。可他再是名声在外,毕竟还没有考中进士,算不得实打实的地位,一旦名声有损,多年来经营的一切就都毁了。

此时,岳临风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些恼母亲和姑姑,若非她们打听了葛婷的行程,跑去试探葛婷,又怎么会有后面的一切,更恼陈雪牙尖嘴利,一句话刺激得葛婷要了命。否则,只要葛婷活着嫁过去了,他又何需大费周折,表妹又怎会再受委屈。

葛姝心里恨不得岳临风给葛婷赔命,可这个时候,也只能做这么多了,微垂着眼,道:“祖母伤心婷儿的死,已经回去歇着了,我们都是女眷,不好留岳公子多呆,岳公子请便吧!”

岳临风拱了拱手,退了出去,葛姝看向瞪着一双眼的葛婧,道:“三妹妹,我知道你为婷儿不平,可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大姐姐,我明白的,只是那害死四妹妹的……”

“那又怎样?”葛姝惨淡一笑,“她们没有对婷儿动手,没有给婷儿下毒,哪怕告上官府,她们赔钱也就过了,我们家却要结下两个仇家……婧儿,你也大了,你想想二叔……”

葛姝劝解着葛婧,却不知葛蕴就在门外,握紧的拳头无声的捶在柱子上,而后默默地转身离开。

葛婷的事过了,也到了腊月间。因为葛婷意外过世,葛蕴长女百日的宴席没有办。就在腊月初,北边又一次来犯,皇帝点了靖国公带兵出征,葛蕴也自请随军。

原本葛蕴虽然有从军之志,但才娶妻,孩子更小,便是随军出征也要等上几年,可葛婷的死让葛蕴再等不住。若不是娘家势弱,葛姝不会在太子府中步履维艰,若不是葛家不够强,岳家又怎么敢明目张胆的算计葛婷,葛家还不能强势的为她讨回公道。他读书不出彩,且走文官的路子太慢,只有上战场、有了军功,他才能更快的爬上去。

孩子才刚百日,葛蕴就要离开,刘氏不愿听葛蕴解释,只觉得葛蕴不待见她们母女,平姐儿百日的家宴上,刘氏将孩子丢给奶娘,又赌气自己回房去了。葛蕴没有力气跟刘氏解释,更不愿跟她吵闹,只拜托母亲长嫂照顾孩子,他随军的主意已定。

虽是家宴,但葛氏一直在葛家住着,就将陶梦阮兄妹几个也接了来,一道吃个宴席,见刘氏又给葛蕴没脸,长辈们脸色都不好看。陶梦阮更是一阵叹息,她初见到葛蕴时,多阳光爽朗的一个大男孩,到如今,陶梦阮头一次将憔悴这个词用在年轻男子身上,只觉得男子不仅怕入错行,也怕娶错妻。像刘氏这样的,只适合招赘个上门女婿,否则,夫妻离心是迟早的事。

陶梦阮的生辰是腊月十九,数九寒天梅花却开得好,陶家宅子里种了不少梅花,陶梦阮的院子里便有一片红梅,大冷的天开的热闹,也十分喜人。

因为陶静轩不在,陶家也没有其他的族人在京中,陶梦阮的生辰也没有请什么人,就只有宁阳郡主、苏盈玉加上赵锦竹来了。葛家这段时间不大出门走动,陶梦阮的生辰也只是派人送了礼物过来。

来的只是几个小伙伴,陶梦阮索性就在自己的院子里招待她们,特意叫厨子做了些南边风味的菜肴和点心。

赵锦竹有些高兴的模样,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小脸也带了些笑容,一来就拽着陶梦阮的手,道:“陶姐姐,你的法子太好了,那书呆子已经请媒人上我家提亲了!”

“……”陶梦阮眨眨眼,这么有用?她好像没教她什么吧!

“你怎么做到的?”终究是好奇赵锦竹是怎么拿下那个软硬不吃的书呆子的,陶梦阮好奇地问了一句,连宁阳郡主和苏盈玉都认真的望着赵锦竹,想听听京城出了名的呆姑娘是怎么拿下书呆子的。

“不是陶姐姐教我的吗?”赵锦竹眨眨眼,“我给他送了两天的酱肉,本来想进一步送扇坠的,但一时还没学会,就又给他送水煮蛋。书呆子问我怎么才能不送水煮蛋,我说等我扇坠做好了,就送扇坠,当天下午,他们家就遣媒来提亲了。”

“……”陶梦阮确定,她绝对没说过要倒回去送水煮蛋,宁阳郡主和苏盈玉却对视一眼,不太明白其中的关系。

赵锦竹显然也没弄明白,其实是书呆子吃了好几年的水煮蛋,实在受不了从酱肉退回到水煮蛋的待遇。他面上呆,可又不是傻,小姑娘的心思他哪能看不明白,自己的心思更清楚得很,否则哪能让小姑娘天天爬墙给他送水煮蛋。本来是觉得赵锦竹还小,他家又是那样的情况,等两年再说,可小姑娘的威胁太可怕了,若做不成扇坠,他不得再回到日日吃水煮蛋的日子?本来收到小姑娘的水煮蛋暖手暖心的,可有了香喷喷的酱肉对比,那日子简直没法过好吗!于是长孙琦吃了两天水煮蛋之后,果断决定上门提亲,果然,提亲之后,又有酱肉吃了。

赵锦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拿水煮蛋威胁了书呆子,陶梦阮几个就更想不明白了,不过对于小姑娘得偿所愿,三人都表示祝贺。

赵锦竹不惯与人相处,被三人一番打趣,只微微低着头,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陶梦阮见赵锦竹害羞的模样,偏宁阳郡主和苏盈玉都是脸皮厚的,瞪了两人一眼,道:“行了,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吧!”

宁阳郡主嘻嘻笑着,倒是收敛了些,说起北边来犯,提到靖国公府,道:“说起来,这回靖国公领兵出征,司家二公子和三公子都要同去,反倒是司连瑾留在京中……”

宁阳郡主有些隐忧的语气,陶梦阮自然明白。靖国公府虽然是世代公卿,却也是军功起家,偏偏司连瑾作为世子,却是以文采出名,以前还好,若是兄弟有了军功,对司连瑾自是不利的。而二公子跟三公子两个,二公子比司连瑾只小了半岁,是庶出,三公子比司连瑾小了三岁,是靖国公继室所出的,两人对世子的位置,只怕都有那么点心思。

这些事本不该陶梦阮操心,可陶梦阮跟司连瑾定了亲,司连瑾的事她自然会多留心。她不图世子的位置,可司连瑾若是没有了世子的位置,人家却未必能放过他,这便是大宅门里的悲哀。

“你也不用太担心,司连瑾就是个狡猾的狐狸,哪能连那两个兄弟都应付不来!”宁阳郡主提了一句就后悔了,哪有在人家生辰时跟人提这种不开心的事的。

“呵呵……”陶梦阮被宁阳郡主毫不纯熟的演技逗得呵呵一笑,道:“我才不担心,我相信他!”

几人在府里玩闹了一下午,送走了几个好友,已经是下午时分。

司连瑾一大早就叫人送了许多礼物过来,但想到司连瑾时不时就过来找她聊聊天的性格,陶梦阮觉得今晚司连瑾多半还会亲自来一趟。

果然,晚间司连瑾又冒了出来,这回不是拉着陶梦阮看星星说话,倒是直接带着陶梦阮离开了陶家。大白天陶梦阮都认不得京城的道路,更别说夜里,但有司连瑾在旁边,陶梦阮安心得很,由着她带着往外走,不多时便到了一处宅子。

司连瑾在门外站住,示意陶梦阮推开门。

陶梦阮一面好奇,一面上前推门,远远地只瞧见围墙里有火光,一开门,却见院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精巧的灯盏。地面上是大些的灯盏,高处挂的是色彩缤纷的花灯,最漂亮的当属中央的琉璃灯,精美的六角宫灯,每一面都绘了美人图。

司连瑾将琉璃灯提起来,凑近了看,陶梦阮才发现每一面绘的都是她的模样,或坐或立栩栩如生。司连瑾凑到陶梦阮耳边,低声道:“你说要最美的,在我眼里,最美的就是你,只得将你画在上面了。”

一句情话说得有些肉麻,陶梦阮却喜欢,只觉得心头酥酥麻麻的一团喜意,笑道:“你几时也学会这样的甜言蜜语了?”

司连瑾笑笑不答,拉着陶梦阮一盏一盏的看过去,走到后院的小池塘,池子里放了几盏小巧的荷花灯,数目不多,却更是精致小巧。司连瑾不知从何处拿了一盏灯来,道:“这条小渠连到外面的河里,明年怕不能陪你过七夕,今日先陪你放一盏河灯。”

☆、第八十一章 草长莺飞时

陶梦阮还没从司连瑾话里回过神来,司连瑾已经握着她的手,将河灯推入水中。

陶梦阮回头,灯火映衬下,司连瑾一向清美如谪仙的脸也柔和了些,含笑的眸子仿佛春日里绽放的梨花,一片片落在她心间,这情景太美,叫陶梦阮一时不敢开口。

两人看了一回花灯,司连瑾搂着陶梦阮坐在池子上面的亭子当中,望着漫天星子,低声道:“阮儿,你知晓我父亲要领兵出征了吧!”

“嗯。”陶梦阮点点头,靖国公带了庶子和嫡次子出征,陶梦阮虽有些担心司连瑾的处境,却隐隐有些安心,战场上刀枪无眼,她其实有些害怕司连瑾走上战场。

“七夕时答应元宵时陪你看灯,如今却不能了,只得提前陪你来看一回,你别生我的气。”司连瑾捧着陶梦阮的手,清冽的声音带着一些鼻音,听着倒有些委屈撒娇的意味。

陶梦阮闻言手顿住,道:“你,不是不去吗?”

“我不去北边,可东南海寇作乱,皇上派我去那边。”司连瑾亲亲陶梦阮的手,“你别担心,有你在京城等着我,我怎么都会平安回来。”

“可你不是读书人吗?读书人不是该好好做文官吗?”陶梦阮没有见过真正的战争,从前跟着二表哥去过一些武林世家的比武,那也只是单纯的比武,自然不像战争一般残酷。

“傻丫头,我是靖国公府的人啊!”司连瑾微微笑着,“便是我再有大才子的名,也不可能真的走文官的路子,原本这回不必我去的,但赵益宣不是呆了么?只得我去了。那些保举我去东边的人可没安什么好心,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呢!”

“……”陶梦阮在脑中翻了翻历史,抗击海寇虽然刻不容缓,可若是朝廷接下来来个禁海,便是再大的功勋也这么湮没了,哪里抵得上北边击退蛮族的大功。到时候,司连瑾辛辛苦苦抗击海寇,完了还要被兄弟压上一头,陶梦阮光是想想就觉得郁闷,哼了哼道:“他们可真精,若你抗击海寇不成,要被笑话,便是赢了,将来若是来个禁海,也等于什么都没有。”

司连瑾有些惊讶,他也只是隐约听说朝中有人提出禁海,一面海寇大举入侵,没想到陶梦阮竟然一下就想到了这一点。还不等他问,陶梦阮便勾勾手,道:“阿瑾,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什么办法?”

“你想,为什么有人会提出禁海?除了怕海寇蔓延,最后不可收拾,便是海上往来大多是使节交往,人家送些珍奇什么的过来,我们还得赏赐更多才算有面子,怎么算都在吃亏。可若是开出了商路就不同了,商旅往来有税可以收,还愁亏本这个问题吗?”陶梦阮拍着素白的小手,“往近处说,若是你一来就开始着手这些,手头有钱了,也不怕京城这头有人在粮饷上面做文章了嘛!”

司连瑾一向是公认的脑子好使,之前这个烂摊子预备是赵益宣去收拾的,没想到赵益宣失忆了,落到他头上,临时抓丁上阵,司连瑾一时只想到怎么把海寇打回去,倒没有想到更长远。被陶梦阮一提醒,立时恍然大悟,这个没什么油水,还可能让人使绊子的苦差,说不定还真能做出一番功绩来。

话虽这么说,陶梦阮始终有些担心。海寇之灾在两三年前就陆陆续续的出现,但都是零星的,不成什么气候,朝廷往往叫当地官员镇压,也没有引起大的波澜。但到了今年的下半年,那零星不成气候的小股海寇,居然兼并成了几支强大的海寇,肆掠东南沿海一带,当地百姓苦不堪言。地方官想办法抵抗,但力量分散又没有强将指挥,一直收效不大,这才上报朝廷,要朝廷派兵增援。

司连瑾轻轻拂开陶梦阮皱起的眉头,道:“你放心,我一定将海寇都打回老家去,顺便赚些银子养家糊口!”

陶梦阮顺势抓住司连瑾的手,道:“光打回老家去怎么成?咱们同胞的苦难就这么白白算了不成!”

“可,总不能全部杀掉吧!若是抓回来当俘虏,还要花钱养着,似乎有些亏。”司连瑾一贯受到的教育都是将入侵的打回去,往后却不知道怎么做了。

“叫他们做工还债啊!”陶梦阮一面吐槽用在敌人身上还要宽容大度的思想,一面给司连瑾洗脑,“抢了那么多东西,杀了那么多人,让他们赔钱不过分吧!他们还不完还有他们子孙呢!若是抢掠了一回,被赶回去了,什么都不用付出,日后他们不是更愿意来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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