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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之神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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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风,你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么,听完后我要你告诉我何谓爱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药儿开始了讲述。
那年的秋天特别的美,在这个美丽的季节上官府也迎来了他们第一个女儿,取名上官立秋。短短十二年间,立秋就出落得亭亭玉立,更不要说她的才气,求亲的人差点踏破了上官府的门槛,但是立秋没有允婚,她说要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父母几次劝解都不能动摇她的决心。就这样大好年华慢慢蹉跎着,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立秋还是坚持着等待。一次立秋和朋友泛舟湖上,以文会友,邂逅了那个他。
初次遇见,他就像湖中盛开的一朵白莲,已然昏迷却不失优雅,立秋爱上了那一瞬间的他。
立秋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找人博弈,因此认识了同样热衷下棋的东方药,并被她引为知己。
那一天,立秋急急忙忙跑来找她,眼角隐隐还有泪光闪烁。
“药姐姐,你帮帮我吧。”立秋拼命拉扯着东方药的衣角。
“秋儿,你应该明白我的规矩的。”东方药淡漠依旧,不为所动。
“药姐姐,你救得人可能是我未来的夫君啊,你就当送给我的贺礼吧。”立秋耍着赖。
“你这丫头,也不知道害臊,人家答应娶你了?”东方药挑眉问到。
立秋霎时羞红了脸,“人家不来了啦,药姐姐你就会欺负我。”不依的跺着脚,却没有跑开。
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东方药明白她是真的爱上了,只能在心中默默祝福于她。
“好了,好了,你把他带来吧,不过下不为例。”东方药不忘提醒她,要不什么阿猫阿狗她可都会往东方府送。
立秋拍了拍手,手下即刻抬进来一人。
东方药看着床榻上的男人,一袭白衣,已然残破,紧紧贴附在身上,紧闭双眸,却还是透露出一股尊贵之气,此人绝非池中物。心中为立秋的将来忧心不已,此人她可以驾驭么。
细细为他诊断着,渐渐蹙起了眉头,男子身中孔雀胆之毒,此毒却是难寻,究竟是谁用如此稀有的毒物来对付一个年轻男子,他究竟是何身份。
立秋见她凝重的样子,紧张的脸都白了,手帕已经被她扯成了一块破布。
东方药抬头笑眯她,“看你这样子,是不相信你药姐姐的医术啊。”
立秋连连否认。东方药只是轻笑着,“放心,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不会让他死,你就在府上住下吧,方便照顾他。”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男子慢慢恢复着,立秋和他可以说是上一世的缘分,感情日渐升温,已然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男子却始终不肯吐实他的身份,只说他叫暮霍斐。这成了东方药心中的隐忧,但看着立秋幸福的模样,实在不忍点破,不愿自己的杞人忧天摧毁了他的幸福。
那一天,立秋早早的出门,只为买到他最爱吃的莲花酥。东方药来到他的房里替他诊治。微微观察着他,却看不出任何不妥,只得作罢。
“暮公子,你的余毒已清,可以离开了。”说罢就要起身,却被他从后方紧紧的抱住。
“希望你可以自重。”手中寒芒一闪,他吃痛缩手。
“东方姑娘,在下对你一片钦慕之心,刚才实在是情不自禁,请姑娘谅解。”
东方药冷笑着,“呵呵,莫非日前你和秋儿是在做戏。”
“在下对姑娘真的是一片真心。”他还是不断表明着自己的心迹。
“暮公子应该离开了。”东方药下了逐客令。
门忽然被轰然推开,立秋站在门外,点心碎了一地,犹如她那破碎的心。
“东方药你怎能如此待我。”立秋痛心的质问着。
东方药并没有辩解,只因她明白,爱情蒙蔽了立秋的心,多说无益。
“秋儿,你不要怪她,是我情难自持。”暮霍斐解释替她解释着,只是这样的行径只是加重了立秋对东方药的不谅解。
“带着他走吧。”说罢朝暮霍斐挥了一下袖子,空气中隐隐闪过银光。
十几年的姐妹情,竟敌不过眼前人。也罢,也罢!
从此东方府和上官家再无往来。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几个秋冬,那年的春天,东方药也遇见了令她心动的男子,远嫁江南,从此真的断绝了立秋的消息。
只在第二年的夏天,收到了立秋的书信,信上提到她已经怀孕,并对多年前的事情抱歉,言语间,似乎饱经沧桑。
一夜间上官府忽然覆灭,立秋也失去了踪影,东方药多次派人打听,也都是杳无音讯。知道她离世都未能和立秋再见一面。
十七年前,我遇到了即将生产的立秋,此时的她已经不复当初的天真。那天的暴风雪特别的大,她瑟缩在干草堆里,见我是个没有杀伤力的孩子,这才准我近身。那一夜她艰难的生产着,痛了三天三夜孩子都不肯出来,最后昏迷的时候,一直求我先保孩子。
最后生下孩子时,她已接近油尽灯枯却还是要喂养孩子母乳,就怕饿到了孩子。
我问她,谁是孩子的父亲,为何放任她一人在这荒郊野地。
“他是朝廷的人,他的家族不允许我们在一起,因此他把我安置在这里。”眼中满是柔情。
我不忍打破她的妄想,只是留在原地陪她等待。整整过了三天那个男人才慢慢赶来,早已不复当年的玉树临风。我的师傅当年对他施了瓦全之毒,只为保障立秋的幸福,但现在看来……
他从立秋怀里接过孩子,搀扶着立秋慢慢消失在雪夜中。
我在身后默默的看着,期待着她这次能够幸福,历经了家破人亡,她,已太苦。
但事事总是难料,我再见她时已经又过了十年,此时的她已经嫁与焰门门主,改叫苏立秋,变得乖张残忍。爱情之于她只是一副毒剂,不断摧毁着她的信念。
药儿抬头看着卿风,此时的他眉头紧皱,似乎想通了什么。
“卿风,立秋本身没有错,只是命运不肯放过她,间接伤害到了你。”
卿风还是沉默着。
“现在你愿意告诉我,什么是幸福么?”药儿深深的看着他。
“爱情,每个人即将面对的都是不同的,药儿,不要让周围人的不幸,影响了你自己的幸福,我愿意试着原谅她,你呢,愿意试着接受我么?”
“卿风,这是两回事,我现在真的不能给你答案。”药儿痛苦的撇开了脸。
“药儿,爱情并不可怕,试着接受它吧,记得我在等你。”卿风紧紧的抱住了她。
第十六章误会
夏海棠逐渐张开迷蒙的双眼,首先面对的就是暮秋寒面无表情的脸,不由娇嗔,“表哥,你怎么这么看着人家啊,昨天还把人家弄那么累,讨厌啦。”
“是吗,那你以后不必来了。”仍旧波澜不惊的说着。
“表哥,海棠是和你开玩笑的,表哥你不会不要海棠的是不是。”一双美眸哀求的看着他。
暮秋寒不为所动,仅是召唤华光把她请了出去。
“不要碰我,表哥你真如此无情?”甩开华光,夏海棠直直的盯住他。
“对你谈不上无情,莫非你想说你爱着我,真是笑话,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不要再装圣洁了,去找你姑姑哭诉吧,华光,带下去。”冷眼看着面前的女子,字字无情。
“暮秋寒,算你狠,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温婉全无,换上的是狠毒的表情。
面对这样一张扭曲的脸,暮秋寒厌恶的撇开了头。
暮府佛堂内,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虔诚的跪在蒲团上,手握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尹紫立在她身后,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这时妇人忽然开口,“王爷让你来我这里究竟有何事?”语调不紧不慢,仿佛已经看破世事。
“王妃,属下只是奉命来看看您,王爷很关心您的健康。”
“呵呵,我吃斋念佛二十年,只为求我儿平安,别无他求,你回去吧。”已然是下了逐客令。
“王妃保重,属下告退。”尹紫缓缓退下。
这时,门外传来阵阵哭声,待尹紫退到门边,房门就被人从外边推开,夏海棠哭得梨花带雨的来到王妃面前,压根没有注意门边的尹紫。尹紫也落的轻松,正想悄悄离去时,偏偏不小心碰倒了门旁的盆栽。
夏海棠对她怒目而视,迅雷不及掩耳,尹紫被她狠狠扇了一个巴掌。
“姑姑,就是这个女人在表哥面前搬弄是非,哪有丝毫奴才的样子啊,姑姑,你要给我做主啊。”她的话,加深了尹紫对暮秋寒的误会,以为是暮秋寒说了什么,却不知这只是夏海棠在无端迁怒。
尹紫仅是呆了一下,反手即是一掌,“表小姐,打狗还要看主人,请你自重。”一双眼不屈的看着夏海棠。
“姑姑,你看看这个下人,当着你的面都敢如此,背地里不知会怎样害我呢,姑姑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夏海棠吓得瑟缩在老王妃身后,却还是不忘告状。
尹紫一脸嘲讽的看着她,这个大小姐还真是没搞清楚状况,她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而自己却是王爷的心腹,孰轻孰重相信王妃清楚得很。
果然,“海棠,尹侍卫向来心高气傲,你不分是非,扇她巴掌,本就有错在先,你和尹侍卫道个歉,下去吧。”王妃的模样沉痛万分。
老狐狸,尹紫在心里骂着,装着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实际却满脑子的算计。
“多谢王妃公断,属下告退。”尹紫倒退着离开了王妃的雅竹苑,里面不时传来阵阵诉苦声,尹紫充耳不闻。
在这个庞大的王府内,究竟有谁是真的青莲,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落雪成白,这一座满是罪恶的府邸早已不复当初。
行至走廊上,忽然一个雪球横空飞来,急急躲开,回眸,发现只是一群小婢女闲来无事的游戏。看到砸到了尹紫,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尹紫看着她们恐惧的神色,暗自出神,曾今,她也是藐小的一名婢女,是什么时候地位变得超然,好像就是那个为小王爷挡刀的夜晚,一切开始慢慢变调。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冬夜,尹紫抬头看着四周,天已放晴,雪开始慢慢化开了。屋檐上挂满了冰凌,太阳一照,反射出阵阵寒芒,直入尹紫心中最阴暗的地方。尹紫心中一凉,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客栈内,月读缠着药儿带他去堆雪人,看着月读冻得红彤彤的鼻子,药儿笑着拒绝了。
“娘,月读会穿好多衣服的啦,保证不会受凉,你就让我去吧。”犹自做着垂死挣扎。
“月儿,感冒可是要吃很苦很苦的药的哦,到时娘关心则乱,可就不知道黄连会不会放多啊。”
“娘你就会欺负月读。”说罢,撅着小嘴出去了。
正巧被司徒煞碰到了,心疼不已。
“药儿,这小孩就是爱打爱闹,你就随他去吧。”
“孤煞,你可是把月儿上次感冒的事都给忘了,只要你愿意担起事后照顾的责任,我即刻放行。”
药儿这句话,彻底挑起了孤煞救援的记忆,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呵呵,孩子还是要听娘的话啊,我还有事。”说罢,跑了。
另一厢,苏彦轻轻的推开了沈悦的房门,看着她毫无戒心的睡颜,心中放心不少。眼角不小心瞥到她露出的一小段胳膊,上面满是针孔,惨不忍睹。苏彦满是怒火,压抑着上前摇醒沉睡的人儿。
“沈悦,沈悦,你快告诉我是谁,是谁这么折磨你。”
沈悦愔愔转醒,睡眼朦胧的看着眼前人,微微一笑,“药姑娘说,这是治病……。”没说完,又陷入了甜睡。
听着她的话,苏彦震惊不已,想不到药儿如此残忍,连沈悦都不肯放过,为何少主会看上这么个蛇蝎美人。心中愤恨不已。
这时药儿手拿银针前来为沈悦施诊,苏彦看着她手上的凶器,眼中毫无温度。
“药儿姑娘,你所谓何来啊。”
“哦,我看银针可以帮助沈姑娘放松心情,遂想每天帮她施针,希望可以使她早日好转。”对于他的质问药儿不以为意,也是看在了卿风的面子上。
“药儿姑娘真是仁心仁术啊,不过下手不嫌太重么。”
听着苏彦明显的嘲讽,药儿的目光也冷了半分。
“如果你信不过,自可带她离开。”
“我正有此意,告辞。”说罢抱起沈悦起身离开。
出门,就看见卿风直直站在门外,面无表情,想必刚才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苏彦,如果你现在杀了这个女人,我就不再追究,否则你就不再是我焰门之人。”
苏彦身子一僵,却是跪在了卿风面前,“请少主原谅属下。”
“你走吧,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卿风背对着他,眼波微动。
看着苏彦沉痛离开的身影,卿风缓缓开口,“药儿,这样做好么。”
“爱情,常常让人失去理性,这样是最好的选择,卿风你也慢慢变了。”看着卿风些微的情绪波动,药儿很是欢喜。
“只希望,苏彦不要后悔今日的选择,走吧,月儿该等急了,他堆了个雪人送你呢。”
药儿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丢下一句,“月儿今晚和你睡。”就飘然而去。
身后的卿风却是一头雾水。
第十七章迷茫
有句话叫做乐极生悲,而现在月读正很好的实践着。玩疯了的他当晚就发起了高烧,药儿开完方子就把月读扔在了卿风的床上。
“今晚就麻烦你了,我要好好研究月儿的病症,期望他早日康复,我走了。”看着药儿飞快的脚步,说是落荒而逃也不为过。
卿风细细为月读盖好被子,站在床边注视着他。过了许久想到月读还没有喝药,急忙起身奔向厨房,看到小火炉上温着的中药,端起就走。
半夜,卿风敲响了司徒煞的房门,他开门看到的是一张千疮百孔却还是面无表情的脸。心中窃喜连连,幸好今晚不是他伺候月读喝药啊。
“我说卿风啊,你也辛苦了大半夜了,接下来月读就交给我吧。”司徒煞义气的拍拍胸膛。
卿风面无表情的递过月读离去,半响又敲响了司徒煞的房门,这次送来的是一碗新药。
司徒煞的脸立马瘪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药儿看着面前两张花猫一样的脸庞,咯咯咯笑个不停。月读在边上心虚的低下了小脑袋。
“月儿最吃不得苦的,哪次喂他吃药不是拼死放抗,你们这次已经算轻伤了,不要放在心上啊,哈哈哈哈哈……。”没说完就开始大笑。
沈悦幽幽转醒,看着周围不甚熟悉的环境,心中惊慌不已,看到床边趴着的苏彦,才平复了心情。轻轻推了下他,“彦,彦,你醒醒啊。”
苏彦马上警觉醒来,看着面前这张惊慌的脸庞,情难自控的抱住了沈悦的身子,“别怕,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别怕。”
“彦,药儿姑娘呢?”
“你还提她做啥,她这般伤害你。”苏彦气愤不已。
“药儿姑娘没有……没有啊……。”
“她如此待你,你还替她说话,那这是什么啊,是什么?”说完,失控的拉着沈悦的手臂。
“这……这……。”看着苏彦,沈悦吓得说不话来。
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苏彦平静了下来。
“彦,你错怪她了,这针是我自己扎的,我只是想要快点好,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了。”听着她的话,苏彦心中后悔不已,为了一个误会自己彻底的失去了少主的信任。
“我出去一下,你休息吧。”即使心中烦乱不已,苏彦还是轻声的对她说着。
沈悦在身后幽幽的看着他的背影,神色复杂。
月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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