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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士的悠闲人生-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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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不知道,整天在许、杨和唐面前说秋宝这样那样,眼高于顶,瞧不起穷人一心希望穷人跪舔她们有钱人等等。
慢慢地,大家看出她跟秋宝的关系不咋滴好,态度渐变,对她不若先前的热诚。
可以说,陈桂花比春妮、陈鹏更聪明些。
看出这种因果关系,她立刻放下面子和秋宝握手言和(自己认为)。
在城市里混,有靠山的人比没靠山的活得轻松很多。
本想找个机会约在外边吃顿饭,好让大家知道她俩关系友好,结果今天目的没达到,一气之下反而又跟秋宝开撕。
陈桂花气自己,更气秋宝不识趣,名声差成那样还摆谱害得她忍不住发脾气。
可是,她的业绩在公司里垫底了,空窗三个月会被炒鱿鱼,她已经交两个月白卷了。
许、杨两人对她爱理不理,秋宝是她在城里认识的唯一一个有钱人,不得已,只能扒着她不放。
名声再不好,有钱的人身边不缺资源,随便介绍她一两个又可以混上半年。
陈桂花清楚自己在秋宝心里的份量,于是让陈鹏给春妮打电话,说找个时间大家出去嗨皮一下,让她叫上秋宝和子桑。
有那么多人在,不信秋宝不给面子。
女人之间的矛盾在男人眼里都是小事。
陈鹏被她哭得心烦意乱,为了还自己一个清静的空间,他依言给春妮打了电话。
春妮不知就里,给秋宝打了电话。
“吃饭?我不去了,你们吃吧。”秋宝直接拒绝。
“干嘛?你又跟桂花闹翻了?”听出她的冷淡,春妮问,“感觉你比我更讨厌她。”
“话不投机,谈不上讨厌。”秋宝懒得解释太多。
“哎,好歹给陈鹏一个面子。”
“等他功成名就自然有面子,靠别人撑不起。”
论绝情,秋宝分分钟甩春妮几条街。
陈桂花得知约饭失败,冲着陈鹏哭闹一整天,然后大半个月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不过陈鹏没感觉,前三个月他一直给同事打杂,好不容易才有些工作分配到手,一心想把工作搞好挣取位置,哪有空管她的小心思?
大半个月之后,他回校取毕业证,出来时一切已经恢复正常。
至于陈桂花的工作是怎么解决的,陈鹏关心问了一句,她哼了声:
“靠你,我早饿死了。”
把陈鹏噎得不要不要的,从此不再过问。
一眨眼,中秋节到了。
今年的中秋十分热闹,秋宝、子桑去莆田跟老人们一起过,秋莲、石晋龙一家也在,还有春妮母女,陈鹏和陈桂花。
陈桂花瞅准机会向秋莲、石晋龙推销楼盘,可惜这对夫妻哪有闲钱多买房?婉拒了。
气得某人暗骂晦气,摊上一堆穷鬼。
女儿、外孙女和好,家里一年比一年热闹,老人开心无比。
姥爷的木工渐渐在附近一带出了名,家具好看、便宜又坚实,颇得买家好评。可惜跟秋宝的雪尖茶一样,量少,因为他全副心思都在木雕上,若没车老头帮忙,产量更少。
车小叔看出其中的商机,除了接建工程,还大力宣传二老的木雕家具。一些喜欢实木家具的客户看了宣传单张,索性就在他这儿订了。
可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有钱一起赚。
过了中秋,八月十六那天是广大人民群众上班的日子。
子桑罕见地偷懒请假,一大早便催促秋宝出门。
“急什么,民政局又不会倒闭关门。”秋宝知道他想干什么。
话虽这么说,她换衣服的速度一点儿不慢。两人都22岁,能拿证了。
“早点去说不定能排第一。”
每年的年初一人人争点头柱香,人生大事一生一次,能抢第一蛮有成就感的。
一想到能拿证,两人很兴奋,才七点多已迫不及待地吃完早餐等在民政局门口。
人家九点上班,时间太早没人抢先,他俩如愿以偿地排第一,忒爽(傻)。
拿证这么神圣庄严的事,两人十分重视。但从衣着上看不出来,顶多一身情侣装应景。
男生依旧是一件宽t和休闲短裤,一双球鞋,头戴一顶鸭舌帽外加一副眼镜,气质斯文俊秀,清爽大学生的行头。
秋宝跟他一样,稍微凌乱的丸子头,宽t加短裤,也是一双球鞋,帽子眼镜跟他同一款。
☆、第627回
两人的衣着打扮简单新净,在民政局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兴致勃勃地在朋友圈里倒计时。
他俩犯傻不是一回两回了,大家司空见惯,静等两只拿完证还要秀一波恩爱。
果不其然,证拿了,红本本鲜艳夺目摆在空间里强行塞大家一把狗粮,遭人笑骂不断,有恶意酸的,也有善意的调侃。
恶意的随风吹走踢出朋友圈,善意的一致笑纳。
正式的婚宴已经举办过,得到双方家长认可,所以两人不准备请酒宴客。各自在群里给大家派发红包引人争抢,热闹一番就算了,当是大家给夫妻俩的庆贺。
有些人不喜欢结婚纪念与生日是同一天,认为那样失了意义。他俩倒是不介意,摆酒和领证分别和两人的生日同一天。
对于他俩来说,儿时的初次邂逅最有意义,其他日子不过是个形式。
领证的当天,两人一起在外边逛。
先是高中学校,然后去秋宝当年打暑期工的酒店吃饭,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电影院,老熊私菜馆……把两人以前去过的地方一一逛了遍,重温各自当年在此是什么心情。
颇有些老夫老妻叙当年的感触。
晚上,两人在露台外边用电脑看电影,边看边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夜已深,万籁俱寂的大都市连一盏灯光都没有,在清冷月色的辉映之下,特别的空旷,与荒凉。
高高耸立的钢铁森林,一只红毛狐狸安静蹲坐在其中一栋楼顶上。
楼顶的栏杆边缘,它蹲姿优雅,一动不动地遥望远方,眼神似是淡然,又似漠然。夜风轻拂,柔软的皮毛在风中翻飞着,仿佛听见风在呼呼地吹。
红狐?狐九?
狐狸像是听见她的叫唤,缓缓地转过脸来,尖嘴微微张了张,发出轻渺的一声:
嗷呜……
一股难以言喻的哀伤油然而生。
狐九?!
“宝宝,宝宝,你怎么了?醒醒……”
眼前一阵晃动,依稀发现有人在轻拍她的脸。
秋宝被拍醒,眼前景物模糊不清,一只手温柔地替她抹去颊边的泪痕。
泪?她哭了么?
秋宝自己忙擦了一下,果然是眼泪。
“做恶梦了?”子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难以想象,放走仇人都没那么伤心,怎样的恶梦能让她哭?
秋宝闻言,不禁回想起梦里的情形,刚刚平复的心情立即涌起一股酸涩,忍不住把脸靠在他怀里,心里特难受地嗯了声。
“好像是……”
这是红狐的心情吧?分个手而已,有那么伤心吗?
子桑拥着她继续躺下,眼望屋顶,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她的背,任凭衣服继续被她来历不明的泪水打湿……
第二天,他追问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梦居然哭成那样。
秋宝不好意思地说梦见小珊瑚了,梦见她孤伶伶地站在楼顶上,那种孤独的感觉传染了她,心里闷得慌。
“可能之前你听说两人分了便一直心存阴影,刚好昨天领证,结果阴影被放大所以才做了那样的梦。”子桑分析道,末了瞅她一眼,“从某个角度来说,你并不信任我,和我们这段婚姻……”
这不很正常么?
如今这世道真爱分分钟出现,能不多虑吗?身为五毒旗主的她,疑虑更比常人高出一倍不止。
“呵呵,路得一步步走,饭得一口口吃,百分百的信任得经历九十九分怀疑才能修成正果。”被人说穿,秋宝还能说什么,只能笑呵呵地打马虎眼蒙混过关。
“对了,今晚我想去找小珊瑚聊聊。她家比较偏僻,手机信号可能不咋滴好,你要是找不着我直接留言算了。”她说。
“怎会信号不好?她好像就住在京城吧?”子桑望着她说。
秋宝摇摇头,“京城乃伤心地,她怎么可能回去?要么仍在国外,要么回老家了,待会儿我联系她。你快点,赶不上飞机别赖我啊。”
上班在安平市也可以,可他得回校上课,所以还在京城工作,明年开始就不必跑来跑去了。
子桑点点头,起身的同时伸手拍拍她的脸庞,殷殷叮嘱,“那你小心点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想去哪里之前给我留个信儿。”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秋宝催促他。
硬要送他到机场,看着他登机她才回校上课。
中午下课,秋宝捏捏神术之耳开始呼叫红狐,没人回应,不禁有些担心。
那只狐狸精虽说活了几千年,潜入红尘修得情爱却是头一遭。初恋让人终身难忘,她还跟他当了几年夫妻,全情投入,抽身之难可以想象。
唉,她不会想不开吧?
自杀是大忌。
狐狸精……应该没那么容易死。
心不在焉地上完一天课,晚上,秋宝站在自家露台唤来好久没见的小麻雀。变小,纵身跃上,让小麻雀将她带到红狐的故乡——狐之乡。
小麻雀的速度不是盖的,很快,一人一鸟来到狐之乡。
一头冲进结界,人与鸟露出原形的刹那,迎面扫来一大片寒光闪闪的武器与杀气。
“是我!”红衣女散出灵气震开结界的守卫,“我找你们的九姑奶奶,她在吗?”
狐之乡的结界守卫认得她,立即收起武器。
“没见她老人家回来过。”为首的守卫道。
没回来?红衣女一怔。
“或许她回了你们不知道,我自己去遥天阁找找。”
想起红狐领了奖励,当时笑得那个样儿八成是个好玩意儿。或许是增长修为的,也可能是暗藏灵气的宝物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穿越各种结界……
“这……”守卫迟疑了。
这时,虚空中传来一把温和男声。
“让她去。”
是狐王的声音,守卫立刻放行。
遥天阁一带,在狐之乡拥有绝对尊贵的地位,一般情况下连狐王都不得轻易涉足。即使狐七的灵识被毁,狐九极少回来,理论上狐王也做不了遥天阁的主。
可是……
红衣女在遥天阁绕了一大圈,搜遍每个角角落落仍找不着狐九,只好失望而返。
红影渐去渐远,遥天阁的对面山坡上出现一道光芒氤氲的影子。
“父王,为何允许外人闯入遥天阁?那里可是狐七前辈的居所,就算她是九姑奶奶的朋友也……”
狐王仰望不语,半晌方说:“不知为何,父王最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祥的预感?
“父王是指哪方面?”
狐王不语,收回的目光落在崖边那尊石像上,石像一无所察地吟唱……
☆、第628回
又是一个不安的夜晚,秋宝再次从恶梦中惊醒。
这次没人在旁安慰她了,子桑远在京城一无所知爱莫能助。
上次梦见红狐的哀伤,今次悲剧了,她居然梦见红狐浑身血淋淋地躺在地上,眼神依旧哀凄凄地,不喊也不叫,十足一个待宰的羔羊。
莫非红狐出事了?被人识破给一刀咔嚓了?
不可能,神隐士被杀是大事,不可能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除非发生在异界,在人界的话老天不可能没反应,有反应的话她不可能不知道,要么是影响太坏给悄悄处理了?天大地大,她自问能力尚未到达只手遮天的高度。
秋宝百思不得其解,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出来客厅倒水喝,然后出来露台坐着发呆。
不行,她得去一趟京城,看看姓吴那家人怎样了,或许找董敏敏问问。
董敏敏就是吴宝,自从那次找她换魂被拒后再也没来过,一个自尊心强的破孩子。她和五毒神的交易完成后已被除名,如今想找她要么用灵识搜索,要么亲自去一趟。
于是,秋宝挑了一个周五晚上,坐机去了京城。
还没下飞机,一股无形的压力迫来,若隐若现,让她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来得这么突然,想我了?”来接她的人是子桑,欢喜地亲昵拥吻一番,戏谑笑问。
“才不,我是来捉奸的,看你有没不老实。”秋宝揶揄道,没把那个梦境告诉他。
红狐是她同事,任何征兆皆与凡人无关,说了也没用。或许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
知道她在开玩笑,子桑一笑置之,两人回家狠狠闹腾了一晚才肯罢休。
第二天,两人约了候明哲、东百里等人出来一叙。
秋宝随口问大家最近有没吴家人的消息,包括吴宝的。
“吴宝?”东百里想了想,“她们家去年迁出吴家老宅搬到了尚文区,吴宝被家人送出国外一所封闭式的女子学校读书,她父母管得挺严的。怎么,你有事找她?”
东百里是京里的土著,吴家在他家的搜集情报区域内,有些风吹草动他立马能知道。
不像候明哲,他后来乍到,主业是学霸和候氏的太子爷,兼职部门不在京城,所以讯息不够东百里灵通。
“国外?”秋宝大为失望,“那吴天奇呢?”
子桑瞅她一眼,果然还惦着没放下。
“他也在国外,他母亲前天刚从国外回来,听说开始着手给他准备婚礼,日期初步定在元旦。”
婚礼……分手才多久?真是迫不及待。
“哪家的姑娘?”秋宝状若无事地问。
气氛的异样,让大家有些惴惴不安。东百里不由自主地望向子桑,老大,说不说好呢。
子桑代他回答,“女方家人是京城一富庶人家,姓赵,她叫赵婉儿,在国外出生长大,极少回国。赵母是天奇母亲的闺蜜,如果天奇已经离婚,凭两家的关系结为亲家很正常。”
亲上加亲,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秋宝盯着他,“你早就知道?”
子桑微叹,按住她的手以示安抚,“我后来才让人打听,本想回去再告诉你,结果你来了。”
他眼神坦荡,不屑说谎。
东百里笑笑,替他辩解道:“这些消息没什么价值,一直存在资料库,候子前几天问起我才进去看了一下。宝姑娘,别轻易怀疑自己的伙伴,以你的情况,欺骗你对我们没好处。”
子桑与她是夫妻关系,最容易获得她的信任,也是最容易被怀疑的对象。
东百里则不然,他是个外人,心里有什么说什么,在她面前遮遮掩掩反而易生嫌隙。
她是五毒旗主,深受五毒影响,难免波及身边人。
“抱歉,”秋宝不好意思地向子桑道歉,“我最近又做了一个梦,有些担心。”本来不想说的。
又做梦?子桑眉头微拧。
“小珊瑚没回国,她跟天奇的离婚是吴家找人代办,之后一直不见踪影,不知去了哪里。”
“会不会周游世界散心去了?”候明哲接腔,“有没她的一些小物品,让长老们给她占卜一下。”
“最好是贴身的。”伙伴们七嘴八舌。
贴身的?秋宝犯愁了。
红狐没赠过她私人物品,芥子是狐七的,天女的羽衣也是。而且红狐是神隐士,一件小物品能查出她在哪儿?
她以前失踪时,子桑还不是费尽脑筋派人出去找?可见没什么作用。
“不用了,或许阿哲说得对。”秋宝道,“对了,我来的时候发现京里貌似不对劲,你们最好留意一下。”
众人怔住。
“哪里的异常?”子桑问她。
“气场跟以前不同,有些压抑……”秋宝努力组织语言表达,可惜找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不一样。”
看她状态不佳,众人不再追问,各自吩咐本区域的部门要员注意京城里的动静。
回到住所,子桑才追问她的第二个梦是什么。
秋宝如实说了。
“分手不成反灭口?不会吧?”子桑难以置信,“如果是吴二还说得过去,天奇不是那种人。”
“我也不相信,以吴天奇的功力杀不了小珊瑚。”秋宝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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