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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他说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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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苏牧很害羞?所以不爱被别人关注?

她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原来如此啊……

“看够了?”苏牧的语气不耐,也有些不客气。

“苏老师是不喜欢被别人看吗?还是在害羞?”

苏牧顿了一下,虽脸色未变,可他的单薄的耳廓却显现出一点浅浅的粉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他辩驳:“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太失礼。”

“哦,原来如此。那以后我在看之前都会先询问苏老师,你答应了,我才会看,好不好?”

“……”苏牧不语,快步走开了。

他在上车前,还狠力关了车门,以示不满。

啧。

白心突然觉得,苏牧的段数也没那么高嘛。

她快步走向单位,换了工作服,跟着王师兄做一些检验工作。

今早,薄雾刚散,日头升起,一丝温煦的暖阳照耀大地。

已经入夏了,刚到九点,阳光就猛烈起来,仿佛是熏烤的炭火,毫不留情地将高温火焰趋向路人。

白心褪下手套,她擦了擦鬓角的汗液,在休息间里喝几口茶。

此时,她的手机忽然传来振动声,点开一看,是苏牧发来的短信——“下午下班在门口等我,我去接你。”

白心回复:“嗯?做什么?”

苏牧仿佛连字都懒得打,意简言骇:“重要。”

既然他都说重要了,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白心记在心里,临到下班时,果真有苏牧在门口等她。

小林朝白心挤眉弄眼:“你们俩怎么回事?是要去约会?”

“去去,别添乱,是正事。你快回家,我刚才看到王师兄来了。”

小林果然正色,一溜烟跑了。

“诶?白心,有没有看见小林?”说曹操曹操到,王师兄每次的点都抓的很准,却没料到小林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一闻到猫的气息,立马逃之夭夭,逮都逮不住。

“没……没看到啊。”白心睁眼说瞎话。

苏牧补充:“刚才那位林女士朝左边的巷子走了,刚走五秒不到,她一步大约0。7米,而你可达1米,照这个速度追过去,保守估算,应该在12秒能追上。如果对方没有在刻意逃跑的话,那么,再见,还有,祝你好运。”

王师兄懵了一下,也不管苏牧的说话方式奇怪,直接小跑追上去。

而苏牧则伸手握住白心的手腕,将她拽上车,说:“走吧。”

“哦,哦,好的。”白心还没回过神,已经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她这才反应过来,苏牧刚才牵她了。

虽然握的是手腕,但好歹是肌肤相触,她的腕骨处还残留着浅浅余温。

白心面红耳赤,耳根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如红灼的炭火落入枯草之中,起初是浅淡的烟雾,借了东风,助了火势,一下子汹涌起来,化作一片火海。

该死,她到底在害羞个什么劲。

现在又不是以前的封…建社会,牵一下手就要负责?

而且,苏牧可能都没意识到自己牵了一个异性,那种神经大条、情商低下的男人。

白心顿感没劲,她平复了心情,再也没了悸动。

大概过了半小时车程,白心就被苏牧拉到一间名叫新心的治疗所,点名寻了张涛医师。

白心缴了一个小时的费用,和负责的护士约好面诊的时间。

她说:“苏老师,等一下你记得好好配合,演的真实一点。”

苏牧略不满,“为什么让我来扮演患者?”

“因为我瞧着健康,你一看就像是心理有问……”白心被苏牧盯的毛骨悚然,刹那间,止了声。

“有什么?”苏牧语气不善,他朝前迈一步,将白心往死角的阴影处逼去。

瞧苏牧的样子是要来真的,她这一次怕是不能够蒙混过关。

白心灵机一动,真挚点了点头,“苏老师看起来有阅历,心机深沉,这样才能应对那个老辣的张医生。我是初生牛犊,虽不怕虎,但也没能力和这样的老专家抗衡啊。论能力,论随机应变的反应力,我都比不上苏老师。”

这马屁拍的响,苏牧仿佛很受用,也没再逼着她说话。

白心得寸进尺,说:“苏老师,你要记得,到时候一句话都别说,该问的事情由我来套话,你得扮演一个后天性自闭症患者。”

苏牧的眼风凛冽,如腊月冷风,看起来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白心觉得后颈凉飕飕的,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嘀咕:“反正说好了,就这么办。”

她话音刚落,就有接待的护士领他们去办公室。

“请进。”屋内传来年轻的男人声音。

白心推门而入,一见张涛,微笑道:“张医生好,我是他的家……”

“不好意思,这是我女朋友,她最近好像出现了幻听以及幻视,我觉得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还有其他的问题……所以来咨询一下张医生。”苏牧语速很快,连环炮似的,一下子堵住了白心的嘴。

等等,病患怎么变成她了?

白心侧头,瞪了苏牧一眼,结果遭到了无视。

张涛彬彬有礼说道:“你们好,心理咨询的话,我需要和患者单独沟通,有外人陪同,可能效果会不太好。”

苏牧说:“没关系,她怕生,有我在反而会安心一点。”

“那好,你们坐,我这里有两张表格,麻烦这位小姐填一下。”

白心接过表格,她下意识轻咬笔头,绞尽脑汁想着该写什么答案,怎么伪装一个病患。

而张涛则跟苏牧聊天,想从多方面打听白心的情况,了解病情。

苏牧看了白心一眼,伪装成关切女友的良好青年,他说:“大概是一个月前开始,我女朋友就老说自己有特异功能。”

张涛的笑容明显僵硬一下,他温声问:“特异功能?”

苏牧点头,“她清醒的时候完全不记得这些,只在睡觉的时候会梦游。有一次,我觉得好奇,就偷偷跟上她,结果看到她对灯的开关喊开灯,那灯就真的亮了。”

白心又脸颊发烫了,她心想,难道昨晚的事情,被苏牧看到了?不可能啊,这人一定是猜的。

“这样,倒是很神奇的事情。”张涛说。

苏牧直戳了得:“张医生,您相信……意念力吗?”

张涛的笑容有些僵硬,他说:“凡事皆有可能。”

他不可能说绝对不可能,他自己就曾经在台上表演过。

“我曾经看过张医生的表演,用意念力使玻璃碎裂。”

“年轻时候的事情。”张涛仿佛不太爱谈论这些。

“那么,您是真的可以用意念力使窗户碎裂吗?”

张医生抿唇,一双眼变得犀利,他盯住苏牧,说:“不好意思,这些问题和心理治疗无关。”

苏牧勾唇,嘴角上扬,略有一点弧度,但他的一双眼却太过清明,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淡薄而冷峻。

他再一次,不顾张涛的拒绝,逼问:“就你身后这面窗户,你能让它碎裂吗?还是说,你只能让别墅二楼的窗户碎裂,而这里的却不行?”

张涛的笑终于敛尽了,他严肃道:“这位先生,如果你不是来诚心咨询心理疾病的话,那么我希望你能出去,治疗费可以全款退给你,我不想你浪费其他病人的时间。”

苏牧不语,只与他对视。

白心不填表格了,拉着苏牧,说:“苏老师,我们走吧?”

苏牧点点头,知道问不出什么,但能留个印象也很好。

他推门出去,临走时,回头,说:“张医生,如果只是碎裂窗户,我也有几百种办法让它无风自破,而你的那些意念力,很小儿科。”

张涛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直勾勾盯着苏牧,手撑在桌上,骨节青白,用力很猛。

砰。

门被关上了。

苏牧走出来,回头看一眼装潢精致的治疗所,说:“名声大噪很有用。”

白心深有同感:“慕名而来要他看病的人不计其数,难怪能这么有钱。苏老师,你刚才说你有几百种办法能碎裂窗户?你也帮我想一个,我上了电视,没准也有名起来。”

苏牧瞥了她一眼,冷冷说:“给你想一个诈…尸术?然后所有人都找你检验尸体,或者是让死者死而复生,这样,你的办公室就门庭若市了,是不是很有趣?”

那样的场景,白心想都不敢想。

她摇摇头,拒绝:“还是算了吧。”

☆、第二十九集

第二十九集

白心跟随苏牧走了两步,忽然之间,她停下来,惊讶道:“苏老师,也就是说,你知道张涛是如何使用意念力……不,是机关让窗户碎裂的?”

“不,”他回头看白心,一脸的风轻云淡,“我不知道。”

“那你还那样说……”白心有点拿不准他的意思了。

“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假如他没有上楼,那也是死者男友误杀了死者,和张医生可没有一点关系。”

“这……”白心想想也是,这只能说是一个巧合,而不能说明张涛真的在处心积虑杀死前妻。

但她还不甘心,咬紧下唇,“如果真的是谋杀,他就该受到制裁。”

苏牧说:“还有,我没有否认他有意念力这件事。”

“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说我有无数种方法能让窗户破裂,却没有说他的意念能力不存在。”苏牧顿了一下,说的更清楚一点,“也就是说,我不知道他的方法,谁知道他究竟有没有意念力呢?”

他一会儿说有,一会儿说没有,都要把白心给绕晕了。

白心晕头转向,说:“但你刚才那样,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如果他真的是凶手……”

“我这叫引蛇出洞。”苏牧这话说的意味深长。

白心想了想,也大概明白了。

即使他们知道了窗户碎裂的方法又怎样,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是张涛做的,而且也没有人会相信意念力这个言论。

所以,苏牧这招明地里挑衅的方法过于粗暴,但也不失为是最有效果的,如果张涛心里真的不安,那他必有后手。

不过,这样的话,苏牧就是拿自己当诱饵了。

白心心口一暖,她想到了苏牧的承诺。

他说,绝对不会再让你当诱饵。

他果然言出必行,宁愿自己身涉险境,也再不会推她入坑。

但转念一想,不推她入坑,好像是苏牧的本分吧,她根本没什么好感动的。

白心熄了那点缠绵的心绪,问:“但就目前的情况看,死者的男友明明最有嫌疑,为什么苏老师直接排除他了?”

苏牧说:“你还记得安阿姨的话吗?”

“什么话?他们关系不好,天天吵架的话?”

“就连她一个外人都能准确无误看到二楼的情景,死者的男友是智力上有障碍(智…障)吗?居然会选择在那种地方动手,就连在窗户上涂满毒…性…溶液都比那个误杀法靠谱。难道真有人会这么笨?”

白心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嘀咕一句:“涂满毒液?”

苏牧睥了她一眼,费心解释:“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利用易挥发的毒液,升温窗户以后,毒液挥发成毒气,让人致死。第二种是,在玻璃板上涂满毒液,等其挥发后,趁开空调或者外面下雨时升温窗户,这样玻璃与室内外温度不同,温差会导致水雾的产生,就能将干涸的毒液融于水内,让人中毒致死。”

白心震惊:“苏老师,你说的这个杀…人方法好像也挺特别的。”

苏牧斜了她一眼,眼神凛冽,言下之意是——废话。

白心说:“那怎么办?警方抓错人了?”

“我没这样说,只是觉得张医生的嫌疑更大。”

白心点点头,看来短时间内,就连苏牧也对张涛无可奈何了。

“等吃完晚饭,我们还得去一个地方。”苏牧像是下达命令一样,一句话平缓无波,冷淡的连个语气词都没有。

“去什么地方?”

“案发现场。”

白心后脊发寒,没由来抖了一抖。

大晚上去那些地方,还真是让人忌讳。

说来也奇怪,白心看到死者尸体都无所畏惧,偏偏说到要去那些死亡现场,她就会有种莫名的不适感。

或许是因为解剖尸体是为死者洗清冤屈,是弘扬正义,而偷偷潜入死亡现场就显得鬼鬼祟祟,好似要窥探死者的秘密。

更何况,凶手还没被抓出,总觉得暗地里有人窥视着自己。

她的身后,暗藏杀机。

白心心不在焉,跟着苏牧来到了一间装潢古旧的小饭馆。

她朝前走了一步,猛地鼻尖撞上苏牧的后背,酸涩感刹那袭来。

白心捂住闭嘴,眼眶由于刺痛产生应激反应,一下子红了,像一只可怜兮兮的软白兔。

苏牧拉掉她捂在脸上的手,捏住她的下颚,上上下下瞧了瞧,说:“没什么事,疼的话也别揉。”

白心一时无防备,被他这样细致打量,脸刷的红了,如同吃了朝天椒,四溢着热气。

苏牧的脸近在咫尺,这么点距离,她连他的每一根眼睫毛都能看清楚,以及眼眸中那一点难以言说的沉静之色。

白心心跳漏了半拍,她反应过来,急忙拍开苏牧的手,说:“不是说要吃饭吗?”

苏牧松开手,说:“哦,到了,就是这里。”

白心好奇地打量他选的饭馆,里头朴实无华,没什么豪华绚丽的布景,但胜在干净。

苏牧刚翻开菜单,就有人挨着他坐下。

白心望去,居然是沈薄!

沈薄朝她温柔一笑,看向苏牧的时候,像是川剧变脸一样,脸色一下子冷了,说:“好巧,遇到苏先生。”

苏牧没理他,只是问白心:“吃面吗?”

白心点点头,“好。”

“要香菇肉末面,还是酸菜大排?”

白心还没回答,就被沈畅接了话:“白小姐喜欢酸菜大排的。”

苏牧脸色难看,“你怎么想?”

白心老老实实点头,“我是真想要酸菜大排的。”

这种东西还用得着说吗,白心爱吃肉,排骨肉多,当然选排骨面啊!

苏牧似乎不满,补充:“我觉得香菇肉末面更营养,更合适你。”

沈薄又漫不经心补充了一句,“用自己的喜好来压制别人,这可不是情商高的表现哦。难怪女孩子都不爱和你说话,一个情商为负的人就连我都不屑深交。”

白心都要被这哥俩一唱一和唱大戏给弄哭了,她吃香菇肉末还不成吗?大不了再点一碟卤凤爪解解馋。

苏牧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盯着白心,说:“那你就吃酸菜大排吧。”

“嗯。”白心回答。

苏牧喊了一句:“你好,这里要两碗酸菜大排面。”

沈薄补充:“三碗。”

“沈先生是跟屁虫吗?一点主见都没有,别人点什么你就跟什么?”苏牧仿佛很不满他这种叫嚣着也吃大排面的态度,总觉得被人粘着,甩都甩不开。

其实白心很能理解,毕竟她五岁的时候,也被幼儿园同班男同学给欺负哭过,原因就是他学她说话。

苏牧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其中一碗只要酸菜不要大排。”

服务员愣了一会儿,说:“先生,不要大排可不能优惠啊。”

“哦,那把我的大排夹到另外一碗里面。”苏牧说。

“我的也是。”沈薄跟风。

于是,白心的那碗酸菜面格外豪华,一点酸菜,上头铺了三块炸过的大排,黄灿灿的,淋上一层带甜酸的酱汁,连面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而沈薄与苏牧仿佛都很满意这样寡淡的酸菜面,吃面的速度与方式都同出一辙,说不是亲兄弟都没人信。

不过,白心自己也知道,沈薄这样做可不是出于对她有什么好感,而是单纯的喜欢欺负弟弟,乐在其中而已。

吃完了面,苏牧起身就走,只沈薄在后面点点头,朝白心打了个招呼,拜别了他们。

苏牧走了几步,忽的回头,认真道:“你不要喜欢上他。”

白心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沈薄。”

她这才听清楚苏牧所说。

白心抬头,看着被笼罩在灯光里,侧脸半昏半明的苏牧。

夜色浓郁,四周都暗了下来,只有路灯黄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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