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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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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宗恪不再反对方瑾枝和陆无砚在一起,而他们两个人开始一起隐瞒这件事情。甚至,他们两个人先后都要杀了静思师太。

“到底是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和长公主有关,和静思师太有关……

方瑾枝好像想到了什么,那念头一闪而过,又跑远了。

“如果反过来想呢……”方瑾枝站起来往外走,“长公主的仇人是谁?静思师太呢……”

方瑾枝忽得停下脚步,“长公主的仇人……是卫王呀……他不仅是长公主的仇人,还是无砚的仇人……”

“卫王……”方瑾枝又呢喃了一遍。

她伸出手,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地数,“长公主、静思师太、卫王、哥哥、无砚……或者再加一个卫王的女儿楚月兮……”

方瑾枝又开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哥哥是为卫王做事的,所以不希望我嫁给陆无砚?”方瑾枝又猛地摇头,“不对,不是这样的……连无砚都说过哥哥那么做是为了我好,而且哥哥现在已经不阻止了。”

“倘若哥哥一直不回来,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那么哥哥为什么会在离开多年后,突然回来?”

方瑾枝猛地停下脚步,“哥哥回来的时机……分明就是我和无砚的喜帖刚发没几日……哥哥回来就是为了阻止我嫁给无砚的……”

方瑾枝又摇头,好像刚刚想通的那些又乱了,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原点——那件陆无砚和方宗恪一起瞒着她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还是那件事情。

方瑾枝叹了口气,往外走。她努力赶走脑海中的杂绪,去看望静思师太。至于静思师太,她也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倘若陆无砚还是要死了她呢?

还是……先把她送走吧。

静忆师太正坐在静思师太的床边絮絮与她说话:“姐姐,你可别抛下我。你我如今也是相依为命,倘若你走了……”

“师太……”方瑾枝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来。

静忆师太望着方瑾枝,怔了半天,才说:“我刚想要去找你,却一时脱不开身……”

所谓的脱不开身,是因为她担心她离开这里以后,静思师太再遭别人谋害吧……

方瑾枝垂着眼睛,心里有一丝愧疚,“其实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一时兴起邀你们过来,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些事情了……”

“快别这么说了……”除了这一句,静忆师太也找不到别的话来。可是她也看不得方瑾枝愧疚难过的样子。

她拍了怕方瑾枝的手背,柔声说:“还要劳烦你帮我照看一会儿,我去楼下瞧瞧药有没有煎好。”

“好……”方瑾枝重重点头答应下来。

她心里不无感激,都这个时候了,静忆师太居然还是信任她的。

静忆师太叹了口气,下了楼,又往后院走。

她见后院有两个外男,便匆匆移开眼,不去多看,只想去小厨房看看汤药有没有煎好。

可是不知怎么的,她忽然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

那个背影……

静忆师太手腕上的佛珠忽然断了,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叶萧疑惑地转过身来。

第129章 身世

静忆师太几乎是落荒而逃。

叶萧在原地立了许久; 才一下子想起来。他猛地追上去,直接追进专熬药的小厨房。

“沈家二姑娘?”

静忆师太端着汤药的手颤了一下,她勉强压下心里的激动、紧张; 死死低着头,强自镇定地说:“施主认错人了。”

叶萧重新打量了一下静思师太身上青灰色的缁衣; 问“你……为何出家了?”

静忆师太越发低头,又念了一遍:“施主认错人了……”

叶萧一步步走过去。

随着叶萧的靠近,静忆师太心中越发慌乱,她低着头,望着自己端着汤药的手在不停发抖; 她担心握不住,勉强将汤药放回台子上。

又,向后退了两步。

“你我自小相识怎么会认错,文娴?”叶萧在静思师太面前一步之遥停下来。

“我不是什么文娴,只是静宁庵的一个尼姑罢了……”静思师太推开叶萧; 想要离开这个逼仄狭窄的小厨房。

在这样一个狭窄逼仄的小地方,和叶萧共处一室,让她紧张、窘迫,又痛苦。

叶萧扣住她的手腕。

静忆师太挣扎了几下,却没能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她不得不开口:“请放手。”

“文娴,我只是关心你!”

“够了……”静忆师太无声落泪,“关心?以什么身份关心?你我毫无关系,我也不需要你的关心!”

叶萧颓然放了手。

他与沈文娴自小一起长大; 他也一直都知道沈文娴是喜欢他的。在他倾心长公主的那些年,她便一直默默等在一旁。在十三四岁就会议亲的大辽,她家世显赫,更是皇城有名的才貌双全,更别说还有一个身为王妃的长姐,说亲的媒人踏破沈家门槛,可是她始终摇头,等到十六岁。

而在叶萧被陆申机连连压制,甚至赶出军中,处处受挫时,她仍愿意下嫁给他。

叶萧更记得,那一日他在挽月亭拒绝了她,口口声声告诉她:“沈文娴,我叶萧心中只有楚映司一人,即使她早已嫁给别人,我心亦不变。”

他看着她潸然落泪,伤心离开。那一天她穿了一条茶白色的裙子,裙角绣着大片雅致的山茶。

记忆里的沈文娴总是浅浅地笑,那是叶萧第一次看见她落泪。

望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叶萧心里忽然一阵不舍,想要去追她,至少宽慰几句,毕竟有着多年相识的情谊。可是他明白自己的心永远装不下她,若是娶了她,反倒是害了她,还不如绝情一些,让她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他实在不能再耽误她了。

叶萧甚至在第二日便去沈家推去这门亲事,可是等到他赶到沈家时,发现沈家大乱。

沈文娴失踪了。

就在和他见面回去的路上,遭遇了恶人。两个丫鬟倒在血泊里,轿子里空空的,只留她的一方绣帕。

她仓皇逃离的背影竟成了叶萧对她最后的印象。

叶萧着实愧疚了好些年,倘若当日他送她回家,是不是就不会遭遇不幸?

“文娴……”叶萧皱着眉,他至今都没能放下对沈文娴的愧疚。

静忆师太已经冷静了下来,她闭了一下眼,将眼底的氤氲尽数压下去,然后对叶萧微微颔首,经过他身边,端起给她姐姐熬的汤药,转身离开。

叶萧立在原地,望着她瘦弱的身影逐渐走远,乃至消失在视线中。她虽然穿着青灰色的缁衣,可是她的身影还是和当年仓皇逃离的身影逐渐重合。

院子里的刘明恕轻咳了一声。

叶萧皱眉,“刘瞎子,偷听是不对的。”

刘明恕将簸箕里的半夏装起来,笑道:“我可一直在这里,是你们说话声音太大了。”

叶萧没有说话,他望着沈文娴离开的方向,心中又是知道她还活着的欣喜,又是当年让她独自离开遭遇不幸的愧疚,最后慢慢变成一声长叹。

静忆师太端着汤药走回静思师太所在的房间,她立在门外稳了稳气息,才略带了几分笑,走进去。

“瑾枝,我将汤药端过来了,大夫说要喂给姐姐。”静忆师太走上前去,将手中的汤药放在床头的小几上,然后抱了个枕头垫在静思师太头下,让她的上半身更高一些。

“瑾枝,把药碗端给我。”

方瑾枝低着头,没有动。

“瑾枝?”静忆师太这才发觉方瑾枝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劲,她伸手轻轻推了推方瑾枝的肩头。

方瑾枝的身子好像弹了一下,她猛地抬头,直直望着静忆师太。

她满脸泪水,眼中痛楚戚戚。

“瑾枝,你这是怎么了?”静忆师太也慌了,她哪里见过方瑾枝哭成这样。

方瑾枝没有说话,只是那样望着她,任由热泪从她眼眶里滚落下来,一颗又一颗,断了线,又无尽头。

“别哭,别哭呐,哪里受了委屈说出来……”静忆师太慌忙握住方瑾枝的手。

方瑾枝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她起身,目光复杂地望着静忆师太,然后逃也似地跑出去。

“瑾枝!”静忆师太刚起身想要追出去,床榻之上的静思师太忽然一阵咳嗦。

“妹妹……”

“姐姐你醒过来了!”静忆师太惊喜地握住静思师太的手。

方瑾枝匆匆往楼下跑,经过一层琴室的时候忽听见一阵琴声,她停下脚步,逐渐走近。

琴室里,平平和安安正在弹琴,陆无砚正在教顾希和顾望下棋。

方瑾枝站在窗外,透过窗户望着陆无砚。从方瑾枝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侧脸,即使是教顾希和顾望弹琴,他话也不多,只是偶尔提点半句。

陆无砚在别人面前的时候一向话都不多,方瑾枝甚至曾经笑话过他一定是因为太懒了,懒得张嘴。

只要望着他,方瑾枝的嘴角总是会不由自主漾出几许笑来。

方瑾枝自从认识陆无砚那一日起,方瑾枝几乎被他捧在了手心里,他会在暗中为她安排好一切。她曾经抗议过,可是完全抗议无效。而且方瑾枝发现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她好,都是顺着她的,又或者说,他总能将她最需要的、最想要的捧到她眼前。

她又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呢?

她应该是最美满幸福的那一个才对。

“姐姐?”琴室里的琴声忽然断了,安安抬起头来望向方瑾枝。

陆无砚也跟着抬头,方瑾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她在笑,可是她的眼角、脸颊还有尚未干涸的泪水。

“瑾枝?”陆无砚放下手里的棋子,急忙出去。

“怎么哭了?”陆无砚心疼地皱眉,微微弯腰,用指腹去擦方瑾枝脸颊上的泪痕。

“我……”

方瑾枝尚未来得及开口,忽然传来静忆师太的尖叫声。

方瑾枝愣了愣,心中无限慌张,跟着陆无砚往楼上跑。

正在一层后院的叶萧闻声,也冲上了二层。

屋子里,静思师太缩在床角,眼中是浓郁的恐惧,而静忆师太伸开双臂,用自己的身子挡在静思师太的面前。

方宗恪手中握着刀,那刀尖离静忆师太的心口不过三寸。可是他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只因为静思师太喊的那一声“妹妹”。

“你是沈文娴。”方宗恪皱着眉,眉宇之间露出几分犹豫,“让开,你只取你姐姐沈文静的性命。”

方宗恪想杀静思师太不仅是因为她知道的太多,会向方瑾枝抖出那些不堪的事情。更因为,她的告密害了楚月兮。

十五年了,方宗恪始终无法忘记楚月兮死去的那一日。她的惊恐,她的无助,她的痛苦,她的泪,还有她望着他摇头时的目光……

她哭着摇头,对隐在暗处的他无声地说:“活下去……”

方宗恪握紧手中的刀,十五年了,她离开以后的每一日都是人间炼狱。

静忆师太怕得很,可是她挡在静思师太面前怎么都没有退缩。

“哥哥!”方瑾枝冲过来,拉住方宗恪的胳膊。

“宗恪,你要做什么?”叶萧也过来拉方宗恪。

方宗恪犹豫了很久,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沈文静的身上,在他的眼中有仇恨,也有警告。

方宗恪之前受的伤很重,勉强养了三日,才再次过来取沈文静的性命。他杀过很多人,手起刀落,人头两颗,多简单。

可是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静忆师太,静思师太不由焦急地喊:“妹妹!妹妹!”

沈家只有两个女儿。

她的妹妹自然是沈文娴,那个既不幸又狠心的女人。方宗恪应该毫不犹豫地将两个人都杀了,可是她是方瑾枝的生母,方宗恪不得不犹豫。

他一直以为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却没有想到她还活着,而且一直在方瑾枝身边。

方宗恪侧首,望着方瑾枝抓着他手腕的手,又顺着她的手,目光上移,看见方瑾枝哭红的眼睛。

“为什么哭?”

“哥哥……”方瑾枝又落下泪来,像个无措的孩子,她的眼泪越来越多,最终变成嚎啕大哭。

“枝枝?”方宗恪终于放下手中的刀,像哄小孩子那样轻轻拍着方瑾枝,哄着她。

“怎么了,告诉哥哥谁欺负了你,嗯?”

方瑾枝只是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无砚的目光落在方宗恪拍着方瑾枝的手上,他厌恶地看了方宗恪一眼,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独自在一旁生气。

“我告诉她了,告诉她了……”静思仍旧虚弱,她双唇皲裂,出口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方宗恪拍着方瑾枝的手忽得一顿,狠辣地看向缩在角落的静思师太。

陆无砚也是猛地抬头,脸色微沉。

静思师太又向后缩了缩。

“姐姐,你告诉瑾枝什么了?”静忆师太急忙握住静思师太的手,疑惑地问。

静思师太反手握着她,颤声说:“瑾枝就是那个孩子,就是你的女儿!她没有死!”

静忆师太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不!”静忆师太又大吼一声,“不可能的,我才不会给楚行仄那个混蛋生孩子!我明明把那个孩子掐死了!掐死了!她不可能活着的,不可能的……”

静忆师太游离地目光落在方瑾枝的身上,望着痛哭的方瑾枝,她忽得禁了声。

她离开沈家搬去静宁庵青灯古佛,并不完全是因为名声已毁,而是因为她一直以为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女儿……

方宗恪忽然捂着方瑾枝的耳朵,将她推到陆无砚怀里,“带她走!”

“瑾枝,别听他们胡说。”陆无砚心疼地想要将方瑾枝拉走。

方瑾枝却忽然笑了,“我以为我只是被遗弃而已,没想到您是想我死的……”

她望着静忆师太,璀然地笑。

静忆师太整个人都在发抖。

“妹妹,你当时刚刚生产,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我知道你不想见到那个孩子,就骗你那个孩子真的被你掐死了,我……”静思师太喘息了一会儿,“我擅自做主连夜把那个孩子送去给卫王……”

方宗恪上前走了两步,想要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方瑾枝忽然拉住他,“哥哥,你不要再善做主张瞒着我了!我想知道真相!我想知道!你没有权利瞒着我!”

方瑾枝几乎是吼的,并着她的眼泪。

方宗恪长叹一声,他瞒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没瞒下去。也许方瑾枝说得对,她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他也,真的瞒得太累了。

方宗恪转过身来看向方瑾枝,说:“真相?你想知道什么真相?好,我告诉你,全部都告诉你!你的生母是你姐姐的闺中密友,她去你姐姐家中做客时被你父亲相中,你的生父用强硬的手段将你生母囚禁在别院。没错,你就是被强暴生下的孩子!”

方瑾枝痛苦地向后退了两步。

方宗恪继续逼近,冷道:“你出生的那一天,正是你的家人被满门被抄斩的那一日。你的生日,正是你的祖父母、兄长及长姐的忌日!你已经亲耳听见了,你的生母只想掐死你!你的姨母将你送到卫王那里痴想卫王会照顾你,却不想卫王只是命属下将你扔到乱葬岗!”

“你以为你的养父母对你很好?可笑。他们起先不过利用你、伤害你来要挟我,后来又因为你对平平、安安很好,他们故意宠着你、疼着你,不过是想在将来为自己亲生的女儿找个庇护罢了!”

方瑾枝被方宗恪一步步逼到墙角,她缓缓蹲下来,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方宗恪便在她身前蹲下,“你不是一直质问我为什么一定要阻止你和陆无砚在一起吗?他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你是卫王的女儿。你该不会不知道卫王对他做了什么吧,嗯?”

“够了!别说了!”陆无砚将方宗恪推开,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瑾枝……”陆无砚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轻轻将她揽在怀里。

方宗恪立在一旁,垂着眼,沉默片刻。

卫王已被擒,他是必须要前去营救的,此次一去,定是凶多吉少,若自己有了意外,难免再让方瑾枝难过。更何况方瑾枝如今已经嫁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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