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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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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暮曦为难极了,她想要解释,却怕自己稍稍一动,弓弩手们就会射杀破虏。
“大小姐,这就是不忍离去的男人?他不值得你左右为难!”瞧准了机会,破虏蓦地开口。
闻言,狂热燃起的愤怒似乎消减了不少,犀利的黑眸再次看向暮曦,似乎在向她求证一个答案。
暮曦连忙解释:“我没有要随他离开,只是只是劝他早些出城。”
“那你为何多次见他?难道不是为了谋划逃离大计吗?”虽已信了暮曦的话,但兀旭烈还是觉得事有蹊跷。
☆、第七章 断发寄情
碧绿色的美眸微转,似乎在躲闪什么,暮曦无法亲口承认自己确实有过犹豫和挣扎。
那双犀利如刀锋般的眸子看得她心发慌,暮曦只得别开了眼,素指捏紧了纤薄的裙纱。
一瞬间的迟疑与沉默似乎已经给了兀旭烈答案,他难掩失落地合上了眼,再次睁开时,那双鹰眸则显得越发幽暗。
“过来,我放他离开。”摊开的大掌微微颤抖,暮曦曾想要逃离的事实,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暮曦踌躇着望了一眼兀旭烈,嗫嚅着轻启粉唇:“让弓弩手先退下。”
“你不相信我?”宽阔的胸膛跌宕起伏,飞扬的剑眉猛地蹙起,他语意沉痛地问。
“不”暮曦深深地看着破虏,以眼神示意他切勿轻举妄动,而后抬起脚步,向着兀旭烈走去。
还未等暮曦走至自己眼前,兀旭烈的长臂已经伸出用力地扣紧了她的皓腕,将她牢牢地揽在怀中。
“兀旭烈”暮曦紧紧地扶住了他的臂弯,紧张地仰起头,深怕他会下令射杀破虏。
幽深的眸子凝睇了她须臾,对于她的质疑有些感伤,兀旭烈缓缓地扬起手,朗声喝令:“都退下!”
命令刚下,所有潜伏在暗处的弓弩手和佩剑兵士们整齐划一地后退,迅速地收起了武器。
“记着,这是你最后一次入四太子府也是你最后一次活着离开。”兀旭烈上前一步,气势傲然地冷睨着破虏,给他冷冷的告诫。
破虏双手抱拳,微微颔首示意,双脚点地,飞身倏然跃起,消失在茫茫的夜色深处。
见他的身影安全地融于夜色中,暮曦紧绷的身子终于松懈了下来。
“知道吗?虽然你的犹豫让我有些伤心但你毕竟是遵守了我们的约定。”长臂圈住暮曦的腰身,兀旭烈俯身贴近她雪白的耳畔,似有深意地喃语,“是你的守约救了那个侍卫的性命”
青鸾殿
袅袅香气自铜鼎中焚出,大殿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谢谢你,没有伤害破虏。”暮曦斜睨了兀旭烈一眼,见他仍在气恼中,眉头紧锁,谨慎地开口道谢。
“你要感谢自己没有将我对你的最后一分信任都磨掉。”兀旭烈蓦地睁开了眼,转过头,神色复杂地凝视着暮曦,“这样,你要我如何放心出征?”
“没了符咒,我与普通人无异紧这青鸾殿便守卫森严,何况乎四太子府,我逃不出去的。”暮曦自嘲地笑了笑。
兀旭烈径自地从袖口中取出了日星盒,重新地交回了暮曦手中。
“为什么?”她不解地眨了眨美眸,“你不是趁我不备拿走了吗?”
“等我出征,在这府中,你便少了分庇护。危险往往是隐藏在暗处的,待我离开,它们就会悄然浮现。”兀旭烈的大掌始终按在日星盒之上,细细地抚摸那细腻精致的纹路。
他心中也有过挣扎,若是暮曦趁机逃了,那么他追回她的可能便微乎其微了。
然而,兀旭烈舍不得拿暮曦的安危冒险。
冷峻不羁的脸庞上流露出了浓浓的疼惜,“你白日里眼睛看不到,有这符咒在,若真出了什么情况,你也可以自保。”
徐徐合拢掌心,将日星盒牢牢地攥紧,暮曦感动莫名地站起身,主动地抱住了兀旭烈的脖颈。
兀旭烈张开臂膀,顺势一拽,暮曦已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如此亲昵地姿态惹得暮曦粉颊绯红,她想要起身离开,却被兀旭烈搂得更紧。
“谢谢,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三月之期,既已说定,断无更改的可能。”她郑重许诺。
“我出征的期间,赌约暂停,相应地时间要向后延伸。”兀旭烈的心情渐渐转暖,狡黠的光芒在眼底闪动,他不放过任何一个讨价还价的机会。
“好。”暮曦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不希望在兀旭烈临行前的宝贵日子里再多做无谓的争吵。
毕竟,战争的结果谁人都无法预测,既然如此,莫不如听天由命。
倘若骆睿在战场有了意外,且不论三月之约,纵然是一日,暮曦都不可能留在兀旭烈的身边了。
也许,到那时,他们的缘分便真的走到了尽头。
“这个给你。”兀旭烈拿起了放在身旁矮几上的檀木方盒,轻轻打开,一直雕工精美的紫玉钗呈现,散发出柔润的光泽,“这是我母妃嫁入王宫之时,父王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这么贵重之物”虽然爱极了那精致婉约的紫玉钗,但暮曦显得有些犹豫,“我能收。”
小心翼翼地将紫玉钗拿在手中把玩,兀旭烈笑得很温柔,“母妃当年最爱的就是这支钗,她曾告诉我,若有了心爱之人,就将这钗送给她。”
闻言,暮曦不再推拒,反而主动地伸出了手,贪心地想要成为占据他心扉的女子。
看着她颇有些稚气的举动,兀旭烈不禁大笑不止,拂开了她的素手,反而亲自将紫玉钗别在她墨黑色的发髻上,“真的很美我送你了那么意义重大的礼物,你是不是也该回赠我些什么?”
暮曦垂眸,目光自上而下地在全身徘徊,最终落在了她柔顺如瀑的黑发上。
她起身,从绣架旁拿起了剪刀,撩起一簇青丝,蓦地剪了下去。
兀旭烈赶忙奔到她身旁,抢下了剪刀,心疼地看着被她剪断的长发,“那么美的头发,你剪它做什么?”
唇畔勾起了神秘的笑意,暮曦接下了腰间系着的淡紫色荷包,将青丝塞入其中,而后郑重地捧到兀旭烈眼前。
一双澄澈的美眸中柔情满溢,她低声喃语:“南人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有损这头发便是我的一部分,我没什么好送你的,只有将它送给你。你行军打仗在外,看到它,就如同看到我一样。”
兀旭烈岂会不知头发对女子的重要意义,他握紧了那个装有暮曦发丝的荷包,并未如往常般将荷包系在腰间,而是宝贝地将之塞入了内衣里面。
“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我得出城点验兵马,清点粮草,然后直接奔赴南疆。”兵贵神速,既然一切准备妥当,他与将领们商议过后,临时决定提前出征。
“不是还有两日吗?”暮曦私心地希望分离的这一刻能够晚些降临。
“不能再拖了,早些出发是好的。”兀旭烈俯下腰身,大掌捧住了她冷艳绝尘的美颜,低沉的嗓音幽幽扬起,“你哥哥急着赶回去,不也是为了抢占先机吗?”
暮曦怔愣地抿紧了樱唇,思忖片刻,她恍然大悟地轻叹:“你早就知道哥哥来过府里?甚至知道他入城?”
“对,我知道。”兀旭烈点点头,坦然以对。
“但你没有没有抓他还是放他离开了?”暮曦很明白要让兀旭烈这样狂傲的男子让步简直是痴人说梦,可他为了自己似乎一再地妥协,一再地退让。
“除去家国大义之外,我与骆睿似乎都太自私了。我们都想攥紧手中的权力,放不下男儿一生追求的受万人敬仰的尊荣,所以才会让你这么为难。”这几日兀旭烈也在进行反思,他似乎更能理解暮曦了。
傲挺的鼻尖若有似无地蹭过暮曦的额间,兀旭烈动情地说:“我这么做,只想告诉你,在这个无解的难题面前,最起码,我曾努力过,让步过我不是无动于衷地维系自己的原则,强逼你选择我,倾向我”
放软了纤柔的身子,暮曦倚靠在兀旭烈的怀中,任由泪水奔流而落,濡湿了兀旭烈火热的胸膛
翌日清晨
当暮曦的眼前再次一片黑暗之际,兀旭烈却早已换上了一身戎装,傲然地伫立在内殿中,连连不舍地望着她优美如画的背影。
默默地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些曾经千回百转的心绪,大掌终是用力地推开了殿门,健步如飞地奔下了高高的旋梯,在一众兵士的簇拥下离开了王府
镜莎端着清水迈入殿内,却见暮曦呆愣地孤坐在窗边,脸上的泪痕重重叠叠,似乎那泪一直没有断过。
“姑娘,你哭了”她匆匆地走过去,掏出丝帕,轻柔地为暮曦拭泪,体贴地安慰道:“殿下领兵出征,相信很快就能得胜而归。姑娘,你哭肿了眼睛可就不好了。
这安慰的话语听在暮曦耳中,却让她的心情越发五味杂陈。绿乎只豫似。
兀旭烈得胜而归,是否意味着哥哥会战死沙场?
她不敢想,真得不敢再想
命运为何要如此残酷,两个她所爱之人,难道必定会有一伤吗?。
“镜莎我想喝茶”暮曦找个借口,将她支开。
却在自己试图起身的刹那,被一阵眩晕感笼罩,纤柔的身在栽倒在地
☆、第八章 魔音缭绕
繁华的街道沉浸在霓虹的灯影之下,暮曦的身影隐隐闪现在涌动的人潮中。爱夹答列
她懵懂地垂下头,竟然发觉,自己的身上穿着简单的运动T恤,**的牛仔短裤。
“天啊”她低呼一声,一双美眸轻眨了眨,环顾四周,终于确定周围的景致是属于现代的,“难道我回来了?”
“Oohboywhyyousoobsessedwithme?BoyIwanttoknow…lyin'thatyou'resexinmewheneverybodyknowsit'sclearthatyou'reupsetwithme!”节奏感十足的音乐从街边的音像店内流出,彻底惊醒了暮曦。
她依循着记忆,在冷风中狂奔,穿过几个街区,终于在那条幽静的小巷前停了下来。
气喘吁吁地靠在墙边,暮曦始终盯着那悬挂在半空中的招牌“日星茶馆”,紧张地挪动脚步。
终于,她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玻璃门,挂在玄关上的水晶风铃一如往常地发出了“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
暮曦激动地难以自已,看着屋内的布置摆设,与她记忆中的别无二致。
甚至,客厅对面的厨房还在亮着灯。
“樊落叔叔樊落叔叔”暮曦一边跑上楼,一边急促地呼唤着。
然而,她一一推开了卧房的门,却终是没有看到樊落的身影。
恐慌的情绪骤然升起,暮曦回眸,却见方才的景致已开始变得模糊,渐渐地化作了水汽般的雾影。
惊惶地凝睇着从自己脚下消失的楼梯,她匆忙地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并死死地拧上了门锁。
这时,一缕缕光亮自那张粉色的大床上点点现出。
暮曦奔至床边,拿起了那柄精美的镜子,好奇地抚摸其上雕满的曼陀罗花。
华虹裤头霓。突然间,她指尖所抚摸之处,一朵朵古铜雕成的花朵竟鲜活了,铜色的外衣徐徐脱落,露出了暗黑色的花瓣
素手微微一抖,魔镜应声坠地,一抹冷沉而悠远的声音从镜面中涌出:
“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你为何要抛下光明堕入黑暗我不得而知。爱夹答列但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们的感情,不止会毁了他,毁了你,还会牵连到其他无辜的人前世的错误,难道还要继续吗?记住,凡事之前,要想清楚,想清楚”
原本阴沉的声音冲入暮曦的耳畔好似魔音缭绕,她头疼欲裂地跪在待在,双臂抱住头部,痛苦地申银:“啊啊”
眼前的景物渐渐昏沉,眼帘沉沉地合上,蜷起的指尖骤然松开,暮曦陷入了昏迷之中。
须臾之后,樊落的透明光影徐徐飘来,他爱怜地望着暮曦紧蹙的眉间,将系在腰间的双生平
安扣紧握于掌心,语带深意地祈求:“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了不要再错,不要再错了”
话音方落,一束暗黑色的光影自魔镜中绽放,将暮曦再次带回了千年后的世界中
四太子府,青鸾殿
“云大夫,姑娘怎么样了?”自从发现暮曦昏倒在地后,镜莎便寸步不离地守在暮曦身边,深怕她会有个万一,辜负了四太子的嘱托。
“哎真的是很奇怪的脉象。”指尖再次搭在诊脉的金线上,云大夫静下心来观察她的脉象,还是没有头绪。
“不好了,云大夫您看!”镜莎紧盯着那从暮曦的眼眸中渗出的血滴,受惊地疾呼。
“血泪血泪”云大夫骇然大惊,行医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带血之泪。
他抬起手,微微扒开暮曦的眼睑,汩汩的血丝滴落,染红了云大夫的指尖。
就在同时,暮曦醒了过来,她深深地喘息,睁开了隐隐浮动血丝的美眸,“你”
“姑娘,老夫失礼了。”云大夫赶忙收回了手,“只是姑娘你的眼睛”
“又淌血了?”暮曦轻摸了摸脸颊,果然一片粘稠,平静地问。
“是,姑娘这不是第一次流血泪了?有何不适之处吗?身子其他地方,有何感觉?”云大夫将她的情况详细地记录在册,低声询问。
“不是第一次了。我除了觉得全身乏力外,没有任何不适之处。”暮曦被镜莎扶了起来,倚靠在床头。
“咦?姑娘,你的眼睛好了,血色消失了。”镜莎觉得惊奇极了,拿过铜镜递给暮曦,“你自己看看。”
“这样吧,我开两副药,姑娘先用着。至于眼睛容老夫回去翻阅医书,再来给姑娘复
诊。”云大夫将药方递给了镜莎,而后起身离开了青鸾殿。
“镜莎,我躺了多久了?”暮曦的记忆还停留在与兀旭烈依依惜别的场景上。
“清晨殿下出征离府,姑娘你就在殿里昏倒了,现在已是深夜了。”镜莎斟了一杯热茶,捧到暮曦面前,“姑娘可觉得饿了?”
“嗯,你不说倒好,你一说,我这肚子当真饿得不行了。”暮曦扬起一抹浅笑,“对了,殿下率领大军开拔了?”
“嗯,听其他人说,连大王都亲自出城为四太子殿下壮行呢。”镜莎笑着起身,“姑娘稍等,我去去就回。”
“去吧。”笑意渐渐敛起,暮曦抬起手触摸额头上岑满的冷汗,对于梦境中的一切,尤其是那柄镜子中发出的魔音还觉得心有余悸。
沙沙的树影倒影在纱窗之上,细碎的脚步声自头顶上传来,引起了暮曦的注意。
她掀开了床幔,赤着脚侧耳倾听,灼亮的光芒在碧绿色的美眸中绽放。
没想到,还有这么大胆的夜行贼,竟敢在四太子府的房顶上疾行。
预期之中地,矗立在殿外回廊两侧兵士们亦在此时发现了贼人,兵戈敲击声即刻响彻夜空。
暮曦镇定自若地安坐在床榻上,出乎预料地,几支箭镞穿透了纱窗,撕开了落地幔帐,直奔她而来。
轻盈的身子轻轻一跃,轻易地躲开了,暮曦回眸,定定地望着那刺入墙壁内的锋利长箭,发觉此事并不简单。
打斗的剪影在纱窗之上推移,暮曦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尤其当屋内开始箭如雨下之时。
她抽出一张符咒,施于自己身上,顷刻间,她的身子便高高浮起,继而与殿内高高的穹顶贴于一起。
出其不意地,厚重的殿门被持剑的黑衣人强行撞开,他们疯狂地搜寻暮曦的踪迹,长剑将美丽的床幔砍成了碎片。
守卫在外的太子府兵士们亦急忙冲入,两股人马陷入了缠斗中。
暮曦躲在这个相对安全的角落中,一边俯瞰着颇为激烈的打斗场景,一边细细观察着那帮闯入者的细部特征,包括他们的身形、衣着、发色,他们佩戴的兵器,甚至是武功的招数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兵士们终于以多胜少,但贼人们也颇为机敏,虽然伤了几人,却也彼此掩护着成功逃脱。
多格带着几人追出很远,却还是没有将他们缉捕,兵士们只得重新回到了青鸾殿。
急忙地翻找每个角落,不断地呼唤着暮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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