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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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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为了我挡那一箭?”昨夜发生的一幕幕都太过震撼了,这几个时辰间,不断地在兀旭烈的脑海中回放。

“我不能见死不救。”暮曦十分理解兀旭烈的心境,就连她自己都颇为震惊,死生一线之间,她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只是本能地想要救他。

那种冲动由心而发,驱动着暮曦去做出惊人之举。

“你可能会死!知道吗?你可能会死!”现在想来,兀旭烈仍是心有余悸,低沉的嗓音中流露出了浓浓的忧虑与恐惧。

云大夫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看他动了气,怯怯地说:“殿下,请不要激动,伤口又裂开了!”

“知道,但那又怎么样呢?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死,我做不到。”暮曦不敢深思,希望与一男子同生共死的信念究竟代表了什么。

甚至在那一瞬间,她曾怀有为了保护兀旭烈,可以不避死生的坚持。

经由此次遇险,他们之间的牵绊只怕是更深了。

纤细的素指悄然覆住了他的手背,暮曦轻声地问:“你将我托上树,孤身迎战群狼的时候,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不是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可辜负

闻言,兀旭烈不禁笑了,面对她有些犀利的问题,他竟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爱夹答列

没错,孤身面对发了狂的群狼,且不说他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只怕这天地间亦没人敢肯定。

当时的他能做的唯有将暮曦安置在一个较安全的地方,而后摒除杂念,倾尽全力去拼杀而已。

虽然他有着强烈的自信,自己的胜算会很大,但纵然赢了,全身上下也落下了许多深至见骨的伤口。

生死攸关的时刻,往往是对感情的最好试练。

而他与暮曦似乎都轻易地过了关,没有一丝犹豫挣扎,没有一丝后悔为难。

“哼”兀旭烈低下头,若有所思地望他们教缠于一起的指尖,幽深的黑眸中漾起了化

不开的柔情,感慨不已地低喃:“你为了我,以箭杀狼,之后又徒手挡箭”。

“若是你我调换位置,你也会这么做的。”暮曦不希望这件事让兀旭烈背上太多的负累,好似冥冥中欠了她什么似的,“一会儿你清理好伤口,去休息吧,折腾了一夜,我也乏了。”

“好,我知道了。”爱怜地抚了抚她落在颊畔的碎发,兀旭烈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发间烙下一吻。

云大夫讶然不已地注视着兀旭烈待暮曦时所展露出的动人柔情,不禁啧啧称奇。

从不知道,“北国苍鹰”四太子竟也会在一名女子面前柔情款款

三日后,玄武殿

“如何?可曾从那日暗中突施冷箭的杀手们口中问出些什么?”身上绑着厚厚的纱布,兀旭烈卧躺在矮塌上,姿态慵懒地张开双臂,蓦地睁开眼。

“没有,两个活口在当晚就咬舌自尽了。”塔木邪颇为遗憾地回禀道。

“预料之中。”兀旭烈猛地坐直了身子,弓起手肘抵在膝盖上,“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除掉我,功夫自然是会下足了。”

“殿下,那日的狼群被人喂了毒,我找驯狼的猎户看过那些狼的死尸,他们都这么认为。”回想起那日的场景,塔木邪犹觉得心惊胆寒。

若没有暮曦为兀旭烈挡下哪一箭,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父王这几日接连差人来询问我的伤势,看来,这一次,某人的动作太大,终于让父王起疑了。爱夹答列”幽深如潭的鹰眸中闪过一簇寒芒,兀旭烈此时不动声色,不代表他会放过幕后主使。

“依殿下之见,此次给野狼下毒,而后派杀手在林中伏击你的,可是一人?”此事蹊跷诡异得很,乍看之下似乎很是简单,但细细思量,却又惊觉疑点颇多。

“是一人,却又不是一人。”兀旭烈抬眸看向塔木邪,语带玄机地暗示。

“这”塔木邪懵懂地摇了摇头,“难道不是大太子所为?”

大太子忌惮兀旭烈的军功威望,更忌惮他在朝中的权势,所以近来处处针对于他,此次的暗害之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乃是大太子所为。

“大哥这一招苦肉计用的很妙,但还有一人棋高一着,早早地将自己撇清了。”微眯起黑眸,兀旭烈缓缓起身,走向了书架,抽出了一卷简牍,交到了塔木邪的手中。

“看看吧,以后对他要更加留心。”兀旭烈扬起大掌,轻拍了拍塔木邪的肩膀,话锋陡然一转,“记住,以后王府中没有骆染衣这个人,她叫暮曦,乃是特勒将军之女。”

“是,我记着了。”塔木邪重重颔首,他很明白兀旭烈急于给骆染衣安置一个新的身份,为的是让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入府,“殿下,若大王问起暮曦,你打算怎么办?”

“父王的眼线很多,这个谎要编的天衣无缝才行,大哥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觊觎暮曦的美色,甚至暗自打起了她的主意不过特勒将军那里我都交代过了。应该没有破绽才对。”兀旭烈将一切都铺排好了,只待三月之期一到,他便向暮曦索要她允诺的相伴相守。

经此一劫,他更加坚信,暮曦对自己是有情的。

也许用不了三月她就会爱上他,甚至她已经爱上他了,不过是倔强地不愿承认罢了。

“不,我是问如果大王问你们的关系,你当如何?”塔木邪深知暮曦在兀旭烈心中的地位尤为重要,但她再好,也不是太子妃最适当的人选。

“很简单,顺势求父王赐婚。”兀旭烈答得颇为果断,没有丝毫的迟疑。

“殿下,不可!”塔木邪神色严肃地出言阻拦,“当今局势你也看到了,躲在暗处的敌人也许比大太子还要阴毒百倍若娶她为太子妃,等于断了与其他势力强大的部族联姻的机会。”

“还有侧妃之位可以给那些女子。”兀旭烈不想再这个问题上退让,毕竟许诺不了暮曦“唯一”,最起码要给她最尊荣的位置。

与他同生共死的女子,为了他不箭锋的女子,他绝不能辜负。

“殿下,你心里清楚,太子妃与侧妃之间有着天壤之别。有些族长,看中的是太子妃的尊荣,是未来北国国君岳丈的尊荣。”深怕兀旭烈被儿女私情绊住了脚步,纵然忠言逆耳,塔木邪也不得不说。

指尖揉了揉额间,兀旭烈为难极了,他从不是感情用事之人,自从遇到了暮曦后,他变得越来越不像那个冷酷果决的苍鹰了。

他那颗高傲冰冷的心,已被暮曦俘获。

漠视她的感受,让她接连失望,兀旭烈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下去吧,让我好好想想。”他伫立在窗边,眺望着那近在咫尺的青鸾殿。

“是。”塔木邪无奈地发出一声轻叹,快步跃下了旋梯

青鸾殿

傍晚总是那么姗姗来迟,在她与兀旭烈养伤的这几日间,她总是比往日更焦急地盼望着日落。

“镜莎,在拿些炭来。”她盘腿坐在厚厚的狼皮毯子上,亲自为兀旭烈熬煮提炼药膏。

“呜”镜莎掩着口鼻走入殿中,将木炭续入炭盆内,不解地问:“姑娘,你为何要做这等苦差事呢?交给奴婢们就行了。”

“你们掌握不好火候的。”敞开壶盖,暮曦细心地翻搅着黑稠的药汁。

这是她为了加速兀旭烈伤口愈合而特质的疗伤药膏,他用了两日伤口已明显地好转了。

虽然他曾多次提过,要暮曦交待下人们去做,但她还是不放心。

毕竟,有时候药与毒所差的不过是量而已,所以她宁愿亲力亲为。

“请止步!殿下有令,任何闲杂人等不准进入青鸾殿!”守在走廊外的兵士们扬起长剑,挡住了赫兰的去路。

“大胆!侧妃娘娘难道是你口中的闲杂人等?”贝儿颇为气愤地抗议。

获悉在猎狼的时候,兀旭烈与他带入府中的神秘女子都负了重伤,赫兰连日来多次去求见,却都吃了闭门羹。

她没想到身为侧妃,要见四太子一面竟是这么艰难。

长此以往,她与宫里入了冷宫的妃嫔又有何不同?

所以,听说兀旭烈时常在青鸾殿里长待,赫兰打算借着探病之名来碰碰运气。

正在熬药的暮曦听到了外间的动静,她吩咐镜莎:“去,将侧妃请进来,就说是我的意思。”

“是。”镜莎迈出殿门,对守卫传达了暮曦的意思,原本态度强硬的他们,竟放赫兰入了殿。

暮曦并未因赫兰的到来而站起身,只是略略扬起下颌,露出和善的笑意,“请坐。”

“这”浓重的药味在殿内弥漫,扰得赫兰轻咳不止,待她静下来,便开始仔细端详暮曦的容貌。

所有的惊叹都写在赫兰的那双乌黑有神的大眼睛里,她从未见过这么与众不同的女子。

言面全天反。“敢问,该怎么称呼姑娘?”见她不拘小节地席地而坐,赫兰着实觉得讶异,难道说四太子会喜欢她这样无礼吗?

“暮曦请问侧妃呢?该怎么称呼?”暮曦放下了手中的蒲扇,好奇地回望着赫兰。

她可是暮曦在四太子府中,见到的第一位侧妃。

“赫兰”赫兰接过镜莎端上的清茶,轻抿了口,与暮曦寒暄道:“我见你的样貌,不像是北国人你家在哪里?家中还有何人?”

“殿下”上完了茶,镜莎刚刚转身,便迎面遇到了兀旭烈,她匆忙地服身请安。

“起。”兀旭烈扬了扬指尖,大步踏入内殿,入目便看到了那卧坐在地上的身影,爱怜之意在眼底涌动,“怎么又在地上,虽说铺了狼皮,但还是凉的,哪天该冻坏了。”

“殿下”坐在一旁长塌上的赫兰慌忙起身,像是做错了事一般,低低垂下头。

心好似被绵软的针戳疼了,只因那低沉嗓音中毫不掩饰的关切与怜惜。

“你怎么在这里?”眉间涌过丝丝不悦,兀旭烈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不知道这青鸾殿不许外人进入吗?”

“是我邀她进来的。”见赫兰被兀旭烈的呵斥吓得浑身微颤,暮曦匆忙起身,拉住了他的手臂。

☆、第一百一十三章 燎原之火

兀旭烈转过头,似有所悟地注视着暮曦,知道她是在为赫兰解围,“这次作罢,以后不要再来。爱夹答列”

“外人”二字在自己与他之间划出了清晰的分界,悲伤之情在赫兰的心中涌动。

她是四太子名正言顺的侧妃,可与那个没名没分的女子相比,她竟是个外人?

“是,妾身知道了。”赫兰恭敬地服了服身子,行礼的动作都显得有些僵硬,“见殿下伤势无恙了,妾身就放心了,妾身告退。”

贝儿赶忙上前搀扶自家主子,心疼地看着她面如死灰的失落模样,主仆二人离开了青鸾殿。

“你同情她?”兀旭烈扣住了暮曦的皓腕,拉着她到长塌上并肩而坐,“分明是她先来找你的。”。

“只是不想伤害她,但没有同情。”暮曦侧过脸,碧绿色的美眸静静地瞅着眼前的男子,说出了让他意外的答案。

“没有同情?我以为你方才是心软了,才会为她开脱。”兀旭烈颇为不解地问。

“心软?你会对自己的敌人心软吗?”纤细的素手徐徐扬起,轻抚上他冷峻刚毅的面庞,暮曦的唇畔飘过淡淡的笑。

“敌人?”兀旭烈反握住她的指尖,浓浓的兴味在幽深的鹰眸中耀动。

“情敌所有围绕在你身边的女人,都是我的敌人。”暮曦的口吻那般云淡风轻,然而那双澄澈眼眸中闪过的决然,却让兀旭烈震惊不已。

“我对她没有怜悯,因为对她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缓缓地凑近兀旭烈身前,暮曦笑靥如花地说,“我可以与他人分享所有的东西,唯独爱情不可以。”

兀旭烈的心情因她的坦诚而变得沉郁,疼痛,妒,乃是女子的大忌。

聪明如他,又岂会不知,暮曦肯开口将内心真实想法向他倾诉,等于在给他机会。

但白日里塔木邪的一席话让兀旭烈有些动摇,他不得不为争储的前景费心思量。

暮曦在他心中有万千之重,但却不是他的一切,亦不是唯一。

日后,纵然他迎娶暮曦为太子妃,他府中还会有其他妾室的存在。

一丝感伤在冷艳的美颜上飘过,暮曦知道兀旭烈的沉默代表了什么。

“别怕,又不是逼你娶我这样善妒的女人。爱夹答列”将悲戚的情绪掩藏地很好,暮曦柔声调侃道:

“三月之期已经过了快一月了,到时候,若我没爱上你,你就放我走,这样岂不两全其美?既不委屈了我的心,也不使你面临割舍之痛?”

“你”对她怀有的愧意顿时被怒火烧成了灰烬,兀旭烈紧眯起那双幽暗的黑眸,急切地低吼:“无论府中有多少女人,你都是我心中最重要的。这点你应该能感觉到。”

与他的激动情急相比,暮曦则显得冷静许多,她直起身子,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粉唇微微翕动,却最终什么也说。

也许,正是今晚,让暮曦真正明白了,她与兀旭烈的分歧是无法弥合的。

他的心太宽太大,一个小小的她根本无力占据。

但要她委曲求全,接受围绕在他身边的一个有一个女人,她做不到。

尤其,当她深爱一个人的时候,暮曦不希望嫉妒消磨了她最美好的模样,将她人性中的恶劣一面全部激发出来。

也许起初兀旭烈会纵容,会忍让,甚至会相守她的嫉妒中所展露出的爱意。

可时间一长,终究是会厌烦的。

何况,也许到那时,连最初的爱都不在了,怎还能奢求他的宽待?

现在看来,她能做的便是好好地珍惜余下的两个月的相处时光了。

她走下长塌,将熬好的药膏端了过来,敛起了所有的哀伤,“解开衣扣,该给你敷药了。”

兀旭烈屏息凝神,锐利的鹰眸紧紧地盯着她,似乎想要将她的心思看个通透,却发觉一切只是徒劳。

然而,他却坚信,暮曦是关心他,在意他的。

也许,这份关心与在意是他留下暮曦的最大筹码。

将外衫褪至腰际,兀旭烈向前挪动了些,“你的药膏确实很有效。”

“因为符咒对你无用,但总得想写办法,被狼的爪子抓伤,虽然你嘴上不说,但我想见那该有多疼。”暮曦望着兀旭烈胸前交错布满的新伤加旧伤,心疼不已地垂下眼帘,不由得放轻了手上的力道。

“对了,猎狼当日的情形有诸多诡异之处,可曾去查明?”上好药膏后,暮曦拿出了雪白的纱布,为兀旭烈将伤口处牢牢地裹上。

“那日的计划很缜密,突施冷箭的杀手都自尽了,很难查出什么。”兀旭烈其实早已心中有数,至于有没有确凿的证据,那并不重要。

“你的眼睛不是这么告诉我的。”暮曦微摇螓首,在那双幽深的鹰眸中窥见了势在必得的自信。

“哈哈你果真是巫女?还能洞悉人心所想?”兀旭烈爱怜地捧住了暮曦的脸颊,低声地问。

“若是贴了符咒,确实能洞悉人的心思但你是个例外。”暮曦拂开了他的大掌,看着他的眸子中充满困惑。

旭悟二划赫。“来这里”兀旭烈张开健硕的手臂,魅惑的笑噙上唇畔。

暮曦没有拒绝,她慢慢地挪向他的怀中,为了不触碰他的伤口,始终不敢靠的太用力。

“你手臂上的伤,全好了吗?”虽然已亲眼见过那愈合的过程,但兀旭烈还是不放心。

果断地卷起了纤长的薄纱衣袖,露出了雪白光滑的藕臂,暮曦回眸笑着说:“你亲眼看看,不就是知道了。”

粗粝的指尖轻抚上她被箭镞刺破的位置,但淡红色伤痕几乎微不可见了,兀旭烈欣慰地叹道:“幸好没有留疤。”

“你在怕什么?暮曦,其实我不懂你在怕什么?对唯一有着过度偏执的追求,是因为心中没有安全感。”埋首于她的肩窝,兀旭烈环紧了她纤细的腰肢,低沉的嗓音幽然飘出,“你怕我对你的感情,会变?对吗?”

“如果你连现在都没办法肯定,我怎能寄希望于你会永远地爱我。”素手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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