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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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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还没死,别嚎!”对他眼中的危险视而不见,欧阳笑笑一个枕头砸过去,暴吼道:“你特么再敢上床,爷就把你兄弟切成一片片,丢进河里喂鱼!”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栾枫非常聪明的将瓷枕换成了软枕,所以不闪不避的将枕头接了下来,直接挡在胯下,无语道:“你这女人,就不能有点女人的样子吗?”
“女人的样子?”欧阳笑笑一愣,貌似歪头想了想,十分大度的道:“成!白莲花有女人的样子,你可以用来幻想一下,爷给你这个权利。”
“白莲花?”栾枫嘴角一抖,磨磨蹭蹭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正要上床,就见欧阳笑笑迅速蹭到了床边,恶狠狠的瞪着他。
“进去!”
“滚出去!”
大眼瞪小眼,两人再次杠上了。
男人唯一的遮蔽物,就是身下的枕头,没一会儿,就察觉到了一丝冷意,见那个女人完全没有要妥协的架势,火大的拾起地上的衣服,随手披上外套,就这么真空走了出去。
欧阳笑笑嘴角猛抽,撇嘴道:“丫的,有本事什么也别穿,裸奔!”
确定不会再有人打扰自己了,没心没肺的女人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柔和的阳光穿透镂空窗户,斜斜的倾洒进来,让这寒冬腊月难得的多了一分暖意。
帷幔垂落,纱幔翻飞,沉睡的女子渐渐清醒过来,眼帘还未掀开,便是习惯性的一蹬被子,在触及身边一具火热的身躯时,紧闭的凤眸猛地掀开,层层叠叠的怒云在眼底交织,继而缓缓抬起腿,用力一蹬。
‘咚!’
“嗯!”
伴随着男人迷迷糊糊的闷哼声,某女那颗变态的小心肝儿,爽了。
得瑟的活动了一下脚踝,整个人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脚踏上那柔软的人皮地毯,拾起地上的衣衫,扭了扭小蛮腰,拐进了屏风后。
只剩下满脸阴鸷的男人跌坐在床榻前,恶狠狠的瞪着那扇屏风,像是恨不能将它瞪穿,再将里面的女人揪出来,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上两脚。
这个该死的女人,越来越过分了!
满脸阴沉的从地上爬起身,三两下将衣物穿好,拐至屏风后,一把钳制住女人的下颚,阴冷的道:“朕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说反了。”欧阳笑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对下巴上的大手视而不见,自顾自的穿着自己的衣服。
直到扣上最后一粒盘扣后,她才慢悠悠的掀起眼帘,嬉笑道:“你说,一个女人早晨起床,发现自己床上有一个男人,是应该先给他一巴掌,再一脚踢下床呢?还是直接踹下床?”
潜意就是:爷已经很善良了,没有赏你一巴掌。
“你……!”栾枫难得脸皮一燥,有些不自在的松开她的下颚,岔开话题道:“饿了吗?”
欧阳笑笑好笑的瞥向他燥红的耳根,眸光轻闪了一下,直接越过他走到桌前,伸手一拍,豪气干云的道:“小二,上菜!”
栾枫面色再一次黑了下来,这个该死的女人,将这里当什么地方了?
磨牙归磨牙,想到自己昨晚的确将她折腾得够呛,栾枫还是走到房门前,打开房门接过黑衣人递来的托盘,丢给了那个将他当小二使唤的女人。
“啧啧啧,就这态度。”欧阳笑笑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圆桌前就开吃。
她和栾枫吃的东西,永远都不会一样,因为那厮味觉变态,连清晨的粥也会加糖,让人绝对没有勇气尝试。
见她吃完早餐,栾枫才开口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欧阳青岚?”
“白莲花?”欧阳笑笑微微一怔,眉心不着痕迹的一拧,淡淡的道:“随她去吧。”
若是昨日,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欧阳青岚,可是,她已经有了这具身体的记忆,更加对记忆中那个素未谋面的绝色女人,有了莫名的情感。
在她去欧阳山庄,将那个女人带离欧阳山庄之前,她都不会动欧阳青岚,这是她唯一能为前身做的,保护那个柔弱而又坚韧的女人。
“随她去?”栾枫眼中流露出一丝意外,眉梢邪肆的轻挑了一下,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为了你娘?”
她昨日昏迷中,一直在叫着‘娘’,可见她对她娘的感情很深。
“唔。”欧阳笑笑随意的应了一声。
对栾枫能够猜到,她一点也不意外,只怕这个谨慎的男人,在将欧阳世家的人引去京城之前,就已经将这具身体的前尘往事调查了个一清二楚。
换言之,他比她还清楚这具身体的死穴和弱点,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现象。
“朕派人去将她接来,你觉得怎么样?”
“你想搞毛?”欧阳笑笑有些警惕的瞥了他一眼,这厮不会想用那个女人威胁她吧?
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栾枫眼中划过一丝愠怒,冷声道:“在你心中,朕就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没错。”欧阳笑笑异常诚实,也异常老实的点了点头,而且十分用力,连着点了好几下。
栾枫:“……”
他承认,他的确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将她娘接来,也的确是有目的,可是更多的原因,却是因为她昨日那一声声让他心抽疼的呼唤。
即使目的不纯,也不能被全然否定吧?
想了想,栾枫有些恼火的道:“朕要接朕的岳母来,谁敢阻拦?!”
“卧槽!你还真能说!”欧阳笑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眼角抽搐的道:“栾枫,你丫的真不要脸!”
还岳母?特么的要不要昭告天下,他俩昨晚睡了?
“彼此彼此。”
谁知,那厮已然免疫,对于她的言语攻击丝毫没有反应,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转身便离开了。
……
欧阳笑笑觉得,男人对女人的宠爱与纵容,当真可以壮大一个女人的胆子,至少,她一直是那种蹬鼻子上脸的女人,不求最无耻,但求更无耻。
所以,在与栾枫有了另一层关系之后,她也就越加放肆起来,整整一个上午,将门外的俩黑衣人当奴隶似的使唤来,使唤去。
介于那俩货昨晚悲催的守夜,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再加上栾枫亲口的一句‘岳母’,使得两人对她是言听计从,就怕她一个不如意,夜晚在栾枫耳边吹枕头风。
直到午间,栾枫再来送饭时,那俩货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却又不好当着栾枫的面表现出来,只能站直了身子,硬撑着喘粗气。
栾枫奇怪的扫了两人一眼,随手将托盘放在桌上,淡淡的道:“朕已经派人去欧阳山庄提亲了,稍后会有人将岳母接去禹谦国,你随朕回去之后,就能见到你娘。”
果然!欧阳笑笑嘴角一抖,鄙视性的剐了他一眼,不语。
见她如此,栾枫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冷声问道:“你不愿意嫁给朕?”
“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欧阳笑笑懒懒的掀起眼皮,好笑的反问。
“朕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与欧阳笑笑在一起时,以往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栾枫,总是会在不自觉间流露出真实的情绪,鹰眸中的恼火与怒意显而易见,几乎是低吼道:“别的女人听闻提亲,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丝情绪波动,你却什么反应也没有,除了不想嫁,还有什么?”
欧阳笑笑无语,这厮真幼稚!
随手放下象牙筷,单手撑着下巴,好笑的反问:“如果爷说愿意嫁,你会相信吗?”
见栾枫面色一僵,凤眸中笑意又深了几分,轻笑道:“连你自己都不肯相信,又何必来问爷呢?你已经做了决定,爷说什么都是无效的,又何必浪费口水与你周旋?”
“和朕在一起,你感觉是周旋?!”
恋爱中的男人是盲目的,或者应该讲,欧阳笑笑总有将人逼疯的潜质,她永远不会明白,她无声的抵抗情绪,比暴怒的质问,更加具有杀伤力。
“欧阳笑笑,朕对你来说是什么?”
稍稍柔和的俊脸瞬间结冰,眉梢间流泻的寒气迅速在房间里扩散,以往那个阴晴不定的栾枫,似乎又回来了。
“是你无聊时的玩具,还是让朕放松警惕的资本?”
欧阳笑笑眉心一拧,声音也不自觉冷了几分,“别把你的思想强加在爷身上,你愿意怎么做,或者用什么人来逼迫爷妥协,都只是你的问题,爷不干涉。同样,你也别指望爷给出你喜欢的反应,更别站在你的立场揣度爷的做法!”
“欧阳笑笑!”
“吼毛吼,爷知道自己的名字,用不着你一次次来提醒,爷只是你的阶下囚,你又何必要来询问爷的意见?”欧阳笑笑也火了,猛地站起身,张嘴就吼了回去。
压抑了几日的情绪通通爆发,随手将桌面上的托盘给抛了过去。
栾枫闪身一避,只听‘嘭’一声,惊得门外的两名黑衣人瞬间站得笔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栾枫,你特么的魂淡!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你连问也没问过爷,就擅自让人去欧阳山庄提亲,你把爷当什么了?你可以在爷面前展露你的柔情,又可以掉转头算计爷,你凭什么要求爷必须得按照你说的做?”
“好,好得很!看来真的是朕太过纵容你了……”
栾枫双眼微眯,冷锐的丹凤眼中,阴霾与暗芒交织,透着凛冽的幽光,望向欧阳笑笑的眼神寒戾冰冷,隐约着血腥。一身王者之气尽数释放,强大的气压自他周身散发,像是要将天地万物都摧毁殆尽,残暴而血腥。
罡风瞬间形成,在他周身刮起,仿佛划破空气,拉扯出一阵刺耳而又尖锐的声音,紫色衣诀上大朵大朵绽放的黑色曼陀罗,在罡风中猎猎飞舞,化作片片冷冽的风刃,叫嚣着要将一切摧毁。
看着这样的栾枫,凤眸中划过几不可查的恼色,她还真是嘴贱,没事儿作甚要激怒这活阎王?
掌心已然暗扣住金针,打算拼死一搏,却见那活阎王眸光转深,就在她以为他要出手时,他居然一个转身,再一次摔门而去。
“呃……”
欧阳笑笑眨巴眨巴眼,瞧着那来回晃动的门扉,一丝奇异的感觉渐渐自心底升起,让她莫名的感觉有些烦躁。
下午照旧使唤两名黑衣人,显然是没事儿找事儿,一会儿茶凉了,一会儿茶热了,一会儿想洗脸,一会儿想洗脚,变着法儿的折腾。
直到晚间时,两名黑衣人险些脱力,只能无力的靠在门板上喘粗气。
欧阳笑笑早早就灭灯上了床,两名黑衣人也暗自松了一口气,那姑奶奶终于不拿他们撒气了。
夜色渐深,跑了一天腿儿的两名黑衣人,体力早已透支,在不知不觉间,就这么靠着门板睡了过去。
却不知,就在他们闭眼的一刻,本该熟睡的人儿,却猛地掀开了眼帘,动作灵敏的从床上跃起,一身红衣完整的穿在身上,悄无声息的落了地。
“你要去哪里?”房间里响起突兀的声音,寒气席卷,蜡烛紧接着被点亮。
烛光中,一身紫色华袍的男子,正站在桌对面,目光阴冷的望着她。
他以为,他今日真的做得太过了,才忍不住想要来她房间看看,却不曾想会见到这一幕。
恍然中,栾枫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今日是故意刺激他,因为他每晚都会来她的房间,导致她没有逃跑的机会,今日的吵架与冷战,都在她的计划之内,让他放松警惕,因怒意而忽略她,让她有机会逃走。
“呵呵呵,的确是好计。”想着,栾枫忍不住鼓起掌来。
清脆的掌声,惊醒了门外的两名黑衣人,两人浑身一震,瞧见灯火通明的房间时,急忙推开门缝察看。
“自己去领罚,再派几人过来,日夜轮流坚守,再有意外,你们就自行了断。”
栾枫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心慌。
两名黑衣人也是一惊,似乎因为栾枫而不杀他们,感觉更加胆战心惊起来,急忙将门关上,由另一人去调人手。
欧阳笑笑自烛光亮起的一刻,整个人就进入了石化状态。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似乎也意外他会在今夜会来,眸光轻闪了一下,继而若无其事的转身倒回床榻,随手扯过被子,捂头就睡了过去。
栾枫在房间里站了很久,就那么平静的望着鼓起的锦被,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没有杀人,也没有发火,就只是那样望着,视线仿佛穿透了厚厚的锦被,定在了欧阳笑笑身上。
那样的目光,让欧阳笑笑有如芒刺在背,装了一会儿,实在装不下去了,猛地掀开被子,视死如归的道:“要发火快点,爷要睡觉!”
谁知,栾枫什么也没说,就这样走到床前,打横抱起她丢进床内侧,整个人紧随而上。
粗暴的啃咬与强势的掠夺,像极了一种无声的发泄,欲望与理智游离间,欧阳笑笑透过半启的眼帘望去,那双幽黯的眼眸中,再次失去了那点光亮,恢复了一片死寂。
有的,只是欲望,再无其他。
这一夜,栾枫疯了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全然不理会她的咒骂与反抗,只是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直到天色放亮,才将全身无力的她搂进怀里,紧紧的,却失去了那份暖意。
欧阳笑笑懒懒的掀起眼帘,抬眸紧盯着他一直不曾放松的下颚,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
她想,她和栾枫就是两只刺猬,明知道抱在一起会刺伤彼此,还是乐此不疲的在痛楚中相互折磨,她伤了他的心,他就掠夺她的身体,总之谁也别想好过。
那夜之后,两人的关系明显陷入冷战。
整艘船上的人,都因为栾枫释放的低气压而变得战战兢兢,唯有罪魁祸首,依然我行我素,不时从嘴里哼哼着一首奇怪的歌曲,让船上的人变得更加忐忑不安。
“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哆,啊嘶嘚咯嘚咯哆,啊嘶嘚啊嘶嘚咯哆。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
每日一唱,魔音穿耳,虐翻黑衣人无数,虐杀游鱼上千。
“够了!”
憋至第二日,栾枫就憋不住了,这首歌她从昨日唱到今日,除了喝水吃饭,就连他睡觉的时候,她也在不停的哼哼,也不知道在乱七八糟唱些什么,那得瑟的音调听得他浑身不爽。
“你懂毛?”欧阳笑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边哼哼边道:“这可是神曲,名叫《忐忑》。”
栾枫磨了磨牙,真够忐忑的!这个该死的女人,一刻也不肯消停点!
“呐,你别瞪爷,爷这两日很老实,你总不能限制爷的兴趣爱好吧?”
天知道要她唱出自虐的歌曲,对她的精神考验有多大,在二十一世纪每次听闻这首歌,她可都是上下抽风至结束,难为她还能唱出来,她容易吗她?
说完,继续哼唱,曲调明显加快了不少,让人根本听不清楚她那不停哆嗦的嘴皮里,究竟磨出的什么声音,兴致来了配上一个夸张的表情,刺激得栾枫差点不顾形象的喷茶。
“欧阳笑笑!你给朕闭嘴!”
栾枫快要疯了,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他越不爽,她越高兴,那摇头晃脑的模样,看得他牙根一阵发痒。
见那女人还在哼哼,二话不说冲上前,手才刚一伸出,令人崩溃的音调戛然而止,如同他伸出去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
栾枫:“……”
“咦?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欧阳笑笑貌似茫然的眨巴眨巴眼,邪笑道:“难道你也想学?来,爷教你!”
栾枫:“……”
“记得啊,这首歌一定要字正腔圆,尾音要长,音调要高。”
不求将人虐死,但求将人虐疯。
冰冻的俊脸,在她极其认真的讲解下一寸寸龟裂,栾枫恶狠狠的磨了磨牙,妥协道:“说吧,你究竟想怎样?”
栾枫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耐性会如此之好,若是之前,只怕她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如今他居然还能站在这里,听她鬼扯蛋,可见他的脾气挺好。
“爷要下船。”欧阳笑笑也不墨迹,直接就说了出来。
她相信,有了前夜的逃跑经历,想要再次逃跑,几乎没有可能,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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